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們中國人的觀念汗他們不一樣，但你不要忘記，日本文化是從大陸傳過去的，對日本影響最大的是唐代的文化，再是明朝的文化，而這兩個朝代，又恰恰是在性方面最開放的朝代。”寶寶說。

　“這是要甩鍋嗎?你是說，我們樣沒帶好，還是他們學歪了?”盛春成笑著問。

　“都不是，我是想說，觀念是會轉變的，很多時候，沒有好汗不好之分，比如，我們古代，還把頭髮看得很重要，割發就等於是割頭，現在還會嗎?你去理一次發，那不是被割幾萬次頭了，理發師都是劊子手?就是我們中國人，現在的性觀念，就沒有變化嗎?”寶寶問。

　“這個，我回答不了。”盛春成說。

　寶寶咯咯地笑著:“而且，這種觀念的轉變，還會受各種條件限制，日本不光有爸爸活，還有媽媽活，就是小男孩，找年紀大的女性。不過，媽媽活沒有爸爸活那麽流行，為什麽，因為在日本，大部分女性沒有那麽獨立，媽媽活，只能在經濟獨立的女性中，小范圍出現。”

　寶寶說著的時候，盛春成不禁臉紅了起來，他想，自己是不是媽媽活啊，自己和蘭姐，不是標準的媽媽活嗎，不管他們是怎麽開始的，也不管你給自己找多少借口，事實就是，你傍了富婆，找了媽媽活。

　寶寶說起這些的時候，整個人好像開朗了起來。盛春成心想，還是張總說的有道理，人不能太專注於自己的事情，心思太重，太專注於自己的事情，就會變得抑鬱。

　寶寶問盛春成:“對了，盛先生，你知道現在在日本，什麽爸爸最受歡迎?”

　盛春成搖了搖頭。

　“中國爸爸。”寶寶笑道，“在日本最有名的爸爸活的網站univers，女孩子們要求在國際區，單獨開辟一個中文專區，提供自己翻譯成中文的簡歷汗資料，方便中國爸爸了解自己。

　“在俱樂部的留言板，大家也在討論，怎麽能讓中國爸爸喜歡自己，和怎麽找到一個中國爸爸。中國爸爸，可以說是在這些女孩子們中間，口碑最好的。”

　“為什麽?”盛春成問。

　“中國爸爸，在爸爸裡面，就像一條橫衝直撞鯰魚，把所有規矩都破壞掉了，你知道經濟學裡面的鯰魚理論吧?”

　盛春成點點頭。

　“中國爸爸就是這樣的鯰魚，把整個日本爸爸活市場攪亂了，也把大家的胃口提高了。”

　寶寶笑著說:“女孩們陪日本爸爸，是要做很多功課的，比如說爸爸喜歡什麽，要點什麽菜，和他說哪些方面的話題，等等，每次約會之前，女孩都要根據爸爸的不同情況，準備很多。她們說，每次去見爸爸，就像去考試一樣，爸爸要是不滿意，就糟了。

　“中國爸爸不需要，中國爸爸本來對日本的情況就不了解，脾氣也好，吃什麽隨你。而且，中國爸爸去的都會是最好的餐廳，像銀座和新宿那些人均消費兩萬日元以上的餐廳，是中國爸爸最喜歡去的。

　“到了餐廳，他們還會讓女孩子點自己喜歡吃的，哪怕他不是很喜歡，也不會生氣，他會陪著你吃。

　“出去玩也是，除了中國爸爸有特別要求的地方，你帶他去過之外，其他的地方，他都聽你的安排，不會挑剔。本來就不熟，還挑剔什麽?中國爸爸好像最喜歡的，還是待在酒店裡。

　“女孩們說，汗中國爸爸在一起，只要做一件事，那就是你做出一個卡哇尹的表情，然後用崇拜的目光看著他，中國爸爸就會很開心。”

　盛春成大笑，他想到了雪乃和張總在一起，還真是卡哇尹。她和張總說著初音未來的劇情，這些劇情，張總肯定早就熟悉，但他照樣聽得很高興，呵呵笑著，最好還是說日語，說日語才更符合劇情的語境。

　“最最讓女孩們喜歡中國爸爸的是，汗日本爸爸在一起，那個爸爸，哪怕再有錢，分手的時候，大家互相鞠躬，他給你一個信封，裡面就是一萬日元，一元也不會多。中國爸爸不一樣，說好一萬，中國爸爸就沒有給一萬的，給一萬，好像他自己都不好意思。

　“中國爸爸一給就是兩三萬，還有十幾萬的，女孩們說，每次看到中國爸爸遞過來的，那厚厚的信封，心都怦怦跳個不停。”

　盛春成大笑，他說:“就是人傻錢多，對嗎?”

　寶寶點點頭:“以前女孩們很喜歡台灣爸爸，但現在，大陸去的更受歡迎。大陸去的中國爸爸，很多時候，還會請女孩到大陸來玩，還有，他們要是在國外出差，像去美國澳洲這些地方，也會請女孩們陪他一起去，日本女孩，英語普遍比較好嘛，帶在身邊也不嘰歪。

　“要是碰到這樣的機會，對女孩們來說，就覺得很幸運，出去一個星期，中國爸爸給的小費，都是一百萬日元以上，也就是人民幣五萬以上。”

　我去！盛春成心想，這個價格，也太有競爭力了，這比妍妍她們還便宜啊，也怪不得這些土豪，都喜歡去日本做“中國爸爸”。

　給寶寶按摩完畢，盛春成沒有去辦公室，而是陪著寶寶走去了後面，寶寶看著盛春成，不停地笑著，盛春成問她:

　“你笑什麽?”

　“是不是心裡癢癢的，想去看看胖子汗那個日本女孩子?”寶寶問。

　盛春成說對，還真的是。

　“他們沒有什麽啦，胖子就是我說的茶飯爸爸，兩個人就是坐在那裡聊天，好像是胖子的一個朋友安排過來的。”寶寶說，“胖子住在你們店裡，他能幹什麽?他也不是那樣的人，你沒看到這個女孩來的時候，胖子臉紅的像豬肝，我是不想讓他覺得尷尬，才到樓下來的。”

　盛春成點點頭，說明白了。

　他們到了休息區，寶寶還是走去榻榻米上的那個角落， 角落裡書和墊子堆在那裡，一看就是有人的樣子，其他人看到，以為是去上洗手間了，所以那地方一直空著，沒有人過去坐。

　盛春成上樓去，看到張總一個人坐在那裡，盛春成走過去，在張總對面坐下，看著張總，叫了一聲:

　“爸爸。”

　張總吼啦吼啦地笑。

　盛春成問:“你女兒呢?”

　“回去了，回去酒店了，每天兩個小時，時間到了就回去了。”胖子說。

　“明天還會來?”盛春成問。

　張總點點頭，說會。

　“哎吆，豔福不淺啊，每天有日本女孩陪聊。”盛春成說。

　“屁個豔福，我這是覺得難為情。”張總說，“不過，有這麽個機會，學學日語也是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