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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武:惟我獨仙》39 練成提縱術
  天元山脈西段。

  這片原始林是巨大的自然寶庫,兩個省、五個市共享之。

  西段屬於隴左省白川市地界,面積僅次於神木市。

  白川因一條大河得名,城區大部,都坐落於古河道中,十幾裡寬的河道,可見當年古河的壯觀。

  甚至有些人,將之視作神話傳說中大洪水的證據。

  或許是有感於古河當初的磅礴水勢,又或者真的像其門派中人口口相傳的那樣,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白川人的血脈中,有古河奔流的神韻,一位當地出生的武者,開創了古河派,創下了‘波動功’和‘奔流拳’兩門技藝。

  開宗立派,非是兒戲等閑,是要接受同行的檢驗的。

  而古河派在這方面,情勢尤甚。

  都說南拳北腿,南方武者表示:我們這邊雨水充沛、河流湖泊眾多,又與東海、南海比鄰,自小畏水甚於火,且對水有一份獨特的理解和情懷,這樣都沒整什麽水系功法,你一生活在平均年降水不過200毫升的大西北的旱區人士,又是拳,又是波,又是浪的,你禮貌嗎?

  於是,就有了一次盛大的江湖活動,南師北來,要教訓教訓這個嘴粗的同行。

  起名是一門兒學問,裝嗶太過是要挨錘的。

  結果自然是大反轉,沒有這等戲劇性結局,也不至於廣為流傳。

  老百姓就喜歡這等喜聞樂見的故事,尤其是當地人,啥時候說起來都一臉驕傲。

  仿佛就發生在昨天,他本人是親歷者,見證者,而實際上都是快六十年的老黃歷了。真正的見證者現在要麽是耋耄老者,要麽就是更長壽的人瑞,所剩無幾。

  古河派倒是發展壯大了。

  創立者的兒子有些廢拉不堪,但孫子天才且努力,最終躋身頂流,準聖見了也會笑臉相迎那種。

  因此,古河派是白川、乃至周邊地區第一大派也就不奇怪了。

  這天清晨,古河派組織了一月一次的雪鷹山拉練。

  雪鷹山是天元山脈西段的一座山峰,山本身不是最高的,但顏值能打,也不曉得是什麽地域氣候造就,頂端終年白雪皚皚。

  要知道白川地區的整體海拔都沒超兩千米,還乾燥少雨雪,這等景象就挺迷。

  而且,位置也合適,不算深入原始林,距離城鎮還有些遠,常人從城鎮出發,根本無法在一天內抵達,這就比較清淨,較好的保持了原始風貌,很適合武道生們拉練。

  這次非同尋常的是,正好開學季,新升入高三的武道生們,會組織一次類軍訓的訓練。

  而各校的佼佼者,會由市裡統一組織,而不是混在各自的班級中人前顯聖、裝嗶打臉,打擊其他學生的積極性。

  說白了,這有些像是神木市的青訓營。

  只不過這不是暑期活動,而開始之初,組織安排良性競爭,給各位驕子施壓打氣的。

  具體特色,就是跟古河派的同齡人同台競技。

  總是有青少年,因為家庭、經歷等這樣那樣的原因,錯過通過正規途徑從事武道這一熱門風口行業。

  於是,民間武道機構,有了吸納成員的機會。

  當然,古河派不是拾荒撿破爛兒的。他們的擇徒標準,還是比較苛責的。

  白川各高中,就有一些佼佼者是古河門人的身份。

  今天,他們都在古河青年隊這邊,而不是在市青年隊那邊。

  同樣是拜師學藝,普通學校體系的教育,

還是顯得太普世了一些,所謂的有教無類,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  門派更專業,凝聚力也更強。

  當然,這也跟團建活動,思想灌輸,儀軌盛事、福利待遇等有關。經營的更加細致用心,凝聚力自然更強。

  兩隊活力充沛的年輕人,在進入山區後,開始發力,各顯身手,你追我趕,等抵達雪鷹山腳下,已然接近晌午。

  古河派的幾個年輕弟子,其中之一得意洋洋的看著市青年隊先期抵達的幾人,一副學長口吻的顯擺:“你們的訓練,還是欠缺了些專業性。建議有時間來我們派的提升班矯正一下。”

