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解釋的亞帝穆在解釋過幾次之後就不想再解釋了。
沒辦法。
太累。
你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就猶如你沒法打斷一顆顆八卦的心。
但人想要八卦的時候,你哪怕沒事都能給你搞出點事情來。
更何況亞帝穆這並不算是沒事啊。
一個女孩成天跟在亞帝穆身邊,這怎麽看也像是有事的模樣。
所以時間一長,亞帝穆索性放棄抵抗,不再解釋了。
有情況就有情況吧。
反正也不會少塊肉。
希琳這個當事人自己都不在意,他自然也不用多說什麽。
走到希琳身旁,亞帝穆很自然的接過茶杯,望著身前的女孩點了點頭,隨後就繼續向前去訓練了。
他的訓練進度可是很趕的,必須要抓緊時間才行,不能有絲毫浪費。
夜裡,希琳在格鬥館內住下。
在整個莫拉斯城內,賽森格鬥館應該算是一個安全的,其中有諸多針對黑暗生物的布置,一旦發動威力絕對足夠。
對希琳來說,這絕對是個可以長待的安全地方。
更關鍵的是距離聖歌學院也不算遠,平時安排時間,輕易走動。
要說有哪裡不好,那就是名聲了。
格鬥館裡的房間是有限的。
按照希丹的說法,這片街道的地皮可是很值錢的,堪稱寸土寸金,裡面的房間自然不能多了,不然豈不是浪費?
賽森格鬥館畢竟是個商業機構,還是要盈利的。
因為房間稀少,不可能再挪一個房間出來特意給希琳使用。
所以在希丹有意無意的安排下,她直接住進了亞帝穆房間。
得。
當亞帝穆知道這消息時,他重重的歎了口氣,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
他知道,從這一刻開始起,他估計是再也別想擺脫那名聲了。
再望了望身前的希琳。
希琳臉色潮紅一片,在那裡低下了頭,但除此之外卻也沒有任何反應,看上去像是並不抗拒的模樣。
好吧。
亞帝穆還能說什麽呢。
他老老實實的將自己房間讓了出來,交給了希琳居住。
至於他自己,則是默默出門流浪了,在各處尋覓。
當然,他倒也不用擔心居住的問題。
因為在現在,他已經是一個合格的戰魔者了。
戰魔者是不需要房間的。
當地莫拉斯城的相關部門已經安排好了相應的住處,住宿條件之類算得上當地頂尖。
亞帝穆一時之間倒也不必擔心無家可歸。
今天便是他成為戰魔者的第一天。
「如果實在不行記得不要逞強。」
臨行前,賽琳有些擔憂的望著身前的亞帝穆:「不管怎麽樣,都要保命第一。」
總之一句話,有命才能輸出。
倘若人都死掉了,那殺死再多黑暗生物也沒什麽意義。
對亞帝穆這個師弟,賽琳可是相當喜歡的,可不想他死在某個疙瘩角落裡。….
「可惜了。」
站在亞帝穆身前,她有些惋惜的開口說道:「如果不是我最近不能離開,還真想跟著你一塊出去看看。」
「想來應該會很精彩。」
她臉上帶著惋惜之色,看上去對此好相當可惜。
亞帝穆看的有些無語。
如果是其他人,他還會懷疑對方只是裝個樣子而已,但如果是身
前的賽琳,那他就不懷疑了。
身前的女人絕對乾得出這種事情。
畢竟這是個正經的戰鬥狂人,只要是戰鬥方面的東西她都喜歡。
對這種人來說,有什麽比一場場淋漓盡致的戰鬥更有意思的呢?
