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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江湖第一神醫》四 執著
  返回蘇府的馬車裡。

  蘇曉嬋道:“你有心事。”

  謝塵笑道:“我就知道一定是瞞不過你的。”

  蘇曉嬋道:“你的心事是不需要瞞著我的。”

  謝塵點頭道:“那是自然。”

  蘇曉嬋又道:“你覺得何明捕頭的判斷有誤?”

  謝塵道:“你也這麽看的話,就不需要再問我為什麽了吧?”

  蘇曉嬋想了想道:“我當然不敢說何明捕頭錯了,只是此案確實頗為古怪,其中蹊蹺頗多。”

  她看著謝塵似在思索,便不再多話。

  “你怎麽不說了?”謝塵疑惑。

  蘇曉嬋道:“我看你在沉思,就不想打擾。”

  “你繼續說下去。”

  “好。”蘇曉嬋道,“先說這朱賀老板的死,昨夜下雨,而這凶手卻能能過泥地不留痕,想來輕功不會差的。可朱賀老板是個不會武功的人,像凶手這樣的高手,想要殺朱賀老板,根本無需下毒,一刀一掌不是來得更快?可他卻偏偏一定要下毒。尋常下毒殺人,不是為了對付功夫更高的敵人,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可這凶手卻偏偏不尋常理,明明毒殺朱賀老板後離開即可,那時六扇門只會懷疑府內下人,可他卻偏偏要留下血書證明自己來過。”

  謝塵點頭:“你說的不錯,這也正是我所疑惑的事情,可是,有一點你說的卻不對。”

  蘇曉嬋問道:“哪裡不對?”

  謝塵搖頭:“方才你的意思,凶手不是府內人。”

  蘇曉嬋驚訝:“你覺得凶手是府內下人?”

  謝塵道:“雖不能肯定,但恐怕必有府內人員參與,否則,那凶手如何能夠將血書所需的血液帶進府中?又如何處理器皿?你須知,在牆上寫下那樣四個大字,所需的血可不是少數。”

  “那你的意思是……廚房?”蘇曉嬋一點就通。

  謝塵道:“想必是如此。”

  “可是即便如此,也不能說何捕頭錯了。”蘇曉嬋想了想道。

  謝塵回道:“我說他錯了,卻不是這些。”

  想了想,他又問道:“你確定那朱賀當真不會武功?”

  蘇曉嬋認真道:“朱賀老板也是做西域絲路上生意的,杭州城內但凡是做西域絲路上生意的人,沒有不和我們蘇家打交道的,我雖然從不插手家裡的生意,但卻總還是見過他幾次,據我觀察,朱賀老板當真是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

  謝塵連連搖頭:“這就錯了,我敢說這朱賀老板不僅會武功,還是個武功高強的人。”

  蘇曉嬋驚訝不已:“為何如此說?”

  謝塵道:“我方才說了,這毒藥,越是武功高強的人越是發作迅猛。”

  “你為何不告訴何捕頭?”蘇曉嬋更疑惑了。

  謝塵皺眉道:“所以我方才問了何明,朱賀老板是否會武功,他卻是斬釘截鐵地回答不會。這樣一來,我反而不好說了,你須知道他不是你,以何明的眼力,斷然是不可能有一個練武的人能在他面前偽裝的。”

  “那莫非是你錯了?”蘇曉嬋又想不通了。

  謝塵卻道:“我的醫術,也是絕不可能出錯的,就像何明相信他的眼睛,我也相信我的醫術。”

  蘇曉嬋有些氣惱:“那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你也不會錯,他也不會錯,這朱賀老板到底會不會武功?”

  謝塵看到身旁少女忿忿之情隻覺得可愛:“這就是我說這案子有趣的地方了,對了,

還有一點,何明說凶手留下血字只是為了混淆視聽我卻不是這麽看的。”  “你覺得這是仇殺?”

  “不好說,至少這一點上我沒有任何證據,只能說,我覺得如果凶手是仇殺,反而能解釋得通。”

  “解釋什麽?”

