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解聯環這樣說,蘇伊的臉蛋馬上紅了,低頭拽著秦棟的衣服不敢說話。
秦棟拍了拍蘇伊的小手,仍舊和解聯環還有吳三興談笑風聲。
不過解聯環剛從燕京回來,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在這裡說了沒幾分鍾,告辭離開了。
吳三興則是一切跟著下去,給秦棟挑主菜的大魚。
“秦棟,那個解老板剛剛看我的眼神讓我覺得很難受。”
蘇伊偷偷湊到秦棟的耳邊說道。
秦棟明白蘇伊說的應該是解聯環用秘術的時候。
經過和解聯環短暫的交流後,秦棟發覺這個人的城府要比現在的吳三興強太多了。
可能是二人接觸的環境不同,吳三興身上更多的是草莽間的精明幹練,而解聯環身上則是商人的狡黠算計。
這樣的人,如果成為朋友,他會是你身後的一大助力,但是一旦與他為敵,那麽就要小心他會不會從暗處給你一刀。
不過,秦棟並沒有惡意,解聯環的試探也僅僅是出於商人本能的一種反應,並沒有做太多過激的舉動,算是很知進退的一個人。
“沒什麽,估計是你感覺錯了。”
秦棟低聲寬慰著蘇伊,她現在還只是一個普通人,知道自己的事情越少越安全。
“潘哥,給,你的。”
秦棟從懷裡掏出一張霍華德托關系的做的特殊黑卡遞給潘哥。
“秦爺,這是?”
潘哥伸手接了過來,疑惑的問道。
“你應得的錢,125萬美金,都在這裡面了。”
聽見這個龐大數額的潘哥和蘇伊愣在原地。
潘哥知道秦棟的背景不一般,那組酒樽在他手裡能出不少價錢,但是他沒想到會是這麽多,一百多萬美金,這意味著他下半輩子可以每日花天酒地,吃喝不愁了。
蘇伊也沒有想到秦棟居然會掏出這麽多錢,她知道秦棟是個大老板,但不知道他隨手一掏就是如此闊綽。
“怎麽了?不敢拿了?”
秦棟點了一根煙,把蘇伊摟在懷裡,笑著說道。
“敢,這有什麽不敢的。”
潘哥也不是拘謹的人,大笑著收下黑卡。
秦棟又從懷裡拿出另外一張黑卡,放到蘇伊的手裡,溫柔的說道:
“這些是你的,以後你就是歸墟齋的管家婆,手上沒有點小錢怎麽行。”
蘇伊握著那張燙金的黑卡,小手有些顫抖,她知道這裡面肯定不是秦棟說的小錢那麽簡單,自己怎麽替他掌管財政呢。
“這個我不...”
蘇伊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秦棟打斷。
“這些就是應該你拿著的,以後我可能會經常的出門,你手上沒錢怎麽能行,店裡事還要靠你多上心。”
聽到秦棟這樣說,蘇伊隻好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三爺怎麽還沒過來呢?我這兒還有他的卡呢。”
秦棟三人在包間內等了半天不見吳三興回來,心中滿是疑惑。
隨後秦棟和潘哥對視一眼,臉色陰沉了下來。
秦棟低聲向蘇伊吩咐了幾句,便起身向外走去。
剛走出包廂門,秦棟就感受到一股陰寒肅殺的意味在空氣中流轉。
此時,吳三興與解聯環一同站在一樓大堂上,臉色有些難看。
剛剛還熱情招待秦棟一行人的大堂經理齊良才嘴角滲著血,無力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他們的目光正緊緊盯著大堂另一處一群人。
原本熱鬧的四方樓此刻變得寂靜無比,大門口已經被解聯環安排人把守。
他僅僅是去燕京走了一趟,就有人敢來四方樓鬧事,今天他要是不能讓這群人豎著進來,橫著出去,他的解字就倒過來寫。
“朋友,我這四方樓雖然不算什麽富貴地方,但好歹也是HZ市數得上來的,你就這樣打傷我的人,不給我一個說法過不去吧。”
解聯環強壓怒氣,冷聲說道。
而被眾人敵視的那幾個人,為首的是一個看起來並沒有比吳三興和解聯環大多少的年輕人。
只是他對解聯環的話置若罔聞,仍舊看著牆上一幅古畫駐足不動。
“你是啞巴嗎?!打了人就想裝死,看小爺今天不把你屎給打出來!”
吳三興一拍桌子就想上去動手,解聯環按住他的肩膀,搖頭示意。
“聒噪,粗魯,一點都不優雅。”
一直在看古畫的年輕人扭過頭來,翹著蘭花指,用油膩的嗓音指著吳三興厭惡的說道。
“我靠!人妖?”
看到這人如此做作的女兒姿態,吳三興脫口而出。
“大膽!”
那人聽見吳三興居然敢這樣說自己,心中惱恨不已,右手一甩,三枚銀針射出。
“叮!叮!叮!”
解聯環手持的折扇,擋在吳三興的面前,臉色冷峻。
“我不管你是那裡來的野狗,要想在我四方樓動手,怕你還沒有這個資格,今天你不把傷人的這件事說清,估計是走不出這裡。”
解聯環一收折扇,站在吳三興的身前,他已經用秘術看過了,這幾個人都不是泛泛之輩,每個人身上都有兩三個秘術,那個打頭的娘娘腔體內更有四個之多。
吳三興要是跟他們貿然交手會吃大虧的。
“哼,你的那個經理太沒有禮貌了,我看上了這幅畫,他居然和我說不賣,簡直是找死,我看上的東西還沒有人敢不賣給我。”
聽見那人這樣說,解聯環仍舊冷著臉,開口說道:
“四方樓裡的畫作都是解家的珍藏,從不售賣,他做的沒錯。”
“不賣?”
那人聽見解聯環這樣說,眼神變得有些瘋狂,油膩的嗓音發出尖銳的笑聲。
“我汪和澤看上的東西,你居然敢不賣給我,那它就不用繼續存在了!”
說罷,汪和澤將畫直接扯了下來,當著眾人的面將它撕得粉碎。
伴隨著汪和澤癡狂的癲笑,解聯環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吳三興也是摩拳擦掌準備動手。
整個大堂的氣氛已經跌至冰點,解聯環慢慢走了出來,指著汪和澤的臉說道:
“死人妖,今天我不把你屎打出來,算你拉的乾淨。”
聽著溫文爾雅的解老板罕見的爆粗口,整個大堂內解家人已經開始操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