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岩滿足的起身,穿好了衣服。床上兩個女子卻是滿臉淚痕,床單上的血跡,顯得那麽的刺眼。劉岩拿起了放在桌上的刀,眼睛裡迸發出殺氣,毫不猶豫的把刀插進了兩個女子的胸口。
劉岩拔出了刀,放在床單上,擦拭乾淨,然後帶好了自己的頭盔,大步了走了出去。出了帳篷,留言大聲命令道:“讓弟兄們殺掉所有的人,燒光能燒的東西,我們連夜開拔。”
在帳外候著的親兵連忙下去傳達劉岩的軍令,不一會,到處都響起了女子的慘叫聲。不一會,一個將軍模樣的人來到了劉岩的面前,開口說道:“將軍,連夜開拔似乎不妥,而且我們推進了太快了。”
劉岩絲毫沒有惱怒,而是不在意的擺擺手,開口說道:“老吳,沒有事情,蒙兀人正在和西邊打仗,我們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獲取最大的戰果。”
見到在的副將臉上還是有些擔憂的模樣,劉岩繼續開口說道:“老吳,我一路走來,哪裡遇到過什麽激烈的抵抗,這些部落裡的青壯男子都已經被抽調一空,剩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殘,能有什麽威脅。”
見到劉岩這麽堅持,那個副將也收起了擔憂的神色,開口說道:“將軍,那我下去布置了。”
劉岩點點頭,那個副將便急匆匆的走了下去,開始布置一些事情,畢竟整個部隊開拔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劉岩麾下的兒郎,這些天都是過著神仙般的日子。欺負這些蒙兀人,凌辱他們的女人,殺光他們的男人,財物都是隨便搶。所以,對於劉岩開拔的命令,他們也沒有什麽抵觸心裡。而是快速的結束自己的動作,把自己胯下的女子殺死,然後收拾好,點燃自己身邊的帳篷。
很快,便是火光衝天。在火光的照耀下,這些北風軍的臉龐顯得是格外的猙獰。劉岩笑著命令道:“走。”
整隻軍隊便開始繼續朝著北方繼續前進,一路上煙塵滾滾......
到了第二天凌成的時候,終於遠遠的看見了一個部落。經過一夜奔馳的北風軍,臉上都是露出了笑容,然後拚命的加快速度。
劉岩趕了一夜的路,相當的疲憊,所以也想找個地方休息,對於手下兒郎,也沒有做太大的管束。巨大的動靜終於讓部落裡面的人開始驚慌。
部落裡面的的男子,不管是上了年紀的老人,還是剛剛上得馬的小孩,都是翻身上馬,主動聚集在一起朝著北風軍衝了過來。而部落裡面的女人們,則是聚集起來,想要往北逃竄。
北風軍對這一幕,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前面的遇見的每個部落,都是這個樣子的。男人們像飛蛾撲火一般,為的就是爭取時間,讓女人們能夠跑遠一點。
北風軍很快就分出一部分,繞開了前面衝鋒的男子,去攔截向北逃亡的女人們。部落裡面的男人們當然看見了,但是也只能在心裡悲歎,因為現在已經不允許他們調轉馬頭了。
這些蒙兀人的男人們,還沒有和北風軍直接接觸,便感覺天空一黑,接著就是相繼從戰馬上跌落下去。
