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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仙長隨我看看便是,我家夫君勞累了一整天,現下裡也該休息了。”這美婦人顯然是個聰明人,應當是聽懂了酈嵐的話,想尋個機會同酈嵐單獨聊聊。
王大仁是傻,可如今也憑著妻家的銀錢,混來了個王大人的名號,就算是聽不明白酈嵐的意思,也是能知道不叫二人單獨處於一處的……否則自己那些陰私事兒,自然是不保。
“夫人照顧鋪子和商號也甚是乏累,我還是隨著一道罷!”
那美婦人也沒有再說什麽拒絕的話,只是笑著應了,“如此也好,還是阿仁懂得心疼自家妻兒。”
酈嵐明白那美婦人是聽懂了自己意思的,既然現下裡有著自己的打算,自己隨著便是。只不過這王大仁也當真是蠢壞蠢壞,竟然是蠢得半分也看不出來。
“仙長來我白府,身為主人家,是我白箬照顧不周了,還請仙長多擔待。”白箬的待人接物不可不謂大方,倒是王大仁,當真是小家子氣的緊。
“貧道擔不得白夫人一句仙長,不過是來此為白府看看風水。”這白箬可不是表面上的單純模樣。當然,這話不是貶義,不過是酈嵐慶幸白箬不會被王大仁這沒心的騙去罷了。
酈嵐拿著那遭從村子回來後玄雲觀道長給的羅盤,在白府裡走了一圈。果不出所料,這白府根本就沒有半點兒風水問題。
若說王大仁是個缺德的傻子,可別忘了這白箬家世代經商,怎麽可能不懂這風水的問題,選宅子就算是不找專人算過,自己也應該是懂一些的。
“這宅子……”話說了一半,酈嵐便感受到了從白箬那裡傳來的目光,順勢看去,見後者點了點頭,當即明白了其意思,“這宅子的風水確是有些問題,若是象想要商號重新火起來,需要好生處理一番。”
還沒等到王大仁開口,白箬遂是說道,“那仙長何時方便?”
“仙長相必也能看出來,我這夫君這官位得來的不容易,恐怕還要這些銀錢來撐著……”
聽得出來,白箬是想單獨尋個時間同自己談一談,酈嵐遂是回道:“隨白夫人吩咐便是,貧道的時間充裕的很。”
這一道上,酈嵐除了這處宅子的風水,同樣看了看白箬的命數。雖說面相不如生辰八字來的準確,但白箬一生順遂,大富大貴,只是婚姻不順這點兒事兒,還是看得出來的。
所以,現下裡宅子風水沒有問題,白箬的命數也沒有問題,若說王大仁的商號賠錢是因為做了太多的缺德事兒,
白箬的鋪子生意也不景氣,那便是另有原因了。
至於這原因,酈嵐心裡其實已經猜了個大概。只不過白箬既然有她的謀劃,酈嵐也不打算摻和。
“既然如此,擇日不如撞日,倒不如就明日吧。”白箬心裡打的算盤,酈嵐恐怕就是現在回到21世紀也能聽個清楚。
倒是那王大仁,這會兒光想著莫要叫酈嵐說出什麽來,根本沒反應過來白箬這麽著急的目的。
“可,夫人,明日我約了友人一道登高,恐怕是不方便。”忽然想起明日自己約了姑娘,若是突然變卦,恐怕便要叫那姑娘警覺起來了。
白箬可是善解人意的緊,一眼就看穿了王大仁那點兒心思:“我在家中,你自然不消擔憂。”
“夫人,仙長便是世外之人,可到底是外男……”
“外男又如何?當初你嫁入我白家的時候,可是沒有顧及我日日要拋頭露面, 你那時候……嗚嗚……”白夫人也是個戲精,竟然直接掩面泣涕,“你現下裡不需要白家了,便是如此這般對我……”
“凌兒、淨兒!”
“夫人,夫人,是我的錯。”王大仁怎麽可能不需要指著白家?如今就算是再怎麽不情願,也得服軟,“婦人,我也是擔憂你過於勞累,當真不是有意要嫌棄夫人的。”
“我沒什麽勞累的。”白箬也不裝了,當即便是喜笑顏開,“既然如此,那便有勞仙長明日來了。”
明白白箬的意思,酈嵐忙是應下,便準備離開。
白箬帶著王大仁一路將酈嵐送到了府門口,後者明顯能感覺的到王大仁的焦躁不安,心下卻隻覺得暢快。
若是人人都能同白箬這般明辨,當真是叫不少好心人剩的勞心費力了。
“夫人,明日你一人真的方便麽?聽說這處理起來麻煩的緊!”
酈嵐還沒離開,王大仁便是做著最後一點掙扎,“夫人,不若改日我陪你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