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幾天過去,林雲兒在這座荒野之地對植物系魔法運用的無比嫻熟,她的修為更進一步。
果然,只有在歷練,與妖魔生死拚殺的時候,修為才能得到進一步的提升,相比於在學院裡埋頭苦修的日子,荒野的歷練更加的刺激和期待。
“肖峰哥哥,我覺得咱們可以回去了。”林雲兒看了旁邊兩大包妖魔的材料,又感受著自己即將要突破的植物系,有些喜悅。
肖峰點點頭,通過幾天的歷練,他對一些初級、中階魔法的掌握更加嫻熟,就比如一些暗影系,冰系之類的。
說實話,這些技能對於肖峰來說還是很有用處的,雖然這些技能不曾給世人展示,但以後應該會有機會的。
想想也是,就單單肖峰的火系,就可以完全碾壓中階的任何人,再不用提他主修的風系和有魔器的音系了。
只不過今天的天氣讓肖峰有些疑惑,整個天空昏暗無比,就像是要等待暴雨前的寧靜一樣。
肖峰手牽手和林雲兒漫步在荒野上,只不過一會的功夫,肖峰就納悶了起來。
不是因為什麽情況?
而是肖峰察覺到有一股非常龐大的心跳聲。
一個一個的心跳由遠及近,緊接著,貌似就是遠處的黑壓壓一片。
“臥糙!”
肖峰直接爆了一句粗口,密密麻麻的巨眼腥鼠逐漸映入眼簾。
“鼠潮?”林雲兒率先叫了出聲,緊接著又死死的抓住肖峰的胳膊,可以看得出來,她無比的驚慌與無措。
她在書本上也見到過,這種鼠巢算是比較罕見的一種,國內已經有好幾次沒有出現這種情況了,可偏偏她出去歷練,就遇見了這種事情。
這點到底是有多背?
肖峰也是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玩意!
鼠潮。
肖峰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感歎。
這鼠潮的規模也太龐大了吧?不過單單是一個奴仆級的巨眼腥鼠兩個人那麽高,他們全衝過來,估計就算有再多的魔能,也不可能,將它們抵抗住。
況且,這種鼠巢的類型是具有傳染性的,天知道他們會不會在傳染更多。
“跑吧!”
肖峰說了一句,順勢就要拉著林雲兒向外跑。
這種情況的危機,看來逃跑才是上上測。
“風軌-閃步!”
肖峰沒有猶豫,釋放風系魔法就是開始逃跑。
青綠色的星子,化作一道如絲綢般的星軌,帶著兩人逐漸和那群鼠潮拉開距離。
也就是幾分鍾的時候,鼠巢已經被甩得很遠很遠。
就在這時,遠處的安界外,一道光耀,兩道光耀,緊接著,四道光耀衝天而起。
血色警戒。
這個標志代表的就是這些,肖峰聽到這個詞語,已經不知道多少遍了,想當年在博城的時候,肖峰是真真切切的經歷過了這血色警戒。
無數的妻兒老小,無數的軍法師,無數的魔法師喪命於此。
可他,今天又一次遇到這個血色警戒,他怎麽還能傻傻的逃,他怎麽還能顧著自己?
安逸了太久的生活,似乎肖峰已經忘了他最初的初衷,他現在有實力,有底牌,有夥伴,為何不嘗一試?
好的,就是這樣。
“林雲兒,哥哥要做一件偉大的事情,你自己跑吧!”肖峰猛然轉過頭,嚴肅的看著林雲兒。
“肖峰哥哥!你....”林雲兒瞬間眼框有些濕潤了,
她有些哭泣的拽著肖峰的手,不想讓肖峰去做那麽危險的事。 她明白一個血色警戒的鼠巢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危險,他的肖峰哥哥去的話,有可能,再也見不到他。
“我不會有事的!你要保重。”
肖峰吻了林雲兒一口,塞給她一件魔具,就揚長而去。
林雲兒眼睛紅紅的,望著他一點一點消失在視野中,她明白這一切都是肖峰為了她好。
如果不是她要歷練,如果她自己再強一點,或許肖峰哥哥就不會去。
但林雲兒有一點想錯了,肖峰並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樣。
肖峰只是不想再看見那所謂的血色警戒,當初實力微弱的他無法阻止這一切,現如今,他想查出這一切,到底是天災還是人為?
不管如何?他還是想去挽救些什麽!
林雲兒沒有回頭去看,她不敢回頭去看,她也經歷過博城危機。
她清楚的知道,這次危機的可怕。
林雲兒帶著哭泣離開了這座荒野地區。
……
“風盤-龍卷!”
“冰封靈玖!”
“烈拳-九宮!”
“殺樂-弦!”
一種種魔法不斷的從肖峰手裡釋放出來。
或冰,或火,或音符,這些魔法交織在一起,打向不斷湧過來的巨眼腥鼠。
“靠,這巨眼腥鼠果真是有些多。”
肖峰罵了一句, 繼續向著巨眼腥鼠的源頭尋去。
肖峰相信答案就在不遠處。
……
“大哥,怎麽辦啊!”
“蠢貨,讓你多弄點藥劑,但是沒讓你弄那麽多啊!你看看這。”柳一森有些微微的汗顏。
這個蠢貨弟弟,說的就是將肖峰弄死,讓巨眼腥鼠一個一個的將肖峰耗死,沒想到那個弟弟,竟然到了全部的傳染藥劑,這下好了,搞了一個血色警戒出來,這下他們一個都跑不了了。
“大哥,怎麽辦啊!這可如何是好?”柳一林有些驚慌失措的看著大哥。
“怎麽辦?”柳一森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有些陰險的看向了他的弟弟。
“你要幹什麽。”柳一林後退幾步,明顯有些慌張。
“出了這麽大的事,當然要有一個擋刀的了。”柳一森放肆的大笑。
“你,怎麽不顧兄弟情義。”
“呵呵,在我眼裡只有利益。”
“不要,大哥,不要!”
……
“報告,突發的鼠巢災難已經是進幾年來危險程度最高的,如果再不進行治理,恐怕我們都得遭殃。”
“好的,查閱這一區的超階法師有幾個,請他支援!”
“這一區,超級法師的只有一位。”
“誰!”
“冷青!”
“好,聯系她!”
…
“是,明白!”
冷青收起通訊器,看了一眼黑壓壓的天空,心情有些沉重。
不過下一秒,它毫不猶豫地起身,踏出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