成年的男子被抽調一空,自然帶走了部落裡最好的戰馬,最好的刀具,最好的“盔甲”(雖然,很多都是傳了幾代人的)。
部落裡面剩下的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和小孩,他們身上沒有盔甲,控馬術也沒有成年男子那麽好,所以一片箭雨過來,便全部從戰馬上倒了下來。
劉岩對於留在部落裡面的這些老人和孩子也不敢大意,遇見第一個部落的時候,就是這些人數不到一百的老人和孩子帶給北風軍兩百多人的傷亡。
劉岩也深深的明白了蒙兀人的厲害,所以也為這件事情頭疼。但是很快事情就有人解決了,軍營裡畢竟是有能人的,他們敏銳的發現這些老人和孩子的人數不多,控馬術沒有成年人那麽好,而且身上隻穿著破舊的棉襖,所以對付他們的辦法就被提了出來。
果然,劉岩按照這個方法實驗了一次,在這些老人和孩子嗷嗷的衝上來的時候,讓手下人的在馬上射箭,雖然準頭不是很好嗎,但是勝在數量多。這次實驗以北風軍全勝而結束,所以,現在劉岩的軍隊對付這些人老人和孩子還是很有一套的。
這次劉岩當先鋒,為了確保速度,宇文霽調來了兩千騎軍給他。這兩千騎軍也讓很多部隊眼紅了。大秦卻戰馬,雖然固州身處北疆,但是能夠獲取的戰馬的途徑也很有限。剩下的其余都是步卒。但是隨著一次一次的勝利,劉岩的軍隊很快就開始馬隊化了。
一路上收攏的戰馬,除了自己的軍隊使用以外,全部帶給了宇文霽,這倒讓宇文霽狠狠的高興了一把。劉岩麾下的先鋒軍現在也只是馬上的步兵,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馬上的步兵的
越來越有模有樣了。
一開始還有隨軍的民夫,押運糧草,但是推進順利又獲取足夠的戰馬以後,劉岩已經拋下了這些民夫,用以戰養戰的方式,不斷的朝著北方推進。
很快,劉岩和部隊就衝進了部落裡。這個時候卻攔截女人的隊伍,也押解著女人回來了。看見押解回來的女人們,很多北風軍眼中都是露出了淫邪,但還是有一絲理智在,因為他們的將軍,劉岩,還沒有下命令。
劉岩很滿意現在的情況,點點頭,開口說道:“都去吧。”
聽到了劉岩的命令,北風軍都開始歡呼起來。有的開始到處找吃的,有的卻是已經來不及,選中一個女人,就拉到半邊去。
在幾個親兵的簇擁下,劉岩來到了部落裡最大的帳篷外。一個軍官看見劉岩過來了,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說道:“將軍,裡面。”
說完,臉上露出了一個曖昧的笑容,劉岩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說道::“下去吧。”
那個軍官便一臉享受的下去了,劉岩掀開帳篷走了進去,幾個親兵還是只有留在帳外喝西北風。進了帳篷以後,一樣的場景,一個女子蜷縮在角落裡。不同的是,桌子上擺著熱騰騰吃食。劉岩把刀放在了桌子上,然後開始吃了起來,經過一夜的奔波,他也卻是餓了。劉岩坐下以後,慢慢的吃了起來,不時的望牆角看一眼。那個角落裡的女子,感受到了劉岩的熾熱的目光,不由的開始發抖。
劉岩見狀,卻是哈哈大笑起來,然後接著大吃起來,很快,劉岩便把桌子上的吃食一掃而光,滿意的拍拍獨自,朝著角落裡走去......
