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顱凹陷,近乎一擊斃命,身上沒有新的創口,身上的這些淤青應該是死者曾經遭受過欺凌,才留下的舊傷。”
“初步判斷應該是自殺身亡。”新藤澄哉腦袋裡又回想起了一遍事件的情況。
而就在這時,新藤輝美和幾名警察走了進來,為首的是一位中年男人,步伐矯健,腳下生風。
先是客套的走到新藤澄哉面前,笑意盈盈的說:“新藤老弟啊!好久不見啦!今天又是怎麽回事啊?”
“是毛利警官啊!”新藤澄哉轉過腦袋,對著來人說道。
“面前的這種情況還需要進行進一步的屍檢,初步判定是自殺,身上有發現淤青,應該是當前遭受過欺凌。”
“是嗎?”毛利元德有些驚訝,畢竟出現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直接選擇在最熱鬧的時間自殺的,這倒是第一次。
“既然有你這位大偵探在,那這一次的案件想必也會比較輕松吧。”毛利元德打趣的說。
“您可別這樣毛利警官,對待案件始終要保持公正客觀的態度,必須認真嚴謹,才能做到替死者言,替生者權,這不僅僅是作為警察的職責,更是作為一位偵探的職責。”新藤澄哉連忙說道。
“你說的對,都聽你的!”毛利元德笑了笑,“你小子還是這樣。”
“鑒識科!勘察天台,初步檢查案發現場,看一下有沒有遺漏的線索,你們去查一下監控,另外,你們幾個去查一下關於被害者有關的人。”
毛利元德對著手下的人招呼道。
“既然這樣,”新藤澄哉說道,“那我們先去幹自己的事情了,警方的工作,我們還是不要打擾的好。”
“這你說的對,”毛利元德點了點頭,“既然如此,大夥兒就先乾自己的事情去吧,這裡交給我們警視廳就好了。”
眾人不歡而散,原本興致滿滿的話劇此刻也顯得索然無味,這讓編寫了將近三個星期的新藤輝美多少有些悶悶不樂,回家的時候都嘟著嘴,委屈的訴苦道:“老哥啊!你說為什麽近藤要在這個時候自殺?”
新藤澄哉瞥了新藤輝美一眼,說道:“無非就那幾個原因,第一個就是被害者想要將事情弄得大一點,讓這事情引發更多的社會輿論關注,從而得到更好的解決方法和效果,第二個就是被害者真的活不下去了,選擇了在這個時候離開這個世界。”
“不過,無論是哪種情況都是值得我們去悼念的。換句話說,他身後的秘密,很重。”
“而警方跟偵探要做的就是撥雲見日,找尋事情的真相。”新藤澄哉說道,“但是我們除了作為目擊證人以外,今天晚上或許還要到警視廳去做個筆錄,我們沒有任何的身份可以參與這起案件。”
“所以,以後不要再說這種不尊重死者的話了。”新藤澄哉告誡道。
“我知道了。”新藤輝美乖巧的點了點頭。
二人的住所是東都二丁目23號番地的一處三層小樓,一樓是一座咖啡廳,目前正在出租,二樓便是偵探事務所,三樓就是兩人居住的地方。
剛走到家門口,新藤澄哉便眼尖的發現信箱裡面好像有一封來信。
“奇了怪了,我明明記得今天早上有將信箱清空過,這時候又是誰寄的信件?”
懷著心中的疑惑,新藤澄哉取出了那封信件,帶回了偵探事務所,坐在桌前,小心翼翼的打開了信封。
新藤輝美則是開了杯汽水,
站在桌旁,也興致勃勃的看著這封信。 可是信的內容卻有些驚悚。
“致親愛的偵探,新藤澄哉先生:
想必今天下午在澄城高中發生的事,閣下應該也有所耳聞了,不,或者說閣下就是親歷者之一。
作為一名偵探,想必您一定想把這起事件追查下去。
不過很遺憾,我想請閣下不要插手此次案件。
否則,
休怪我不義了。
祝您,
身心健康。
Y”
“哥……哥……這……這是!恐嚇信嗎?!”新藤輝美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
“是的,你說的沒錯,這就是一份貨真價實的恐嚇信。”新藤澄哉點了點頭,十分認同的說道。
“這是有人想讓我不要加入這場局子。”新藤澄哉目光深沉,眼神中滿是凜冽之色。
“看來,你所說的那位近藤同學的事應該另有其緣。”
“或者說, 那位同學的死就是這位Y所導致的。”
“Y?”新藤輝美疑惑的問:“那是什麽東西?我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
“應該是一個人犯罪的代號,但是這好像就是你們學校裡發生的事情,應該也是由相關人士所導致的,你怎麽可能對於這個符號不了解呢?”新藤澄哉有些疑惑。
“可我就是不了解,有什麽辦法呢?”新藤輝美無語的說。
“不過,”新藤澄哉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整個人顯得有些神秘,又顯得癲狂,“還有一個好消息。”
“什麽好消息?”
“那就是我們可以正式的加入探尋案件真相的行列了。”
“也多虧這一封信件,使得偵探的天性得以釋放,塞翁失馬,焉知得福啊!”新藤澄哉嘴角的笑意已經掩藏不住,甚至笑出了聲。
“砰!”
“嗷!!!”新藤澄哉發出了一聲慘叫,捂著腦袋,埋怨的說:“小輝你沒事打我幹嘛!很痛耶!”
“誰讓你這麽沒個正形!”新藤輝美撅起小嘴,生氣的說,“你見過哪家的偵探那麽大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以後不要再讓我看到你這副模樣,否則我這空手道有你好受的!”
“額……”新藤澄哉頓時汗顏,雖然他從小到大都有一直在練習截拳道,兄妹倆武功差不多都是一個檔次,但是新藤澄哉的截拳道勝在速度快角度刁鑽,令人防不勝防,而新藤輝美的空手道則是以力量大而著稱。
兩人這副模樣像極了誰也奈何不了誰的楚河漢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