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衛陽這樣的態度,呂綺玲才告訴他說。
“我還是剛才的觀點,人才是最為重要的,就算是我父親不能用,那咱們也仍然應該拉攏人才儲備起來,將來為我們所用。”
這話就讓衛陽聽著有些發愣,他有些不明白什麽意思。
難道這位呂小姐要和父親分家不成,似乎有些天方夜譚。
就在他瞪著眼睛想要一個答案的時候,呂綺玲沒有讓他多等,直接便回復說:“人才儲備迫在眉睫,以後這天下或許就是咱們夫婦倆在運營著。”
說這話的時候,呂綺玲雙目有神,透露出的一股英氣是怎麽也遮掩不住的。
衛陽聽完之後也是大喜,他素有吞吐天下的志向。
就怕自己身後的是個小女人,而不是賢內助,如今呂綺玲有這等的志向和眼界,自然讓他欣慰不已。
衛陽看了一下四周無人,便低聲對呂綺玲說:“現在還真有一位天下大才,不過此時他才十五六歲,我們要盡快把它保護起來才行。”
呂綺玲也是聽的猛然一愣,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怎會是天下奇才呢。
於是,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衛陽,很認真的問道:“你別開玩笑了,一個還沒成年的孩子怎麽會是天下大才。”
衛陽卻毫無意思開玩笑的意思,他鄭重其事地告訴說:“這個孩子在將來可是能夠左右天下落於誰家的,你隻管把他好好的照顧起來就是了。”
這時候,呂綺玲才意識到,衛陽真的沒有在和他說笑。
然後衛陽就告訴她,這個人複姓諸葛,名亮,字孔明,雖然現在還只是南陽的一個孩童,可是將來,那是翻天覆地的一個人物。
現在如果不把他給籠絡和保護住,到時候可能不被曹操給收攏了去,就會成為劉備的首席謀臣。
此時,呂琦玲也知道了諸葛亮的價值,告訴衛陽說:“即是如此,那回到徐州之後,我馬上安排辦理此事。”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呂琦玲打算在理青這裡安頓下來,和他做徹夜之談。
但是,衛陽卻知道自己和呂小姐現在尚未正式成親,讓人傳了閑話好說不好聽。
因此,他也就告訴呂琦玲說:“發乎於情止乎於底,我們早晚都是夫妻以後同塌而眠的時候都有的是,並不急於此時。”
呂綺玲被他這樣一說,雖然有些面羞,但是卻知道衛陽是正人君子,不會隨便佔人便宜,更加篤定他的人品。
等到呂綺玲走了之後,衛陽在軍帳之中正在研究地圖,忽然來了一個丫鬟給他送茶。
一直以來,衛陽的隨身物品和飲食等事宜全都是青練來打理的。
對於這個丫鬟他並不熟悉,於是便笑著說:“你把這茶放在桌上,我一會兒自己會喝,暫且退下去吧。”
那丫鬟也是諾諾連聲準備告退,可是在走的時候,卻似乎一個不小心把衛陽的茶水給打翻了。
這下子,衛陽的腰帶被茶水一下子打濕了。
然後她跪地向衛陽請罪,但是對於這件事情衛陽並未在意,隨手一揮讓她離開了。
等到衛陽換完了衣服之後,外出去巡營,這丫鬟卻趁機進來,把衛陽剛剛換下來的腰帶給偷走了。
過了不久,嚴氏在自己的帳篷之中哭鬧起來,她對著所有人大喊抓賊。
聽到嚴氏的動靜之後,呂綺玲便來到了她的帳篷之中,想要看看發生了什麽事情。
這時,嚴氏卻是看到呂綺玲來了,
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說:“女兒啊,你必須要為我做主,那個衛陽妄圖非禮我,已經被我給打跑了。” 聽了嚴氏的這番哭訴,呂綺玲只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她很是無語的看著母親,說道:“您這麽大的歲數就不要開這種玩笑了,沒得讓人家說您為老不尊,畢竟衛陽是我的未來夫婿,您這麽說,讓外人聽了去多不好。”
沒想到,嚴氏卻是一本正經的想要把誣陷進行到底了。
她一下子把呂綺玲拽過來,很是認真的說:“這個傻丫頭啊,要是永遠這麽又傻又天真,就會一直被人家給騙了,這衛陽就是又騙了你,還欺負你娘啊。”
因為前面嚴氏的各種表現,讓呂綺玲對她並不相信,於是便問:“母親不管怎麽說,就算你要指正衛陽,也總得有所證據吧!”
這話一出口,算是打在了嚴氏的手背上了,她得意揚揚的拿出了那條腰帶。
然後,她舉著腰帶問:“這條腰帶你應該認識吧,這是你父親特意賞給衛陽的八寶攢珠帶,完全沒有任何人能夠仿造的出來。”
呂綺玲馬上就愣住了,她也不知道為何衛陽的腰帶會在母親這裡。
這時,嚴氏則是趁熱打鐵的說:“衛陽想要非禮我,在慌亂之時我扯下了他的腰帶,他逃跑之時貂蟬也看到了。”
呂綺玲本來對衛陽早就心有所屬,此時看到物證人證都有,心中也是有些悲涼。
於是,她很是正色的看著嚴氏說:“母親隻管放心,我現在就去找他對峙,如果您所說是實,我當場把他斬殺!”
就在衛陽剛剛巡營完畢,回到自己大帳之中,卻發現呂綺玲早就在這裡已經等他多時了。
剛剛把這位大小姐在這裡送走不久,現在又回到這裡,莫非非要自薦枕席不成?
衛陽便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呂綺玲說:“呂小姐,咱們在這大帳之中,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時間久了,恐怕讓人非議,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呂綺玲卻隨便抓起了桌上的一個什麽東西,狠狠摔在了地上。
她現在越看衛陽,越覺得這個男人有些面目醜惡。
自己本來已經想著和他成就美事,可是他卻裝出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可反過身來就要去非禮自己的母親。
呂綺玲早就已經打定主意,拿出腰帶來以後,如果衛陽有所辯解那還好說,若是承認了,自己定然將他斬於帳中。
這時候,她把衛陽的腰帶扔在了桌上問:“好一個赤誠清白的衛先生,現在我母親嚴氏告你非禮,證據就在此處,你有什麽話說!”
衛陽聽完呂綺玲的話,感覺也是有些無語,看來自己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直接把那條腰帶扔在了地上,然後冷冷的說:“我沒什麽可以辯解的,腰帶是我的,你想對我幹什麽?可以隨便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