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只有他們男士喝了酒,但女士基本上都沒喝。
可想而知中招的不僅僅是他一人。
夏橙不由得瞪大眼睛:“那些酒有問題?!”
如果照這樣說的話,那不僅是時卿,還有陸瑾之,蕭天策,魏然,甚至陸安墨也喝了。
時卿似乎也在這個時候逐漸恢復了理智,他擰起眉頭對夏橙說道:“小橙子,你先回房吧,我怕我對你做不好的事情。”
可夏橙不願意看到時卿這麽痛苦,在咬了咬唇後,她鼓起勇氣說道:“時卿,我願意把自己交給你。”
說罷,她便作勢脫衣服。
可時卿卻阻止了她的行為,他噙著那雙漂亮的眸子看向她道:“夏橙,我喜歡你,所以我不會做出任何不尊重你的事情,在我們沒有結婚之前,我不會傷害你。”
“可是我不介意。”夏橙一臉真誠的望著他。
其實這次來遊輪,她就已經決定要把自己交給時卿了。
因為她可以肯定自己很愛時卿,這輩子也隻想和時卿在一起。
可時卿卻灼灼的望著她的眸子:“那你願意馬上和我結婚嗎?”
馬上結婚?
聽到這個字眼,夏橙猶豫了。
她想嫁給時卿,可是她爸爸肯定不會同意她馬上結婚。
遲疑了片刻後她說道:“時卿,我願意嫁給你,但是我爸爸那邊可能沒那麽快同意,他希望等我大學畢業以後再談戀愛,所以我們能不能等大學畢業後再談結婚的事情?”
時卿並沒有責怪她,反倒是捏著少女的下巴輕輕地吻了吻:“我可以等大學畢業,但我不能提前傷害你,小橙子,你回去吧,我可以撐過去的。”
說完這番話,
少年就主動拉開了房間門:“你先回房好好休息。”
夏橙擔憂的看向時卿:“那你呢?你怎麽辦?”
時卿擠出一絲笑容道:“我多洗幾個冷水澡就好了。”
夏橙本來是不想離開的,卻不曾想這個時候手機響了,屏幕上正是父親的來電。
遲疑了片刻後,她還是離開了時卿的房間,按下了接聽鍵:“喂,爸爸,什麽事?”
時卿在關上門後又回到房間浴室繼續衝冷水澡。
但眼眸裡卻閃過一抹說不出的狠戾。
敢在他們酒裡下藥的人這次死定了!
夏橙剛回到自己房間門口,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了高跟鞋的腳步聲。
她錯愕的回過頭,就瞅見曲小蜜衣衫不整的捂著胸口回到自己的房間,跌跌撞撞的打開了門。
夏橙忍不住往曲小蜜來的方向多看了一眼。
那不是吳婆婆的房間嗎?
這曲小蜜怎麽了?
而此時吳婆婆房間內。
得到滿足的陸安墨系好皮帶,看向面前一臉不滿的曲璐瑤:“看你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被陸瑾之趕出來了?”
曲璐瑤一想到這事就來氣:“又被南潯那個女人給捷足先登了。”
陸安墨冷哼:“你這叫什麽?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曲璐瑤狠狠地瞪了陸安墨一眼:“陸安墨,你可別在這裡得了便宜還賣乖,我表妹曲小蜜可是黃花大閨女,如今被你給玷汙了。”
陸安墨嗤笑:“那你呢?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表妹被我玷汙,卻無動於衷,你不覺得你更殘忍一點嗎?”
曲璐瑤心裡有些沒底。
方才曲小蜜看她的眼神仿佛帶著強烈的恨意。
她也是沒想到這步棋不但沒得到任何好處,還把表妹的清白給搭進去了。
一想到最後所有的好處都讓南潯給撈到了,女人的眼眸裡閃過一抹憤怒的幽光:“陸安墨,我們來做筆交易吧。”
……
充滿旖旎的房間裡。
陸瑾之和南潯盡情的享受著兩個人的快樂,伴隨著一遍又一遍的浮浮沉沉,南潯終於是忍不住低低的叫出了聲。
矜冷高貴的男人輕輕地咬了咬她的耳垂:“是不是nong疼你了?”
似乎在藥物的作用下,陸瑾之察覺今天的身體有些不受控制。
南潯除了覺得嗓子有點痛外,身體的感覺還挺舒適,只是一想到是曲璐瑤在酒裡下藥,她的臉色就微微有些難看。
若是真的讓陸安墨和曲璐瑤給得逞了,她無法想象會是什麽後果。
相愛的兩人在足足大戰一個多小時後,才終於停歇這場戰爭。
南潯拖著疲憊的身體去了浴室。
陸瑾之則是起身抽了根煙。
鈴鈴鈴!
床頭櫃上的手機突兀的響鈴。
陸瑾之拿起手機,在瞅見屏幕上是蕭天策的來電時,當即按下了接聽鍵:“天策。”
手機裡傳來蕭天策有些煩躁的聲音:“阿瑾,今晚喝完那些酒回來後,我就渾身不舒服,這都在洗手間裡泡了一個多小時冷水了,從冷水裡出來渾身就燥熱不安,你說我這不是感染了什麽瘟疫吧?”
陸瑾之的神色出奇的平淡:“酒裡被下了藥。”
“臥槽!是哪個王八蛋做的!!”
手機那頭的蕭天策直接炸毛了:“特麽居然敢給老子下藥。”
陸瑾之雙眸微眯:“我不會放過下藥的人。”
事實上,從曲璐瑤故意敲開門來借洗手間開始,他就已經猜到下藥的人是誰了。
“靠,那今晚豈不是要折磨死老子!”蕭天策難受的出聲:“老子明天要是知道是誰下的藥,一定扒了他的皮!!”
陸瑾之淡淡給出建議:“你不是有冉菲兒在嗎?讓她幫幫你。”
手機那頭的蕭天策一愣。
隨即就把電話掛斷了。
他如今和冉菲兒關系還處於尷尬的狀態,要是真的因此把冉菲兒給睡了,估計要恨死他一輩子。
他寧願自己憋死,也不會做出這麽缺德的事情!!
突然,浴室門被人敲響了:“蕭天策,你都進洗手間一個多小時了,怎麽還不出來?”
蕭天策這才想起來,是冉菲兒送他回房間的,這回冉菲兒還在他房間沒走呢。
他只能裝作很正常的樣子說道:“菲兒, 我沒事,我想多泡會澡,你就先回房間吧。”
可冉菲兒卻很固執的不肯走:“蕭天策,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蕭天策:“……”
他就知道啥事都瞞不過冉菲兒的眼睛。
遲疑了片刻後他說道:“我們喝的酒被人下了藥。”
而且絕對是烈性很強的藥,否則為什麽他只要一從冷水裡站起來,就渾身燥熱的不行。
只有泡在冷水裡,才會好受點。
而在說完這番話後,蕭天策就沒見門外的冉菲兒有動靜了。
就在他以為冉菲兒是不是離開了的時候,卻見浴室門被對方從外面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