可惜,不管她心裡怎麽像,就短時間內來說,她都動彈不得。
莫拉斯城的格鬥者大賽馬上就要召開了,作為賽森格鬥館的頭面人物,賽琳這段時間必須要坐鎮格鬥館內。
不單單是他,就連賽森的其他幾名學生,據說這段時間同樣也要回來,估計同樣是為了應付這場大賽。
「祝你好運。」
賽琳向亞帝穆發出友善的祝福,隨後走了。
至於亞帝穆自己,則對接下來面臨的種種危險壓根沒當一回事。
所以他也離開了。
離開時,他碰見了今晚的隊友。
一個身材高挑,皮膚黝黑,看上去有些混血的女人,一個穿著白色長袍,帶著高禮帽的青年男人。
「我是瑪麗。」高挑女人開口。
「塔斯德。」白袍男子也開口。
他們自我介紹,隨後視線不約而同,落在了身前的亞帝穆身上。
那意思是很自然的,壓根不需要人去解釋什麽。
「我是懷特。」
亞帝穆點頭,隨後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瑪麗與塔斯德頓時恍然。
「你就是賽森格鬥館的那個人?」
瑪麗望著身前的亞帝穆,臉上頓時流露出了意外之色:「聽說你最近很出風頭,擊敗了不少人。」
「為什麽也加入到戰魔者的隊列中了?」
「怎麽了?」
亞帝穆反問道:「這其中有什麽衝突?」
「那倒是沒有。」
瑪麗搖頭,隨後說道:「只是格鬥者大賽將要來臨,現在各個格鬥館的精英應該都在準備參加比賽,不會再出來了才對。」
「也不全是這樣。」
亞帝穆開口解釋了一句,隨後望向身前的瑪麗兩人:「兩位不也在這裡麽?」
話音落下,身前兩人臉上頓時露出微笑。
「我們可和你不一樣。」
他們開口說道:「我們並不是格鬥館出生,格鬥者大賽和我們並沒有什麽關系。」
他們說出了自己的來歷,並非是格鬥館培養的格鬥師,而是從外界而來。
亞帝穆頓時恍然。
他曾聽賽琳科普過這群人。
這世界曾經出過不少格鬥師,其中有相當一部分都曾經留下過自己的傳承。
但不是所有人都曾開創過格鬥館的,總有人混的一般,並沒有開創什麽勢力。….
但他們同樣也有傳承留下。
這一類的人,他們被稱之為單獨的格鬥師學派,盡管並非格鬥館出身,但勢力卻也未必見得遜色。
亞帝穆過去一直沒能見過,現在倒是看見了。
而且還是一次看見兩人。
他就不由抬起頭,眉宇間起了些興趣。
「來試試嗎?」
他望著身前兩人開口說道,有些躍躍欲試。
不知道什麽時候,似乎是因為賽琳的影響,亞帝穆也逐漸喜歡上了和不同的人比試。
當然,他有可能原來就喜歡這樣,只是表現的不太明顯而已。
畢竟在過去那時候,亞帝穆就喜歡和別人比試,也挑戰過不少人了。
「還是省些力氣吧。」
塔斯德微笑說道:「我
們今晚還有任務,等到今晚的任務完成之後,再找機會去比試也不遲。」
「好。」
聽著塔斯德的話語,亞帝穆默默點了點頭,也覺得現在不太合適。
認真來說,現在這時候的確不是個合適的時間。
他們待會還要繼續廝殺呢,哪有那麽多時間在這裡浪費。
萬一因為體力消耗,導致接下來的戰鬥不利,那影響可就很大了。
「我們走吧。」
亞帝穆默默轉身,向著一邊走去。
一旁的瑪麗兩人點頭,隨後默默跟在了亞帝穆身後。
不過亞帝穆的動作很快就停了下來。
片刻後,他轉過身,視線望向身後的瑪麗兩人。
在瑪麗兩人詫異的視線注視下,他平靜開口:「你們.....有誰認識路麽?」
瑪麗兩人的臉色頓時變得驚愕。
他們三個都是戰魔者,所執行的都是官方下達的任務,裡面早早就附帶了地址。
可惜,亞帝穆並不是一個認路的人。
對於這次的行動地點,他僅僅只知道一個大概,具體的位置並不清楚。
這其實也相當合理。
畢竟整個莫拉斯城范圍這麽大,他也不可能什麽地方都認識不是?
一旁的瑪麗與塔斯德彼此對視一眼,此刻都不由有些無語。
他們看亞帝穆走那麽快,還以為亞帝穆是認路的呢。
結果沒想到,竟然也給他們來了這一遭。
你不認路就早說啊,為什麽要走在前頭?
