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張有國突然從沉睡中醒來,他頭似乎有些劇烈的疼痛,他用手摸了摸頭,似乎這樣可以讓他頭不在那麽疼痛,他的記憶似乎停在了自己死前的一秒…
那是一把黑色的手槍,槍口冒出的青煙已經散去,預示著子彈已經離膛,張有國看見自己的心口冒出大量的血…然後他就失去意識了。
張有國四處看了看,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破竹席上,在一間土色小破房內,四周擺滿了瓶瓶罐罐,已經是深夜了麽,他望著天空的星辰,一時間出了神,“什麽?!”他看著那天空藍色的月亮出奇的大,我這是在哪裡?這裡難道是死後世界麽…他右手似乎抓著什麽,他攤開手發現一個眼睛狀的物體,望著這個眼球張有國痛苦的回憶起。
張有國,年齡三十五歲,長相普通,但是他的雙眼普通老鷹一樣銳利,一米七五的個子,毛寸頭,Z國人,是一名退役的特種兵,曾經多次履行國家的任務,打擊罪惡勢力,已經養成了特種兵獨有的冷靜與身手,就算在野外被三個悍匪包圍,他隻憑自己的身手就能化解,他是自己所在小隊的格鬥最強的人!在一次剿匪中,他由於失手殺了俘虜,從而導致自己被部隊責罰,不久便被以身體抱恙為由安排退役。在家修養了三個月,他就報名加入了國際傭兵組織,由於其身手矯健,又是前特種兵,他一入組織就成了萊斯突擊隊副隊長,隊長是一名俄國人,叫普斯科夫,一米九的魁梧壯漢。他總是喜歡喝酒,常常帶小隊去酒吧,總是醉醺醺的用撇腳的中文對張有國說:“張,酒是世界上最美味的,它就像蜂蜜對於熊一樣,那樣重要”說完總是打嗝喊小隊成員一起喝。
就這樣,張有國在萊斯突擊隊待了十年,去各國參加任務,就他三十五歲這一年,組織接到一個來自埃及的一個富商的任務,要求小隊前往首都開羅去獵殺一位犯罪頭目,於是普斯科夫和張有國就帶小隊十人坐私人飛機去往開羅,富商也打點好了關系,眾人安全的降落在機場,在離開機場後就有專人保鏢接送,並一人發配一把手槍和二十幾發子彈,普斯科夫看著這小手槍有點不開心,用俄語罵了一句:“嘔吉斯裹斯納(真沒勁)”對面的保鏢用阿拉伯語互相說著什麽,張有國完全沒聽懂只知道前往目的地殺了一個叫穆可德的罪犯頭目。
不久,車停在一個戈壁處,遠處的吉薩金字塔遊客絡繹不絕,正午的陽光照射在金字塔上,讓這蘊含上千年文化底蘊的古跡披上了一件華麗的金衣,來不及觀賞美景,眾人跟隨那幾個埃及本地保鏢前往目的地,似乎是朝著金字塔去,“我去”張有國大驚:“這是要去金字塔附近作戰嗎?”到了金字塔旁,遇見了一個大胡子埃及人,他就是那個富商,他樂呵呵的走向眾人,用撇腳的中文說道:“歡迎來到埃及,我們的目的地不是這裡,只是我在這裡等你們,我們的目的地是帝王谷,因為那裡新發現了一個由我讚助,埃及考古部門挖掘法老的陵墓,哪個穆可德想要盜取裡面的一件寶貝,具體是什麽我不能說!我需要你們幫忙,由我帶隊!”
於是眾人又是坐車前往那個眾法老沉眠之地-帝王谷,張有國一路上都沉默不語,他心裡狂跳,似乎這一切都不簡單,這個富商有問題,為什麽找我們?而不是找官方的警察隊,難道他也想獨吞那件寶貝?
