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魚人名叫格雷傑。
他今年34歲,然而十八年前,也就是在他16歲那年,卻是被人販子給拐走,並賣到了聖地瑪麗喬亞。
可與其他一同被拐賣的人有所不同,格雷傑並沒有被賣到貴族家充當奴隸,而是讓世界政府送到了生物研究室,被當做成了實驗體,進行了一系列慘無人道的人體研究。
並且當時跟他一塊兒被送入進實驗室的魚人族同類,可是足足有著一百人之多的,然到了最後卻就僅僅只剩下了不到五個,可想而知,當年的那場實驗是有多喪心病狂了。
至於實驗的內容嘛..
“雷之呼吸·貳之型·稻魂!”
雷光纏繞在了血魔刀身之上,與格雷傑的重拳相互碰撞在了一起,所爆發出的衝擊力瞬間將白星給掀翻到了一旁。
而同樣的,在刀身與對方拳頭接觸到的刹那,維維安亦是被對方那恐怖的力道給震驚到了。
臥槽..
這力量?
居然比甚平還要強出至少一倍以上?
平日裡沒少和甚平還有藤虎掰過手腕的維維安自然是再清楚彼此的腕力不過的,如果說,這些年來每日都有增加力量點數的他,現如今力量有著1000左右的數值的話,那麽甚平就是800左右,藤虎則是900。
而眼前的這個家夥,光是剛那一拳,力量至少都超過1000以上了。
“這到底是他的隨意一拳,還是他的奮力一擊?”
維維安不太清楚,但總之,眼前這家夥對自己的殺心卻是實打實的。
“這就是護送白星回人魚島會遇到的麻煩嗎?”
還挺有挑戰的嘛..
嘴角微微揚起,如果說現如今的維維安與兩年前相比有著什麽明顯的變化的話,那無疑是在自信這一方面,有著諸多能力傍身的維維安,已然不再是那個幹什麽都會畏手畏腳的慫小子了。
“陽炎!”
火焰緊隨在雷電之後升騰而起,將格雷傑吞噬在了其中。
深知這火焰並不能給對方造成實質性的傷害,維維安隨即趁對方被火焰給遮擋住了視野的間隙,瞬間以剃閃爍至了格雷傑的身後位置。
曾—!
手起刀落,一道寒芒閃過,火刀以雷霆之勢刺入進了後心窩處,然附有武裝色霸氣的刀尖僅僅只是沒入進了血肉不足半寸的距離,便硬生生的被卡在了外面,任憑維維安再如何用力,也無法將之給推入進去分毫。
而就在維維安試圖將刀向後拔出的片刻,格雷傑則忽然間以一個極其詭異的姿勢轉過身來,用手死死地鉗製住了維維安的手臂。
胳膊上的青筋瞬間暴起。
維維安嘗試想將自己的左手給抽離出來,可果不其然的,往常令他引以為傲的力量此刻竟真的是被對方給安全壓製了住。
瞥了眼格雷傑臉上那忽然浮現出的得意笑容,維維安當下也還以了一抹冷笑,隨即在對方疑惑的目光中,伸開了手掌,輕聲喝道:“終極閃光!”
掌心與身體間隔了僅僅不足五公分距離,當刺眼的亮光發射的刹那,格雷傑已然是沒有辦法再躲閃開來,只能是硬生生的接下了維維安的這一擊近乎於自爆般的“大招”。
霎時間,整個軍艦甲板都被強烈的光束所籠罩在了其中,待得幾十秒後,一幫前來支援的海軍士兵恢復了視野定睛看去,隻瞧格雷傑儼然已經是遍體鱗傷的躺倒在了甲板的邊緣,臉上充滿了不甘與憤恨的表情。
而另一邊,維維安則依舊戰力在原地,仿佛跟個沒事人似的,除了身前的衣服被燒焦了一塊之外,裸露在外的皮膚白嫩光滑,甚至連半點擦傷都沒有。
“維維安大將!”
“維維安大人,您沒事吧?”
士兵們紛紛衝上前去詢問道。
“沒什麽事..”
維維安擺了擺手,旋即指了指跌坐在了地上的白星道:“去看看白星公主怎麽樣了。”
“遵命!”
士兵們聞言立刻衝向了白星,然卻在這一刻..
“小心啊!全部趴下!
”
甚平的怒吼聲立即充斥在了整艘軍艦的上空,大部分海軍下意識俯下了身子迅速趴倒在了地上。
而剩下那幫尚未反應過來的新兵蛋子,則是被那突然從海水中竄出的海王類生物給一口吞入進了腹中。
海王類在吃下了十幾名海軍後,自軍艦上空一躍進了另一側海水之中。
維維安見狀想要下海救人,然卻在剛脫下正義之袍的瞬間,便被多米諾給死死的拽了住。
“你瘋了,你是惡魔果實能力者,跳下去豈不是等於在自殺?”
聽到這話的維維安這才反應了過來,旋即轉頭看向格雷傑道:“喂,把我的人給放了..”
“把你的人放了?除非你讓我帶白星一塊兒離開..”嘴角滿是鮮血的格雷傑從地上撐起身子,衝維維安提出了條件道。
能看出來,這家夥的身體素質是真有夠變態的,在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承受住了維維安的一擊終極閃光後,卻只是受了些不算十分嚴重的皮外傷,這程度,比起當日維維安在蛋糕島上遇見的big·mom甚至都有些不遑多讓了。
“我有些好奇,你要帶走白星的原因就是什麽呢?”思索了片刻,維維安接著便詢問道。
而聽到這一問題的格雷傑卻是選擇了沉默,只是將頭轉向了一邊,一副不太想搭理維維安的樣子。
維維安見狀, 又將目光投射向了正被一眾海軍士兵擋在身後保護起來了的白星道:“喂,白星公主,你認識這個家夥嗎?”
“不..不認識。”白星搖了搖頭。
與此同時,甚平則是突然間開口道:“我想,我應該知道那家夥的真實身份。”
話落,船上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甚平的身上。
醞釀了大概有個十幾秒鍾的樣子,他這才接著又道:“十多年前,人魚島曾經有過一群青年想要出海探索外面的世界,於是某天下午,他們便乘坐著船隻,去往了大海之上,可誰知這一走,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甚平說著,仿佛回憶起了那段過往,眼角也在此刻開始不由自主的變得濕潤了起來。
..。
82中文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