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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陳晉笑的非常的開心,“好!那咱們就這麽說定了!”
“後天晚上,不見不散!”
原本在知道三聯幫要參合其中的時候,陳晉就已經是有想到丁瑤了,但是現在丁瑤自己找上門來,看來這一次,陳晉或許是能夠獲得超出他意料的收獲。
陳晉指的,可不光光是丁瑤這麽一個美女,陳晉是看到了通過丁瑤,掌控三聯幫的機會。
並且陳晉對自己是相當的自信,在他看來,只要自己擁有足夠強大的實力,並且願意給予丁瑤足夠的權利,成為她堅實的後盾,那麽丁瑤就會是自己最好的幫手。
掛掉了電話之後,陳晉看著瞪著他的秋堤她們,臉色有點尷尬,剛才電話打的很開心,一下子陳晉是忘記了秋堤她們還在旁邊。
不等陳晉開口,秋堤是瞪了他一眼,“我覺得吧,港島現在最好的酒店,也抵不上咱們家裡,要知道現在咱們家裡可是有著一位禦廚在的,甭管是什麽海鮮,他都是能夠搞定。”
“大海!”秋堤對著保鏢大海招了招手,“讓人去調查一下這位三聯幫丁瑤小姐,看看她到底是個什麽路數,最好是能夠搞清楚她的過往和人品。”
秋堤又是把臉轉向了陳晉這裡,“晉哥,有些事情我提前說啊。”
“如果這位丁瑤小姐的人品是沒有問題,那我不介意她住到這裡來,但是如果她不行,那你還是把她養在外面比較好,就不要讓她來破壞我們現在良好和諧的氛圍了。”
陳晉這麽有權有勢的,有人看上他,這是很正常的事情,秋堤也不介意陳晉能夠多找幾個女人,來為他陳家開枝散葉。
就像是芽子這個女警,秋堤能夠判斷的出來,這位估計過不了多久,秋堤就得為她買個別墅了。
但是這位丁瑤,秋堤是有點不太看好,只是從她電話裡聽到的那種說話的語氣和目的,秋堤就不認為她是一個願意和諧相處的。
聽見秋堤說到這些個話的時候,陳晉是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家裡的事情還是讓秋堤來做主就好,陳晉就不參與其中了。
瞥了一眼陳晉的狀態,
大海是立刻了解了情況,“好的嫂子,我馬上去辦!”
說完之後,大海就是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如果這個丁瑤是在港島,那麽不管是要打探任何的事情,以東星社現在在港島江湖上的勢力,都是沒有太大的問題,但是三聯幫是在灣灣島,所以這個事情就是稍微複雜了一點。
而且這一次的任務時間非常短,剛才大海也是在客廳裡,陳晉打電話也是沒有瞞著眾人,所以大海也是知道了,丁瑤在後天晚上,就會到達港島。
也就是說,大海的這個任務,頂多也就是兩天半的時間。
幸好大海也是知道,陳晉為了盯梢雷功,也是有讓王建國派了人去灣灣島的,而且出去的都是精英,大海也是知道。
這一次只能是讓兄弟們再辛苦一下了。
給秋堤辦事,這可是所有四海成員最樂意的事情,不光是因為秋堤在公司裡的威望高,更是因為,秋堤這位大富婆,每一次出手那都是相當的大方。
大海這也是給兄弟們找了一個賺外快的活。
看著大海離去的背影,陳晉也只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家裡就家裡吧,這種事情秋堤開口了,那肯定就是這麽的定了下來,丁瑤那邊,到時候只要通知一下就可以了,相信她是一定不會拒絕。
能夠找到自己,相信丁瑤那裡肯定也是打探到秋堤這裡的一些情況,秋堤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在四海的權力也是不小。