剛剛喧鬧的部落,已經安靜了下來,不少人北風軍都是沉沉的睡下了。不少女子已經被殺,但是更多的眼中露出了仇恨的目光。
醒著值守的士卒,也是有氣無力。一開始,殺了已經幾個準備逃跑的女子之後,那些女子便像人民一般,不敢再逃跑,這些值守的士卒的眼皮也越來越重,很多人都開始打起了瞌睡來。
劉岩進過剛剛劇烈的運動,現在也已經沉沉的睡下,不一會,便開始打起了呼嚕。剛剛還像受驚的小鹿的女子,已經悄悄的睜開了眼睛,然後慢慢的摸向了床下,很快,一支鐵簪子便出現在了那個女子的手上。
那個女子的動作很慢,然後把鐵簪子放在了劉岩的脖子上。然後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鐵簪子這劉岩的脖子刺去,另一隻手把劉岩的嘴巴捂住。
那個女子沒有的力氣大的嚇人,劉岩脖子吃疼,睜開了眼睛,身體不斷的抽搐。很快,劉岩的身體便不再抽搐。
劉岩脖子被刺中的位置,傷口不斷有鮮血流出,很快就把傳單染得鮮紅。那個女子見到劉岩不在抽出之後,仍然不敢大意,還是等了一會,才把手從劉岩的嘴上拿開。
那個女子額頭上已經冷汗連連連,渾身上下像是從水中撈出來一樣。來不久喘一口氣,那個女子便起身,從桌子上拿起了劉岩的刀。走到帳篷的的加洛,然後用力把帳篷劃開。
那個女子從縫隙中出了帳篷以後,便點燃了這個部落裡最大的帳篷,然後悄悄的朝著一邊摸去。很快,帳篷便燃燒了起來。
這個部落的不遠處,看見了衝天的黑煙。一騎大吼道:“殺。”隨著他的吼聲,從他的身後,不斷有騎兵呼嘯著朝著剛剛那個部落衝去。
帳篷剛剛燒起來的時候,在帳外的值守的親兵便感覺不對,然後幾人直接衝了進去。但是進了帳篷以後,眼前的一切卻讓他們大吃一驚。劉岩已經躺在床上,脖子上還插著一根鐵簪子。
幾人連忙衝上去,:“將軍...將軍...將軍...”
其中一人大膽的把手指放在了劉岩的鼻子下面,發現沒有了氣息之後,慌忙的癱坐在地上。見狀,剩下的人都是已經明白,都是一臉死色。
親兵這個特殊的群體,雖然平時待遇很好,但是自己的主將死了以後,按照軍法,他們都是要一起問斬的。
帳篷已經燒了起來,幾人咬咬牙,把劉岩背了起來,然後慌忙的衝出了帳篷。他們剛剛衝出帳篷,身後的帳篷便轟然的倒塌下來。
幾個親兵還沒有來得及松一口氣,便發現整個營地裡已經鬧開了,火苗不斷的冒起來,黑煙也不斷在蔓延。
原來卻是剛剛那個殺了劉岩的女子,出了帳篷以後,便開始放火,製造混亂。沒有被殺的女子,都是她的幫手,很快,整個營地便亂了起來。
劉岩的副將也被喧鬧聲吵醒,匆匆的出了帳篷以後,才發現營地已經亂了起來。那個副將也是個明白人,知道發生了大事,也沒有帶人去鎮壓,而是快速的朝著劉岩住的帳篷走去。只要找到了劉岩,讓劉岩出面的收攏士卒,比他做一些無用功好的多。
但是劉岩的副將注定要失望,等他帶著人來到劉岩住的帳篷外的時候,便發現躺在了親兵的背上的劉岩。那個副將臉色蒼白,急忙衝了上去。當那個副將的手指放在了劉岩的鼻子下之後,他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營地裡到處都是喧鬧聲,這個時候“咚咚咚咚咚”巨大的聲響也把劉岩的副將從失神中拉回了現實。“敵襲...敵襲...”那個副將連忙起身,然後快速的扯著聲音喊道,然後對著身後的幾人說道:“不想死的,跟本將去收攏士卒。”
說完,那個副將便翻身上馬。這個時候他的親兵還有劉岩的親兵也都是反應了過來,然後馬力的翻身上馬,跟隨那個副將開始收攏士卒。
圈套,的確,這是赤裸裸的圈套。從劉岩的死,到現在騎兵襲擊,根本就是事先的設好的套,目的就是為了把他們一網打盡。
顯然,布局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呼嘯而來的騎兵,不斷的朝著部落裡衝去。剛剛部落裡發生的一切,他們在不遠處,都是默默的看著。他們的心裡已經在滴血,那些死去的老人和孩子,那些死去的女......
