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遊之龍裔降臨】 【】
勞勃被這病搞得心煩意亂,維特來的信也是一個不好的消息。勞勃揮手讓學士和魔法師離開,臥室裡隻留下安德魯和瓦裡斯兩人。
安德魯左磨右泡終於讓勞勃松口,主動給兩人解釋起了當年事情的經過。這麽多年了,勞勃心裡一直藏著這個秘密也不好受,現在說出來後反而輕松了不少。
“當年的傳聞竟然是真的!”安德魯回想起瑟曦還是王后時,君臨城內就流傳著關於她的風流韻事。
瓦裡斯:“傳聞和事實總有一些相似!當年幾名禦林鐵衛失蹤的謎團也終於解開了。”
穿好衣服的勞勃把信扔給瓦裡斯,語氣很生硬:“我的情報總管大人,別和我說這些事情你不知道!”
瓦裡斯有點被嚇到,這時候的勞勃可千萬別去惹他,小心翼翼地展開信紙,讀完後看著安德魯:“維特公爵已經親眼見過薩蘭·法曼,也就是彌賽菈?”
“薩蘭·法曼已經是北境羅柏·史塔克的合法妻子,他們一起到達泰洛西。我也見過小時候的彌賽菈,如果她就是本人,現在長大了有些變化,可還是能看出她和瑟曦的相似之處。”安德魯自己也算是一個見證人。
在一旁的勞勃越想越氣:“近親生出來的三個小孩,我是眼不見心不煩,但最令我氣憤的,是泰溫欺騙了我!找四個替身就把我們幾兄弟愚弄了!我要弄死泰溫!”
“這不太好!除非國王要把這件事情給曝光,不然沒有理由找泰溫的麻煩!”瓦裡斯很誠懇地給出建議。
勞勃這次沒被帶偏,繼續追問:“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瓦裡斯!你到底知不知道這幾個人活著!”
瓦裡斯一臉委屈:“國王陛下,我的情報網在西境一共只有幾名線人,泰溫公爵做這種隱秘的事情上下都安排得緊密無比,我的線人無法得知,我也沒收到過消息。不過昨天我得到消息,瑟曦和喬佛裡出現在君臨城蘭尼斯特家的豪宅裡!”
“真的嗎?這兩人膽子真大,還敢回君臨城!”安德魯感歎那兩人是真的無所畏懼。
“我要絞死那個蕩婦!”勞勃想到瑟曦又開始發脾氣,大聲地咆哮。
要說大事安德魯想不到太長遠,可出餿主意他非常在行,腦子裡想到一個點子,伸手拉了拉勞勃的衣袖:“大表哥!怎麽處理瑟曦我倒是有一個好主意!”
勞勃:“哦?你有辦法在不公開事情經過的情況下弄死那個蕩婦?”
安德魯笑笑:“嘿嘿!不能把國王的醜事曝光,那就不提。泰溫公爵當年不是說王后瑟曦和三個孩子已經死了嗎,這事不止國王,全國所有的貴族都知道,骨灰都埋進家族墓地了,那我們就順著泰溫的安排做就行。”
勞勃:“順著泰溫的安排?”
安德魯:“瑟曦和喬佛裡死了快八年了,那君臨城裡出現的兩人就是騙子!她們趁國王和官員們不在君臨城,謊稱自己是已故的王后和王子進行詐騙,大表哥你直接讓金袍子抓人,殺了這兩個騙子都行,我倒要看看泰溫能以什麽名義去救兩個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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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行嗎?”勞勃轉身問瓦裡斯,宮廷裡的事還是瓦裡斯靠譜一點。
瓦裡斯思考了一會:“全國都知道泰溫公爵當年親自帶人打撈起瑟曦和三個孩子的屍體,
接著把屍體放到蘭尼斯特港口,在眾多貴族的見證下進行火化,骨灰埋進了家族墓地。已經確認死去的人可不會復活,連強大的魔法師也只能操控屍體,他泰溫公爵何德何能說人活了就活了嗎?所以君臨城的兩人身份只能是騙子!國王陛下,最好再找幾個被騙了錢財的受害者做證人。” “我知道幾個被騙了一大筆錢的貴族,我可以幫忙聯系他們!”
安德魯說話的意思是我能安排幾個莫須有的人,而勞勃完全沒理解其意:“根本不需要找證人!敢冒充已故的王后和王子在君臨城行騙,我殺了她連七神都要給予我稱讚!”