所以丁瑤如果是想要陳晉支持她掌控三聯幫,那麽她必須是要搞定秋堤。
陳晉是有點好奇,這丁瑤到時候是會采用什麽樣的手段。
秋堤可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女人,她窮過苦過,然後是跟著陳晉走向了輝煌。
陳晉還記得當初剛起步的時候,秋堤為了能夠幫到陳晉,學歷不高並且離開書本多年的她,硬是每天晚上抱著各種專業書籍啃到半夜,白天的時候,她還會去報上一些培訓班,去找老師學習清繳。
就這麽一步一步的,在一年不到的時間裡,秋堤從什麽都不知道新手小白,變成了現在的財務專家。
現在秋堤是在公司裡整了一個法務部出來,專門的研究港島的一些刑法條款,秋堤也是跟著學起了法律。
哪怕是陳晉不在,現在的秋堤也是一個精英級的高手。
秋堤的手裡是掌握了巨額的資金,身後也是有著一群人的跟隨,現在她更是懷上了陳晉的寶寶,她在陳晉這裡的分量就是更重了。
雖然秋堤是從來都不干涉陳晉找女人的事情,但是如果沒有秋堤的點頭,這丁瑤就沒有辦法獲得陳晉的大力支持。
還沒有見面,秋堤對於丁瑤的感覺就不是很好,現在陳晉倒是很好奇,這軟硬不吃的女人,丁瑤會對她使用什麽辦法了。
整整一下午的時間,陳晉都是陪著秋堤她們在家裡,但是在天色黑下來了之後,好幾天沒有出過別墅大門的陳晉,是帶著人坐車離開了家。
陳晉的車子是貼有防偷窺膜的,所以他出行,並沒有讓其他人看到。
並且這幾天的時間裡,每次晚上六點左右的時候,這輛車子都會從別墅裡開出去,會送幾個保鏢去公司的宿舍休息,然後在第二天早晨五點多,他們會重新回來。
大部分的保鏢都會一直的待在別墅裡,但是陳晉一直是安排了一部分人開始慢慢的輪換。
最近一段時間,可是有不少的勢力是把眼睛盯著陳晉,一開始這輛車還有幾個人跟蹤過,但是在發現了原來是這麽一個情況之後,後面大家都懶得管了。
所以陳晉的這次出行,是沒有引起其他有心人的注意。
這一次陳晉沒有去東星社的總堂,而是來到了四海公司的地下停車庫,到了這裡之後,陳晉又是換乘了另一輛早就準備好的車子,離開了公司。
今晚可是三聯幫雷功到來的日子,陳晉必須是得親自出現歡迎才對,要不然他的那張特殊卡牌,可就拿不到了。
東星社的各大堂口,還是保持了跟前兩天差不多的情況,太陽下山,天色暗下來了之後,大家就開始聚集了起來。
大家是約著一起吃飯,每一桌總會有一兩個人提個行李袋,就從這分量來看,這裡面肯定是裝了不少的好東西。
每天的這個時候,和聯勝這邊就是會緊張的不行,所有的堂口負責人都是會聚集到總堂,所有的小弟也是開始聚集做好一切準備,生怕陳晉會是一聲令下,然後東星社成員全體出動,衝入他們的地盤。
和聯勝的總堂裡,鄧伯他們幾個老家夥,正坐在一起商量事情,這一次阿樂和大d是不在現場,他們都是在自己的地盤裡準備著,如果陳晉開始動手,他們必須是得第一時間做好防禦工作。
鄧伯看著吹雞,“吹雞,現在你還是和聯勝的龍頭,今天晚上三聯幫雷功過來,到時候辛苦你跑一趟了。”
鄧伯他們已經是不合適去接雷功了,雖然在社團裡,鄧伯說話的分量是要比吹雞還重,但是吹雞畢竟是和聯勝的龍頭,有這麽一個身份在,他去接雷功,那才是最合適的。
等到把雷功接到了和聯勝的總堂之後,誰來跟他談,這又是另外的一回事了。
在陳晉開始打算對和聯勝動手的時候,以鄧伯為首的和聯勝長老團,就開始站出來代替吹雞發號施令了。
吹雞能耐不大,他的實力也就是一般,他也是非常的清楚,自己肯定不會是陳晉的對手,所以對於鄧伯他們的行為,吹雞也是沒有太大的意見。
吹雞非常乾脆的點了點頭,“好的,等會我帶人跑一趟!”