  “朱賀武功不弱,但是死後房間內卻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所以,凶手必然是他認識的人。”

  “不錯。”

  “那你細想這樣一個場景,昨夜,朱賀獨自一人在臥室,卻沒有睡覺,因為他在等一個人。”

  “等什麽人?”

  “殺他的人。當然了,朱老板自然是不可能知道對方是來殺他的。他等了許久,聽著外面下的雨聲可能有些不耐煩了,而這時,那人來了。來人走進屋裡,兩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麽,然後,來人拿出毒藥,朱賀老板把毒藥吃了,來人用準備好的血在牆上寫下了‘血債血償’後揚長而去。”

  蘇曉嬋立刻反駁:“這怎麽可能?如果說朱賀老板武功高強,怎麽可能任由對方給自己下毒?你這故事根本說不通。”

  謝塵讚道:“對了,這就是最大的疑點,來人究竟是怎麽讓朱賀老板心甘情願吃下毒藥的。”

  蘇曉嬋想了想猜測道:“也許是,混在酒水裡?”

  謝塵搖頭:“不太可能,房間內並無酒水。”

  蘇曉嬋爭辯道:“也許是來人一起帶走了。”

  謝塵道:“我輕功不好,但是你的踏雪紅塵是天底下最上乘的輕功,你自問能夠在端著一碗血的同時還帶著一壺酒和酒具來去無蹤嗎?”

  蘇曉嬋沉吟許久:“恐怕是不行,這般舉重若輕,恐怕唯有師傅才有可能。”

  謝塵追問道:“那敢問這江湖中,又有幾人的輕功足以比肩丹青前輩?”

  蘇曉嬋想了想,勉強能數出幾人,可是,偏偏那幾人卻都是絕不可能成為凶手的。

  謝塵繼續道:“這便是了,所以,恐怕那毒藥就是這麽直接吃下去的。”

  “可是誰會傻到主動去吃毒藥?”

  這時,馬車停了。

  謝塵撩起簾子先下了車,又伸手扶蘇曉嬋下來。

  “不錯,這就是問題的關鍵了,只要能弄明白為什麽朱老板主動服毒,那麽我覺得這案子大概就能破了。”

  說著,他就往大堂裡去了。

  蘇曉嬋卻驚訝道:“你打算繼續查下去?我還以為你一向不喜歡管這些事情。”

  謝塵扭頭看了她一眼:“我確實不喜歡管這些事情,但是一旦知道了開頭,我卻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不想知道結果的。”

  他看蘇曉嬋一臉不明白的樣子,隻好繼續解釋:“這就好像,你在茶館聽人說書, 聽到興頭上,那說書人卻來了句‘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你會怎麽做?”

  “當然會很想知道後續。”蘇曉嬋回道。

  謝塵點頭:“我也是如此,只不過,我大概是比普通人更加執著些。就好像之前,我在京城一家茶樓也是聽說書人講故事,講到一名大俠闖了反賊布滿暗器機關的塔樓,卻消失無蹤後,無論如何都想知道故事的後續。於是,我就在那茶樓等了整整三天,卻發現那說書人不見了。”

  “然後呢?”蘇曉嬋問道。

  “我一方打聽下才知道那說書人生了急病,請了郎中卻不見好眼看是要不行了。我一聽,這怎麽行?我故事還沒聽到結局你怎麽可以死?於是直接闖到他家裡給他治病。”

  蘇曉嬋聽了顧不得禮節,噗地一聲笑了出來:“那之後呢?想必他的病是好了吧?”

  “當然是好了,你素來是知道的,我給人看病,無論如何都得要對方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的條件就是讓他給你把故事說完?”

  “自然是這樣的,可是誰知道那說書人竟告訴我,他也沒想好那俠士最後是死是活。”

  蘇曉嬋聽罷笑得直不起腰,完全顧不上自己的儀態。

  “但是我卻從不能允許有人賴帳。於是就把他關在房裡隻給吃喝,最後硬是關了他整整七天,他終於想好了故事的後續。聽完之後我才心滿意足地放了他。”

  蘇曉嬋評論道:“你這也算是天底下獨一份的執著了。”

  謝塵卻滿不在乎:“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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