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遊之龍裔降臨】 【】
多尼·薩斯菲爾德今天的穿著異常奢華,一身金色繡花的貴族長袍,脖子上還掛著一根誇張的黃金項鏈。
比武大會不止比武,最重要的是交際,“幸運的”多尼機緣巧合暫時有了西境的繼承權,身份水漲船高的時候,他的婚事也被很多人盯上。瑟曦特地給他收拾一番,今天奔流城有一場專門為未婚貴族男女舉辦的晚宴。
“獵狗在哪裡?”
多尼騎在馬上,昨天晚上一場大雨,帳篷區的地面變得泥濘不堪,他不想自己的鞋子沾上哪怕一點汙泥。
“大人,桑鐸爵士去鐵匠鋪了,我馬上去找他。”一名騎士回答完馬上跑開。
今天的晚宴會遇到很多年輕人,為了女孩免不了會發生口角或打鬥,超級跟班獵狗桑鐸不在身後的話,多尼心裡有些畏懼。想到獵狗桑鐸也是單身,就來營地找獵狗一起去參加晚宴。
多尼又看看兩個爛泥地上縮成一團的兩個人:“你是怎麽活了下來的?”
拉姆斯閉上眼沒說話,小指頭也不敢出聲,旁邊的騎士們知道是他們給了傷藥都不敢接話,一時冷場。
見沒人搭理自己,多尼騎著馬走到小指頭貝裡席和拉姆斯身旁,白色的高頭大馬被控制著不停地左右踱步,多尼想用馬來踩兩人。
兩人各有一隻腳被鐵鏈拴在石鎖上,只能在泥地裡不停翻滾躲閃。也不敢反抗多尼,很快弄得一身是泥。
“哈哈哈!有趣。”看著馬蹄下狼狽不堪的兩人,多尼很高興。
“多尼爵士,你來找我有什麽事情?”獵狗桑鐸走了過來,看到多尼的行為心裡很不舒服。
“好狗!脫掉你那身盔甲換身好衣服,今天和我一起去參加宴會。”多尼調轉馬頭高聲說道。
獵狗桑鐸自然知道今天宴會的事情,自己是有資格參加的,但從小就被燒傷的醜陋面容,讓獵狗心裡有些自卑,從來沒去參加過這種活動:“你讓我砍人還行,和那些弱不禁風的公子哥們唱歌跳舞?沒興趣!”
多尼有些急了:“我讓你去就去,哪有那麽多廢話!你不去?那我讓騎士們扒光你衣服抬著你去!”
“哈哈哈,我也想去看看小姑娘,可是孩子都一歲了。”
“這麽好的事還不去!”
旁邊的同僚開始調笑獵狗。
“希望我別嚇壞他們!”獵狗同意了,回到帳篷區換衣服後和多尼一起離開了帳篷區。
“這該死的雜種!”小指頭看到多尼走後小聲地罵道。
這兩天他被鎖在原地無法動彈,每天都在想辦法逃走。他根據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分析出了喬佛裡和王后瑟曦另外兩個孩子可能也是私生子!隨著他逐漸長大,西境的老泰溫提前發現了這一點,為了不引起國王勞勃的憤怒,便先安排了王后瑟曦和三個孩子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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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遊之龍裔降臨】 【】
拉姆斯身體很虛弱,剛剛躲開馬蹄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現在張口說話都很困難:“別說話,他還鎖著我們,就證明我們還有點用處,至少可以供他娛樂。”
小指頭拿起木碗給拉姆斯喂了點水:“你的身份也不簡單,一個獵戶的兒子可沒你這麽有見識!”
拉姆斯抬頭看著小指頭,臉上由於挨餓已經快瘦得皮包骨,
但那透露著精明的雙眼睛還是非常引人注目:“你也不簡單,你應該是個剛落魄不久的貴族!” 都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同病相憐的兩人看著對方,感覺互相間開始有了一種默契。
晚宴上最受歡迎的單身男士有三位,丹尼斯·艾林公爵,北境公爵的長子羅柏·史塔克,以及西境的繼承人多尼·薩斯菲爾德。長得比這三位帥的人在場有不少,可身份比不上這三位。
丹尼斯·艾林年齡較大,嫻熟地和各地的男女青年們交談著。
多尼·薩斯菲爾德身邊也有不少女孩,他言談舉止很有貴族風范,贏得了不少女孩的好感。
羅柏·史塔克在宴會開始出現過一次,拒絕了簡妮·維斯特林提出,讓她弟弟當自己侍從的提議,說是要學師傅維特的做法,先一個人四處去旅行。
簡妮·維斯特林小時候找自己母親的祖母佔卜過,得到的預言是自己會嫁給一位國王。自己這位曾祖母被蘭尼斯特港的人稱為“蛤蟆”巫姬,當地很多小女孩都找她佔卜婚事,據說很靈驗。
簡妮之前一直認為會嫁給國王勞勃的兒子,也就是未來的國王喬佛裡王子,可他和王后連同妹妹弟弟一起死了。國王勞勃再找新娘時,自己也還沒成年。那還有什麽王?長城外的野人之王,在奔流城做客的‘賭王’,這兩人也是王!簡妮說什麽也不想嫁給這兩人。
想再次找“蛤蟆”巫姬詢問時已經找不到她,向母親打聽,得到的消息卻是曾祖母在自己還沒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死了,根本不可能給她什麽預言,肯定是簡妮小時候自己做了個夢,把夢當真了。
自此簡妮·維斯特林也不再糾結,開始聽從父親的安排結交未婚男士,好不容易看上一個長得帥氣身份高貴的羅柏,對方也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之後的宴會上再也沒有人見過羅柏,他此刻正和薩蘭·法曼兩人在奔流城的神木林裡,坐在刻著悲傷臉龐的魚梁木下,兩人隔著一根蠟燭說著悄悄話。
給父親艾德送信的信鴉已經發出,詹姆的一席話讓羅柏有了緊迫感,婚姻不只有愛情,還有利益,在沒有收到父親的回信前,羅柏也請教了舅舅艾德慕,可感覺舅舅出的主意不太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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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曦的客房裡,詹姆·蘭尼斯特把對羅柏的評價說了出來,父親泰溫另有打算,他得找瑟曦支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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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相比之下,只有羅柏還行!你得支持我的建議!”
