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平安抵達波之國斷橋之下。迷霧陣陣,兩岸峭壁懸崖,怪石嶙峋,滾滾浪濤,拍岸鳴響,嘶吼著欲要開天裂地。
“那就是波之國連接大陸的橋梁,波之國大橋!”達茲納尋得霧中黑影,興奮而言。
近觀一番,大橋已經建設了一半,這個時段本該是熱鬧了施工現場,反而安靜的出奇。
“達茲納,這是怎麽回事?”卡卡西看出了其中的不正常。
“都是卡多公司!如果不是他們又豈會這樣!”達茲納如同觸動了逆鱗,雙目盯著大橋,右手猛力的擊打船壁,嘴中吐出的每一個字都是咬牙切齒之感,有種要把卡多公司這個生吞活剝。
“達茲納,把你知道的情況全部告訴我們,好讓我有針對性防范措施。”卡卡西盯著達茲納,眼神裡是誠懇,不希望他這次再做隱瞞。
“卡多集團公司主要掌管著這一片的海運業務,而波之國則是他重要的港口,這個國家很窮,尤其卡多公司來了以後更是困苦不堪,最先建設大橋的並不是我,而是我的兒子凱沙。因為大橋的緣故,他也在卡多的迫害下殘忍被殺。而我繼承他的意志才將大橋繼續建下去,不料卡多更是逼人太甚,抓走了壯丁還不停的毀壞大橋。我此去第一就是取回新建設的圖紙,第二就是尋求庇護。無奈信息泄露,一路被追殺才迫不得已把你們帶入了這種泥潭中!至於卡多公司雇傭了多少人我也不知道。”達茲納已經是熱淚盈眶,可能是表達這份感謝援手之情,也可能是對因大橋喪生的人的惋惜之情。
登岸一路前行,路上皆是瘦骨嶙峋的人,婦女兒童各個已無人樣,就算是搶劫犯也都是些不圖錢財的人,隻為一口食物充饑。
“這就是被卡多公司迫害的人,因為封鎖,斷了水和食物,意圖餓死這裡所有的人,讓他們無力無人去建設大橋!”
很快眾人來到了達茲納住處。經過一番介紹,眾人除了徐馨語載都明白了這家人的構造。伊那利是凱沙的養子,不過這麽多年已經是名正言順的父親了,由於凱沙是在他面前就義,因為影響的他如今得了失聲症而生活在一個人的自卑封閉世界裡。這一家子的遭遇無不令人感到悲痛和惋惜。
“鳴人佐助小櫻,開始訓練了!”卡卡西此時唯一的想法要盡快讓他們擁有一定自保能力,不得不考慮加大訓練力度。
而徐馨語則帶著窮奇四兄弟來到了斷橋上,斑斑已乾的血跡,那一幕一幕的過往之景在她腦子中顯露出來,哀嚎聲中倒地而亡,其行徑無不令人發指之地步。
“卡多公司必須連根除掉,一來是任務需求幫助造橋,二來是必須除掉的理由就是斑斑卑劣惡跡。”徐馨語的凶狠之氣陡爆增升,四兄弟也是虎軀一震。
伊那利的事情在鳴人腦中揮之不去,一連幾日訓練頻頻走神。
這日再也忍不下去的鳴人還是撬開了伊那利的房間,徹夜長談不眠。
終究未能改變伊那利的態度。
第二次、第三次……第十次!
經過不懈努力的努力,鳴人很好發揮了他嘴遁的能力,改變了伊那利的想法。
“爺爺!媽媽!”伊那利推開房門,激動的說出了這句話。“爺爺,爸爸他是個英雄嗎?”
