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修真就這樣稀裡糊塗的通過了高考。水過去了,賈修真接下來的日子該吃吃該喝喝,啥事不往心裡擱,賈修真沒事就溜溜三會,哈士奇還是很有意思的。
別人家的狗都會,用車拉主人上下班或下學,自己家的哈士奇怎麽就不行了!什麽?吃力?台之花不還有隻化形成精的泥鰍麽?泥鰍怎麽了?吃大爺的飯,就得給大爺出汗!
賈修真天天沒事就趕著車,叫三會和泥鰍秋風,拉著車繞城跑,遠看就是一個小孩和一條狗拉著車,車裡拉著個猥瑣的屌絲。
三會身為一隻哈士奇不堪受辱,拉著賈修真往泥坑裡跑,被賈修真吊起來打。
妖族聯合會,收到舉報賈修真虐待妖族,賈修真被口頭警告一次,再有一次,就會剝奪賈修真對妖族夥伴的契約。
賈修真隻好乾點別的,釣魚,有傷天和。健身,不如在家乾乾家務,拖拖地,擦擦玻璃。看美女,白潔就好看,看醜女,台之花夠醜。出去掙錢?台之花會給,白潔也會給。
賈修真打算寫本小說,名字就叫《賈西遊》,可寫的也不好看啊!
倒是今年的高考狀元叫李曲,聽說家庭條件不好,是個努力刻苦的人。
在高考情景裡,帶出來的情報最有價值,在情景中爬的地位最高,好像情景最後有倆娘們為他還打了一架。
賈修真找了個燒鍋爐的活,幹了三天,知道怎麽回事,就跑路了。
賈修真吃著西瓜,看著電視裡的李曲接受采訪,心裡酸酸的,賈修真的臉很難看,泥鰍秋風騎著哈士奇拿著遙控板,把台換成了音樂頻道。
賈修真很煩,白潔和台之花都在洗澡,賈修真捶著後腰,腰受不了啊!
第二天下午,台之花準備請當地新來的警察局王局長吃飯,賈修真作陪。
都是瑣事不寫了。
傷慘軍人修士,舉行了遊行,抱怨,物價高漲,補貼還縮減了,鬧的很大,起因是一個失能殘疾老兵被推攘被毆打。
國家掀起了一場打黑除惡,停止對老兵待遇的消減,轉而對老兵的待遇提高一級,對殘疾老兵的待遇提高兩級。
王峰德教授給賈修真打了一個電話,催賈修真盡快來擔負哲學系,“咱們哲學系就是天天晃蕩,沒什麽學業,快來啊?我上課吹牛,你們附和,沒什麽事啊!”
賈修真是不信的,賈修真敷衍了兩句就掛了,上課?上什麽課?能拖一天就要拖一天,要不太遭罪。
交通大學的武賢教授拿著榔頭和賈修真談心,勸賈修真報考交通大學跟自己學中醫,本研碩博一條龍下來直接到校屬中醫院,上班。
賈修真覺得背中醫概念太麻煩,不想答應,可迫於武賢教授手裡的榔頭,答應可以和教授學中醫,但是不去交通大學讀書,武賢拿起榔頭和賈修真講了會道理。
賈修真不松口,事情就這麽定了,上午學哲學,下午學中醫,賈修真尷尬的看著武賢在電話裡和王峰德教授答成共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