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整個人是咯噔一下,一陣冷汗是從他背上冒了出來,剛還有一點醉醺醺的酒意,一下子是消散了開來,整個人是變得異常的清醒。
這個陳晉到底是什麽鬼,為什麽這個家夥會隨身帶著這麽危險的東西。
看見轉過身想要逃跑意思的黃毛,陳晉的聲音是格外的冷酷,“如果你認為你的兩條腿能夠比我的子彈跑的快的話,那你完全可以試試。”
聽見了這個聲音,黃毛只能是慢慢的轉了回來,他雙腿發軟,再也是站不住了,整個人是癱了下來。
黃毛一秒鍾不到就開始認慫,“大佬,我們幾個就是喝了點酒,開始飄了,我們不是人!我保證以後離秋堤遠遠的,他是大佬你的馬子,我其實連跟她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倒是剛才對秋堤動了歪心思的家夥,雖然是肚子挨了一槍,但是他還是略帶強硬的說道,“大佬是混哪裡的?我們是跟山哥混的,求大佬放我們一馬。”
“這次是我們的問題,我們認栽,我身手有十萬塊錢,就當給大佬賠罪了!”
陳晉搖了搖頭,沒有開口說話,不過他用實際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陳晉再一次的扣動了手裡的扳機,剩下一個站著的古惑仔,還有攤在地上的黃毛,兩個人的肚子也是挨了一槍。
打完了之後,陳晉是把心愛的格洛克17放回兜裡,收回了包裹欄,“既然大家都是兄弟,那當然是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他們兩個人挨了槍,你們兩個不挨,這是不是就不夠兄弟了。”
一邊慢條斯理的說著,陳晉是一邊朝黃毛他們幾個人走了過去,順便的,他還撿起了一根掉在地上的鐵棍。
鐵棍的質量非常好,握在手裡的沉甸甸的,分量相當足。
聽見陳晉的理由,黃毛他們幾個真的是有點要瘋,這TMD是什麽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可不是有子彈要一起挨啊。
還有,陳晉撿了一根鐵棍朝他們幾個走過來是想要幹嘛?
陳晉沒有讓他們久等,靠近了之後,揮起了鐵棍,對著躺在地上的一個古惑仔,就砸了過去。
十萬塊錢就想要把這個事情揭過了?哪有這麽好的事情!
況且這十萬塊錢就在這裡,只要陳晉想要,難道他還能夠長翅膀飛了?
陳晉並沒有想要把他們給打死,要不然一開始的時候,他的手槍就不會瞄準他們的肚子開槍,而是直接對準他們的頭部了。
但是陳晉也是沒有打算這麽輕易的放過他們,弄死肯定是不行,但是弄殘這是必須的,要不然隨隨便便什麽人都想要打他和秋堤的主意,然後是一點代價都不付,那怎麽行。
只是簡簡單單的一鐵棍,陳晉就是把躺在地上的這個古惑仔的膝蓋骨給砸碎。
聽見眼前的古惑仔嘴巴裡發出痛苦的哀嚎,陳晉是皺起了眉頭,“能忍住不喊麽?我現在只是想要一人廢你們一條腿,如果去醫院及時,或許還是可以把腿給接回去。”
“但是如果你們的喊聲把其他人招來,那就別怪我殺人滅口了!”
陳晉的話雖然是很輕,但威脅的效果真的是非常的好。
在死亡的威脅之下,黃毛他們幾個人是立刻死死的咬緊了自己的嘴巴,生怕把其他人招過來。
這隨身帶槍,而且開槍毫不猶豫的男人,哪怕不是什麽恐怖分子,也是殺手這一類人了,無論是哪一種,黃毛他們幾個都是惹不起,
開槍殺人對這些人來說,都是跟家常便飯一樣。 看見黃毛他們幾個這麽配合,陳晉也沒有半點的心慈手軟,他是說到做到,一人一棍子,每個人都要廢他們一條腿。
而對於剛才開口說話,說是要把秋堤給帶走的那個家夥,陳晉是特別照顧了一下,兩條腿全部都給砸斷,然後他還砸斷了對方一條手臂。
有些事情不是你低頭認錯就算了的,既然話說出來了,那就得為這個話負責才對。
剛才黃毛他們幾個人絕對是都有這樣的意思,但是這個家夥第一個開口說話,陳晉當然是要特意的好好照顧他一下。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陳晉敲碎的都是他們的膝蓋骨,就這種傷勢來看,他們哪怕是能夠去醫院,及時的得到治療,這也是肯定治不好的,下半輩子只能夠是一個瘸子。
那個出頭鳥,下半輩子就更慘了,他這輩子絕對是完蛋了,但是陳晉內心沒有半點的內疚。
搞定這些事情之後,陳晉摟著已經是被嚇傻的秋堤離開了這裡,陳晉並沒有去那地上小弟兜裡的那十萬塊錢。
十萬塊錢不是一個小數字,但是他還不被陳晉看在眼裡,況且這一旦是拿了錢,整個事件的性質就不一樣了。
剛才的事情確實是把秋堤給嚇得不輕,她抓住陳晉的手臂都是格外的用力。
等到他們兩個人回到了家,秋堤沒有進自己的房間,而是來到了陳晉這裡。
看著跟自己進來的秋堤,陳晉剛想要解釋一點什麽,但是秋堤把手裡的花一放,直接是蹦到了陳晉的身上,捧著陳晉的頭就問吻了下去。
陳晉晚上遇到黃毛他們幾個人的時候,所做出的舉動確實是相當的嚇人,但是秋堤卻是從陳晉的身上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該死的安全感。
因為自身相貌的關系,秋堤遇到的麻煩也不是就這一次了,她這次離開原先上班的地方,來到這裡,也是為了躲避上司老頭對他的騷擾。
沒有辦法,如果一個人是光有美貌,沒有深厚的背景和實力,沒有強硬的靠山,在這個殘酷的年代裡也是一種非常大的麻煩。
真的要是被這幫爛人古惑仔給帶走了會是怎麽樣一個下場,秋堤猜都是能夠猜的出來。
所以對於陳晉直接每人給上一槍,然後廢了他們腿的事情,秋堤是一點都不覺得陳晉殘忍,反而是覺得相當的解氣,她還有一種就應該這麽乾,甚至是可以做的更加過分一點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