“絕對不行!”瑟曦拒絕得很乾脆。
詹姆給她倒了杯酒,輕輕撫著姐姐瑟曦的後背:“我找人打聽過羅柏的過往,他的經歷很簡單,從小在臨冬城長大,又在君臨魔法學校學習,之後南下和我一起參加過石階列島的戰鬥。除了他家的姐妹,沒有聽到他和任何女孩有過來往。”
瑟曦接過酒杯靠在詹姆懷裡:“臨冬城那個窮地方,我不想女兒過去過苦日子!”
詹姆:“你那是什麽時候的事情了?北境賣毛皮,臨冬城還賣香料,雖然沒有我們蘭尼斯特家有錢,但七國比史塔克家更富有的沒有幾個。”
瑟曦:“谷地的丹尼斯·艾林也不錯。”
詹姆很看不起谷地人,很不屑地說:“谷地人幾千年的時間,連明月山脈的野人都沒有清理乾淨,只會守著血門過日子!洋洋得意地把自己封鎖起來,他們這些年根本都沒有怎麽發展,”
瑟曦語速變快了:“丹尼斯·艾林是谷地公爵!”
詹姆:“羅柏·史塔克比丹尼斯年輕,他以後同樣是北境公爵!”
瑟曦離開詹姆懷裡開始咆哮:“羅柏是維特·拜拉席恩那個雜種的徒弟!我看到他那個黑頭髮就惡心!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詹姆也跟著站起身:“維特是維特,羅柏是羅柏,你真想讓女兒嫁給谷地那個半大老頭?”
“不行就是不行!”瑟曦臉上已經爆起了青筋。
“你先冷靜下來好好想想吧,我要去參加比武了。”看著瑟曦發火,詹姆不想再激怒姐姐,轉身離開。
“你滾!”
瑟曦甩出手中的酒杯,她沒有砸詹姆的頭,隻往詹姆背上扔。啪!瑟曦的手還打翻了酒瓶,酒水四濺,酒杯打濕了詹姆的後背,酒瓶裡的酒弄濕瑟曦的鞋。
拍拍後背的酒水,把指頭放到嘴裡吸吮一口,詹姆看著瑟曦:“不該浪費這麽好的酒,你不能隻考慮自己,這是為了女兒的未來!”
房間裡只剩瑟曦一人,看著滿地的酒水和自己的腳,想到離去的詹姆,站在原地越想越氣。
“藍賽爾·蘭尼斯特!藍賽爾·蘭尼斯特死哪裡去了!”
瑟曦的堂弟藍賽爾·蘭尼斯特聽到喊聲匆匆跑進客房。
他今年16歲,剛剛舉行成年禮不久,在石階列島作戰後被詹姆冊封為了騎士,之後被泰溫派來保護瑟曦。一頭沙棕色的頭髮,淺綠色的眼睛,面容英俊。最重要的一點,他的臉長得非常像年輕時候的詹姆·蘭尼斯特。
藍賽爾看著地上的狼藉,主動收拾起酒杯和酒瓶。
“把門鎖上!”瑟曦自己坐到了椅子上。
對於瑟曦的命令,藍賽爾心裡有些詫異,不過還是照辦了。
瑟曦看著年輕強壯的身影,脫下鞋子向藍賽爾伸出腳:“過來舔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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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賽爾很驚訝堂姐會這樣說,愣在原地沒有動,他心裡對這位漂亮美豔的堂姐有些愛慕,可她已經結婚還是王后,從來不敢有多余的非分之想。
“我讓你過來你就過來,聽到沒有!”瑟曦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看著一頭微卷的金發,碧綠的美眸,美麗又充滿怒意的臉龐,還有坐在椅子上那趾高氣昂的動作和說話的語氣,藍賽爾的心跳加快了,看著白皙的腳趾,終究沒有抵抗住誘惑。
他慢慢走過去跪在瑟曦面前,雙手捧起了她沾滿酒水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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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后,奔流城比武大會結束,馬上長槍比武的冠軍和團體冠軍都被詹姆·蘭尼斯特獲得。
計算賠率的幾個人本來想找詹姆故意輸掉一場比賽,被史坦尼斯給嚴厲阻止了,他不想和西境的人有更多的瓜葛。
所以這次比賽爆出的大冷門不多,總體收益比較平穩,史坦尼斯在艾德慕·徒利的房間裡,拿出帳本給他算這次比賽的利潤。
帳本有兩個,一個是普通的總帳本,一個是博彩方面的帳本。
“你做得真專業!真不愧是‘賭王’!”艾德慕看到史坦尼斯博彩帳目,密密麻麻都是數字和名字,分開來都認識,寫在這些帳本上卻看不太明白。
史坦尼斯很木訥,艾德慕感覺自己的恭維沒有起到任何效果。
“你看總帳目就行,我們的你看不懂,如果沒問題就簽字,我要回君臨城。”史坦尼斯隻說事情。
艾德慕笑笑:“不留下來再玩一段時間嗎?我知道一些好去處!”