勞勃說完就讓瓦裡斯寫禦令,自己到一旁找國王的印章。
安德魯想到維特在信中為薩蘭求情的事:“大表哥,薩蘭和尤金沒有出現在君臨城,他們兩個不好辦啊!”
勞勃對小孩歷來都心軟,當年出事的時候兩個孩子還小,對他們沒什麽大仇恨,如果能一起死最好,弄不了也就作罷:“他們兩個現在是仙女島法曼家族的孩子,只要他們不出現在我眼前我就當沒看到,瓦裡斯你只寫瑟曦和喬佛裡!”
“遵命。”
一封國王簽署的禦令被信鴉帶著從高庭飛往君臨城,官員們沒有隱瞞,事情很快就在高庭傳開,出現騙子,國王勞勃非常生氣,發誓要把兩人絞死掛在紅堡大門口示眾。
貴族們也義憤填膺,這兩人裝什麽不好,偏偏裝成已故的王后和王子!身份越高騙的錢越多,當真以為國王離開了君臨就不管事了。很多貴族也到勞勃身邊安慰他,勞勃自己也弄不明白是該哭還是該笑。
安德魯不再關心兩個騙子,這幾天在高庭四處活動,秘密調查勞勃生病的原因。他不懂醫術,可看勞勃滿身的紅色斑點和爛瘡也明白這不是什麽小病。
調查了幾天絲毫沒有結果,給勞勃檢驗食物的幾個侍從活得好好的,他們和正常人一樣,皮膚沒有一點疤痕,那麽這病的來源就真的有問題,背後可能是一個謀害國王的陰謀。
勞勃既是國王也是安德魯的表哥,他下定決心要查出點東西來,在某個下午帶著瓦裡斯一起,兩人來到了派席爾大學士的住處。
學士的房間沒有鎖門,安德魯敲了兩下門就直接推門走進去。
“派席爾大學士,你又在配藥?你這個學士兼醫師可夠忙的!”
“安德魯伯爵,瓦裡斯大人,你們來找我?”
瓦裡斯還是那副笑臉:“我們是專程來找你的,國王陛下的病很不尋常,我們需要了解國王到底得了什麽病。”
“這個。”派席爾說話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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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魯看著桌上各種瓶瓶罐罐,隨便拿了一個在手裡:“輔佐國王的大學士,連病情都要隱瞞嗎?”
派席爾怕安德魯把藥水弄灑,趕緊拉住他的手:“國王陛下的病真不好開口。”
安德魯放下藥水瓶,雙手插進兜裡,一邊抖腿的同時盯著派席爾的眼睛:“我已經寫信到泰洛西了,維特公爵和藍禮公爵估計明天就會騎龍到達高庭!今天你不說,明天就和兩位公爵說吧。”
“快到晚飯時間了,我知道高庭一處餐館的菜味道不錯,安德魯你算是客人,今天我請你。”瓦裡斯說完就準備離開。
派席爾心裡也在糾結,拜拉席恩家族的四兄弟,橫的、愣的、認死理的和不要命的全齊了!
勞勃和史坦尼斯不必說,藍禮平時很講理,可一旦他認定的事情誰勸都沒用。而維特更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敢和他作對的,維特一個人就能殺到家門口把人給屠個乾淨。
維特要是知道他的想法肯定大喊冤枉,自己明明才是最講理那個,能不動手就不動手,凡事以和為貴,大家一起發財。就是每次動手時死的人有點多而已,事情傳著傳著就變味兒了。
派席爾考慮得很快,不想和拜拉席恩的雙胞胎打交道:“等等,你們把門關上,我講給你們聽,不過你們千萬不能告訴別人!”
瓦裡斯和安德魯點頭答應後坐到了大學士身邊,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都是搞情報的能保密才怪,就看有沒有正當的理由。
“國王得的是髒病!”派席爾說得很小聲。
“髒病是什麽病?”安德魯問完後,突然想到了什麽,左手食指圈成個圈,用右手食指在圈裡來回進出,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大學士:“這種病?”
術業有專攻,瓦裡斯精於發展眼線和情報搜集分析,自己也是個閹人,對這種病也一知半解,用同樣的眼神看著大學生。
派席爾點點頭:“勞勃和太多的女人在一起,應該是某個女人傳給他的。”
“那國王的病會死人嗎?”瓦裡斯很關心這一點。
派席爾翻開隨身攜帶的一個小記事本,上面有關於勞勃病情的記錄:“國王得的這種病最早發現於九大貿易城邦,聽他們說是從遙遠的亞夏傳出來的。在維斯特洛大陸的記錄中,伊耿·坦格利安四世和他的曾孫戴倫·坦格利安同樣死於這種病。”
安德魯一腳踢在桌腿上:“他嗎的,真的要死人!”
