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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晚會很成功,觀眾最多的時候,達到了五百多萬,妍妍和八月的直播間,同時在直播這場晚會,粉絲也差不多增加了一半。
晚會結束之後,節目的相關視頻,還在網上繼續流傳,廚師大山和余大麻子,也變成了網紅。接著有人,把有這麽一個很屌的首席的杭城愛樂樂團,翻了出來,也變成了話題。連他們團長半夜裡都打電話過來,問余大麻子:
“你在外面幹了什麽?怎麽這麽多人打電話過來問我,都說起了你。”
余大麻子說:“我幫朋友一個忙,搞了個節目,這個,不算是把團裡賣了吧?”
“我巴不得你把團裡給賣了,只要有錢進帳就好。”團長說。
余大麻子大笑:“別多想,這個毛我可不給你拔,這是我業余時間賺的血汗錢。”
“好好,我想賣血,都沒有地方賣,還是你小子囂張。”團長罵了一句,把電話給掛了。
今晚八點有演出,晚餐大家只是吃了個快餐墊墊肚子,晚會結束,已經快一點了,這才開始他們的年夜飯,春妮和春明舍不得回去,也跟著一起混。
一百多個人,助理提前包下了直播基地對面的兩家小餐館,還是塞得滿滿當當。
盛春成和雪兒妍妍八月,小雅小美和春妮春明,還有余大麻子在一個包廂。不時就有粉絲進來,要找雪兒妍妍八月和余大麻子合影,特別是余大麻子,來找他的人是最多的。連雪妍公司的那些員工,也要來找他合影。
雪兒和余大麻子說:“余首席,沒想到你還有表演的天賦。”
余大麻子連連擺手:“什麽天賦,不過是經常上台,對舞台不怵罷了。對了,你千萬不要叫我余首席,聽著讓人尷尬。”
雪兒笑著問:“那叫你什麽?”
余大麻子指了指盛春成,說:“和他一樣叫就可以。”
雪兒扭過頭,問盛春成:“你叫他什麽?”
“憨卵。”盛春成說。
在座的人都一愣,
然後笑了起來,雪兒臉微微一紅,罵了一聲:“去!”
余大麻子也跟著笑,他想起來,盛春成除了叫自己憨卵,還有就是兄弟,這兩個稱呼,讓雪兒叫著都不合適,余大麻子說:
“我年紀比你們大兩三歲,叫我老余吧。”
雪兒點點頭說好。
妍妍很好奇,問盛春成:“你為什麽叫他憨卵?”
盛春成說:“憨卵其實是‘穿燕尾服的憨卵’的縮簡版。”
盛春成問余大麻子:“可以說吧?”
余大麻子笑道:“可以,可以,我的事沒有什麽不可以說的。”
盛春成當即把他是怎麽和余大麻子認識的,以及“穿燕尾服的憨卵”的由來,和大家說了,包廂裡的人,笑得不要不要的。
妍妍站起來,舉起手裡的杯子,和余大麻子說:“來,憨卵,我敬你一杯。”
余大麻子大笑,說好,也站起來,舉起杯子和妍妍碰了碰,兩個人一飲而盡。
等余大麻子重新入座,雪兒和他說:“老余,你有沒有想過,把你的演藝才能更加發揮一下。”
“什麽意思?”余大麻子問。
“來我們這裡開直播啊。”雪兒說,“我一直在考慮直播怎麽轉型,原來大家都是主播在直播帶貨,還有就是請演藝界的明星,或者綜藝主持人,為什麽不可以請專業的人士?比如像你這樣的,來推介樂器,唱片,相關的書籍或教程,甚至音響器材。
“在這方面,你們才是專業的,用你們的專業能力,給這些商品背書,會更增加消費者的信任,效果一定很不錯。不光是你,我還考慮請其他的,比如大學的教授,還有高級工程師、品酒師、調香師等等,來介紹和他們相關,或那個行業相關的產品。”
盛春成眼睛一亮,覺得雪兒的這個想法不錯,他說:“那個大山,可以讓他來介紹廚房用品和各類食材等等,他也已經有辨識度了。”
“對。”雪兒笑道,“今晚出彩的這些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準備一網打盡。”
雪兒轉頭和妍妍說:“我想單獨再開一個直播間。”
妍妍點了點頭。
“憨卵可以,他有這方面的能力。”盛春成和雪兒說,“你們沒聽過他給我們那些按摩師做的培訓,大家不僅聽懂了,還聽得津津有味,這個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就是啊,我就覺得他有這方面的潛質。相信我,我在這方面的直覺是很好的。”雪兒說。
余大麻子不停地搖頭:“不行,不行,我平時要排練,還要演出,沒有時間來做直播。”
“做專場,又不是讓你天天做。”妍妍說,“我們會把相關的客戶和產品,集中起來,你一個月做一場,我們會提前預告,其他的時間,這個直播間就給其他的專家,對了,這個直播間,就叫‘牛人直播間’,請的都是各方面的牛人。
“一場專場做下來,要是效果不錯,就考慮一個月做兩三場,但不會太多,這點憨卵你可以放心。”
妍妍又說到了憨卵,大家又笑起來,雪兒點點頭說對,時間可以湊你,不會給你壓力的。
余大麻子想了一會,還是搖頭:
“這個真不合適,我們平時,連帶學生,都是私底下偷偷摸摸的,怎麽能這麽眾目睽睽之下來做直播。倒不是怕我們老大對我有意見,而是,一個團裡,總有那麽些人,混得不如意,想賺點外快也賺不到的。這些人,其他的本事沒有,但在背後,說三道四的本事最強。
“我要是來做直播,還賺了錢,他們不知道會有多眼紅,在背後會添油加醋,亂說什麽,還是不去惹這個麻煩了。”
聽余大麻子這麽說,雪兒和妍妍都失望地歎了口氣。
盛春成說:“其實還是有辦法的。”
“什麽辦法,快說?”雪兒叫道。
盛春成看了看雪兒妍妍,又看了看余大麻子,說:
“要是單位和單位合作呢?你們雪妍公司和杭城愛樂樂團合作,憨卵你到時帶幾個人過來,像給我們培訓的時候那樣,在直播間一邊演奏一邊賣貨,或者你賣貨的時候,他們在後面伴奏,像今晚這樣,效果一定很不錯。
“直播的收入,由雪妍公司直接打給你們團裡,這樣你們是在給團裡創收,團裡再把其中一部分,分給你們,這不皆大歡喜?就是那些家夥,眼紅了也沒辦法說你們。”
盛春成說著,連余大麻子都笑了起來,覺得這事有戲。
“可以啊,真的可以這麽做。”雪兒說。
“我馬上打電話問問我們團長。”余大麻子說。
雪兒問:“現在打,這麽遲了?”
“管他,他剛剛還在給我打電話呢。”余大麻子說著把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通了,余大麻子按了免提,團長在電話那頭罵:“你屬雞的?天都快亮了你開始打鳴?”
余大麻子大笑。
“有屁快放。”
“新年新氣象,老大,把你賣了乾不乾?”余大麻子問。
“乾啊,有人要我就乾,誰還有這個癖好,喜歡五十多歲的老頭?”團長說。
“等等,我讓人和你說。”
余大麻子把電話給了雪兒,雪兒把事情和團長說了,團長說:
“你讓我們那小子接電話。”
雪兒把電話還給余大麻子,余大麻子問:“什麽吩咐,老大?”
團長在電話那頭,擼了擼鼻子,說:“一個字,乾。四個字,乾他娘的!”
電話這頭的人都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