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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王,我的鄰居武大郎》第三百七十七章 這1夜,李清照和朱淑真
“即便汝金人再次入侵,我大宋,唯死戰!我王霖,將抬棺出征!我生於山東,葬於河北,衛我家國,不懼死!”

 廳後。

 趙構與韋瑩母子、趙福金、朱漣、崇德帝姬、趙玉盤及趙佶的其他幾個皇子皇女們,站在金絲玉縷的山水屏風後頭,耳邊回蕩著王霖如同驚雷般的聲音,面色均漲紅,激動難耐。

 無論王霖是不是曹公或者當不當曹公,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王霖為了大宋家國天下,正在不懼生死,以身許國!

 趙構心神激蕩,口中喃喃自語。

 他想起了王霖的話:生而為人,當站著生,不可苟著活!

 趙福金淚流滿面。

 她與崇德相擁而泣。

 沒有人比趙福金更清楚王霖保家衛國的決心何等堅決,為國而戰的犧牲是何等之大。

 伏虎軍自成軍以來,朝廷給予的軍餉輜重屈指可數,基本全靠王霖自籌。

 王霖把所有的億萬家財、身家性命都投在了軍中。

 慕容婉兒這兩年營運所得,毫無保留,全充軍用。

 放眼大宋,誰能做到?

 都到了這個份上了,父皇趙佶不還是不願意舍棄他的內孥,怕影響他個人的享樂麽?

 所以,大宋朝廷若要指責王霖攜重兵、功勳而壓朝廷,絕對是要虧心的。

 崇德帝姬哽咽道:“柔福,你還認為燕王是曹賊麽?”

 趙嬛嬛稚嫩的蘋果圓臉上滿是淚痕,她拚命搖頭。

 “四姐,你呢?”崇德又望向安德帝姬趙金羅。

 趙金羅狹長的美眸中泛起一層水霧。

 她粉嫩的瓜子臉上滿是哀傷之色,突然扭過身去,放聲抽泣起來。

 此時此刻,趙金羅有些相信王霖之前在青州說的那個夢了。

 以金人如此虎狼殘忍之性,若是大宋被滅,她們這些皇族貴胃,金枝玉葉,落入金人手上,恐怕下場就是不忍言之事。

 “若非齊王,奴已被父皇送給西夏人了……那西夏皇太子狼子野心,若非齊王率軍征伐,如今我大宋就要遭受西夏與金人的腹背進攻,早亡國多時矣。”

 崇德幽幽一歎:“崇德帝姬已死,現在的我,就是趙玉蓮。”

 崇德投進趙福金懷中,泣不成聲。

 趙玉盤神色複雜,她深望著站在最前頭的九弟趙構,心中百感交集。

 曾幾何時,趙宋皇族的這些天潢貴胃們,生死榮辱,已經系於燕王之身了。

 再無任何僥幸之理。

 ……

 夜漸深了。

 窗外秋風蕭瑟。

 院中秋蟲酣鳴。

 這一夜的李清照與往昔截然不同,她甚至還主動配合王霖換了幾個羞人的姿勢,而且還主動求索數次。

 王霖知道她心中因為王仲山父女的事有愧,也知道她其實也是想有個孩子了。

 她年紀漸長,想要有個維系兩人情感的紐帶,因為擔心自己年老色衰,失去了王霖的寵愛。

 她雖是一代才女,芳華絕代,但終歸還是個普通的女人。

 “清照,那王氏女可曾救回了?”

 “嗯。”李清照蜷縮在王霖的懷中,柔聲道:“那崔世成聽聞芸兒是奴之表妹,立時將芸兒送歸,還要登門請罪,被小乙給退了。”

 “但我那舅父居心不良,奴……拒絕了她將芸兒留在府上的要求。不過,芸兒也夠可憐,年方韶華,卻要寡居,況以她顏色,王家未必能護得住她。”

 王霖輕笑:“清照,不要為難,左右不過一個親戚而已,你願意留她在身邊也可,不願意讓她獨居或改嫁都可,不用考慮太多。”

 李清照嗯一聲,卻是不想再扯這個話題。

 她突然想起了一些別的,布滿余韻的俏臉上就生出幾分憂慮,嬌柔的身子漸生涼意。

 王霖深望著她,猜出她在害怕什麽。

 她嫁給趙明誠十余年,未有生育。

 而跟了王霖也這麽久了,一直未曾顯懷。

 若是她……她面色陡然落寞,蒼涼,還有些恐懼。

 她這一生,從未有過如此想要為一個男人生育後代的迫切念頭。

 她素來多愁善感。

 敏感、脆弱、幻想、感傷、憂鬱,時常不由自主地陷入一種消沉的狀態中,或者感歎生命短暫,或者感歎人世無常,並且常伴隨著一定自戀自憐的孤獨情緒。

 傷懷的情緒說來就來,這是她的主色調。

 也是她吟誦出不少千古絕唱的一個重要因素。

 王霖倒是希望她能保持住這份才女特質,但卻也希望她能多接些煙火氣。

 比如今晚,能讓夫妻間多些意趣。

 察覺到她情緒的激烈變化,王霖緊緊抱住她,輕道:“清照,你擔心的事不會出現……就算是那樣,你也不必要多慮,我敬你、愛你一如當初,絕不會有任何改變。”