  還有人附和:“李師兄的建議你們不妨認真考慮下。也別覺得難為情,授課老師是咱們白川人,就連一對一輔導的師兄,也是白川高校出身,自家人。”

  市青年隊的武道生翻白眼,又不好頂嗆,只能是不吭氣。

  這人也好,團體也罷,都存在著不同程度的‘隻可遠觀,不可近瞧’的問題。

  白川的不少本地生,就有些嫌棄古河派。

  什麽暗箱操作啦,任人唯親啦,排資論輩啦,吃拿卡要啦,欺壓後進啦……

  是不是真相,其實大部分人不知道,但很多人寧願相信這就是真相,一說就是‘空穴來風,未必無因’。

  與此同時,就覺得外地的月亮特別圓。

  就跟‘別人家的孩子’一個道理。

  這種情況,在半大小子的年歲尤為盛行,可能是正處於叛逆期吧,為了彰顯個性而反對。當然也有被長輩叨嗶叨煩了的緣故。

  隨著更多的武道生抵達,第一梯隊的,已經休憩的差不多、準備登山了。

  跨越曠野是一階段,穿越叢林是二階段,登山就是三階段。

  難度越來越高。

  一階段只有隨身小包,就跟{移動迷宮}那般,很是輕便。

  二階段就有了負重,脛甲、護臂、鐵背心和頭盔,跟古羅馬士兵的裝扮有些相似。

  三階段則要更進一步,背著武裝背包,還包括一杆半自動步槍。

  這樣的扮相,其實就是向前往異界、執行開拓探索任務的武者看齊。

  綠星開拓者,基本就是這種裝備結構,既有冷兵器半身甲,又有現代熱武器伴身。

  哪怕是那些近戰耍刀劍的,往往都是以大威力手槍、替代盾牌。

  就算不能令目標直接死傷,強大的動能也有極佳的遲滯性能,能將目標打出僵直效果,同時還能彌補手短的問題,這可比舉個笨重的盾牌劃算的多。

  古河派和市青年隊的第一梯隊開始較勁,然而爬到一半,就氣喘籲籲。

  主要是前期就耗費頗劇,這時又要拚爆發,又要拚持久,總體就是拚效率,胡不服輸,就顯得有些後繼乏力。

  又不想顯得太過狼狽,就紛紛找合適的地方。

  正歇著呢,有人忽然道:“你們快看!”

  人們下意識的看不過去,就見陡立的雪峰上,貌似有人跳崖!

  他們此時在半山靠上一些,距目標還有些遠。

  但身為武者,他們的目力更凝聚,看的更遠,更何況上面是雪峰,白色的背景下,人影格外清晰一些。

  一先一後,兩人飛身而下。

  牛嗶的地方在於,竟然能像鷹那樣在空中回旋。

  與之相比,宛如山羊般在嶙峋的冰石間躥跳,就顯得不算個啥了,但仔細想想,其實也很了不起,腳疾眼快,對即時信息的處理,對力量、對肢體的把控,都得達到很精妙的水準才能做的到。

  很快,兩道人影距離眾人就近了。

  這下看清了,一名中年男子,一名跟他們年歲相仿,唇上連絨毛都尚未發黑的半大少年。

  兩人都透著十足的野性,不是很好形容,總的來說就是更有獸位,而不是人性,拋開人形人樣不談,跟那些食肉猛獸很相似,不怒自威,氣場強大且張揚。

  ‘唰!’

  ‘唰!’

  他們上山,人家下山,雙方交錯而過。

  “臥槽,草上飛?”有武道生驚呼。

  的確是一種提縱術,但距離真正的草上飛還差些。

  主要是身體還不夠輕,借力需求還有點高。

  但看起來,已經很有那麽點意思了。

  只需要張開手臂,就能借助勁力兜住空氣,沒有大袖,依舊能飄飄,一縱數米高,一掠十幾米遠,就像是貼著地面滑翔。

  一乾白川武道驕子都感覺自己的心靈被降維打擊了。

  “什麽狗屁的拉練!看看人家,人家這才是真正到的名師高徒,一對一教學,天地為練場,莽林山嶽間縱橫來去,古武者之風盎然……”

  “哎呀,那個小哥哥好帥的說,是我們白川人嗎?”

