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他來說,是否馬上要見到這位孔明先生,倒也並不是一件多麽重要的事情。
因此他沒有太過在意這件事,更為重要的是接下來應該怎麽辦。
畢竟還有一個張飛,等著他們去對付,至於訪賢還在於其後,再說自己只是一個副將,倒也無所謂見不見一個賢人。
因此,他便很是鄭重的對衛陽問了一句。
“侯爺,這件事咱們暫時可以先放一放,對付張飛的事,我想你早就已經胸有成竹了吧,不妨跟我說一說吧。”
衛陽笑了笑,他就喜歡張遼這樣的聰明人,於是便說。
“文遠將軍,我早就已經規劃已定,就是讓你按照原定計劃執行,不過你要帶小股人馬前去襲擾,卻要虛張聲勢,造成大部隊的樣子。”
張遼也是帶兵多年的將軍了,他自然是非常清楚的。
佯攻誘敵,這也是兵法之中很普遍的戰術,並不算多麽的新奇,他很是清楚應該怎麽做。
想到這裡之後,他便馬上告訴衛陽說。
“侯爺請放心,我隻帶五百兵馬就能夠給他造成千軍萬馬的樣子,我就不信這個張飛不上當。”
對於張遼的帶兵能力,衛陽自然是非常清楚的,他也不會質疑什麽。
於是,他便直接和張遼說。
“你雖然是帶著小部隊誘敵,但是這也是我們料敵先機的關鍵,取勝之道也在於此,千萬不能掉以輕心,一定要把張飛的真實情況給刺探出來。”
張遼自然明白衛陽說的是什麽意思,他也不會掉以輕心,更不會讓衛陽失望。
於是,他拍著胸口告訴自己的主將說。
“請侯爺隻管放心就是了,如果我出現什麽差錯的話,絕對不會苟活,願提頭來見。”
衛陽卻拍了拍張遼的肩膀,很是鄭重的告訴他說。
“兄弟,以後千萬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你乃是世之虎將,我能夠讓你在身旁輔佐,乃是我的萬幸,如果讓我選擇的話,我寧肯打十場敗仗,都不願失去文遠。”
話說到這個份上,張遼自然是特別感動的。
雖然他對自己一向也是自視甚高,從來都是孤傲自詡,但是自從追隨呂布以來,雖然也是位列八大健將,可是從來都沒有人願意高看自己一眼,也算是一個鬱鬱不得志之人。
如今跟隨衛陽,對方卻將自己如此看重,這樣之人,的確讓張遼有一種士為知己者死之感覺。
若是衛陽以後要扯旗造反,自己都會絕對跟隨,只不過,如今事還沒有到這個份上而已。
張遼很是鄭重的對著衛陽深施一禮,然後說道。
“我張文遠自從出道以來,還沒有誰對我如此看重,既然侯爺如此器重我,那我這條命就是你的!”
說完之後,他也不再多說便轉身離去,點五百兵馬前去張飛的關前叫陣。
看著張遼離去的背影,衛陽暗暗點頭這不僅是一位虎將,更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自己以後還要多多倚重他。
等到張遼帶人離去之後,衛陽也要做好關於自己的安排了。
他的任務就是乘坐著孔明燈飛到敵軍的上空,看看張飛究竟把主力藏在哪裡。
這個任務看起來似乎平淡無奇,但是其實也充滿了危險。
畢竟如果真的出什麽事情的話,張飛的人很可能在弓箭的射程之內把他給打下來,到時候可就真的萬劫不複了。
不過衛陽卻是的確很囂張,
他對於自己的孔明燈非常的自信。 面對旁邊吊籃裡面有些擔心的青練,衛陽笑呵呵的說道。
“你是不是有一些擔心,覺得我們沒有完全的取勝把握,放心吧,這一切都在我的算定之中,張飛翻不起什麽浪花來,他很快就要完蛋了。”
對於青練來說,衛陽取得多大的功名和多高的成就,就是一個無所謂的事情。
她自從跟隨這位衛先生。要的其實就是保護對方的安全,這才是最為本源的東西。
因此見到衛陽如此志得意滿,她也不由得規勸了一句。
“先生,我知道你是一個有分寸的人,但是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你絕對不能隨意犯險。”
對於青練的關心,衛陽的心頭也是一陣溫暖,於是他決定表現一把自己的能力。
他的吊籃之中也裝著很多的霹靂彈,一旦發現張飛的主力就會隨意向下投擲。
到時候,炸對方一個措手不及還是沒問題的。
張遼跟著衛陽這麽些時間。 他也學會了用計作戰。
不過,此時他還不想在衛陽面前展露太多的鋒芒。
但是由於剛才衛陽表現的信任,張遼決定先小試一把自己的能力,於是他便想了一個主意。
他找了很多在敵人那邊繳獲來的戰馬,在馬的後面全都綁上了霹靂彈,然後把馬趕到了城外。
等到了城外之後,張遼讓自己的氏族把霹靂彈給點燃,催促那些戰馬迅速衝進了敵陣之中。
其實,這些操作全都在空中被衛陽給看了個一清二楚,並且覺得張遼也真是有兩下子,不枉費自己信他一場。
不過。他忽然發現這還有許多對勁兒的地方。
畢竟張遼就算是想出了這樣的主意,可是張飛的戰陣之中,好像是根本沒有任何的防備一樣。
所有的人都在呼呼大睡,無論是主將還是士兵,對此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這太過於不正常。
就連那些戰馬踩踏到了張飛的士兵,他們都像是沉睡不醒一樣,沒有任何的動靜。
這時候在吊籃之中看著這一切的青練似乎很是興奮,她便直接對衛陽說道。
“您看張將軍竟然如此的睿智,他派這些戰馬進入張飛的戰陣,而對方竟然毫無反應,任由踩踏,看來這場仗還沒有打就已經贏了。”
衛陽卻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然後他才回答說。
“事情如果真的是那麽簡單,那就好辦多了,但是天底下哪有白吃的窩窩頭呢,張飛是在耍詐呀。”
此言一出,青練的心中瞬間一驚,她也明白了張飛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