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中,鳴人在拔刀之後,整個人氣質大變。
只見他把刀扛在肩膀之上,一臉期待的說道。
“如何,玩玩嗎?”
雖然只是簡單的舉刀挑釁,但這個動作在一旁的暗部忍者看來,卻是毫無破綻。
不由得,對方也有點技癢。
“嘛,玩玩的話應該沒事吧,咳咳。”
話音剛落,對方直接拔刀衝了上來。
由於是切磋,所以對方瞄準的地方不是鳴人的身體,而是他手中的刀把。
他想直接把鳴人的刀打掉。
然而,就在他的刀刃即將碰到鳴人刀柄的瞬間,鳴人動了。
沒有華麗的動作,沒有絢爛的刀光。
鳴人只是把身子一歪,刀柄順勢切換角度,刀柄尾端的位置直接與暗部成員的刀柄撞在一起。
兩把刀互相肘製,誰也寸進不得。
見狀,暗部成員立馬後撤,在距離鳴人五米左右的位置停了下來。
“漂亮的手法,我承認,是我小看你了。”
方才的一擊,自己率先出手,佔盡先機。
可鳴人卻氣定神閑,舉重若輕的化解了他的招式。
只是瞬間,他就明白了一個事實,自己的刀法,不如鳴人。
這個發現讓他自己也十分震驚。
畢竟,自己可是以刀術為主的近戰型忍者。
而鳴人今年才多大。
“喂,大叔,不再來了嗎?”
聞言,暗部成員搖了搖頭。
“刀法的話,我不如你,再打下去,必須要用刀忍術幻術,那可就不是切磋了。”
聞言,鳴人皺了皺眉。
“你是怕傷到我?”
對方點頭,算是承認。
“嗨,早說嗎。”
卻見鳴人雙手結印。
一個影分身被立馬召喚出來。
影分身的手裡也拿著一把刀。
但這刀不過是查克拉製造出的實體,堅實程度絕對比不過原版。
卻見鳴人將手中的刀遞給了分身。
“大叔,你對著影分身出手,就不怕傷到我了。”
聞言,暗部成員再次驚訝。
“竟然連這種忍術都會了嗎,了不起哦,鳴人,村子裡之前的傳言完全不能信。”
說罷,對方再次擺好架勢。
“聽好,這招我隻用一次,若是分身沒有消失,那就是我輸了。”
話音剛落,對方單手持刀的衝了過來。
就在鳴人的分身快要和他短兵相接的時候,對方突然舉起另一隻手,單手結印。
“木葉流劍術,三日月之舞!”
刹那間,對方竟然分出了兩個分身。
一個三個人,同時從三個方向對著鳴人的分身揮刀。
這一刀,時機掌握的恰到好處。
鳴人的分身也是始料不及。
通透世界剛剛感知,對方的攻擊隨後就到。
你提前預測個零點幾秒根本沒有意義。
而且,鳴人的分身只能防禦一個方向,另外兩個方向的攻擊根本不可能躲過。
可以說,這是一招普通忍者絕對無法躲避的刀術。
然而,鳴人不是普通人。
“剃!”
下一秒,鳴人的分身立馬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現,已然後退了兩三米。
對方的攻擊,打空了。
緊接著,鳴人分身再剃,又衝了上來。
雙方兵刃立馬交接。
叮呤咣啷的聲音響起,
交手異常激烈。 鳴人沒有使用其他手段,隻憑刀術就將對方完全壓製。
對方見狀,二次施展三日月之舞。
結果,又被鳴人躲開。
見狀,對方卻直接擺了擺手。
“好了好了,不打了。”
“誒~為什麽?”
“你的瞬身術速度太快,我的三日月之舞就怕你這種速度型的忍者。”
聞言,鳴人撇了撇嘴。
剃的速度在忍者世界也就一般般吧。
比之牛逼的高速移動方法多了去了。
像是小李的速度就不比剃差。
這三日月之舞,著實不太行。
“大叔,其實你這招還有改良的空間啊。”
“怎麽說?”
“三日月之舞,說白了就是從三個方向突然發起襲擊,那為什麽不用三個分身,或者四個分身呢,只要全方位包圍敵人,敵人就不能依靠後撤躲避了。”
聞言,對方尷尬一笑。
“以我的水平,同時使用三個分身就已經是極限了,再多身體吃不消,咳咳。”
聽見對方的咳嗽,鳴人懷疑的說道。
“你這咳嗽不會就是這麽搞出來的吧?”
“哈哈哈,疾風,你這病因都被這個小鬼看出來了。”
聽著突然傳來的聲音,鳴人到沒有很驚訝。
畢竟自己的通透世界剛才就感知到附近有人了。
順著聲音望去,一個嘴角有刀疤的男子站在一旁的樹上。
而月光疾風則是激動的衝了過去。
“白雲前輩!我現在是暗部,是暗部,請不要叫我真名啊!咳咳。”
“嘛嘛,我看你們關系好到互相切磋,還以為他知道你身份呢。”
說罷,對方便不顧生氣的疾風,轉而來到了鳴人的跟前,伸出了右手。
“漩渦鳴人是吧,我是白雲葉山,請多指教。”
鳴人笑嘻嘻和對方握手。
“請多指教。”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
由於是三代目火影下令,所以白雲葉山也不推脫。
只是約好了第二天相見的時間地點,就自行離去了。
畢竟事發突然,白雲葉山還要處理一下手頭的事物。
而現場,又只剩下了鳴人和月光疾風。
看著旁邊咳嗽個不停的疾風,鳴人有些嘀咕。
“大叔,你是月光疾風對吧?”
按照劇情來看,再過幾個月,這哥們就會辭去暗部的職位,轉而成為中忍考試的考官。
不過很悲催的是,這哥們剛成為考官的第一個月就死於風隱村的上忍馬基之手。
雖然叫疾風,但卻連疾風傳都沒活到,堪稱時代的眼淚。
“哎~我這咳嗽的毛病,任誰都能猜出我的身份,要不,就不做暗部了吧。”
得,還真是他。
“就不再考慮一下?離開暗部,你又能幹什麽?”
對方沉默片刻,緩緩開口。
“我的夢想的話,就是當個老師或者教官什麽的。”
聞言,鳴人沒有說話,而是死死的盯著對方。
“怎麽,我臉上有東西?”
鳴人點了點頭。
“我看你印堂發黑,恐有血光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