“最近東星那邊肯定是緊盯著我們,等會我帶兩個心腹從後門離開。”
本來這已經是到了換屆的時候,但是就因為陳晉,和聯勝的換屆選舉工作,也是停了下來,而且還把這一戰,當成是阿樂和大d的考核。
現在既然自己還是和聯勝的龍頭,那麽吹雞還是很樂意幫社團做事的。
串爆突然是開口提醒了一句,“還是多帶點人吧,陳晉這家夥非同一般,既然他是盯上了我們和聯勝,那麽他肯定也是有派人盯著吹雞你的。”
“這小子下手狠辣,萬一出事,那就問題大了!”
串爆擔心的當然不會是吹雞的人身安全,吹雞這個老家夥死了沒事,但是萬一跟三聯幫雷功的聯盟因為這個事情出現了問題,那事情就搞大了。
“放心吧!”吹雞還是比較自信的,“這次的事情陳晉根本就不知道,只要咱們這裡還是能夠保持著原樣,那麽陳晉就不會產生懷疑。”
“而且這些天,我的人都是隨身帶著家夥,真的要出事了,子彈都搞不定,多帶兩個人也是不會有太大的用處。”
“我真的是要帶上大部隊出馬,這反而是會引起陳晉的注意,那到時候恐怕才會出大事了。”
真的要多帶人,這多帶多少才算是夠?而且就吹雞這裡,他帶的人再多,也是不可能趕得上陳晉。
現在陳晉是不知道他們的這個計劃的,萬一這帶的人一多,動靜鬧得太大,引起了陳晉的注意,這才是真的畫蛇添足呢。
“更何況...”吹雞是繼續說道,“到時候洪興的韓賓也是會帶人過去。”
“韓賓這家夥的堂口實力不弱,有他在,安全性還是沒有問題的。”
這次三聯幫雷功過來港島,那可是洪興社韓賓親自上門去求助的,所以哪怕後面鄧伯打電話跟雷功討論了一個新計劃,他們也是沒有瞞著韓賓。
跟雷功交易的是韓賓,需要付出代價的是洪興社,鄧伯才不會把這些東西拉到自己和和聯勝身上來呢。
所以有洪興社出面,這才是正常。
“好!”最後鄧伯是拍了板,“就這麽辦,萬一出現問題,吹雞你第一時間跟我聯系。”
“帶兩個身手好,槍法準的心腹去,真的看到了陳晉,也別跟他講什麽江湖規矩了,一定是要率先出手!”
“還有!”鄧伯拍了拍吹雞的肩膀,“萬一是真的遇到事了,吹雞你就往後躲上一點,讓韓賓和雷功的小弟衝在前面。”
“他們都還年輕,咱們這些老家夥,就不要去跟他們爭了。”
雖然有九成九的可能性是看不到陳晉,但是萬一真的跟陳晉遇到了,那主動出擊才有機會。
至於開槍了之後,能不能夠乾掉陳晉,或者說吹雞這裡會不會被陳晉反殺的事情,鄧伯是不需要考慮了。
鄧伯已經是想好了,只要動手,那麽他就會第一時間把問題推到陳晉的頭上。
利用龐大的輿論,來給警方施加壓力,逼迫警方開始對陳晉發力。
這麽一來的話,和聯勝就是會萬無一失了。
為了和聯勝不出問題,那麽也只能是對不住吹雞這個老兄弟了。
更何況吹雞還是和聯勝的龍頭,於情於理,他也是得為社團付出最大的貢獻。
三聯幫雷功過來的目的, 鄧伯當然是會非常的清楚,只要這付出的不是三聯幫的地盤,那麽甭管雷功想要做什麽,鄧伯都是不會介意。
“好!”吹雞點頭站了起來,“那我就先走一步,去做準備了。”
“陳晉這家夥太年輕,只是短短一年多的時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他已經是開始飄了。”
“我們和聯勝跟上面西區王寶,忠信義,甚至是尖沙咀倪家,都是不一樣的。”
“放心吧諸位,只要咱們大家還能夠團結協作,兄弟齊心,陳晉這個家夥一定是能夠被我們搞定的。”
當了兩年的和聯勝龍頭,這些場面上的話,吹雞還是說的挺熟練的。
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沒有發現,在吹雞轉身離開了之後,他是沒有忍住,嘴角往上微微的翹了一下,目光中也是帶了一點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