完全放出的天罡地煞大陣佔地上百裡,將面前一大片完全隔絕,瞬間在大海之中出現了一個全然不同的景色。
這也是趙文煉化天罡地煞大陣之後第一次將這個陣法放出。
畢竟這個世界如今還需要大量的資源來填充成長,大秦世界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被趙文看成自己的私有物,如果損失太多,必然會影響大秦世界的成長。
至於水滸世界則是不敢放出。
這個陣法就是從水滸世界煉化出來的,趙文甚至擔心,萬一要是在水滸世界放出之後,整個世界全力收回,到時這個陣法到底還是不是屬於自己恐怕都是兩說了。
至於在血蘭花的世界,則是因為要完成任務,而且現代世界衛星監控太過嚴密,突然多出一個上百裡大小的物品,簡直就是有意在給自己增加難度。
現在絕代雙嬌世界既沒有強者,又沒有現代監控,趙文這才開始放心施為。
手中法訣不斷變幻,一個個完全由金銀煉製而成的符文出現,在整個陣法之中環繞。
每旋轉一圈,煉化的速度就猛增一截。
大量的海水消失不見,整個水泊的水面都一下子清澈了許多,彷佛多出了幾分靈性。
“你可是神仙來戲弄我們姐妹二人!”看著眼前的變化,邀月的臉上已經帶出明顯的憂色,第二次問出了同樣的話語。
“神仙斷絕七情六欲,與普通凡人已經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生命,就如同人與螞蟻一般,你可會喜歡上腳下的螞蟻?”趙文輕聲反問。
“可你的實力在我們姐妹眼中,卻已經與神仙一樣了!”憐星可憐兮兮的看向趙文,這是她第一個喜歡上的男人,甚至在心中已經打定主意,無論碰到任何事,她都會與眼前這個男人共渡一生。
但現在發生的一切,卻已經遠遠超出了她的想像之外。
就算她這些年一直在移花宮中,也知道雙方實力差距太大之後,就完全沒有了能夠生活在一起的基礎。
別的不說,趙文實力強大,肯定駐顏有術,將來自己和姐姐老了,面前的男人還是少年模樣,就算是趙文不在意,她們姐妹又如何能夠站在趙文身邊。
“我手中各種各樣的神功絕技不計其數,只要你們姐妹兩個有能力修煉,要多少我這裡有多少!”
隨著實力不斷提升,趙文現在甚至有一種自己是孤家寡人的感覺,無論是地位上,還是實力上,在整個大秦世界之中,他都是高高在上。
而邀月和憐星與趙文年紀相差不多,但卻已經修煉到了一流巔峰,無論在任何世界之中,都是天下最頂級的修煉天才。
若是兩女真的能夠跟上自己的修煉進度,將來在身邊能夠多兩個道侶,趙文絕對是樂見其成。
“你真的願意將自己的修煉功法給我們姐妹兩個修煉?”邀月和憐星不敢相信的同聲問道。
別說是趙文這麽強大的實力了,就算是江湖上的小人物,拿著一門三流功法,都會極為鄭重的珍藏起來,別說是夫妻了,有些甚至還會定下傳男不傳女,甚至隻傳長子的家法。
現在面前在兩女眼中強大到如同仙神一般的趙文,居然願意將自己的修煉功法拿出來讓自己姐妹修煉,對於邀月和憐星來說,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夫妻一體,你們是我的妻子,將來要與我共渡一生,凡是我有的,只要你們需要,都可以拿去,一些修煉功法又算什麽!”趙文說的極為大度。
抬手一點,就算許多頂級的內功心法送到兩女的腦海之中。
同時也是交待道:“這個世界的天地能量太過稀薄,
又沒有什麽輔助修煉的寶物,所以修煉起來極為艱難!”“你們姐妹都快要突破到絕頂境界,這些功法最好隻做參考,不要修煉,要不然氣息不純,對於後續修煉會有影響!”
“等到了大秦世界,我手中有寶物,可以讓你們姐妹輕松突破到絕頂境界!”
內功突破到絕頂境界之後,還會有一個突飛猛進的提升,而兩女現在已經是一流巔峰,舍棄了明玉功修煉其它功法未免太過浪費,所有趙文特意叮嚀了一句。
大明皇宮之中,天氣太過炎熱,朱佑樘在一個亭子之中處理著政務,旁邊站著幾個太監遠遠的扇著風。
其實在宮殿之中擺上一些冰塊,同樣也能夠將溫度降下來,但朱佑樘向來極為節儉, 夏日用冰在他看來太過奢華,所以天氣炎熱之時,就會到外面亭子之中來處理政務,已經成了一個習慣。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擅闖皇宮!”一個太監發現半空中落下的人影,立即以最大的聲音尖叫一聲。
周圍身影不斷閃現,只是一會時間,就在亭子周圍立了數百人。
但無論是朱佑樘還是一群太監都沒有想到,半空中的身影下降極為緩慢,發現在就在半空百十米高處,等到下方已經嚴陣以待的站了數百人,人家才降到數十米處。
“偶然間來到這個世界,卻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一個這樣風骨的國度,確實值得讚歎!”
看向下方被圍在中間,但依然一臉鎮定的朱佑樘,趙文一臉感歎的讚揚了一下。
相比朱佑樘,他其實更想與朱佑樘的兒子正德交易。
一個皇帝之中的獨生子女,對自己感興趣的物品絕對會付出任何代價。
至於朱佑樘,在萬貴妃手中能夠活下來都已經算是命大了,從小想要吃飽肚子有時候都是奢望,可以說是大明皇帝之中少有的知道疾苦的帝王。
想要從這樣的人手中佔便宜,肯定要拿出一些實用的好東西出來。
“奴婢敢發誓,武林之中從古到今,絕沒有人能夠有這樣的實力,人從半空中緩緩落下,還落的這麽慢,這不是武功,已經是仙術了!”
“朕也認為先生恐怕不是此界生靈!”朱佑樘眼帶好奇的看向半空緩緩落下的身影,聽著耳邊一個老太監的低語,心中暗驚,但神色卻沒有絲毫變化,反而越發的鎮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