“別著急,我還沒說完!”派席爾年齡大了,說話留著半截:“紅堡的記錄中,得過這種病的不止他們兩人,通過他們還傳染給了其他人。我看了一下記錄,有些人病死了,有些人比正常人還活得久,目前沒有根治的方法,只能緩解痛苦和治療皮膚的損傷,能活多久都看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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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裡斯:“國王知道自己的病情嗎?還是你沒有給他說明。”
“我是不敢說,反正我已經年老,能拖一天是一天。如果國王知道自己得了這種病,我們大家都會跟著遭殃。”派席爾說完低下了頭,一副正在懺悔的樣子。
安德魯看著大學士的小本子情緒開始激動起來:“這背後肯定有陰謀!按你寫的,這種病不是得了馬上就會有症狀,而是有一段時間和正常人一樣!那勞勃就不是現在被染上的病,而是在風暴地或者君臨城裡!”
“確實是這樣。”派席爾隻想安心當學士,等自己老時就什麽也不用管了。
瓦裡斯:“這種病還能傳染,那麽不止勞勃,王后也有危險!”
安德魯直接給了大學士一腳,踢到了他的胸口:“派席爾!你知不知道你隱瞞病情的事都可以殺頭了!我現在取下學士項鏈自己到國王面前認罪吧!瓦裡斯,我們去找國王,要查國王身邊的女人必須得到命令。”
“我也不想這樣啊!我只是不想事情鬧大而已,哪知道背後還有那麽多陰謀。”派席爾捂著胸口坐在地上哀嚎。
安德魯見他自己還留戀著他的學士項鏈,走過去一把將項鏈扯下拿在手裡,和瓦裡斯一起往國王的房間走去:“衛兵!把派席爾押著跟我們走!”
“希望事情不是這麽巧合!”安德魯和瓦裡斯兩人都在往最壞的地方在想。
勞勃被某個勢力盯上,安排了得病的女人和勞勃同床,想靠這種方式殺死國王和王后。有可能是君臨城的人,也可能是風暴地的人,河灣地的也有可能,因為他們像知道勞勃病情一樣,都把女兒帶到了勞勃身邊。
勞勃的臥室裡,派席爾癱在地上痛哭流涕,祈求勞勃的饒恕,他可以主動回學城。
“這種病提前發現能治好嗎?”勞勃低著頭,居高臨下向抱著自己大腿的學士問道。
“無法醫治!”派席爾搖搖頭。
勞勃接著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他又問道:“提前發現病情,可以避免傳染給其他女人嗎?”
派席爾抬頭看著勞勃,張開的嘴想說話又說不出來。
“你為前後兩任國王效力勞苦功高,可你現在為了自己的地位,為了自己能夠無事度過晚年,竟然隱瞞我的病情,學城也保不住你!巴利斯坦,把他關進地牢!”
勞勃真的憤怒了,剛處理完一件破事心情有所好轉,現在來一個關於自己能活多久看天意的噩耗,要不是身邊沒有趁手的武器身體又太胖,勞勃當場就想把派席爾給打死。
國王得病的消息在高庭傳開,只是沒人知道具體得了什麽病。當晚,國王安排高庭的學士和侍女檢查和他睡過的所有女人,以及有皮膚接觸的侍衛,勞勃經常喝醉酒被他們攙扶。
高庭的一處會客廳被臨時征用,在場的人不多,除了禦前會議的大臣外,只有安德魯和禦林鐵衛,他們在這裡等待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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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的結果非常幸運,一名學士匯報王后多麗斯·羅宛因為和勞勃鬧矛盾很久沒同過房,她沒有生病。
而同樣患病的有布雷肯家的五個女孩,學士們根據她們身上的紅斑判斷,她們五姐妹患病時間應該在勞勃之後,也就是說是勞勃把病傳染給她們的。
洗去了謀害國王罪名嫌疑的五姐妹很高興,可又想到得了這種病,互相擁抱著在一旁悲傷地哭泣,勞勃想安慰她們也沒有時間,現在所有的人都看著會客廳正中的一位女人。
“把她的衣服扒開!”不顧禦林鐵衛和安德魯等人在場,勞勃指著眼前的女人大吼,直接命令侍女們動手。
天氣已經轉冷,在高庭的人也開始穿長袖衣服,再加上女士的化裝,如果不是學士和侍女們檢查根本發現不了她的異樣。
“不用她們動手,我自己來!”
