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明二皇孫,開局掙下一億兩】 【】
“來了來了,天哪,這就是火車,好長好大呀!”
“你們說皇上能不能看到咱們,也不知道皇上有沒有知道咱們的事情,如果知道了,會給咱們減多少刑罰,會不會讓咱們直接回家?”
“這個不好說,畢竟咱們隻抓了一個小頭目,讓那個女頭子給跑了,如果把那個女頭子給抓住了,說不準咱們就能直接回家了。”
隨著一陣氣笛聲響起,火車的速度慢慢的降了下來。
火車軌道邊,張克儉一行人一邊看押著俘虜,一邊看著火車小聲的討論。
跪在地上的俘虜們,看到從黑夜中緩緩開過來的火車,震驚的嘴巴張的老大。
“妖怪妖怪呀,佛母說的沒錯,這果然是妖怪,這不但是個妖陣,而且還是讓妖怪行走的大陣。”
“難怪佛母剛才被他偷襲了,這麽大的個頭肯定很厲害。”
沒有見識的信眾們,見到頭頂冒著滾滾濃煙,頂著一個巨大放光眼球的怪物,嚇得腿肚子都開始發軟。
一些膽子小的甚至在想,心狠手辣的朝廷,會不會把他們直接丟給怪物塞牙縫。
“嘩啦!”
隨著火車以人小跑的速度緩緩前行,第4節的車廂被打開,朱瞻圭帶著幾十名護衛,從上面跳了下來,然後舉起求生手電筒,對著車頭晃了晃。
收到信號的車頭,放慢的速度開始慢慢加快,往十裡外的濟南站行去。
“是我大外甥!”
被蒸汽熏的有點睜不開眼的張克儉,眯著眼睛看著從車上下來的人,等看清楚來人以後,興奮的喊了一聲。跟身邊的幾個人交代了一下,連忙快步迎了上去。
“大外甥你來了!”
朱瞻圭點了點頭,在眾人的擁簇下走向了俘虜。
“大外甥,皇上他老人家是怎麽說的。”
跟在朱瞻圭身邊,有些心急的二代們不敢詢問朱瞻圭,皇上是怎麽獎賞他們的,只能慫恿張克儉這個國舅去問。
張克儉心裡也是如貓抓一樣,確認了一下朱瞻圭神色還行後,小心翼翼的探著口風。
他對這個外甥,可比見到他姐夫還害怕。
他要是犯了什麽事,姐夫朱胖胖頂多說他幾句打他幾下。
而這個外甥就不一樣了,只要自己敢觸犯朝廷律法,最輕都要挨一頓板子,重了很可能會,被直接丟進錦衣衛詔獄最底層,和那些死囚犯過幾天日子。
所以對這個外甥,張克儉是又敬又怕。
朱瞻圭看了他一眼。
“皇上什麽都沒說,只是讓我負責這件事而已。”
張克儉幾人心中有些失望,難道他們立了這麽大的功,皇上竟然直接無視了嗎?
他們雖然是有罪在身,可也算是第1批發現反賊,而且還是抓捕了一批的人啊。
唉,早知道這樣,剛才就不那麽拚命了。
雖然二代們個個有武藝在身邊,可終究敵人數量眾多,雖然沒有人因此喪命,但也是個個帶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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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著臉上身上的疼痛,一群人陷入了鬱悶當中。
張克儉幾人想問什麽,朱瞻圭心裡自然有數。
被抓被殺的那些人,是否是白蓮教,只是張克儉等人的一面之詞。
要萬一朝廷這邊給這些人定為白蓮教了,結果到後面查出是張克儉等人,故意誣陷或者是誤會,那朝廷丟臉就丟大了。
所以張克儉等人獎賞的事,只有在確定了這些死者和俘虜的身份,才能決定怎麽改賞賜。
一行人陪著朱瞻圭,來到俘虜旁邊。
看了一眼旁邊的屍體,以及被其他二代們看押著的俘虜,朱瞻圭神色不變走上前,檢查了一下屍體身上是否有什麽痕跡。
根據朝廷記錄,白蓮教徒在入教的時候,會用香火在身上印出蓮花印記,以代表著身如白蓮,不染塵埃。
據老爺子講述,老朱身上就有這個印記。
至於印什麽地方,全憑個人決定,只要是身體上,你想燙哪裡就燙哪裡,哪怕印在大兄弟上,只要你不怕疼,自己下得去手都行。
旁邊的胡玉舉著手電,一邊幫朱瞻圭照明,一邊警惕著那十幾個白蓮教的俘虜和周圍的環境。
這裡出現白蓮教徒,就說明這周圍是白蓮教經常流竄的地方。
根據匯報,前面已經打退了一波了,那幫人隨時都有返回的可能,所以小心才是第一要務。
“果然是的!”