到了目的地,那裡一堆人正忙前忙後,似乎著急的在搬運著什麽,帶頭的一個約摸六十歲的老學究看見富商後立馬迎了上來,
他先是向小隊眾人點頭,隨後和富商商量著什麽,就在這時,突然遠處發生槍響,幾個黑衣大袍的蒙面人突然衝出,拿出衝鋒槍一陣掃射,頓時人群大亂,有幾人中槍倒地,幾個保鏢瞬間護在富商與老學究身前拔出手槍與悍匪對射,普斯科夫罵罵咧咧的用手槍打,幾下就沒子彈了,氣的他直接用俄語大罵,張有國沒有言語,他早就躲起來,並用手槍點射,射倒了一個悍匪,但其余五個悍匪似乎衝入了陵墓中,富商發怒,對保鏢大聲吼著,於是保鏢立刻衝向車內打開後備箱,拿出五把衝鋒槍,普斯科夫大喜,拿著衝鋒槍掛上兩個子彈帶就衝向陵墓,張有國搖了搖頭,也拿了一把衝去,說什麽也不能讓悍匪得到。 陵墓墓道很窄,一個悍匪不時回頭掃射,張有國和普斯科夫邊點射邊躲在碎石堆處,幾個悍匪似乎衝到了目的地,發出狂笑的聲音,其余的小隊成員似乎沒拿到衝鋒槍只是用手槍進來,為兩個隊長打掩護。
張有國也進入了主墓室,他呆住了,這裡到處都是金子,還有金色的鳥頭人身荷魯斯雕像,它的左眼睛處似乎什麽在昏暗的墓室內散發著光芒,一個悍匪用小刀正在扣那個寶貝,其余幾個正戒備的望著四周,富商所說的寶貝就是這個吧?但為什麽他們不率先拿走呢?一定有詐,張有國似乎不理解他連忙打手勢讓眾人別動,但是他看見幾個衝動的小隊成員不聽指揮衝向悍匪在這墓室內準備近身搏鬥,就在這時似乎荷魯斯的雕像顫抖了一下左眼散發刺眼的光芒,那個悍匪似乎觸電般倒在地上,抽搐著死了,原來如此,誰動這個,誰就得死啊…張有國明白了,突然那個左眼突然像活過來般光芒四射,張有國見正在近身戰的幾個成員和悍匪被光芒掃中瞬間蒸發!普斯科夫也嚇傻了,剩下的一個悍匪目露恐懼之光,他似乎發瘋了般用炸藥炸這個荷魯斯雕像,張有國大叫不妙在地底用炸藥會炸踏整個墓室,他似乎不顧危險的衝向那個悍匪三兩下打倒,可是來不及了炸藥已經爆炸,巨大的衝擊波將張有國炸飛,那個悍匪也一同被氣浪炸飛,普斯科夫大驚整個墓道開始坍塌,他大吼著:“張!張!”見無人回應他隻好撤退出墓穴,他一出去外面的富商陰狠的盯著他,幾個保鏢似乎也把在外看守的小隊成員全殺了,紛紛拿槍對著普斯科夫,普斯科夫發怒亂吼,衝去揪住了富商的衣領,這次任務小隊幾乎全軍覆沒,幾個保鏢突然開槍,這個俄羅斯壯漢倒在血泊之中…
張有國醒來了,周圍一片昏暗,墓穴坍塌了,不遠處有個東西在發光,他爬過去看著這個發光的物件,是那個荷魯斯的左眼?他沒敢去撿只是蹲下來看,這個物件就是一個眼睛形狀的玉石, 又看了看周圍散落的金塊,看來炸藥把荷魯斯雕像炸碎了,這是不遠處的悍匪突然醒來,張有國大驚他趕忙撿起眼睛玉石,就算被眼球殺死也不能讓寶貝落入敵手,手上的玉石散發出溫暖的感覺,讓張有國有種說不出的舒服,悍匪此時拔出黑色的手槍對準張有國用阿拉伯語說著什麽,張有國冷靜的盯著他,拿著發光的眼睛嚇唬他,匪心有余悸的後退,就在這時,這該死的眼睛突然暗淡了,就在張有國走神之時,悍匪手中的強突然冒出一陣清煙…他開槍了,隨著胸膛傳來一陣涼意,張有國失去了意識。
回憶完畢,張有國才明白,我已經死了,他望著外面藍色的大月亮,他起身發現自己光著上身,隻披了一件白色布的裙子,這…他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瘦弱了許多,個子似乎也矮了不少,一身古銅色皮膚,他快速將眼睛放在白裙子裡,他用雙手摸了摸臉發現似乎不是自己的臉,他四處尋找有沒有鏡子,發現沒有,他又衝向水缸出看見自己的臉,一個十八歲的外國佬長相,頭上也綁著斜梳的辮子…這一副奇怪的打扮是怎麽回事?這時,一個約摸十三歲的女孩似乎進來了,他看著張有國大吃一驚:“你醒來了,亞克姆哥哥”說的是奇怪的語言,但是張有國卻能聽懂…我其實沒死,只是穿越了?這是哪裡,他發了瘋的衝了出去,望著四周燈火通明的土色村子,來往的人男士都赤裸上身穿著白色纏腰布,女士則裹著白色的長裙,以及各種棗樹!這絕不是現代的埃及…這是…古埃及!我到了古埃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