史坦尼斯依然面無表情:“我弟弟藍禮中毒了!”
艾德慕站起來:“什麽?有人敢對藍禮公爵,一個強大的魔法師下毒?”
史坦尼斯沒有抬頭,繼續在擺弄這帳本:“是藍禮自己配製的毒藥,自己吃了中毒的。”
自己毒自己,艾德慕真不知道說什麽好:“好吧,法師的事情我也不懂,我送給你幾匹好馬吧,奔流城水草肥美,養出的馬還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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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族們開始收拾行裝準備回家。
看著帳篷區裡收拾完行李就騎馬走了的騎士,臨時營地裡的人逐漸減少,小指頭和拉姆斯有種不好的預感,不過心裡也在祈禱,多尼這幾天都沒來管自己兩人,祈禱多尼忘了兩人。
穿好一身黑色盔甲的獵狗桑鐸牽著馬走到兩人身前。
“大人,請不要殺了我們!”
“我們就是兩個窮鬼,想騙點錢而已,請放過我們吧。”
拉姆斯和小指頭對著獵狗求饒。
一名騎士拿著一個盤子放在兩人面前,盤子上有一小袋子水,兩塊麵包,一塊切開煮熟的肉。
獵狗桑鐸自顧自地說話:“多尼讓騎士們在離開時就殺了你們兩個。”
行刑前的恐懼降臨,拉姆斯全身發抖,小指頭尿濕了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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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狗桑鐸接著又說道:“我們一行人都是被冊封的騎士,大多數還是有良心的,不想違背騎士的誓言,所以我們決定放了你們。”
“感謝騎士大人!”
“謝謝大人!”
拉姆斯和小指頭餓了兩天滴水未進,兩人哄搶著盤子裡的食物,雖然不是很新鮮,但兩人吃起來無比美味。
等兩人吃完,獵狗桑鐸抽出了腰間的匕首,一手伸向拉姆斯。
“大人,饒了我的賤命吧。”
寬大的鋼製手甲抓住了拉姆斯的頭,無論他怎麽掙扎手像鐵鉗一樣紋絲不動。旁邊的小指頭嚇得嘴已經發白,被鐵鏈拉扯著也隻敢坐在地上,連站起身的勇氣也沒有了。說是放了兩人,還拿著匕首抓著頭幹什麽?
兩名騎士一起提著一個炭爐過來, 獵狗看著小指頭:“我們要保證你們不會把對多尼不利的事情說出去。”
“大人是要割了我們的舌頭嗎?”小指頭的聲音都顫抖了。
“我記得你說過會寫字,割了舌頭也沒用,想饒了你們的性命又得讓你們守住秘密,只能在你們臉上烙上奴隸的印記,這樣你們說的任何話都不能作為證言了。”
獵狗說完,用匕首割掉拉姆斯的頭髮,接著又割掉了小指頭的頭髮,雙手把兩人的頭按在石頭上。
一名騎士從炭爐中取出一根燒得通紅的鐵杆,不顧兩人的慘叫,把一個拳頭大的惡魔印記烙在了兩人的額頭上。
獵狗:“這是奴隸灣淵凱的記號,代表你們兩人都是不聽話且凶殘的奴隸,維斯特洛大部分學士都認得這個記號。”
另一名騎士過來打開了兩人的鐐銬:“放了你們,我們就不算違背騎士的誓言,至於你們之後是死是活,就不關我們的事了。”
兩人起身,拉姆斯還很虛弱,小指頭扶著他向獵狗等人點點頭,拿起衣服套在頭上把烙印遮住,默默地往奔流城外走去。
沒等兩人走多遠,給他們送飯的騎士喊道:“剛剛你們吃的肉,就是你被切下來的鳥。”
拉姆斯欲哭無淚,下身的傷口又滲出了一點血,痛得他齜牙咧嘴。
小指頭忍著嘔吐的欲望沒回頭,安慰拉姆斯:“不虧,不虧,至少你吃了一半!另一半我吃了,我以後就是你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