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大山,苗家大寨,一位身著墨衣的綠發男子,正對著滿坑滿谷的毒物不斷的鼓搗什麽。
“大長老,您要的各種毒物已經全部都送到這裡來了,不知道您老還有什麽需求需要我們去幹嗎?”
那名綠發男子正是穿越到這方世界的獨孤博,然後他身後那個戰戰兢兢,對獨孤博畢恭畢敬的中年男子正是五毒教的教主,至於這其中的原因,那說來話長了。
話說獨孤博剛來此方世界時,正好處於湘西地界。雖說有些言語不通之處,畢竟湘西地界的方言他還真的不會。
幾番思量一下,決定找到這個地方的地頭蛇。畢竟地頭蛇的蛇頭肯定比普通的小嘍囉見多識廣一些。
再稍微打聽了一下,畢竟這番世界用的還是楷書,而楷書,他還是認得的,稍微交流了一下之後,雖然被問的那個人對當今天下的消息不靈通,不過這個地方的地頭蛇是什麽那個人還是知道的。然後順理成章的,獨孤博便來到了五毒教的地界。
接下來的過程便很簡單了,找了幾個五毒教的地方舵主之類的人物,稍微使用一點手段打聽了一下之後,獨孤博便直接來到了五毒教的山門,之後就是一路砍瓜切菜,打的五毒教的所有人都稱他為大長老。
“已經夠了,以後不要再送了。”獨孤博淡淡的回應。
聽到獨孤博的話,身後戰戰兢兢的五毒教教主抹了抹額頭的冷汗,這滿坑滿谷的毒物可全都是五毒教這麽多年來積攢下來的家當,現在全部都交代在這裡了。
然而他們還不能不同意,畢竟這位爺的下手是真的狠,手段也多,雖然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人死掉,但是被打的是真的疼啊,現在還有幾個躺在床上下不來呢。
獨孤博要幹什麽呢?他在煉蠱。
經過這個五毒教的情報消息來源,獨孤博大概知道了這是什麽世界。
正是金庸老爺子的著名作品,被改變成電視劇好幾次了,同樣也被許多穿越者穿成了篩子的,影響力巨大的《笑傲江湖》!
在得知了這個世界是怎麽一回事之後,獨孤博隻覺得索然無味,在這個世界他能做些什麽,去和東方不敗和令狐衝他們玩過家家嗎?還是野心放大一點,自己造反當皇帝?還是像好多其他的穿越者一樣,廣開后宮,什麽寧中則嶽靈珊,如果這是青霞版笑傲江湖的話,還有個東方不敗,把這些女人全都往自己的后宮裡面塞?
這樣子精蟲上腦,有什麽意思呢?
不過好像笑傲江湖裡面五毒教的教主是個女人來著,好像是叫什麽藍鳳凰?
然而獨孤博也沒有問自己手下的人,他對這個不感興趣。
根據金手指的消息顯示,他獨孤博至少還要在這個世界待上十年才能回去,這麽長的時間,無聊的他總得找些樂子,找些東西做一做吧。
至於回去會怎麽樣?不用擔心,也就一秒鍾罷了。
於是乎,窮極無聊的獨孤博便盯上了這個世界的武功。
畢竟唐三都能靠他那半吊子的唐門心法在鬥羅大陸混的風生水起,說不定這個世界的武功帶回去也能用呢。
在威逼了五毒教交出他們的秘籍武功之後,獨孤博便開始了自己的研究。
首先,第一步,和以前的那卷【太陰屍解蛻形錄】一樣,他還是看不懂。
這五毒教的秘籍上面確實是用楷書書寫,然而這上面的行文方式多種多樣,大多數都是用湘西的本地俚語所述,
獨孤博哪看得懂這個? 無奈之下又把五毒教的教主和幾個長老抓出來給自己講課,為了避免他們偷偷改動秘籍,亂講一氣,還把他們全都隔離開來,每一個人單獨拎起來給自己講。
的確有幾個不老實的,然後在獨孤博給他們下了一點毒,讓那幾個不老實的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之後,剩下的那幾個也全都老老實實了。
在經歷了幾個月的突擊培訓之後,因為自身極強的精神力天賦加成,獨孤博基本上能做到過目不含,舉一反三。然後在這幾個月下來,他已經熟練的學會了苗家當地的俚語以及看懂了這些武功秘籍和心法。
不過嘗試了幾遍之後,獨孤博發現自己完全無法練出任何一點內力,或者說他練出來的內力已經被他的魂力給完全吞噬了,在這之後他便對這些武功沒什麽興趣了。
他決定搞一點別的東西。 比如說自己的老本行,毒和蠱。
面前這滿坑滿谷的各種毒物便是他的傑作,他要煉出一隻蠱王來。
隨著獨孤博的一聲令下,四周的五毒教教眾全都往裡面潑撒各種藥粉,隨著藥粉慢慢的飄灑向山谷,山谷裡的各種毒物也開始的相互廝殺起來。
獨孤博耐心的等待著,見到獨孤博一動不動,他身後的那個五毒教主也不敢擅自離去,隻好陪在獨孤博的身邊。
待到月落日升,山谷裡的毒物廝殺也出現了結果,待到獨孤博伸出自己的手,一隻青蛙便跳到了他的手掌上。
這隻毒物通體翠綠,就連原本的腹部也是綠色的,小巧玲瓏的一隻,端的是人畜無害。然而看到獨孤博把這支青蛙拿到自己手掌上,旁邊的五毒教教主卻是臉色難看,不由得連忙退了幾步。
他看的分明,這只看似可愛的青蛙,可是在山谷裡廝殺出來的蠱王,其他的山谷裡的毒物,全成了它的養料,可以說是凶險無比,然而獨孤博卻把它放在自己的手上把玩。
“敢問大長老,這隻蠱有何用處?”
“用處?呵呵,它能延年益壽,配合上我手上的功法,能令人斷肢重生。”獨孤博淡淡一笑。
無視身後傳來的有些懷疑的目光,獨孤博繼續發問:
“對了,我讓你打聽的消息打聽到了嗎?”
聽到獨孤博的發問,五毒教教主臉上一凝:
“回稟大長老,打聽到了,一個月前,青城山的人殺了福威鏢局全家,只有一個活口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