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尹志平終於醒過來了。
全真七子連忙圍上去表示關心。
“志平這到底怎麽回事?”
尹志平一臉羞愧看著幾個掌教的。
“弟子錯了,我和志敬師兄切磋武藝,是我技不如人被傷到了。”
“果真如此!”
丘處機等人一臉懷疑,如果只是簡單的切磋都是點到為止的,而從傷口來看根本是存有傷人的目的。
“確實如此的。”
“既然如此那麽這件事情就這樣了,你好好休息吧。”
“是,掌教。”
全真七子出去以後,尹志平睜著眼睛看著上面,他回憶當時的打鬥,兩人雖然出手凌厲,但是攻擊的地方都不會致命。
似乎當時自己腿上突然痛麻,然後控制不住身體的力量,所以才被趙志敬誤傷。
到底是誰在暗處陷害自己,或者說他針對的目標是趙志敬。
這是終南山,這裡除了全真弟子就是古墓派的人,難道會是他!
尹志平想到楊過。
只是他和楊過並沒有深仇大恨,他不應該如此害自己。
想到小龍女的時候,突然下體劇痛,這讓他忍不住慘叫起來。
這邊的趙志敬坐立不安,之前已經想到很多應對辦法,但是結果都很糟糕。
就在他寢食難安的時候,房間門被敲響,他害怕地打開門,外面站著一個弟子。
“師兄,掌教通知你恢復自由了。”
趙志敬臉上露出驚喜。
“那個志平師弟醒了嗎。”
“已經醒了。”
“好的。”
看來尹志平沒有把他們私鬥的事情說出來,大概是因為小龍女的事情,畢竟這個事情說出來不光采。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一個星期。
尹志平的傷勢慢慢恢復,只是讓他疑惑的事是最近想到小龍女某個位置卻無法正常反應。
這讓他有些恐慌。
這到底怎麽回事,難道是傷還沒有完全好。
尹志平如果知道他患上功能性波起障礙,一定會痛苦萬分的。
也就是說,以後他對異性會有正常的想法,但是想要做苟且之事,估計不行了。
如果楊過知道這個事一定會拍手叫好。
楊過並不覺得這樣是害了尹志平,反而是救了他。
想想他的衝動不僅給他深深的負罪,最後因為這個事而死。
小龍女也不會身心受到傷害。
道家最重要的就是清心寡欲,以後尹志平能一心修道了。
此時的楊過和小龍女依舊每天晚上都會來到後山的花叢修煉《玉女心經》。
“過兒,這《玉女心經》我們修煉也有一段時間了,我感覺自己的內力增進不少,這《玉女心經》果然厲害。”
而楊過卻是沒什麽感覺,相比他自己修煉的功法,《玉女心經》只能算一般。
再過一段時間《玉女心經》就能修煉成功,到時候一個人也可以修煉。
這天楊過從外面回來,走近孫婆婆的時候卻看她咳嗦不停。
“婆婆你沒事吧,怎麽咳了那麽厲害,是不是得了風寒。”
“應該是吧,我等下喝下草藥就沒事了。”
“哦。”
楊過並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裡。
只是過了幾天,孫婆婆的咳嗦越加厲害了。
“婆婆你應該下山找個大夫看看。”
“沒事的,這點小病過幾日自己會好的。
” 楊過想起前世自己感冒吃藥什麽都不好使,一個星期後自己好了。
所以對孫婆婆也不是很上心。
只是又過了幾天,孫婆婆一次咳嗦用手捂住嘴,手拿開的時候,卻發現手掌心竟然有咳血。
這下楊過和小龍女確定孫婆婆的病不簡單。
“婆婆我們現在就下山去看大夫。”
這次孫婆婆也沒有再拒絕,同意了!
“過兒,我自己下山就好了,你在這裡陪著小姐。”
“婆婆還是讓我跟著你去吧,我放心不下你。”
“沒事的。”
“那婆婆你快去快回。”
“知道了。”
孫婆婆下山後,楊過一臉擔心,看到小龍女似乎不在乎這個事情。
也是,原來孫婆婆被郝大通打死,她也沒有傷心和流一滴眼淚,現在只不過是生病了,又怎麽會在意。
前世他咳嗦厲害的時候也咳血,只是咳出血絲,量很小,卻不像孫婆婆咳出血量那麽多。
楊過覺得孫婆婆可能有其它的病,只希望是普通的病症。
因為不知道孫婆婆的情況,楊過也沒有心情修煉。
到了晚上孫婆婆才回來。
“婆婆怎麽樣,大夫怎麽說的。”
“沒事的,不用擔心只是普通的風寒,抓了些藥回來吃就好了。”
“那我就放心了。”
接下來的日子,楊過白天修煉武藝, 晚上和小龍女一起修煉《玉女心經》,睡覺的時候修煉《九陰吞月功》。
每天都能感覺實力進步。
這幾天孫婆婆很少和他們在一起,只有吃飯的時間出現。
所以他沒有看到孫婆婆咳血。
此時吃飯的時間。
“婆婆這幾天你忙什麽,只能在吃飯時間看到你。”
“那個大夫說我這個病要注意通風,所以我到外面呼吸新鮮空氣。”
“哦。”
這得了風寒確實需要注意室內通風,這古墓裡面確實有些鬱悶。
只是感覺孫婆婆的精神狀態越來越不好。
心裡隱隱的不安,又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
其實只要楊過細心一點就能發現,可惜最近到了修煉關鍵。
全真教內,尹志平終於發現自身問題的嚴重性。
這下他徹底著急了,自己不舉的事情如何和別人說。
他開始偷偷尋找秘方,偷偷吃藥,只是沒什麽效果。
而且最近他想小龍女的次數越來越少了。
這一點他並沒有發現。
這天楊過來到外面閑逛,卻聽到樹林裡有咳嗦的聲音。
這是孫婆婆的聲音。
走近一看,孫婆婆對著地面咳嗦,而地面豁然有一攤血跡。
“婆婆……”
孫婆婆看到楊過表情有些驚慌。
“我……”
“婆婆你病那麽重怎麽會瞞著我們。”
“我沒事!”
“還說沒事,這地上的血怎麽回事,到底大夫怎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