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之後好辦事,撫育金一發,又購買了兩月糧草,看著手中所剩的三瓜兩棗。呂布陷入了沉思。
這是花自己小金庫貼補大漢,我又不是大漢當家人,大漢就是個無底洞啊。把自己填進去也掀不了一個浪花。
不過看著陣亡將士家人感激的目光。呂布又覺得這錢花的值,五原郡內的青壯紛紛申請參軍。
奈何囊中羞澀,象征性的招募兩百人後,就不敢在招了。
又沒錢了
寫了一封,窮的褲衩子都快穿不上的書信準備交給張大人。
想了想,還是從新寫了一封,拿起手中之筆無從下手,索性擺爛。
至於糧草愛給不給,反正現在餓不著,實在不行,大不了在去吃點柔軟的飯。
又找來兩個精美的酒壺,一壺大約能裝斤把酒,看著有點別扭,又做了一個大大的箱子,扎上幾根紅錦帶,如此方才滿意。
叫來張遼,準備讓其挑著去。
張遼聽到大哥吩咐後,兩眼一黑,啥玩意,挑著去,大哥是怎麽想出來的,來回這麽遠的路,抽的什麽瘋。
兩人一合計,又叫來侯成讓其把箱子拆了,到地方了在裝起來。並交代此事是重中之重,一定要親自完成,不得有誤。
看著侯成離去的背影,張遼感歎到,侯成兄弟啊,死貧道不死道友,回來我敬你一杯。
如今吃喝不愁,呂布決定旅遊一躺,結交,結交天下英雄。又提純了幾十斤女兒紅,準備路上喝。
叫來高順看家,叫上張遼,曹性來上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要去哪裡不看地圖。
侯成很快來到刺史府,當著張懿大人的面,組裝起女兒紅來,雖然不知道將軍為什麽這麽做。
但是沒辦法啊,將軍特意交代。必須完成,不然丟的是將軍的臉面。也不管周圍詫異的目光。
張懿繞是見過大風大浪,也不知道呂布葫蘆裡賣的什麽藥,又打開書信,裡面一個字都沒有。這是要鬧哪樣,於是詢問到。
“此酒你可知道。”
“小子知道。”
“哦,可有品嘗之過。”
“小子有幸聽將軍講過。”
還好自己機智,我可不會告訴你上次更將軍在廚房可是狂飲了幾斤。如今才知道此酒稀有,將軍大方。
於是又把關於女兒紅的故事給張懿講了一遍。
想不到此酒還有這等故事,女兒紅好名字。
當即命人打開,把玩著手裡精美的酒壺,略微打開,一股濃鬱的酒香迎面而來。細細一聞源遠流長,仿佛看到了一個父親對女兒全部的愛。
“奉先有心了。”
“來人,準備三月糧,押運到五原郡。”
“小子替將軍謝過大人。”
張懿擺了擺手。
回五原路上,侯成看著裝的滿滿當當的糧草,心中不由暗道將軍英明。
侯成走後,張懿也被女人紅勾起了興趣,倒上一杯,入口柔,一線喉,口中更是回味無窮。果真是絕世佳釀。
不知不覺就一壺見底,又想起女兒紅的故事,如此美酒,女兒出嫁喝起來才有意義。想到足下沒有女兒,加班今晚必須加班。
呂布欣賞著大漢河山,看著田地裡勞作的百姓和行走的商人,馬上就要隨著一句。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而開啟烽火亂世。
很快一行人就來到陳留。
陳留典韋,這位替老板挨刀的猛將,
好像步戰無敵什麽來著,應該是打不過自己,才吹噓步戰無敵,不像自己天下無敵,要是騎上典韋,豈不宇宙無敵。 來到典韋家住處。
“文遠去敲門。”
開門的是一個婦人,聽聞是典韋的朋友,連忙將呂布三人請了進門,
一番交談過後,才得知典韋上山打獵去了,要晚些時候才能回來,呂布索性就在典韋家裡。等著典韋回來。
“娘,孩兒回來了。”
聲音大老遠的就傳了過來。只見一條漢子,身材魁梧,大步走來,背上還背著一隻老虎,凶神惡煞的面容好似人間凶獸。看著典韋那凶惡的氣勢,心裡不由的蠢蠢欲動。
典韋看著呂布三人。一把扔掉背在背上的老虎,提著祖傳雙戟就向呂布三人走了過來。
“娘他們都是什麽人。”
“典兒回家來了,典兒不認識他們嗎?”
“娘,俺不認識他們。”
常年狩獵,感知到呂布三人身上的殺伐之氣,一把拉過母親,站自己身後。
“俺不認識你們,速速離開,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
凶狠的氣勢鋪面而來,一觸即發。
“典壯士誤會了,我等沒有歹意,路過陳留。聽聞鄉裡人說,典壯士山澗逐虎,特來交個朋友。”
“你們速走,俺不想交你這個朋友。”
身後典韋母親按住典韋雙戟。
“典兒,來著是客,三位公子已經等候多時了,想來不是壞人。”
“娘,你聽俺的。”
你三人還不快走,不然別怪我手中雙戟不認人。”
“大哥,我來會會這位壯士。”
“將軍”
呂布連忙拉住張遼和曹性。
“既然壯士不願,改日在來,就此告辭!”