翻看屍體的朱瞻圭停了下來,看著面前屍體後頸位置,那淡淡蓮花印記皺起了眉頭。
可能當初燙的時候,動手的人手法不行,蓮花的痕跡印的歪歪扭扭的,不過還是能看出是蓮花。
“大外甥,他們是白蓮教沒錯了,剛才跟我們打之前,還喊了什麽口號,我當時一聽第一個就察覺他們不對勁,然後一想他們的口號,想起了他們是白蓮教的人。”
蹲在一旁的張克儉,時刻不忘記表自己的功。
不表功不行啊,他的刑罰是在場二代中最重的,再加上他是組織寶鈔案的頭目,又是皇親國戚罪,責那是直接罪加一等。
如果不是看在他沒有鑄成大錯,又是太子故意引導的,張克儉這貨這輩子,估計都要為朝廷乾活乾到死了。
他是真需要功勞,來贖輕他身上的罪行。
朱瞻圭沒搭理他,又檢查了幾具屍體,等都找到了白蓮印記後,才站起身來走向了那些俘虜。
俘虜有30多人,個個瘦骨嶙峋,衣著破爛,一看就是長期吃不飽,營養不良造成的現象。
這些人看到身著華貴的朱瞻圭,再加上剛才那些二代們的稱呼,明白這位就是當今皇太孫殿下,未來大明的掌舵人。
作為重要看押的劉俊,見到朱瞻圭的時候,情緒非常激動,不聽掙扎著怒吼,要與朱瞻圭拚命。
“給老子他娘的跪好!”
見這家夥不老實,二代們哪會客氣,掄起刀鞘就是一陣猛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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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痛毆的劉俊,絲毫不顧二代們的毆打,咬著牙怒吼著,用還算完好的雙手,一點一點的爬向朱瞻圭。
“住手!”
朱瞻圭抬手喝停了二代們的毆打,看著被護衛們按倒在地的劉俊。
“我很好奇,當地的官府到底是做了什麽事,讓你如此對朝廷怨恨。”
“呵呵!”
劉俊一聲冷笑,血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朱瞻圭。
“我恨的不是朝廷,是你!”
這下朱瞻圭更疑惑了。
他不認識眼前之人,好像跟這人也沒仇,整個山東之地,跟他有大仇恨的,也就是孔家和那幾個糧商家族。
可北孔家這邊已經死絕了,南孔家那邊的人,一心想繼承衍聖公的位置,別說得罪朝廷了,巴結還來不及呢。
再說了,兩者本來就老死不相往來,南孔家的人不可能會為北孔家的人,跟朝廷鬧翻的。
那這樣一來,剩下的就是糧商世家了。
朝廷雖然後期清算的時候,將這些家夥都給抄家了,家裡人也都被發配到了努兒乾都司。
可畢竟那麽大的家族,肯定有人在外地,沒有被抓住也是很正常的。
想到此,朱瞻圭也沒再詢問劉俊,問一個被仇恨衝昏頭腦的家夥問題,能得到答案才有鬼了呢。
揮了揮手,讓護衛將其壓到一邊堵上嘴,朱瞻圭看了一圈剩下的俘虜,把目光鎖定在了一個中年人的身上。
之所以選擇中年人,而不是青年和老年。
原因有二。
第一,青年人雖然好忽悠,但性格叛逆倔強認死理,沒經歷過社會的毒打,滿腦子都是義氣兩字,認定的事情很難改變。
上了年紀的則是已經不懼生死,再加上心中信仰的影響,也很難問出有用的線索。
而中年則就不一樣了。
中年上有老下有小,隨便拉一個都能掐住棋的命脈。
讓人把那個中年帶了出來,朱瞻圭坐到了其對面,取下了腰間的水壺,遞了過去。
如此舉動,讓準備咬牙什麽都不說,準備隨時領死的中年人愣了一下。
“大叔口渴了吧,喝吧!”