“凱沙啊,他當然是個英雄了,他也是你最棒的爸爸,我的好兒子。你爸爸他是個很勇毅果敢,不畏懼困難的男人,不畏生死的大英雄。他很負責任,如果不是卡多公司,
他一定是你最棒的爸爸!你來,我給你好好的講一講你爸爸的故事……”達茲納慷慨激昂的描述著凱沙的一生,卻掩不住內心的悲傷,淚水還是落了下來,津奈美也是潸然落淚,悲傷的擁抱住了伊那利。 “爺爺,我也要和爸爸一樣,保護你們,保護大家,我要做爸爸的驕傲!我也要成為和爸爸一樣的大英雄!”伊那利眼神也變得堅定不移,那顆熾熱的心在瘋狂躍動。
“達茲納!快去橋那邊!”這一天,達茲納家門被猛的推開,同時驚醒了除鳴人以外的全部人。仔細詢問下,是卡多的人又來鬧事了。
一些事情還是按著劇情發展走向,為了避免出現問題,臨行出發時徐馨語還是留下了檮杌暗地裡保護伊那利母子。
大橋上,卡多的雇傭獵手在瘋狂劈砍築橋工人。慘叫聲不絕於耳。
一道金色流光流竄獵手之間,下一刻腰間噴湧而出鮮紅血幕,揮刀斬向工人的獵手們紛紛斷做兩截。
“是誰!”對立面的卡多公司一個身穿黑色衣服,內套白衫打著領結,一米五左右矮個,帶著圓形墨鏡,留著一撮八字胡的大胖子在那裡憤怒嚷道。
“叮!”金色大背刀扎實的打在一把大刀刀背上發出刺耳的金屬碰撞聲。
“窮奇可以了,回來吧!”這邊徐馨語喚道,畢竟這場戰鬥不關她的事,隨便插手會惹人嫌的。“卡卡西,你的老對手就交給你,我就不插手了。”徐馨語看著卡卡西說道。
“行!不過我很好奇他為什麽沒死?”卡卡西此時正好求證一下。
“看見那豎條紋白衣少年了沒,有沒有熟悉的感覺?”徐馨語伸手指了指那個面具少年。這一下卡卡西的疑惑完全解開了。
“佐助你有信心和那個孩子一戰嗎?”卡卡西覺得兩個人年紀相仿,也正好檢驗一下這幾天他的長進。
“好!”說罷,掏出忍具包裡的苦無一躍投入戰鬥中。
“白!”桃地再不斬看著這個男孩子戰意滿滿,而且年紀也和自己身邊的孩子一般大,要不然他出手贏了也不光彩,雖然是叛忍,但該有的名聲不能壞了。
面具少年手握一根細針投入戰鬥。
佐助先行動手,握著苦無刺向少年的死角,一招不中互相蕩開攻擊重新纏打在一起,兩道迅捷的身影不停的發生對撞,滴滴當當的金屬音對撞綿延不絕於耳。
“火遁·龍火之術!”佐助見物理攻擊傷不了分毫,蕩開攻擊後快去結印,吐出一條溫度超高的龍形火龍直線射出,極快的速度直接瞄準著面具少年,也令少年防不勝防。
很不巧,過快的火焰速度,少年還是遲了一步,裙角被燒焦了一塊。
“再不斬先生。對不起弄壞了你給的裙子!”少年一個閃瞬落在再不斬身邊,像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等著聽訓。
“無所謂,自己處理好了!”再不斬沒多理會,他的注意力不在這裡,只是輕描淡寫的丟下一句他自己處理。
明白了什麽的少年閃開再不斬,跳躍浮空之際丟出不少尖細的銀針。
銀針細小,就算在佐助寫輪眼的輔助下還是漏掉了幾個死角,正好被命中腿部,瞬間的肌肉無力差點摔他個狗吃屎。
銀針拔出,幾秒時間恢復正常,腳底匯入大量查克拉瞬間爆射而出,一拳打中少年胸膛,擊飛五六米遠。
“小瞧你了!水遁·千殺水翔!”少年起身直接就是一個單手結印,地面的水珠浮空形成無數千本,眨眼間便全部射出。
“火遁·豪火球之術!”千本數目龐大且呈360°的范圍,已經不是手中苦無可以擋下來的,一個騰空躍起,身上進行查克拉鍍膜保護,接著便對橋面吐出個大火球,利用爆炸的氣息蕩開千本攻擊。
在他躍起一刻,少年又是單手結印,又一輪千本朝他攻擊而去。
“風魔手裡劍·雙風車螺旋舞!”佐助也隻這下他萬劫難逃,還好關鍵時刻一路氣喘籲籲趕來的鳴人朝著他拋出兩把風魔手裡劍,才得以運用其快速的手裡劍旋轉速度配合他自己的旋轉避開了千本的攻擊。
“佐助,我來幫你!”不明戰況的鳴人一股腦直接衝過去,與他站在同一戰線。
