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悟舍棄吟唱,直接施展出九十六號,高級破道,在碎蜂震驚的眼中,一道巨大的刀狀火焰爆破從這頭瓦史托德體內憑空升騰!
“他的手!”
碎蜂記起來,九十六號的破道是犧牲性質的破道,這頭瓦史托德剛剛幾乎都已經重傷了,哪怕讓她補上蜂紋華,都可以,可是為什麽他還要使用這種級別的破道!
志波神悟是目前死神裡的特例,沒有自己的斬魄刀,但是卻熟練掌握所有的鬼道,白打和步法。
可以說,哪怕沒有斬魄刀,他也憑借鬼道出眾的能力,斬殺了許多虛,這才破格加入了十三番隊。
絕對沒有讓自己弟弟為自己走後門。
換句話說,只要再給他時間成長,他絕對能再更進一步。
但是為什麽!
這家夥竟然要使用舍棄一隻手臂為代價的鬼道?
……
碎蜂當然不清楚神悟的想法。
神悟當然只是好奇而已。
反轉術式能夠修複自身傷勢,那在能保證以最小的靈力消耗情況下,理論上能做到無限制修複自身傷勢。
那像一刀火葬這種犧牲性鬼道,是不是就沒有所謂的缺陷了?
這種想法要是被碎蜂知道,一定會大罵:你就是一個瘋子!
神悟也是在戰鬥中,臨時想起的,所以就以這隻瓦史托德為目標對象,準備試一試。
火焰爆破散去。
這隻瓦史托德早已經化作了靈子光點,消失在了空中。
“叮!解決瓦史托德,增加融合度7%!”
等到煙霧散開,碎蜂赫然看見神悟的兩隻手臂竟然都在,只不過其中一隻手臂的半截袖子不知道消失去了哪裡。
怎麽可能!
神悟這種使用犧牲性鬼道的方法,可以說是小刀扎屁股,給碎蜂開眼了。
碎蜂自己也發現,在神悟身上帶給她的驚訝,簡直就比每日批改的公務還要多。
“行了,解決了。”
神悟拍了拍手,臉上帶著一種輕松無比的感覺,就好像自己隨手解決掉了一隻垃圾一樣。
瓦史托德之間也是有實力上下劃分的。
正巧,神悟碰到的這隻虛才剛剛成為瓦史托德,還沒享受身為瓦史托德的驕傲,就被神悟給解決了。
“高手大哥,你簡直太厲害了吧!”
鳳尾三郎信息的從樹上跳了下來,來到神悟身旁,左看看,右看看。
“你用這種級別的鬼道,竟然還一點事也沒有。”
神悟摸著腦袋,哈哈大笑:“沒什麽,畢竟……我是無敵的嘛。”
這一番話,說的鳳尾三郎滿眼都是崇拜的小星星。
碎蜂無語的撇了撇嘴,這家夥,還真是屎殼郎戴面具,臭不要臉。
鳳尾三郎臉色突然變得有些糾結,接著,他眼睛一閉,指著碎蜂,面無表情的說道:“她說,這家夥,還真是屎殼郎戴面具,臭不要臉。”
額……
碎蜂不可置信的看著鳳尾三郎,小兄弟,你有毒啊。
碎蜂感覺整個人都石化了,而且,十分的社死。
接著,在神悟目光轉過來的瞬間,碎蜂立馬施展瞬步逃之夭夭。
她決定了,這裡事情一解決,立刻,馬上回到屍魂界。
神悟看著溜得比兔子還快的碎蜂,口中感慨道:“真不愧是隱秘機動隊的隊長啊。”
……
下午三點。
天氣還是十分的陰沉,
雨似乎有點變大了。 黑崎真咲早早地就等在了空手道班的門口。
結束了一天的課程的黑崎一護和朋友出來的時候,看見了門口的母親。
“再見了,裡美。”
“再見了,工藤。”
他和在班級裡認識的新朋友道別後,飛奔似的跑向母親。
“媽媽!”
黑崎真咲打開傘,寵溺的抱著懷中的一護,笑道:“小一護今天學習的怎麽樣啊?有沒有認識新朋友啊。”
一護開心的回答:“有的,我認識了好多同學,我還學會了空手道。”
說完,一護在黑崎真咲前面,有模有樣的打起套路來。
看著一護幼稚的動作,黑崎真咲卻感到由衷的開心。
“那就決定了,媽媽帶一護去買燒仙草吧。”
“哇!好的喲!”
母子有說有笑的離開了空手道班。
在路上,一護十分開心,嘴巴嘚吧嘚吧不停地講述今天在班級裡發生的事情,黑崎真咲則十分認真的聽,時不時還撫摸著黑崎一護的小腦袋,給與鼓勵。
當兩人路過一處堤壩的時候,黑崎真咲突然感覺到一陣靈魂般的顫栗,接著,體內滅卻師力量竟然在飛速的流逝!
黑崎真咲身體不受控制痙攣,彎曲了下來。
“媽媽!”
黑崎一護發現母親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痛苦,而且額頭還冒出了許多冷汗,小小年紀的他,一下子就被嚇得不敢動。
“一……一護,你去旁邊稍微休息一下,媽媽很快就沒事了。”
黑崎真咲將雨傘遞給了一護,她自己憑借強悍的意志力壓製住體內的虛白,滅卻師力量的大幅度減少,讓虛白的力量得以爆發出來。
她迅速從口袋裡,掏出一枚藥物,這是表哥石田龍弦之前給她的,可以短暫壓製住虛白的藥品。
黑崎真咲想都沒想掏出一顆吞下,接著,坐在堤壩邊閉目,借助藥物的力量,壓製體內虛白的躁動。
黑崎一護就在旁邊撐著傘,呆呆的看著母親,一時間年幼的他不知道應該怎麽做,就連今天在空手道班的喜悅,都一下子衝淡了不少。
“叮鈴!”
正當一護束手無策的時候,他似乎聽見了一聲若隱若現的鈴鐺的聲音,四周的空氣在雨幕之下,似乎都變得迷蒙了一些。
“救……救我。”
在河堤的下方的青草地上,出現了一名打扮的十分可愛的少女,她的腿似乎受了傷,上面出現了斑斑血跡。
雨幕此刻更大了。
少女被大雨淋濕,聲音甚至一度出現虛弱的狀態。
一護看了看正在閉著眼睛壓製虛白的母親,又看了看那名受傷的少女,咬著嘴唇躊躇了一會兒,隨即將雨傘搭在了母親身上。
他自己著急的跑向那名受傷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