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呂布罵了一大圈,忽然想起來問了一句。
“你們知道這是誰乾的嗎?只要是我把他找出來,一定碎屍萬段,自然不會讓他有什麽好活的。”
那個家將叫做呂猛,也是呂布的貼身衛兵,他自然是非常忠誠的。
見到主人如此發問,急忙回答說。
“雖然我沒有什麽確切的證據,但是就算是推測也不難想到,此人必定是衛陽無疑,只是現在還抓不著他。”
聽完這話,呂布不由得有些咬牙切齒,他狠狠的說道。
“真是沒想到,我算得上是引狼入室了,這個衛陽真不是個東西,竟然這樣對不起我,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會跟他客氣了,馬上把他抓出來,只要找到他即刻處死!”
呂猛聽到了呂布的安排,自然馬上就帶人下去搜索。
等到事情安排完了以後,嚴氏忽然從後面冒了出來,先是嬌滴滴的和呂布撒了個嬌,然後才說。
“夫君何必如此動怒呢,其實妾身早就說過,這個衛陽不是什麽好東西,既然是這樣,那還是要早做安排!”
對於嚴氏的話,呂布一直都是偏聽偏信的,他一把攬過自己的正妻說。
“我要是以前就聽你的,把這個衛陽盡快的滅掉,那就不會有今日之憂了,看來還是你見識機敏。”
嚴氏聽完心中暗喜,於是便趁熱打鐵的對呂布說道。
“既然這樣,那就不如把呂綺玲盡快的送往袁術那裡,不然時間一長可就夜長夢多了,不能再耽擱了。”
嚴氏還告訴呂布,自己已經早做安排。
呂布聽完之後大喜,他馬上就告訴嚴氏說。
“幸虧有夫人在此運籌帷幄,不然的話我還真是有些抓瞎,這內宅之事全都交付給你,我也就徹底的放心了。”
此時,兩人正在說著話,閣樓之上忽然有一個中年女人到了呂綺玲的臥室之中。
對於這個女人,呂綺玲實在是太過於熟悉了,此人正是嚴氏的娘家二姨。
因為嚴氏嫁給了呂布,所以她也跟隨著來到這裡,做了一個丫鬟的頭目。
此時在這呂府之中,仗著有嚴氏撐腰,她也是誰也瞧不起,甚至連呂綺玲都不放在眼裡。
呂綺玲見她來到這裡,便是有些惡心,直接就怒聲說道。
“你來這裡幹什麽?父親都已經把我起來兩天沒有吃飯了,丫鬟把我解開吃點東西,你都不肯讓我如願嗎?”
沒想到,那個醜女人卻是一點都沒理會會呂綺玲的話,反而哼哼的笑著說。
“大小姐,你可是一個非常有福氣的女人,如今嫁給袁術之子,那可是要當太子妃的,都說袁術要當皇上,你可不要打錯了主意。”
呂綺玲也是有些無語了,冷冷的回答說。
“袁術當不當皇上,和我有什麽關系?我根本就不想做什麽太子妃,再說了,你不也就是一個府內的奴才嗎?你這麽對我監視是何居心!”
想來那個醜女人也是經歷過風浪的人,對於呂綺玲的嘲諷根本就沒往心裡去,反而笑呵呵的說道。
“大小姐說的非常有道理,所以我只不過就是一個奴才而已,奴才要執行主人的命令,所以我才來監視大小姐,你可千萬不要生我的氣,畢竟這是你母親讓我來的。”
呂綺玲有些無語,便告訴那個女人說自己想要出去上廁所。
但是女人卻是更直接,拿出了一個尿桶放在地上說道。
“咱們都是女人,
我也沒有什麽心思要偷看,你想要方便就在這桶中即可,我可以幫你刷乾淨。” 接下來一連兩天,呂綺玲無論是走到哪裡,這個醜女人都是形影不離。
她算是徹底的無語了,很是惱火的看著此人,但是也知道暫時不能發火。
一直到了將要送親的那一天,這個女人又過來,拿著一些化妝用的東西放在桌子上說。
“大小姐,夫人讓我來給你化化妝,總不能就這樣淚痕滿面的就出嫁吧,一來對娘家來說不吉利,二來人家袁大人那裡也會嫌棄的。”
話還沒說完,衛陽從衣櫃裡面跳了出來,就在後面給了那個醜女人狠狠一擊,把她給打的暈了過去。
然後,他便告訴呂綺玲說。
“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把她的衣服和你互換起來,然後你把自己的臉畫的醜一些。”
到了這個份上,呂綺玲算是徹底的明白了,這就是所謂的李代桃僵之計。
她馬上就把那個女仆的衣服和自己做了互換,然後在旁邊找到了一條麻袋,把她給裝了進去。
但是看到這條麻袋的時候,呂綺玲也覺得非常的意外,於是問衛陽說。
“本來這裡只是一個閣樓而已,臨時做了我的臥房,怎麽會有麻袋這種東西的,不過這東西來的也太及時了。”
衛陽卻是有些苦笑著搖搖頭說。
“這麻袋不是意外,而是你父親特意準備的,準備把你化好妝裝進裡面,直接捆去見袁術的。”
呂綺玲聽完這話,眼淚唰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她沒有想到,自己父親呂布竟然是這樣的人,現在徹底的灰了心。
這時候,忽然聽到門外有一些動靜,衛陽連忙拉著呂綺玲一起進到了衣櫃之中。
呂布就在外面闖了進來,看到麻袋已經捆好,也顧不上許多直接扛在肩頭往外就走。
等到他下了樓之後,衛陽才歎了口氣說。
“好了,這個計策到此算是結束了,這個女人也算是蠢笨,就由她做你的替代品,現在你暫時自由了。”
呂綺玲見到父親如此冷血對待自己,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親情所在了,她心灰意冷的說。
“既然是這樣的話,濮陽我已經沒有任何留下來的必要了,我現在就要和你回徐州,在那裡我們正式成親,我再也不會回來。”
衛陽卻是搖搖頭,對呂綺玲說道。
“事情遠遠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這麽簡單,我想呂將軍這一次也是中了人家的計策,袁術很可能會算計他的。”
呂綺玲仍然是想不通父親為何如此的對待自己,心中有許多的恨意。
“我管他有什麽難言之隱,我也不管他,會不會中人家的計,既然他這樣對待我,我就不會再認這個父親了。”
衛陽卻沒有想的那麽多,他總覺得有些事會發生,但是現在卻說不出來。
因為自己來到這個時代,一切都發生了變化,所以這個空間的軌道已經不是再按三國演義那樣發展了。
劉備已經死了,張飛大敗之下只是佔據了古城一個小地方,很難短期內有所作為,而關羽卻也不知所蹤。
在這樣的前提下,呂布也很可能出些什麽事情,這都是有預感的,只不過沒有什麽證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