  “淦!被秀了一臉,有被冒犯到的趕腳!”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做什麽?爬哪門子山,我也要跳崖,飛鼠跳!”……

  被眾白川驕子豔羨的,正是李忠良和周易這對師徒。

  周易完成氣海的開辟後,又將異界通道周遭的靈力積鬱韭菜徹底割完,就靜極思動,有了這趟從東到西的天元山之旅。

  李忠良問:“現在為什麽又不專心納氣了?”

  周易說:“效率太低,不如走走看看。”

  實際上他也是試圖尋找規律,看能不能尋找出高效發掘靈力泄露點的方法。

  異界通道周遭時空裂隙密集,是因為相對穩定、能作為長期通道所用的空間裂隙,就仿佛是一道長期不愈合的創口,它會形成類感染的區域效果,周邊區域的時空都不太穩定,易出現裂隙。

  周易不知道對於異界而言,綠星所在時空造成的裂隙意味著什麽,但對綠星而言,異界所在的時空造成的裂隙,就是超凡力的釋放口。

  這種超凡力的釋放,反而要比異界那邊更集中和凸顯。

  周易覺得,這也算是詮釋了渾水好摸魚的道理。

  渾水,才有規則上的漏洞,正常情況,可發不了橫財。

  這異界通道附近開啟時間有限的時空裂隙,就是爺倆的橫財。

  管夠兩個人用。

  而且限時不取,就會消融於附近的環境中,甚至會引發以超凡力侵染突變為根由的禍端,典型的天授當取。

  但下一輪割韭菜時機成熟,還不知道要啥時候。

  周易自然就想著多開辟幾個韭菜田。

  另外還想著看能不能摸出天軌交錯的一些脈絡。

  事實證明,這就有點想屁吃了。

  真要有這個心思,最好是跟國家合作,拿到相關的統計數據和資料,然後結合他的靈視能力,看能不能有所突破。

  光靠他個人,說是探索,實則為賭運蒙猜,概率太低。

  不過失之東隅、收之桑榆,爺倆倒是琢磨出了一些提縱術的訣竅。

  提,就是提力,說白了是靈力的一種運用。

  限於《歸元訣》卡脖子,周易雖然沒辦法將‘靈打’傳授給李忠良,但他能將一些操作細節拿出來跟李忠良研究。

  就比如提靈斬施展時的靈力運用。

  李忠良沒有《歸元訣》,是無法細膩把控的,但也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畢竟這個世界的高端武者,其實已經做到了‘提靈’這個概念,只不過方法相對粗糙,而細節又往往隻適合自己。

  但周易有記憶殿堂,他能抽絲剝繭,將最本源的信息提煉出來。

  這種信息是核心內容,個人色彩很少,是傳說中的‘真傳一句話’,剩下的要考自個兒琢磨嘗試,比較吃武道學識和素養,以及靈性。

  而李忠良這方面算是厚積薄發,他一直主張‘強基礎’的概念,也身體力行的去實踐了。

  最後可以說是失敗了,不是敗給了理念,而是敗給了時間。

  就好比荒野求生,偏偏致力於用大木建一個敞亮的庇護所。

  從長遠看,這個庇護所是好處多多的,但平衡失調,大量的卡路裡都消耗在建屋上,至關重要的捕獵獲取食物方面,分攤太少,結果……

  然而靠著倔強,李忠良這大屋算是硬是建的差不多了,保溫、擋風、透氣透光……好處多多。

  但肚皮餓癟了,弓箭都拉不開。

  然後周易跳出來幫開掛奶了一口。

  幾瓶營養奶下肚,又有了狩獵之能。

  這個時候,大屋的好處就進一步突顯,周易給出的信息和數據,李忠良很快就消化了,反過來又反哺周易。

  爺倆開始在身法、補發、輕功提縱術上下功夫。

  提起靈力,張開無形力場,如隼飛穿、如鷹回旋,如虎躍澗、如羊走岩。

  天元山走盡,這身法差不多也練出來了。

  這才有了今日的這一出。

  必須說,感覺很舒適,倒不是因為人前顯聖,而是直到這時,周易才算是感受到‘飛簷走壁’的爽了,別的不敢說,就{臥虎藏龍}中那兩下,他不吊威壓,也能玩的更溜,速度更快,更猛烈,更靈巧、也更有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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