他們心中默默吐槽,此刻不由有些無語。
塔斯德面帶微笑,主動上前:「我來吧。」
「對那處地方,我恰好有些熟悉,正好讓我再走一遍。」
一旁的瑪麗默默點頭,沒有什麽意見。
三人再度出發。
這是他們第一次的合作,過程還算是愉快。
相對於第一次執行任務的亞帝穆來說,瑪麗與塔斯德兩人相對而言就有經驗的多。
他們將那些瑣碎的事務處理井井有序,沒有發生任何影響。
當然相應的,亞帝穆的戰鬥力也給了兩人相當深刻的影響。
「好年輕的格鬥師.......」….
望著身前的亞帝穆,瑪麗不由感慨:「我已經能預感到,往後的莫拉斯城裡,將會有一位頂尖的格鬥師出現了。」
「誰說不是呢?」
塔斯德笑著說道。
這一夜的合作,讓三人彼此之間都有了初步印象。
就戰鬥力而言,亞帝穆無疑是三人中最強的那個。
瑪麗兩人同樣也是格鬥師,但卻也停留在入門階段。
他們體內蘊養出了生命能量,但卻沒有如亞帝穆一般,領悟到意念之力的存在,更沒有凝聚出屬於自身的意。
所以他們的正面戰鬥力相對有限,不如亞帝穆。
但在其他方面,他們兩人就要勝出了。
比如說經驗,在布置與其他人打交道上,這兩人都要更加突出。
瑪麗有著一手良好的遠程技能。
她似乎曾在軍隊中服役過,不僅通過訓練激活了體內的生命能量,更掌握了良好的槍械技能。
所以她擅長在遠程給人輔助,用槍械配合自身的其他武器來增強戰鬥力。
至於塔斯德,盡管從來都是一副笑臉示人的模樣,但作戰的武器卻出乎預料的相當奇特。
他擅長使用毒素與各種其他武器,嚴格來說同樣不是什麽
正經人。
從結果來看,三個人之中竟然只有亞帝穆自己,是實打實的硬拚的,其余兩個都是老銀幣。
這個發現讓亞帝穆覺得有些無語,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教你一些類似的手段。」
望著亞帝穆的模樣,塔斯德笑著說道:「盡管你可能不需要,但能多了解一些到底也是好的,將來也能更輕松的應付這種類型的敵人。」
「往後的日子裡,你總會碰上形形***的敵人,多了解一些類似的手段沒有壞處。」
「我也是覺得。」
一旁的瑪麗也點了點頭:「雖然你的實力很強,但只要沒有達到一定程度,就有被人暗算的可能。」
「我明白。」
亞帝穆點頭,隨後笑了笑:「那之後就麻煩你們了。」
亞帝穆不是什麽小孩,自然不會自以為是。
他知道,自己的這兩位隊友都是為他好。
出於今天戰鬥的時機感受,亞帝穆也覺得適當了解一下這一類手段有助於他未來的發展。
畢竟不管怎麽說,他此刻的身體到底還只是尋常人的身軀,若是有人下毒的話,他的抵抗力可能比其他人強上一些,但那程度卻也有限。
還是那句話。
適當了解一些並沒有壞處。
於是他欣然接受了兩人的建議,準備之後進入忙碌的學習中去。
而伴隨著時間一點一滴過去,許多事情也在發生改變。
清晨,亞帝穆從聖歌學院中走出。
不出意外的話,這將是他最後一次從學院中出來。
他的辭職信早在許久之前就提交了上去,而到了現在終於正式生效了。
從今往後,他將不再是這裡的老師,而屬於外界。
這對亞帝穆來說無疑是件好事。
在之前,他還需要好幾個地方一塊跑,一會去訓練,一會又要去課堂上給人上課。
但到了現在,這種擔憂徹底沒有了。
往後的他只需要專心訓練了,上課這個任務徹底不需要了。
這自然是件好事。
從學院中走出,沒過多久時間,外面就走來了一個老熟人。
「你終於離開了。」
莎曼從一旁走出,望著身前的亞帝穆,臉色不由有些複雜。
她看上去對亞帝穆的離開感到很是意外。
盡管知道消息已經很久了,但一開始的時候,她還沒把這事當一回事,隻以為亞帝穆是說著玩玩的而已。
畢竟天天喊著辭職,但一直沒辭職的人一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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