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莊之中,劉邦看向眼前的一片地裡一顆顆殿下稱之為南瓜的物品,雖然還沒有長到殿下形容的大小,但僅僅現在自己所看到的,就已經激動的全身發顫!
劉邦記的非常清楚,殿下種植下去的時候,曾經說過這個種子的果實長大之後的大小。
對於殿下所說,他是絕對相信,不過原本他還以為這個叫南瓜的也許是結的果實極少,才能夠長到殿下形容的大小。
可現在,只是他眼前看到的就已經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果實。
只是他現在看到的,差不多已經有了數千斤,而這居然還沒有殿下形容的十分之一大小。
“難道天下間居然有畝產數萬斤的神物!”看著眼間一片綠油油的南瓜地,想到自這種叫南瓜的長出果實之後,周圍的農夫每日間都會過來磕頭。
劉邦雙眼之中已經充滿了虔誠信仰,極為恭敬的向著面前的土地跪了下去!
一臉期待的看向地中每一天都會明顯長大許多的南瓜,想到殿下親自教導著種植下去的還有土豆和玉米。
“神物啊!”
“這樣的寶物已經是國之重器,絕不應該讓任何人知道!”只是一會時間,好幾個能夠為殿下造勢的計劃已經從劉邦腦海之中冒了出來。
自從遇到殿下,他從一個普通的亭長成了殿下身邊的總管,甚至殿下已經為自己許下了少府令的職位,這已經是九卿之一,屬於帝國最巔峰了。
以前他就算是做夢的時候,都沒有想過自己能夠有這一天,現在殿下就是他的一切。
而想當少府令,最為重要的就是殿下要先成為太子。
不過現在他最應該做的,就是將這一片完全保護起來,不許任何人進出。
“殿下!”呂雉極為恭敬的一禮,臉上帶著極為溫婉的笑容。
“這一萬九江郡兵,才是我們能夠安身立命的本錢,自然要多操點心!”看到呂雉大氣的笑容,趙文感覺自己心情都好了許多,現在他才想起,就是看到這個女人的笑容,才讓他毫不猶豫的將聘禮送了過去。
“殿下是擔心大皇子?”嫁給趙文這個皇子,呂雉自然會多關心一點朝政,以她的天賦,自然明白趙文說的是什麽意思。
不過依然臉帶疑惑的道:“依妾身看來,陛下立您為太子的可能要遠大於大皇子!”
留心軍事,甚至將這一萬郡兵看安身立命的本錢,這已經是最後的選擇了,在她看來,趙文身為唯一被封了一郡之地的皇子,完全不用這麽多疑。
“我們可以不用,但卻不能沒有!”趙文可不會告訴呂雉,歷史上就算是到了最後,始皇帝依然想要將皇位傳給扶蘇。
扶蘇當了這麽多年的大皇子,怎麽可能沒有支持的力量。
贏政是個愛出巡的,若是支持扶蘇的人之中有誰心黑一點,直接聯系六國殘余勢力,扶蘇還真未必沒有機會。
歷史上不這樣做,是因為歷史上始皇帝的兒子之中沒有人能夠讓扶蘇的支持者感覺到威脅,可現在卻多出了一個自己。
若是發生這樣的事情,自己遠在楚地,恐怕等知道消息的時候,扶蘇都已經繼位了。
呂雉極為警惕的看向周圍,剛才趙文說的話可不能讓人聽見,看周圍沒人,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妾身有一事要向殿下請罪!”呂雉長跪於地,極為恭敬的以頭抵地道:“家兄前幾日托人傳來消息,以加入九江郡兵之中,
還有可能當上百將,還請殿下責罰!” 自己的兄長是什麽性格,呂雉非常清楚,既然說能夠當上百將,就說明極有把握。
雖然此事於自己並不知曉,但自己的兄長進入到了軍中,被殿下知道,卻未必不會猜疑。
“哈哈哈,你兄長就是我親戚,若真有能力,總比外人要讓人放心,這有何罪!”
帶著呂雉一臉悠然的漫步而行,他會做好當皇帝的一切準備,不過他也清楚,時間優勢在自己這裡。
有石門空間在,時間越久,自己的優勢就越大,所以他一點都不急。
反而是現在他才想到,因為新來的三個妃子太過漂亮,他已經好些天沒有陪呂雉了。
將來還想要讓這個女人給自己管理后宮,自然不願意讓呂雉傷心。
而且趙文也確實喜歡呂雉這種大氣的女人。
後園之中,呂雉一臉溫和的笑容,看著趙文一掌接一掌打出,每一掌都仿佛能夠開山裂石一般。
這還是她第一次知道, 殿下居然還有這樣的武力。
隻這份實力,就她所見,已經遠遠在自己兄長呂澤之上,看著這樣的趙文,呂雉眼中忍不住都開始冒出了小星星。
練了一會天山童姥專為自己所創的天山六陽掌,趙文又拿出小無相功和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開始看了起來。
結合他所學過的北冥神功,仔細分析這三門功法的相同之處。
越看趙文越感覺古怪,自得到王語嫣腦海之中的武功秘籍之後,他對於武功也不在是一無所知,但以他的見識,居然就找不到這三門功法能夠結合的點。
甚至可以這樣說,在趙文看來,這三門功法就沒有絲毫相似的地方,更不用說是結合在一起了。
“殿下,劉總管求見!”
一個小太監一臉緊張的跑過來低聲道。
由不得他不緊張,這些時日殿下極少到呂妃娘娘這邊來,今日呂妃娘娘早早派人守在王宮大門處,才將殿下請了過來,這種時候卻過來稟報外臣求見。
萬一要是有事,讓殿下直接離開,他甚至都擔心呂妃娘娘會不會直接派人打死自己。
畢竟現在整個楚王宮中事是由呂妃娘娘管理的,打死他都不用找理由的。
但外臣求見這種事,殿下可是說過,除非他專門交待過,要不然必須要第一時間向他稟報,就是借他一個膽子,也絕不敢擋下。
呂雉眼神之中閃過抹陰冷,不過卻沒有開口,雖然殿下沒有說過后宮不得乾政,但從小受過的教育告訴她,男人在這裡,就一切由男人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