如果不是主將極力彈壓,說不定這些草原上的漢子早已經衝了過去,將在部落裡肆掠的秦軍殺的乾乾淨淨。
但是這支軍隊的主將卻知道,剛剛衝進去,肯定不能把那夥秦軍一網打盡。想起了大王子的吩咐,那個主將也是把指甲插進了自己的手掌裡,鮮血留了一手,但是卻沒有絲毫的感覺。
剛剛衝天的火光,就是給他們的信號。那個主將毫不猶豫的帶著人呼嘯而去,心中的怒氣,已經順著呼吸,全部都被排了出去。最後,心中只剩下赤裸裸的滔天殺意。
喧鬧的營地,有些士卒還在熟睡,有些士卒已經拿著家夥走了出來,到處都是亂糟糟的。那份副將沒有了劉岩的權威,身邊只收攏了寥寥的一百士卒。
最前排的騎兵已經衝進了營地,手中的刀不斷的揮動,沿途的北風軍,不是被砍下的腦袋,就是被戰馬踏成了肉泥。
越來越多的騎兵湧進了部落的營地,然後分開,朝著周圍奔去。現在很多北風軍還沒有搞清楚怎麽回事,就被衝進來的騎兵砍下的了腦袋。
很多正在死睡的北風軍便被燒死在帳篷裡,終於有人醒悟了過來,然後開始反抗起來。但是這些人都是零零散散的,根本就像螳臂擋車一樣,絲毫不能阻止這些騎兵的腳步。
更多的北風軍則是亂糟糟的不斷亂跑,但是整個營地都是騎兵,能跑到哪裡去。剛剛還在他們跨在呻吟的女子們,都是拿起了各種武器,開始朝著他們身邊的北風軍身上傾瀉。鮮血賤在了她們的臉上,顯得格外的猙獰和恐怖。
那個副將已經慢慢的聚集了不少士卒,有的有馬,有的沒有馬。有了主心骨以後,這些士卒都是開始冷靜了下來。有馬的自覺的排在了前面。沒有戰馬的,則是默默站在了後面,等待著最後的決戰的來臨
這支隊伍很快就吸引了蒙兀人的注意,很快,一對蒙兀人的騎兵便衝了過來。那個副將雖然心中無奈,但還是只有喝到:“不想死的,就跟我衝出去。”
說完,便一馬當先的衝了過去。他身後的騎兵也是緊緊跟隨, 再後面的士卒也是撒開腳丫子,追了上去。
兩支隊伍就這麽沉默的撞在了一起,不斷有人開始倒下馬,然後被戰馬踏成了肉泥,那個副將衝在最前面,手中的馬刀上已經穿過了一個蒙兀人的胸膛。他剛剛想收回馬刀的時候,就感覺面門一寒,他急忙收手,然後一矮身,他的頭髮被削斷了幾根。
來不僅慶幸,對面的蒙兀人的兵器又砍了過來,。這個時候,他身後的親兵亡命一般的衝了上來,擋開了砍過來的馬刀,另一個親衛則是遞給那個副將一把馬刀。
手上有了馬刀以後,那個副將鼓起余勇,繼續帶著人衝。但是他身後的步卒就沒有這麽好的運氣了,交錯而過的蒙兀人,對後面的這些秦軍的步卒沒有絲毫的同情,不斷的用戰馬踩踏,有馬刀砍,用鐵骨朵砸,慘叫聲不斷的響起,斷了手臂,沒有頭的屍體,這裡簡直是一片地獄。地上的血水,已近流淌的一地,口氣中的血腥味也越來越重。
不遠處,那個蒙兀人的主將看見,口中說道:“那弓來。”
身後連忙有人遞過來一把大弓,那個蒙兀人的主將,拉卡了弓,然後取出了箭,瞄準,射擊,動作一氣呵成。很快,一直箭簇就朝著正在廝殺的那份副將飛奔過去。
那個副將已經感到了不妙,但是卻沒有辦法移動位置,“啊”,只聽他慘叫一聲,便倒下了戰馬,被對面的蒙兀人的戰馬踏成了肉泥。
後面的親衛見狀,雙目通紅,已經存了死志。便開始朝著蒙兀人發動了自殺性了進攻,但是一時的血勇是無法彌補眾多差距大。很快,這些親衛便死的一個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