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直喝到深夜,維特當然什麽也沒做,只是喝酒,老丈人和老婆都在旁邊看著,逢場作戲可以,這是布拉佛斯的民俗。
玩到深夜人也沒什麽精力了,酒館也沒有了之前喧囂,大家準備回海王殿休息,一行人走出了酒館。
酒館裡變安靜了,但街上還有熱鬧的,這裡的小水道縱橫交叉,幾條水道匯聚水域比較寬闊,可以停船的地方被當地人稱為月池。
在這裡有很多人圍成一個圈子,有男有女,維特長得高大,能看到中間是兩個人在決鬥。
雙方都拔出了武器,看兩人動作歪七八扭都是喝了不少的,沒過幾招,其中一方被割破了喉嚨鮮血狂噴,勝利的一方高舉雙手接受圍觀人員的歡呼。
一名穿黑色服裝的人過來,朝勝利者收了一點錢,招呼幾名工人過來,有把屍體抬走的,有潑水的,有拿刷子洗地的,非常熟練。
而勝利者走到一位美女跟前說了什麽,最後兩個人挽著手離去。
這種情況還不止一處,整個月池附近到處都是,連巡邏的衛兵都不管。
“你們看,是美人魚女王!”路上很多人認出了她,她也向眾人揮手致意。
維特一行人還沒走多遠,就有一個喝醉了的人站到維特前面,抽出了腰上的劍指著維特。
“吼~”路上的行人們興奮了,又是一場決鬥,迅速圍出一個圈把位置讓出來。
維特:“這是什麽情況?殺人不犯法?”
美人魚女王:“在布拉佛斯,決鬥是很正常的事情,這些人可能是因為我的原因才找你決鬥的。”
“但我不是布拉佛斯人啊,我算是個外國人。”維特很奇怪。
美人魚女王:“因為你穿的衣服很華麗,腰上還別著長劍,他們都會認為你是刺客。在布拉佛斯只有刺客們才穿著華麗的衣服。真正的富人和有實力的劍客、無面者們常常穿黑色和深色的衣服。”
維特看著自己腰上插著暗黑姐妹,一身華麗的貴族服飾,在布拉佛斯就是典型的刺客裝扮:“刺客?收錢就去殺人的工作?”
美人魚女王點點頭。
維特又問:“你和我們走一路,那他怎麽不找奧伯倫決鬥?他穿得比我還花哨!”
奧伯倫走路都打晃了,沒說話,用手指了指身後。
維特看過去,奧伯倫、艾拉莉亞·沙德和戴蒙·沙德三人都喝酒了,但他的幾個侍衛可沒喝酒,其中一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舉起了一面多恩馬泰爾家族的長槍紅日小旗。
“那這決鬥無法避免了?”維特到不是怕,隻覺得在海王的地盤做客殺人不太好。
“維特,上!”
“去啊!去啊!”