朱瞻圭微笑的揚了揚手中的水壺。
聽到這句大叔,中年人看了朱瞻圭一眼,眼中的冷漠稍稍淡去了一些。
“是不是家裡的日子不好過了,您才走上這一條路的。”
中年人沒接受,朱瞻圭也沒說什麽,笑了笑將水壺放到了中年人身邊,開始與其嘮起了家常,並且還用了面對長輩時的敬語。
如此和藹和善,再加上朱瞻圭跟其兒子大小差不多的年紀,中年人的神色又放松了許多。
中年人畢竟是平頭老百姓,沒有受過專業的訓練,朱瞻圭幾個動作,幾句暖心的話,便一點一點的撬開了他的心。
再加上朱瞻圭那高貴的身份,面對他這個反賊的時候,不但沒有冷言冷語高高在上,反而溫聲和氣如同對待長輩一樣與他說話,這讓中年人第一次受到了尊重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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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今年大旱,爹娘都餓死了,為了家裡的兩個孩子,我家那口子自願賣去了娼房,到現在已經好久沒有收到音信了,不知道是死是活。”
說著說著,這位山東大漢眼中流出了淚水。
“太孫殿下,家裡實在過不下去了,本來我家那口子賣的那點糧食,僅僅能讓我們爺仨不餓死。”
“可就在上個月,保長下來說要收稅,說是朝廷北征增加的稅,把我家那點糧食給強行要走了。”
“我家那小崽子氣不過,罵了他幾句,直接被他們帶走,以藐視朝廷的罪打成了重傷,如果不是佛母他們幫忙,我那崽子就要保不住了。”
“皇太孫殿下,草民跟你說實話,如果有好日子,誰會乾這種殺頭的事情,草民真的是被逼的走投無路了。”
“我家小崽子命雖然保住了,可因為沒錢買藥,現在身上都流膿發臭了,昨天我家12歲的閨女找到我,說讓我把她給賣了,給她哥治病。”
“我…”
說到這,漢子終於忍不住了,捂著腦袋嚎啕大哭了起來。
他的哭聲中帶著無助,帶著對朝廷和上天不公的怨恨。
他本應有一個好好的家庭,可就因為朝廷的征稅和上天降臨的災禍,直接支離破碎了。
朱瞻圭沉默的走上前,輕拍著漢子的肩膀。
“大叔,苦了你了!”
朱瞻圭這一句小聲的安慰和拍肩膀的舉動,讓漢子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撲在地上衝著朱瞻圭不停的磕頭。
“皇太孫殿下求求您了,草民幹了這造反的事兒,朝廷是殺頭還是流放草民都認,求求您大發慈悲伸出手救救我那兒子,保住我那女兒吧,草民願意來生做牛做馬,報答您的恩情。”
漢子一邊說著,一邊用力的磕頭。
頭皮磕在碎石子上,割出一道道口子,流出了暗紅的鮮血。
朱瞻圭抿了抿嘴,走上前用力的將其拉了起來。
漢子的話讓朱瞻圭心裡有些難受,這一切本來就應該是朝廷該做的事情,可如今卻讓一個頂天立地的山東大漢,跪地乞求朝廷的施舍。
這是朝廷的無能,同樣也是皇家的罪過。
“您放心吧大叔,這次我朱瞻圭過來,不把山東的事情徹底解決了,絕不回京。你兒子我也會盡全力的去救,你閨女也不會被賣掉,我向你保證。”拉起大叔,朱瞻圭帶著他,走到了那些俘虜面前。
看著眼前一個個,或冷漠,或無視,或動容,或觸動的面龐,朱瞻圭高聲道。
“沒有人天生就想去造反,都是被各種情況,逼不得已走上了這條絕路。”
“剛才大叔所說的家庭經歷,讓我有很大的觸動。”
“身為朝廷皇太孫皇家之人,我感到了深深的慚愧。是我們皇家沒有履行我太爺爺定下的規矩,照顧好天下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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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是我們皇家的失職,也是朝廷監察不嚴的結果。”
“對此,等解決山東事情之後,我會回到朝廷,向皇上建議,整個皇家所有文武大臣,下詔令向天下百姓致歉。”
朱瞻圭的這番話,讓那些原本冷漠無視的俘虜們,神情也有了些動容。
堂堂皇太孫,當著他們的面說出這些話,自然不是閑著無聊,戲耍他們這些平頭老百姓玩。
一個皇太孫未來大明帝國的繼承人,話都說到了這一步,讓他們心中對朝廷的那絲怨恨,也漸漸的減輕了許多,當然了,也有一些人依舊無動於衷。
他們已經被白蓮教洗了腦子,朝廷一方說的任何話,他們都不相信,都覺得這是朝廷蒙騙他們的謊言。
見到一些俘虜表情有了松動,朱瞻圭接著趁熱打鐵道。
“在這裡我也不說什麽,正義可能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的話,來掩蓋朝廷衙門的無能,無法保護百姓的失職。”
“你們就此回去,告訴那些受到壓迫有委屈有冤情的人,前往濟南府。”
“五天之後,本太孫會在那裡擺下公堂,為你們申冤,為你們當家作主撐腰。”
一些俘虜站了起來,激動的看著神情嚴肅的朱瞻圭。
“回去以後,不要害怕那些官員和保長的阻攔,你們可手持太祖大誥,結隊而行前往濟南府。”
“誰敢阻攔你們,你們就將他們拿下,壓到我面前,我不會問任何原因,直接會下令斬了他們。”
“要是有衙役官兵敢阻攔你們,你們可高深的怒喝那些衙役士兵,告訴那些阻攔你們的衙役士兵,皇太孫就在濟南府等著,誰敢阻攔告狀的百姓者,一律按謀反處理。”
“不要擔心衙役官兵們狗急跳牆,你們可以告訴他們,護送你們來濟南府,可將功抵過概不追究!”