 “我知道……我就是有些怕,怕我老了,你會……”

 李清照癡癡抬頭望著王霖,眼角滑落兩顆珠淚。

 李清照的詩人氣質幾乎成為一種本能,在這般兩情相悅柔情蜜意的時刻,她似乎應該即興寫一首詞來紀念她與王霖的這與眾不同的一夜,然而她的情緒還未醞釀調動起來……

 身下的某般異樣卻讓她直接驚呼出聲,霞飛雙頰。

 ……

 斜風細雨作秋寒。

 院中細柳隨風搖曳,窗外夜色朦朧,對面聽雨軒中的朱淑真,靜靜站在窗前,她推開窗,任由秋風拂面,將她全身裹緊,浸透了身心。

 她佇立良久,就輕歎一聲,關緊窗戶,走回桉前,伏桉疾書。

 “獨行獨坐,獨唱獨酌還獨臥。佇立傷神,無奈秋寒著摸人。此情誰見,淚說殘妝無一半。愁病相仍,剔盡寒燈夢不成。”

 門外,王霖輕輕擁著李清照,傾聽著屋內朱淑真的幽婉低唱。

 李清照面色微紅,她伏在王霖耳邊輕道:“相公,淑真妹妹思鄉情怯,心中幽怨呢。”

 王霖輕笑無語。

 其實李清照心裡明白,應是這兩日王霖都在幫著她處理娘家的事,匆匆來過兩女居住的別苑多次,都未曾與她打過照面的緣故。

 更主要的是,過去兩女都是一起的……今夜李清照突然獨佔了鼇頭,她心裡未免就有些不舒服。

 朱淑真的性子除了多愁善感之外,還更自尊、敏感,更像燕王府裡的“林妹妹”。

 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

 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

 淚光點點,嬌喘微微。

 閑靜似姣花照水,行動似弱柳扶風。

 在很多時候,王霖都覺得曹公筆下的絳珠仙子,大概就是李清照與朱淑真的集合體。

 看看吧,“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滿地黃花堆積,憔悴損”、“一種相思,兩處閑愁”……與林妹妹的“秋花慘澹秋草黃,耿耿秋燈秋夜長”何其相似?

 李清照猶豫一會,指了指朱淑真的房門,又紅臉輕道:“相公去哄哄淑真妹妹吧,但是要保重身子,不要再……”

 李清照掙脫去王霖的懷抱,轉身就走。

 王霖:“……”

 好吧,把自己榨幹了,然後讓自己來哄哄朱妹妹。

 偉大的女詩人,竟然還有這麽“奸猾”的一面。

 王霖歎了口氣,好在他當年吃虎肉喝虎血體質異於常人,不然還真撐不住……

 王霖就敲響了門。

 都都都。

 門響,朱淑真心中陡然一顫:“誰呀?”

 “我。”

 “半夜三更,王爺不在清照姐姐那裡安寢,來奴家這裡作甚?”

 王霖聽著朱淑真的聲音故作疏冷,還有些顫音。

 呵……王霖突然想起林黛玉的經典語錄:“橫豎你有其他妹妹,比我會聊天會撒嬌還會哄哥哥開心,你又來找我做什麽”,他咳咳清清嗓子,心說我可不是賈寶玉,此時此刻只會發癡,摔玉。

 王霖輕輕打了一個噴嚏。

 屋門急開,朱淑真扯著自己的大氅就出現在門口剛抱怨了句“夜裡這麽冷也不怕著了涼”,就被王霖裹著一陣冷風抱住她,然後就倒腳一踢,將門關緊。

 ……

 朱淑真畢竟不是林黛玉,她偶爾會使使小性子,畢竟心裡明鏡兒般,知道並無傷大雅。

 可真到了關鍵時刻,江南女子的溫柔細膩還是佔據主導的。

 盡管已是半夜時分,又剛垂恩賜一次便止,但她還是悄然起身披著厚厚的大氅去了廚下,親自給王霖熬了一碗參湯。

 王霖乖乖讓她喂了一碗參湯,便又擁著嬌小玲瓏的水鄉女子沉沉進入了夢鄉。

 他並不知, 這整整一夜,朱淑真都未曾合眼。

 待王霖睡熟,她輕輕起身,披衣靜靜坐在桉前,將她謄抄的思衡長短句的後半篇編撰出來。

 早上,窗外黃鸝唱曉,院中已經有了宮女仆婦勞作的動靜,王霖披衣下床,悄然站在伏桉疾書的朱淑真身後,心頭浮起一抹感動。

 他何其有幸,得李清照和朱淑真這樣的人間才女身心相許。

 門外,傳來李清照輕柔婉轉的笑聲:“相公,淑真妹妹,起身了麽?”

 一大清早,李清照送來了一碗熱騰騰的雞湯。

 朱淑真面色微紅,又突然發現王霖也起身了,就趕緊應了一聲,去打開了門,門外,李清照帶著幾個美貌宮女端著雞湯,熱水,準備伺候兩人洗漱了。

 朱淑真微有些羞怯。

 見李清照笑語款款,面如春風,這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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