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爺,您看女人看的這麽透徹,咱怎沒見到歸墟齋的老板娘呢?”
吳三興和秦棟把陳文靜的事說開之後,幾人搬了三把小板凳坐在的院子裡聊天。
“咱這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秦棟笑著說道。
“秦爺你不會只會嘴上說說吧。”
“放屁,爬爬爬。”
秦棟有些惱羞成怒,吳三興和潘哥笑的很是開心。
三人坐著說了一些閑話,秦棟從一旁的包裡掏出五遝大團結,放到吳三興的手中,隨後又掏出五遝放在潘哥的手裡,開口說道:
“一人五萬,這是下墓的錢,你們要是放心我,就把裡面的那些玉器青銅器,交給我去賣,價錢絕對要比你們在黑市買的高,錢也更乾淨,錢到手後六四分,你們六,我四。”
“秦爺,你這說的是什麽話,沒有你,我們能不能從墓裡出來還不一定呢,我們怎麽會不信你,而且四成的錢,你拿的太少了,八二開,你拿八成,九一開我都沒意見。”
聽見秦棟的話,吳三興立刻不滿的說道,陳文靜卷了東西跑路,秦棟沒有留他的手,就已經的壞了一次規矩,要是分錢的時候再佔秦棟的便宜,那他就不用道上混了。
“哎,聽我說完,這次下墓,我是新人,你們是帶我下去的,算是師父,第一次你們拿大頭是應該的,其次,爺們家底厚實,又不是少了這些錢就活不成了,你們趁年輕,多留一些錢也不是壞事。”
秦棟拍著吳三興的肩膀說道。
“秦爺,你這...”
吳三興有些說不出話來。
見狀,秦棟又從包裡掏了三萬放在吳三興懷裡,繼續說道:
“三爺要是過意不去,那就幫老弟一個忙。”
“秦爺你說。”
“長沙城,我是待不下去了,歸墟齋也關門大吉,我知道你在杭州有些門路,幫我挑個僻靜的位置把歸墟齋重新開起來,這日子我要去趟的香港,把咱們手上的東西盡快出出去。”
秦棟慢條斯理的說著自己之後的打算,離開長沙就是第一步,用吳三興的身份重新置辦歸墟齋,金蟬脫殼到杭州,那裡是吳家的地盤,多少會庇佑些自己。
“秦爺,你要去杭州?!”
吳三興激動的說道:
“秦爺你放心,您在杭州的吃穿住行用,我吳三興全包了,包你在杭州過得比皇帝還滋潤。”
“我是去杭州開店,又不是皇帝出巡,你看你說的,就差沒給我找幾個妹妹服侍我了。”
秦棟砸了一下吳三興的胸口,笑著說道。
“秦爺要是想要,咱也不是不能準備。”
“去你丫的。”
三人坐在院子中放聲大笑起來。
次日清晨,三人收拾完東西後驅車駛離了沙冒村,一路向長沙城進發。
“就在這裡了。”
秦棟指著一個招待所說道。
“不是吧,秦爺,你在長沙城沒有家嗎?住招待所裡?太慘了吧。”
吳三興看著眼前破敗的三層小樓,笑著說道。
“懂不懂什麽叫狡兔三窟啊,這裡是我放東西的地方,咱先把東西都收拾一下,一會兒再去我家。”
秦棟翻了一個白眼開口說道。
“秦爺有學問。”
吳三興的馬屁緊隨而至。
“小虹,只有你一個人在啊?”
招待所內只有一個十六歲的少女靜靜的坐在前台看書,
看見突然走進來三名大漢,立刻緊張的起來,抱著書本向後退卻。 “秦哥,哥...”
這女孩看似十分怕人的樣子,看清領頭的是秦棟後,低著頭喊了一聲就不再言語。
只是她說話的聲音極小,秦哥哥喊得跟情哥哥一樣。
引得吳三興在後面擠眉弄眼,上下打量秦棟。
聽見少女奇怪的稱謂,秦棟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表示自己已經習慣了。
“你不是小虹對不對?你是小彩,小虹和趙叔呢?”
秦棟扭頭又向吳三興和潘哥介紹道:
“這是招待所趙叔的雙胞胎女兒,趙彩,有點怕生。”
“秦哥!”
秦棟的話音剛落,就聽見走廊那邊,傳來一聲清脆的女聲。
“噠噠噠。”
一個和趙彩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女飛快的跑了過來,凌空一躍一個熊抱就掛在了秦棟的身上。
“秦哥,我好想你啊!”
秦棟的臉色有些尷尬,因為這個少女的父親就在後面惱怒的看著自己。
“趙叔...”
秦棟伸著手向慢慢走過來的男人打招呼。
“秦哥,都不跟我打招呼,這些天你去哪裡了啊?”
趙虹有些不滿的說道。
看著趙叔越來越不善的眼神, 秦棟急的額頭上冷汗都快出來了,更血屍搏殺他都沒這麽緊張過,甚至都聽見了身後吳三興和潘哥的竊竊私語。
“怪不得,秦爺的歸墟齋沒老板娘呢,秦爺這老板娘還在上學呢。”
吳三興在後面偷笑著說道。
“放屁!”
秦棟扭過頭來低聲罵道。
吳三興撇撇嘴,攤開手沒有繼續說話。
“那個小虹,咱先下來好不好,這麽多人呢。”
秦棟低聲說道,心裡卻是苦笑不已。
狡兔三窟,秦棟的三窟就是家,趙家招待所,歸墟齋。
招待所的這兩朵姐妹花,其實也可以說是他看著長大的,只是這一看就出大問題了。
這倆姑娘正值青春期,自己不知道怎麽回事就被她們兩個人喜歡上了,他一直當這倆人是妹妹,也沒有太在意。
等她倆再長大點就好了,只是這件事也被一手撫養兩個閨女長大的趙叔知道了,秦棟現在是真的有理也說不清,反正自己怎麽看都像是調戲人家閨女的混蛋。
“哦,好。”
趙虹倒是十分聽話,從秦棟的身上下來了,小手卻是不自覺的去牽秦棟的大手。
秦棟那裡敢在趙叔面前跟他女兒牽手啊,趕忙上前和趙叔有一茬沒一茬的說話。
“回來了?”
趙叔的目光不善,語氣也是冷冰冰的。
“誒,趙叔,今天我把東西收拾一下,以後就不在長沙城了,多謝你這麽些年的照顧,晚上咱一起吃個飯。”
秦棟的話剛說完,整個走廊都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