說完,朱瞻圭對著二代們揮了揮手,對著俘虜們拱了拱手。
“各位回去吧,我在濟南府等你們。”
場面死一般的安靜。
俘虜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難以置信朱瞻圭就這樣放他們走了。
他們可是白蓮教教眾,可是要造反的反賊,是朝廷頭號追殺目標。這位皇太孫不殺他們也就罷了,竟然還要放他們走,難道就不怕他們一去不回嗎,或者是繼續加入白蓮教鬧事。
“您真的放我們走!”
站在朱瞻圭身邊的漢子,有些猶豫的看著朱瞻圭。
朱瞻圭微笑著對他點了點頭。
“我朱瞻圭雖然不是什麽君子,但也不是什麽小人,一口唾沫一個丁還是能保證的。”
說著他從懷中摸出了兩個小瓶子遞給了漢子。
“這是治療你兒子身上的傷的藥,顆粒的口服每日一顆,粉末的撒在傷口上包扎好。”
一旁的胡玉,怕漢子不知道這藥的效果補充道。
“大叔,你可不要小看這兩瓶藥,在京師那邊,這兩瓶藥每一瓶都價值千兩,而且是有價無市的那種,可是治療腫脹刀傷的上等良藥,咱們大明這兩年因傷死亡的士兵這麽少,全靠這兩個寶貝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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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兒子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半個月之內絕對能活蹦亂跳。”
“這…”
聽到胡玉的介紹,漢子心都顫抖了。
如此貴重的東西,皇太孫連眼皮都不眨,就給了他這個一個時辰前,還跟朝廷作對的反賊。
2000多兩銀子,他祖宗八輩加起來也掙不了這麽多錢啊。
如此大的恩情,恐怕他把命豁出去了,都不夠報答的。
漢子有心想要拒絕,可想著在家裡傷口發腫,奄奄一息的兒子,漢子的手怎麽都松不開這兩個瓶子。
眼中含著激動的熱淚,漢子看著微笑看著他的朱瞻圭。
這真的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太孫嗎,好和藹,好愛民如子啊,要是他未來當了皇帝,天下百姓就有福了。
大字不識的漢子,不知道該用什麽話來感激,只能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
朱瞻圭再次將跪地的漢子拉起,認真的叮囑道。
“大叔,此乃猛藥,有些人身體扛不住,會有未知的危險,在用之前你可要考慮清楚。”
漢子心中緊張了一下,連忙詢問道。
“敢問殿下有多大的風險!”
“萬中一,1萬人中可能會有一個承受不住這種藥,當然了,也有可能十萬一,這個說不準的!”
漢子緊張的心放松了下來。
“這樣草民就放心了,如果我家那崽子沒扛住,那只能怪他命不好,享不了這個福分,是老天爺要收走他。”
“大叔可不要這樣說,我觀你天庭飽滿,乃是大福之相,想必我那兄弟不會如此倒霉的。”朱瞻圭笑著誇讚了一句,對著漢子和那些俘虜們拱了拱手。
“各位,天色不早了,我們濟南見。”
漢子沒說話,跪在地上磕了個頭。
全程把這一幕看在眼中的俘虜們,猶豫了一下,也跟著漢子跪在了地上,衝著朱瞻圭拜了一下。
朱瞻圭側身而過,躲過了這一禮,才笑著讓俘虜們起身趕緊回去。
俘虜們走了,沒人管留下的那些倒霉死掉的信徒,和全程沒人詢問的劉俊。
“大外甥,你就這樣放他們走了,他們可是反賊呀,是不是太過便宜他們了。”
在一旁全程目睹的張克儉,見到自己抓的俘虜,被大外甥幾句話就放走了,心裡一陣不甘。
這可都是他的功勞啊,這放走了,以後沒了證明,他怎麽向皇上表功。
朱瞻圭沒搭理這個舅舅,像胡玉使了個眼色。
胡玉微微點頭,從旁邊屍體上扒下了一些衣服,快速的換上以後,和幾個護衛消失在了鐵道旁邊的草叢中,往那些俘虜離去的方向而去。
等胡玉等人離開後,朱瞻圭又對著一名護衛道:“傳皇上口諭,5天之內,山東所有縣級以上正位官員,到濟南府待命,晚到者不管是誰,一律革職就地查辦!”
