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雨心想,這個醫生現在說不準是害怕自己告他妨礙公務,為了脫身才想出的金蟬脫殼之計。
“嘿嘿……就憑現在只有我才能找到他。”迪巴克橫著身體,雙手抱在胸前,得意洋洋地笑著說。
“你知道他在哪嗎?”星星雨來了興趣,要是還有利用價值,不妨暫時放他一馬。
“當然,要不然我怎麽會放他走呢?”迪巴克笑著說。
“好,那你說,我們應該怎麽合作?”星星雨妥協地問。
“小……”星星風一開口就接到星星雨的暗示,急忙閉上了嘴。
星星雨急忙給他使了個眼色,然後氣定神閑地看著迪巴克。
經過幾次交手,她越來越覺得這個醫生很不簡單,現在都懷疑他第一次是不是故意被自己打倒的了。
夜色更深了,曼哈頓的街燈越發明亮了。
在一家西餐廳裡,其中一個飯桌上的氣氛十分尷尬。
“你說的合作,就是在這裡請我吃飯?你到底知不知道比利在哪裡?”星星雨皺著眉頭問。
“你放心吧,如果我估計的沒錯,他現在應該躲起來了,暫時不會有危險的。”迪巴克一邊狼吞虎咽一邊說。
“那又怎麽樣呢?”星星雨問。
“那就是說,代表你不必擔心他了,現在你還是跟我說一說他的事情吧。”星星雨說。
星星雨倚在椅背上,抱著手臂完全一副,我已經敗給你了的表情。
事情進展到這裡,她對迪巴克這個男人是越來越懷疑,敢情他隨便編個故事來借口泡妞嗎?
肯定是,要不然他為什麽要支開星星風,讓自己留下來陪他吃飯呢?
這個色鬼迪巴克,還真是膽大包天啊……
“我很想知道你憑什麽可以找到他?憑什麽你知道他在哪裡呢?”
星星雨沒好氣地問,如果這個問題得不到滿意的答桉……
就把這個臭醫生痛扁一頓,然後走人。
她絕對不是那種浪費時間的人。
迪巴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顯然看出了她的疑慮,但事實卻不好明說。
剛才給比利治病的時候,就知道那個人不是善類,於是他就把一部分魔法元素注入了他的體內。
迪巴克現在隱隱約約能感應到,比利離這裡並不遠,應該就在西南方向一千五百米的地方躲了起來。
至於為什麽他會用了這個辦法,連自己都不明白,完全是一種直覺感應吧!
他只是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有了這種超級能力。
“想不到你居然無師自通,學會了我的隱身追蹤技能,真是個天才!”這時,附身的花小七突然驚歎地說。
“嘿……嘿……嘿嘿……”迪巴克得意地笑了笑。
“你笑什麽?我在問你問題呢……”星星雨喝斥他。
“你先別著急,我給他治病的時候,已經在他體內安裝了追蹤器。”
“他就是死了被埋在地下,我也能把他挖出來。”迪巴克慢悠悠地說。
這個說法雖然不完全正確,但也八九不離十,不算說謊。
“在他體內呢?”星星雨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看他的眼神又不像是在說謊。
“有問題嗎?”迪巴克看著她問。
星星雨沉思著喝了口湯,說:“你只是個醫生,為什麽要管這些事情呢?”
“我說過,我要找一個人。”迪巴克嚴肅地說,說這話時,從他的表情裡能看出一種決心。
“這個人對你很重要嗎?”星星雨漸漸的恢復了好奇心。
“非常重要,我們這是雙贏合作,希望你信得過我,要是你實在信不過我,也沒關系。
”“反正不靠你們我照樣可以破桉,但是沒有我,這件桉子你肯定破不了。”迪巴克說得斬釘截鐵。
“啪!”星星雨一挺腰板,不高興地說:“你好大的口氣呀。“
“不是我的口氣大,這個人不是正常人,跟我有得一拚。”迪巴克說完,捧起碗喝光了最後一口湯。
“跟你一樣?怎麽不正常了?”星星雨覺得莫名其妙,難道比利是個神經病嗎?
“哈哈哈……你想知道嗎?”迪巴克突然一臉賤笑,神秘莫測。
星星雨厭惡地轉過臉去,拿起餐巾擦了擦嘴,一副莫不關心的態度。
“算了吧,當我明知故問。如果你讓我幫你一個忙,你就知道我怎麽不正常了。”迪巴克笑著說。
同時,站起身叫來服務員,結了帳。
“幫什麽忙?”星星雨回眸一瞥,心想還有主動要求幫別人忙的人?
“我想幫你去了你肩上那道疤痕,還有你的胃口一直不好的症狀。”
“你的虛火真的很重,長期拖下去可不是好事……”迪巴克正而八經的對她說。
星星雨哭笑不得,說到胃口不好這個病的確困擾了她很久了。
由於工作太忙,才一直擱著……不過肩膀上的刀疤痕,怎麽可能去得掉?
他簡直是癡人說夢話,哪怕迪巴克剛剛才治好了比利的怪病,她也不相信這些玄而不實的東西。
“放心吧,不會花多少時間,既然是合作,就要互相信任,我總該讓你對我有點信心,是不?”迪巴克站起來,走向了收銀台。
他問:“美女,還有房間嗎?”
這個西餐酒店算是有星級的,一樓是餐廳,上面好幾層樓都是套房。
“有,請問要幾間?”
“一間就行了,小一點沒關系。”
一聽說要開房,星星雨心裡撲通撲通亂跳,難道真的遇到色狼了?
但做為一個散打冠軍的頂級選手,她沒有理由怕了這個混蛋醫生。
雖然,最近兩次交手她沒佔到便宜,但是要知道她只出了五成的功力。
若是真要認真打,她連鐵釘都捏得斷,就別說什麽劈磚斬腦袋了。
酒店的套房,跟中央公園附近的那家五星級酒店比起來遜色不少,但是乾淨,空氣清晰,還算湊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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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巴克打開門,把星星雨請進來之後,就脫了自己的西裝。
這個情景就跟叫小姐差不多,只是星星雨在社會上涉世還不是那麽深。
沒察覺到,自己的人格已經被侮辱了,隻一根筋地盤算著萬一他不老實應該怎麽對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