“笨蛋!你來幹啥!”佐助來不及多管他,現在首要的問題是解決對手。
“幫你啊!怎麽了?不願意我走就是了!”鳴人一路跑過來時還腦補了一下佐助對他的感激涕零畫面,這就是現實與理想的不同。既然不想理,那就不幫罷了,扭身準備離開。
“冰遁·魔鏡冰晶!”少年並不在乎是否多一個人,而是直接結印釋放自己的能力。
“那孩子用的忍術是血繼界限吧!”卡卡西望著少年的印,就算是他用寫輪眼看了明白,依舊無法運用。
“那孩子用的確實是血繼界限能力,剛遇到這孩子時我也被嚇了一跳,如果不是偶然,我也遇不到這麽好用的工具!”再不斬看著橋面上形成的數面冰鏡緩緩說道。“你的那兩個崽子看來要交代這裡了!”再不斬繼續說道。
鳴人準備離開,結果被出現的鏡子嚇到了,無論他往哪裡走,都會有一面鏡子擋住去路,很快一圈走完又回到原地。
“笨蛋,往上走啊!”佐助很是無語。
“對啊!”腳底聚集查克拉奮力朝上躍起。殊不知頭頂已經出現一面鏡子把他頂回去摔在地上。
“完了,出不去了。看來要和你並肩作戰了!”鳴人起身走到佐助身邊,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
“我用火遁攻擊,你趁機找出路!火遁·龍火之術!”佐助三言兩語交代,同時結著忍術的印式,這時發射出去的火龍要比之前的那個更細溫度更高更熱,打在鏡面上用熾熱高溫和濃鬱的壓縮能量打破鏡子。
“別白費力氣了,魔鏡冰晶·反射之鏡!”鏡面上露出少年的容貌,輕蔑的說道。
龍火之術攻擊的那面鏡子瞬間變得富有彈性,任他攻擊只是像橡皮一樣被拉長了許多,並沒有破裂痕跡,反而在攻擊變弱時快速收縮,將之前凝聚而成的火團打了回來。
“笨蛋,快閃開!”佐助已知情況不妙,拔腿跑過去推開被驚傻的鳴人。
“嘭!”一聲悶響,熾熱難耐的熱流瞬間充斥滿這個魔鏡冰晶之中,余熱順著縫隙散出也有種灼熱感。
“笨蛋,別發呆啊!我可沒時間保護你了!”說罷,起身朝著有少年的那面鏡子攻去。
大量千本瞬間從四面八方的鏡子裡射出,一根不差的全部落在他身上。
“佐助!”一個渾身關鍵部位扎了千本的佐助種種摔在地上,流出的血液染紅了身下一片地面。
“不可饒恕!忍法·多重影分身術!”這是執行任務前夕,他從他父親水門那裡學來的新忍術,由於太廢查克拉他很少使用,這次是因為佐助的負傷昏迷,刺激他查克拉短時間暴增,一刹間分身多了數十倍。
“啊!啊!”眾分身呼嚷著朝著每一面鏡子攻擊,少年的速度很快,持著千本不停的遊走各鏡面之間,速度太快了以至於肉眼看不見的速度下分身已經被處理乾淨。而鳴人身上的千本則扎的滿滿當當,如同一隻刺蝟,不同的是裡外皆是千本,口吐鮮血動彈不得。
“鳴人!”佐助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一側滿身千本的鳴人叫道。之後起身靠近,試圖探明鳴人的情況。
這一刻他徹底呆住了,鳴人蜷縮成一團,鼻息幾盡。
同時,誤以為鳴人已經死亡,特別的感情再次衝擊大腦,而他的寫輪眼也在此時發生進化,第二個勾玉出現。
在他悲傷時刻,四支千本從他後背飛射而來,下一秒輕松躲開。
“能看見了!”佐助很驚奇,二勾玉狀態下的寫輪眼已經可以完全看到攻擊軌跡,而物體的飛行速度在他瞳術下被放慢了三四倍。
接著少年繼續遊蕩鏡面之間,不停甩出手中的千本長針,無一例外,皆被佐助輕松躲開。
勾玉快速旋轉,刻印,少年的運動軌跡也在不斷的解析中變得明朗。
“火遁·龍火之術!”佐助吐出火龍快速飛擊少年,還是慢了一步,少年的反射之鏡還是將他的忍術彈射回來,眼睛跟上了速度,身體跟不上。每次的攻擊都被打回來,變成了自己打自己的局面。
“咳咳!”倒在一側的鳴人重咳一聲,吐出卡在喉嚨裡的瘀血。
“痛!”鳴人伸手拔出扎在身上的千本,嘴裡一直被疼的嘶嘶作響。
“你竟然沒死!”鏡中少年被驚了一跳,這家夥是屬什麽的,這麽強度的攻擊還沒死!