“各地縣城守備將軍,從收到命令開始加強戒備,凡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關城門,如被白蓮教攻破城池,丟城失地者,殺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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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達完命令,朱瞻圭拉過一個二代手中的馬,一個漂亮的翻身上馬,一身高喝往濟南府而去。原地隻留下了他全程沒有搭理的張克儉,和二代一群人。
“張哥咱怎辦?”
沒了馬匹的二代們,看了看在旁邊被堵住嘴的劉俊,又瞅了瞅滿地的屍體,哭喪著臉看向了張克儉。
張克儉也是一臉鬱悶。
“還能怎麽辦?把屍體埋了,把這個混蛋帶回濟南府唄!”
說著還有些氣不過,抬腳猛踹了劉俊幾下。
另一邊,被放走的俘虜們,快速的穿梭在荒涼的田地中。
其中一個漢子,手捂著胸口緊緊的護著什麽東西?
“停下!”
等到了一個路口,一個在朱瞻圭講話時,沒有任何神色的領頭的漢子,抬手讓眾人停了下來。
俘虜們靜靜的站在路口,沉默的看著那說話之人。
發聲的漢子,轉頭看著身後的幾十個兄弟,著重看了一眼,那個捂著衣服的中年漢子。
中年漢子沒搭理他,隻默默的看向了一邊。
“大家怎麽想的?”
環視了眾人一眼,發話的漢子,出言詢問眾人的想法。
可得到的卻是無聲的沉默。
“唉!”
發話的漢子歎了口氣,對著眾人擺了擺手。
“大家先各回各家吧,我先去佛母那裡一趟,跟她講一下今天發生的事情,問問她的打算。”
俘虜隊伍從路口散開,去了不同的方向。
只不過領頭漢子,喊住了懷中有藥的中年男子。
等其他人神色複雜的走後,領頭漢子對著面帶警惕的中年漢子道。
“老鋤頭,佛母今天也受了傷,你應該看到了吧。”
叫老鋤頭的中年漢子,捂著懷中的藥往後退了幾步。
“你想幹什麽?這可是我兒子的救命藥。”
領頭漢子慢步上前,“你兒子的能跟佛母比嗎,佛母可是天神轉世,是帶領大家翻身做主的偉大存在。你兒子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對這個天下毫無用處,再說他變成那個樣子了,你真以為這點藥就能救活他。”
“聽話…把藥給我,只要佛母的傷勢好了,我會求她讓她親自出手,用法力治好你兒子。”
中年漢子冷哼一聲,轉身就要跑。
“你家在哪我們都知道,你還有個閨女,不想她出事吧!”
看著要跑的老鋤頭,領頭男子也沒有去追,只是冷笑的威脅了一聲。
正邁腿要跑的老鋤頭,聽到這聲威脅,身體猛的一顫,惡狠狠的瞪下了領頭漢子。
最後再起冷漠無情的眼神下, 憤怒的低吼一聲,將懷中的藥拿了出來扔,向了那漢子轉身就跑。
漢子一聲冷笑,顛了顛手中的兩個藥瓶,轉身往其他的地方而去。
遠處的一片荒草中,胡玉眯著眼睛看著分散的隊伍,以及剛才的那一幕,沉吟了一會兒,小聲的對著身邊幾個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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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楊去跟那個說話的家夥,你們跟著其他人打探情況。”敲了敲藏在懷中的對講機胡玉,快速道:“有什麽情報了立刻匯報,如果聯系不上他人,就回濟南府,向殿下匯報。”
然後他從懷中摸出了兩個瓶子,遞給了其中的一個護衛。
“殿下說過要保住他兒子的命,如今他的使命已經完成,那他兒子的命就要保住,你待會兒趕上他,跟他到他家裡,親自治療他兒子,順便看看能不能從他嘴中,探出什麽口風。”
幾人快速的散開,跟向了不同的人。
胡玉和老楊一路緊隨,在天亮的時候來到了一片山區,並且發現了有人活動的蹤影。
昨晚搶藥的那個領頭漢子,跟一個茶棚的掌櫃說了幾句,在對方搜索一番下,走下了一個山中的小寨。
而這一切,都被跟在後面的胡玉老楊看在眼中。
找到了疑是白蓮教的大本營,二人對望了一眼微微一笑,慢慢的退到了隱蔽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