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發現那人的上半身是人形的,而下半身竟然是蛇形狀的長長的尾巴。
不是吧。
我這麽倒霉?
這是一條蛇精嗎?
我因為早就已經見識過白皓天的巨大的蛇尾巴了,所以才是看見這一幕,竟然並不覺得害怕。
此時人已經靠近這邊,那坐在地上的紅衣女子卻是一臉驚恐的抬頭看向那個人。
“剛剛你在和誰說話?”是一道男人的聲音。
我驚恐的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了,生怕被那紅衣女子給供出來了。
畢竟就我這小身板,被那蛇精抓住也是分分鍾鍾的事情,壓根就逃脫不了的。
“沒……沒誰。”
紅衣女人猛搖頭,像撥浪鼓似的。
男人那泛著綠化的眼角四處掃視著,我嚇得慌忙拉過身上的長袍將自己整個人都遮住,只露出一雙眼睛。
白皓天說過的,這個長袍可以護我平安的。
此時我的心跳動極快,感覺就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一般。
不過,幸運的是,那男人大概的掃視了一眼四周之後,竟然就用長長的尾巴將地上的紅衣女人給卷了起來道:“回去。”
紅衣女人雙眼含淚,怯生生的點點頭,然後任由男人將他卷著帶到了山洞裡面去。
“呼。”我長長的舒口氣。
還好,還好,沒有被發現。
然後,我就聽見了紅衣女人的聲音,是粗重的喘息聲,而且還夾雜著那種聲音。
我頓時羞得面色通紅。
因為我此刻腦海中已經浮現了山洞內發生的場景了。
剛剛那條蛇精是在纏那個紅衣女人的身子。
我起身就要準備離開,突然就聽見了那山洞內傳來了一聲孩童的啼哭聲。
“孩子?”
我身子猛的一驚。
這山洞裡有孩子!
這怎麽可能!
頓時我腦子就好像突然被什麽炸了一般,頓時就一片漿糊了。
剛剛那蛇君纏了那紅衣女人,然後此時山洞內又有孩子的啼哭聲,所以…所以.
所以這兩個人還一起生了孩子。
而且聽這聲音好像還是一個正常的孩子。
人和蛇精之間真的能夠生出一個正常又健康的孩子嗎?
此時這個問題在我腦子裡盤旋不去。
我微微低頭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處,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上去。
這裡不也是懷著一窩小蛇的嗎?
那他們以後生出來到底是人?
還是說會是蛇呢?
還是說是人蛇一體的?不知道為何,此時我竟然想要過去一探究竟的衝動感。
也許,我是下意識的希望自己和白皓天的這個孩子會是個正常的孩子吧。
但是我心底卻也清楚,人和蛇不可能生下一個正常的孩子的。
而這山洞裡的那個孩子,就感覺好像是一塊吸鐵石一般,牢牢的將我給吸住了。
我想要過去看看。
我的腦海中不斷的出現一道聲音在不斷的鞭笞著我。
最後,我還是忍不住的移動腳步朝著那山洞靠近。
我不斷的在心底說服自己,我只是偷偷的過去看一眼,只要看一眼那孩子就行了。
我想要確定那孩子到底長什麽樣子的。
僅此而已。
在得到自我催眠之後,我竟然真的鬼使神差的走到了山洞門口。
我不敢太往裡面了,怕被發現。
我靠在山洞邊緣,伸長了脖子朝著裡面看去。
可是這山洞竟然有一些深,所以我壓根什麽都沒有看見,只能看見一道微弱的燈光。
就在我準備抬腳往前面走兩步的時候,突然隻覺得腳下一緊。
我低頭一看,卻看見是一條巨大的蛇尾巴一把纏住我的腳踝。
不等我反應過來,整個人就直接被拖拽著進入了山洞內。
“啊。”
我忍不住發出了淒慘的叫聲來。
“想要進來大大方方的進,何必躲躲藏藏的。”是一道陰冷的男人的聲音。
我一抬頭,就發現了此時在距離我頭頂一根手指的距離,竟然是一張倒掛在山洞中間的男人臉。
男人的臉長得有一些猙獰,那雙狹長的蛇眸更是透著一股危險的氣息,他的嘴裡面還緩緩的吐出猩紅的蛇信子,就在我的鼻息之間,來回的吞吐著。
我被嚇得不敢亂動了,生怕我一動,他就張開那血盆大口,一口將我給吞個乾淨。
“你是誰?你身上的白袍又是從何而來的?”男人冷冷的盯著我開口。
“我…我…我”我心底在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報出白皓天的名字來。
我看眼前這半人半蛇的精怪,只怕是因為道行不夠,所以才會如此的。
而白皓天卻可以隨意幻化成人形,那就說明他的的級別和道行要比眼前這條蛇精高得多的。
說不定還能對眼前這條蛇精起到威懾的作用。
可是我卻又擔心,這東西萬一和白皓天有仇呢?
畢竟這冤家路窄的,誰又說得清楚。
見我猶豫不決,男人略微有一些生氣,微微俯身靠了過來,用那細長的蛇信子在我的側臉上來回的吞吐著,似乎是在尋覓什麽蹤跡。
我面露苦瓜臉,雖然身體抖動得厲害,卻也不敢亂動。
“你…你……你和他是什麽關系?”突然男人猛的退後幾步,和我刻意拉開距離。
“他?”我抬頭看向那個倒掛在半空中的男人。
此時他的尾巴正纏在頭頂的一個吊著的藤蔓之上,腦袋微微揚起,和我四目而對。
“他也來這裡了,對不對?”男人再次開口,眼神開始變得狹長而又危險。
我心底暗叫不妙,看著男人反應,只怕他和白皓天是仇人了無疑了。
還好我剛剛沒有白癡的自報家門,否則可就慘了。
見我不吭聲,男人也懶得搭理我了,直接扭頭徑直朝著外面快速的爬了出去。
媽呀。
嚇死寶寶了!
我伸手輕輕的拍打著胸口的位置,稍微舒緩一下緊張又不安的的心情。
此時我才扭頭看向四周,發現這裡的確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蛇窩。
因為地面上都是被乾草鋪著,整整齊齊的放置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很大的蛇窩。
而此時在蛇窩的中心位置,躺著那個紅衣女人。
只不過,此時的她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經被變得凌亂不堪了,褲腳也被扯了腳踝處的位置,露出一大片的雪白肌膚。
我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 畢竟剛剛發生的事情眼前的場景仿佛就在眼前一般。
而她這衣衫不整的模樣,卻是剛剛激戰的最好證明。
紅衣女人是背對著我的,從我這個方向看去,只能大致看見她露在外面的大白腿和有一些傷痕的美背。
“你……你沒事吧?”我有一些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
她並未吭聲,也沒有回頭看我,而是依舊維持著原來的那個姿勢。
“你…你”我想要開口說什麽,但是話到了嘴巴卻又沒有說出來。
我稍微頓了頓之後,這才再次看向她,她依舊背對著我,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
我心底一驚。
莫不是她已經死了吧。
我想到這裡,慌忙快速的起身朝著她走了過去。
我才剛剛靠近,就被眼前所看見的場景嚇得連忙後退了好幾步。
“這…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