娜梅莉亞和特雷妮兩人已經喝得滿臉通紅,放開了維特的雙手,開始起哄了。
聽到兩人都發話了,維特無奈走到場中和刺客面對面站立。
這名刺客見到維特應戰了,用手抹了一下頭髮,接著向美人魚女王行禮:“美麗的美人魚女王,我以你的名義向你身邊的刺客發出決鬥邀請,他答應了,我將用他的鮮血證明我才是真正能配得上在你身邊攙扶的人,我可以服侍你穿衣,我願意為你付出一切,我要~”
“你TM打不打?”維特從腰間的劍鞘裡抽出了暗黑姐妹,沒時間聽他在這舔。
“瓦雷利亞鋼劍!”在紫港附近娛樂的要麽是貴族富商,要麽是有名的刺客,見過瓦雷利亞鋼劍的有不少,
很快有人就認了出來。 圍觀的眾人這才覺得維特身份肯定不一般,肯定不是刺客。
而刺客在女神面前被維特打斷了說話,覺得很丟面子,拿起劍指著維特:
“受死吧!”說完就向維特衝過來,
在夜晚的火光映襯下,拿根棍子快速揮動,眼睛會產生錯覺,能看到棍子拖出一串殘影。
而維特的速度更快,眾人只見到維特快速斜跨了一步到了刺客身後,一串劍的影子才劃過刺客的頭。
刺客還保持著拿劍前刺的姿勢往前衝,兩步過後就倒在了地上,他的頭部下巴還在,鼻子只剩下鼻頭,再往上的部分正飛在天上。
維特一劍把他的腦袋削成了兩截,暗黑姐妹劍身沒有沾一滴血。
圍觀群眾和奧伯倫等人都驚得酒都醒了,一時間沒人說話。
大家都以為兩人會過幾招,相互放點垃圾話,再幾招決出勝負,結果維特速度實在太快,很多人結合自己的武藝,發現對上維特這種速度根本就來不及躲開。
奧伯倫還是醉眼蒙矓。
戴蒙·沙德是真的被嚇到了,他一直以為維特的魔法,是勞勃為了給自己弟弟貼金吹的牛,而且這也是維斯特洛大陸上大多數人的認知。那些親眼見過維特魔法的人,有些人不說,有些人身份低微,說了也沒人信。
魔法沒見到,武力算是見識到了,如果自己對上維特,戰士女王保佑預判了維特的預判能擋住第一劍,那第二劍怎麽辦?戴蒙·沙德酒喝多站不太穩,正在尋找維特的破綻。
“吼~~”不知是誰開頭,圍觀的人開始為維特歡呼。
大家都聽說美人魚女王這邊,還有刺客以她的名義決鬥,看熱鬧的人越聚越多,甚至有人起哄想再發起對維特的挑戰。
還有從遠處過來,之前沒看到維特殺人的,被慫恿站到了維特對面,他用的是一柄細劍。
維特現在很不爽,這樣下去沒完沒了,應付了一個又來一個。
“如果一直有人挑戰我,我就得一直打下去?”維特也在想是不是剛剛太快了,對這些人沒有什麽震懾力。
美人魚女王“不會的,一般一晚上對一個刺客發起的決鬥不會超過三次,不過也有一直被挑戰直到死亡的,刺客們可沒什麽榮譽標準。”
“還能這樣?”維特可不想被當做猴子讓眾人看戲, 震懾這幫人,然後回去睡覺。
“你要和我決鬥是吧,出手吧!”
這名刺客沒有直接進攻,而是用輕快的步伐圍著維特繞圈,手上拿劍的姿勢不斷地變換。維特在原地也不動,就看著他繞圈。
刺客走到維特身後,在維特轉頭換方向時,突然變換姿勢衝鋒,舉劍刺向維特的心臟。
維特好像背後長眼睛一樣,轉身躲開刺客的刺擊,一手捏住刺客的手,刺客痛得放開了武器。
維特也把暗黑姐妹插回腰上的劍鞘,再一拳打在刺客臉上,打得他幾乎暈厥,四肢癱軟。
這時維特把他按倒在地,雙手捧住刺客的頭,拇指按住刺客雙眼,雙手逐漸用力。
“啊~~~”刺客發出慘叫,不斷地掙扎,但他沒了武器,雙手雙腳打在維特身上,維特動都不動一下。
“砰!”刺客的腦袋被維特直接用雙手捏爆了。
奧伯倫手搭在戴蒙·沙德的肩膀上,動作沒變,但醉酒的眼神瞬間變得犀利。
又是短暫的寂靜,直接捏爆人的腦袋?周圍的人被這血腥一幕刺激到了,接著是對強者尊敬的心態逐漸佔據上風,緊接而來的歡呼聲和口哨聲比維特第一次決鬥還大,再也沒有人敢站出來向維特發出決鬥邀請了。
美人魚女王走過來給維特一吻、娜梅莉亞也過來給維特一吻,然後抱著美人魚女王。特雷妮也過來拿出手絹給維特擦手。
戴蒙·沙德不知道是酒喝太多上了頭還是怎樣,站著就開始吐,髒東西流到衣服上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