拉起張遼和高順就走了。
典韋看著遠去的三人,總算走了,還以為要俺。用戟送你才走。
心裡也是琢磨了起來,雖然沒與三人交手,其余兩人倒還好,長像俊美的公子,隱隱讓自己感覺遇到了對手,在加上又有母親在身邊,真動起手來也討不到好。要不是在家裡,非要比畫比畫。
“大哥你拉著我幹嘛,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我正想教訓教訓。”
“將軍,這嘶,好生囂張。”
“好了,就此打住,我們這趟是出來遊玩的,江湖不是打打殺殺,走找個地方喝酒去。”
聽到要喝酒,張遼,曹性也不那麽計較了。
這都叫什麽事,想招募個猛將怎麽就這麽難了,不應該是納頭就拜嗎,見面就要開打,也沒仇啊,令願給曹老板挨刀也不投靠於我。自己比曹老板差哪裡了。
越想越氣
“張遼,曹性走我們回去揍那漢子一頓。”
真當我呂奉先怕了你典韋不成。讓你明白明白,什麽才是大小王。
大哥這又是抽的什麽風,剛才還說什麽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我他媽信了你的邪。好好的喝酒不香嗎。
“大哥消消氣,現在在回去多少有點不通人情世故,來大哥喝酒。”
“將軍在……”
曹性看見張遼蹬了自己一眼,想到大哥脾氣,非得惹出什麽事不可。連忙改口到
“將軍,在下先乾為敬。”
見手下都幹了,端起碗放在嘴邊,小口喝了起來。
對了,人情事故,曹老板也不認識典韋,肯定用了什麽陰謀詭計,該怎麽讓典韋欠自己人情了,思來想去也沒有好的辦法。要不送禮,以典韋的尿性,好像也行不通。
既然人情不行,那就只能事故了,綁架,敲詐,勒索,好像都不太合適,要不給典韋找個媳婦,這去哪裡找啊,我都還沒媳婦了。
額,要不來個仙人跳。
我真是個天才,
哈哈哈!我呂奉先看上的人,你逃不掉,顫抖吧!典君明。
“張遼,曹性,別喝了,我們去整整典韋。”
張遼和曹性聽完呂布的計劃後,暗到大哥是真的狗,不過貌似比揍一頓更加解氣。
找來一位風塵女子,安置完畢,就等著典韋進城。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第二日,典韋就帶著昨天打到的獵物,準備賣點錢貼補家用。
“大哥,你說這典韋怎麽不把昨日打到的老虎拿到街上賣,賣幾隻野雞野兔的能值幾個錢。
“管那麽多閑事幹啥。”
“還不快去通知那女子。好戲開場了。”
很快女人就找到提著野味的典韋,看著典韋凶神惡煞的面龐,有點打退堂鼓,奈何東家給的太多了。隻好硬著頭皮上前詢問到。
“這位壯士,你手裡的野雞和兔子賣嗎。”
“姑娘你要哪隻。”
你這野雞和兔子怎麽賣
“兔子10文野雞5文。”
“一起買的話能不能便宜一點。”
“我這裡有4隻兔子3隻野雞你給50文吧!”
“那好我都要了。”
假裝摸了摸錢帶。
“壯士今日我帶的銀錢不夠,你隨我回家去取。 ”
“那走吧!”
上鉤了。
“文遠快去報官說有人調戲良家婦女。”
“怎麽又是我。”
“你辦事我放心,還不快去。”
很快典韋就被帶到一小院子。就站在院子裡等著。
“哎呀,有蛇,你不要過來啊!
典韋一聽連忙走進房間,沒看見哪裡有蛇啊。
“壯士剛才好大一條蛇,往床低爬進去了。”
“姑娘莫怕,我去給你抓出來。”
女子解開衣服的口子,在把頭髮柔亂,默默的鎖上房門。怎麽還不來啊!
很快就聽見院子裡傳來動靜。
女子立刻高呼
“救命啊!”
床底下找蛇的典韋,還以為蛇跑出來了。
很快典韋就被帶到了公堂,女子一口咬定是典韋強奸。
典韋本就不善言辭,有口難言。
典韋被判處死刑,責日於菜市場問斬。
典韋在牢房裡想起了自己的母親,自己死了母親可怎麽辦,不行絕不能死。打傷了守衛,逃了回家,帶著母親準備離開陳留。思索著應該去哪裡。
呂布三人一直盯著典韋,見機會來了,連忙給典韋指明方向。往邊關逃,又拿出半斤白酒,讓典韋當做信物,去五原郡尋找高順。
典韋聽完立即感激涕零,就這樣稀裡糊塗的就被呂布收入麾下。
張遼和曹性看著呂布一通騷操作,陷入了迷茫。
“張遼曹性走我能繼續出發。”
你大爺的武將都這麽難搞,文士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