丹妮莉絲·坦格利安先把自己銀金色的長發盤到頭頂固定好,接著自己扯開華麗長袍領口的扣子。一顆兩顆,周圍的男人看著她沒有絲毫的欲望,因為從她敞開的領口,已經能看見胸口的皮膚上布滿了和勞勃一樣的紅色斑點。
丹妮莉絲嘴角仿佛在微笑,身高還不到勞勃肩膀的她像是俯視勞勃一般,昂著頭用下巴對著勞勃。
華麗的長袍被丹妮莉絲扔到地上,接著她又脫下了褲子,整個人變得精光以後,抬起雙手把身體每一個細節展示給在場的人看:“國王陛下,我的身體好看嗎?”
丹妮莉絲身上全部都是紅斑,在場的人一看就明白她的病更嚴重。
“我殺了你!”這回勞勃手上拿著瓦雷利亞鋼戰錘“紛爭”,馬上就要把丹妮莉絲的腦袋給錘爆,被幾名禦林鐵衛給製止。
“國王陛下,先問清楚再殺不遲!”梅斯公爵也在旁邊勸說。
“我從沒有為難過你,你為什麽要謀害我!”被眾人拉住的勞勃大聲吼道,還想衝過去。
丹妮莉絲:“我們坦格利安家族才是正統,你這個憑什麽能當上國王?憑你那身肥肉嗎?”
“不要試圖激怒國王!你想死我偏偏不讓你死,我有的是手段折磨你!”巴利斯坦看出她想要做什麽,心裡想知道原因,又想保住丹妮莉絲的性命:“國王陛下,你現在動手殺了她就什麽也弄不明白了。”
丹妮莉絲沒有看他,繼續向勞勃說道:“你當真以為我是看上了你才和你上床?”
“我以為你是個人盡可夫,長相還不錯的婊子!”勞勃惡狠狠地說道。
丹妮莉絲:“我隻說我身具魔力,能抵抗火焰過後,你為了和我生孩子不顧身份跑來我房間,勞勃,你一直都這麽無恥嗎?”
“我從來沒有強迫過任何女人,都是她們主動找我,或者我在酒館付錢找的,我勞勃自認問心無愧!”勞勃說的是真的,在場的很多人都和他一起出去玩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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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看著周圍的人都不信自己的話,接著又說道:“勞勃,我一個人可得不了這種病,還有人幫我。”
“是誰!”
“哈哈哈,當然是你死了能獲得最大利益的人!”丹妮莉絲笑了,臉上的粉底因為流下的汗水弄濕,臉上也漏出了紅色的斑點。
現在的丹妮莉絲笑起來完全沒了昔日的可愛與美麗,看起來非常滲人,她打量著在場的人:“你們都是王國重臣, 想不出來是誰嗎?”
“泰溫?”梅斯公爵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同為光頭的他。
“國王之手?王后沒得病,羅宛首相有嫌疑!”安德魯分析道。
“你別亂說,我人還在這裡!”馬圖斯·羅宛一臉無辜地看著勞勃。
“一群窩囊廢!你們死了真的一點都不感到悲哀。”丹妮莉絲沒有穿衣服,就這樣光著展示身上的紅斑:“只要我傳染給勞勃這種病,他可能會死,王后也可能會死,勞勃再也沒有可能有後代!那麽國王之位自然只能他的弟弟繼承!”
“史坦尼斯?他有這城府?”安德魯跟著史坦尼斯幾年時間,非常熟悉那位二表哥,他一輩子學賭博的手藝已經把他的腦子脹滿,搞這種陰謀詭計真的是難為他了。
丹妮莉絲走到勞勃身前:“是維特·拜拉席恩!”
“什麽!”
“怎麽可能?”
“我此生最愛的人就是維特!我們在彌林城相愛,我已經和他秘密生下了一個孩子,被你勞勃壓在身下的時候我也想的是維特!”
丹妮莉絲撫摸著自己肚臍下面,小腹上那道疤痕,眾人這才注意到,這種疤痕就是產婦難產時,剖腹後魔法師沒治療後的傷口。
丹妮莉絲接著說道:“我有愛人,有孩子,勞勃你卻在這個時候把我軟禁到紅堡!不下心拆散我們是吧?維特他想當七國的國王,為了幫助他達成夙願,我甘願犧牲自己的生命!反正我和維特的孩子將來也會當上國王!此生已經無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