“鳴人,你問題不大吧?”佐助看坐起來的鳴人起身躍到旁邊。
“還好提前找小姨要了點鹿蜀前輩新研製的恢復藥,我只怕已經交代在這裡了。”鳴人驕傲的說道,同時掏出一枚他剛才吞服的紅色藥丸給到佐助,示意他服下。
“我能看清了對手的行動軌跡,但是速度沒辦法跟上,你有什麽辦法能讓他來回竄動嗎?”吞下藥丸,佐助把他的想法還是說給了鳴人。
“哈哈,我還是留下來有用吧,忍法·多重影分身術!”鳴人結印分出二十多個分身繼續飛向不同的鏡面。而佐助則在一側催動寫輪眼快速解析並找到合適的攻擊點。
“就是這裡了!火遁·龍火之術!風魔手裡劍·舞風車!”佐助預測了少年前進軌跡,提前在一側釋放忍術,火龍飛舞,一少年直接從煙霧中掉落下來。
“魔鏡冰晶!”少年單手結印,佐助此時拋出去的兩把風魔手裡劍也將至,不過速度比少年快了一丁點,迫使對手未能形成逃遁空間,第二把則在他特別的操作下, 從後背方向反向旋轉回來,直接釘在少年後背。
“咳!”少年口吐鮮血,拔掉扎在後背的風魔手裡劍丟到一邊。再次融進身邊的鏡子裡。“水遁·滅殺水翔!”少年再次遊走,無數的千本覆蓋了整個魔鏡冰晶內部,下一秒同時爆射而出,目標是地上的兩個少年。
血液四濺,兩位少年再次被扎,渾身盡是千本,立在那裡一動不動。
鏡中少年目測了一小會,大概初步確定了對手死亡的情況,稍微松懈的離開鏡面前來觀察情況。
“佐助,就是現在!”鳴人此時從扎滿千本的鳴人身後跳出,來了個老樹盤根之姿鎖住了少年。
同樣佐助也從那個扎滿千本的佐助身後跳出,連續打出六七把苦無刺入少年手掌、臂膀關節,腿腳關節。最後一把苦無則釘在了顱骨上。
“怎麽可能!”少年不可置信的說道,瞪大眼睛不服的倒下咽氣。
原來,在對方千本打開之際,鳴人突發奇想,利用最後的查克拉做出分身並其中變化為佐助模樣,以此為肉盾迷惑對手,乘松懈之時發起突襲。
“佐助,我的辦法不錯~吧!”鳴人高興的說道,接著就因查克拉嚴重透支昏迷倒下。
隨著魔鏡冰晶的破碎,佐助也是壓力大減昏迷倒下,超透支了,每個三天五天只怕恢復不了。
“怎?怎麽?可能!白,竟然敗了!”桃地再不斬看著解除魔鏡冰晶後的慘狀,有點不能想象。
“白!”再不斬耐不住憤怒,拖著大刀就朝二子劈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