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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風流邪少》第797章 【賭場約定】
沒有人操縱的直升機如同一個脾氣古怪的女人,它的身軀沒有規律的在空中跌跌撞撞,往下面不斷的深淵墜落。

 如果不及時操縱這一架直升機讓它重新溫順起來,那麽吳邪和撒旦的下場就更剛剛的駕駛員一樣,大峽谷的深淵將會是他們最終的魂歸之處。

 只不過,吳邪的臉上並沒有露出慌亂的表情,這個時候如果內心還不能夠保持平靜的話,那就相當於給自己自掘墳墓。

 坐在駕駛位置上面的吳邪目光緊緊的盯著眼前的控制中心,一雙手飛快的在控制中心的上面操縱起來,快到足以讓人眼花繚亂的地步。

 撒旦看著吳邪的動作,沒有打擾,只是靜靜的站在旁邊看著,雖然直升機目前處於一個“狂躁”不安的狀態很有“自殺”的傾向,但是撒旦的神情看上去非常的冷靜,眼中連一絲害怕的表情都沒有。

 今天前來大峽谷觀光的遊客看到了這凶險的一幕,一個個驚叫起來,眼中露出了擔憂的神色。但是那些遊客只是地面上,他們的聲音吳邪根本聽不到,也不想聽到,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解決眼下的這個麻煩。

 雖然吳邪很久沒有碰過直升機這玩意了,但是動起手來卻一點也不含糊,這看上去不可操縱的直升機在吳邪的手中變得溫順起來,不再那麽狂躁,又漸漸的往上空升去。

 下面有些遊客這才將捂住嘴的手伸開,眼中的擔憂之色消失了。

 “真是好久沒有摸過這個家夥,都快要給忘記怎麽駕駛了。”吳邪松了一口氣,說道。

 撒旦的心中也松了一口氣,她可不希望將自己的生命在這裡終結。

 “看來M國方面已經有人知道你來M國了。”撒旦目光望向窗外,不無擔憂的說道。

 “這個人並不是軍人,應該是職業殺手。”吳邪分析道。

 “既然已經有殺手知道你來M國,那M國政府方面應該也知道你來M國了。”

 吳邪笑了笑,說道:“那可不一定,如果告訴政府讓政府出動FBI抓我,那這些殺手就會失去很大一筆財產,他們應該不會這麽傻才對,況且,我也不相信那些人會有所謂的愛國心理。”

 撒旦點點頭,“說的也有道理。這麽看來,我們以後在M國要小心一點了。雖然只是殺手組織,但是裡面也有很多高手,他們的眼中只有錢。”

 吳邪讚同的點點頭,目光有些抱歉的望著撒旦,說道:“今天本來應該是一個美好的婚禮,但是沒有想到被一個殺手給攪亂了。”

 吳邪說著,目光往後面牧師的屍體望了一眼。

 “如果他不是因為要為我們主持婚禮,他也不會因此喪命,他是因為我們才死的。”

 撒旦的目光順著吳邪望了牧師的屍體一眼,牧師的身體之上有很多槍口,最讓人觸目驚心的是他眉心的那一個槍口,鮮血將直升機裡面的甲板都給染紅了。直升機的機艙裡面也充棄著血腥的氣息。

 “我們將他的身體帶回去吧。”撒旦感歎了一聲,說道。

 吳邪點頭微笑道:“我也正有此意。”

 飛機往回開的路上,雖然風景依舊優美,但是撒旦卻沒有了欣賞的心情,飛機艙內甲板上牧師的屍體提醒著兩個人剛剛在這裡面發生的一切。

 當城市再次映入眼簾的時候,吳邪轉過頭去望著吳邪,深情的目光透出一絲微笑,“撒旦,今天的你是最漂亮的。”

 撒旦聞言,微微錯愕了一下,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那,我們今天的這個婚禮,還是算數的?”

 “當然,我們連戒指都交換了,而且我還親了你,我們已經完成了婚禮的所有環節,當然算數了。”吳邪笑道。

 撒旦的眼中露出了一絲欣然的神色。

 直升機來到今天下午起飛的地方時,吳邪並沒有在飛機場看見任何的異常,看來飛機場的人還並沒有發現異常。

 吳邪讓直升機降落在飛機場上面,頓時有兩個工作人員往這邊走了過來。

 吳邪互相望了一眼,然後各自從兩邊下車了。為了活動方便,撒旦不得不將她的婚紗上面的裙擺給扎了起來。

 “對不起,不知道我們的駕駛員和牧師呢?”兩個工作人員的眼中露出一絲奇怪的神色,好奇的對重新戴上墨鏡的吳邪和撒旦問道。

 “哦,他們都在飛機上面呢。”吳邪笑著說道。

 兩個工作人員雖然感覺有些不對,不過並沒有說什麽,而是往直升機走了過去。

 當這兩個工作人員從吳邪和撒旦的身邊經過的時候,吳邪和撒旦互相望了一眼,動作無比迅速的分別在兩個人的後腦杓上面捶打了一拳。

 兩個人連“痛叫一聲”這樣的中間步驟都省略了,直接翻了翻白眼,往地面倒去。

 吳邪和撒旦兩個人對自己的力道的把握都非常自信,兩個人都相信這兩個被他們打暈過去的家夥起碼要十天之後才會醒過來。

 當飛機場其他的工作人員發現這邊的異常之後,吳邪和撒旦已經坐進了他們的車中飛馳而去,消失在了飛機場,飛機場的負責人在直升機裡面發現了牧師的屍體,奇怪的是駕駛員卻消失了。然後,一個自稱是這輛飛機駕駛員的男子走過來說今天有人將他打暈了給他綁住,剛剛也是因為有人發現了他所以才幫忙將他解開了繩子。

 負責人當場腦子裡面一頭霧水,他原本以為牧師的死亡和駕駛員的失蹤都是那一對夫妻乾的,但是現在看起來,似乎並不是那麽一回事,是誰將機場的駕駛員打暈了然後自己充當駕駛員開著直升機載著新婚夫妻去舉辦直升機婚禮的?負責人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炸開了鍋。想一想,這一個案件正是錯綜複雜,那個假冒的駕駛員去哪裡了,牧師是誰殺的,那一對新婚的夫妻究竟是什麽身份?

 心中帶著無數的疑問,機場負責人報了警。

 警察們在對這一件事情進行調查的時候,吳邪已經開車載著撒旦來到了拉斯維加斯的城市中心,和剛剛那個飛機場相隔很遠的一個地方。

 夜晚就要來臨,拉斯維加斯這一座賭場又將重新它每天晚上的輝煌場景。

 拉斯維加斯街頭,充棄著衣著暴露的性·感女人的廣告,有人誇張地說,女人在拉斯維加斯的工作要麽在旅館鋪床,要麽就躺在床上提供性的服務,女人的身體成了拉斯維加斯僅次於老虎機的城市符號。據說,拉斯維加斯有數萬表演脫·衣舞的女大學生和舞·女,她們把跳脫·衣舞作為謀取更好工作的跳板。等掙到大把鈔票後,這些舞女開始改邪歸正,渴望成家立業和生兒育女,在家裡做個賢妻良母。有的心氣高的舞女夢想今後當個職業演員、模特或老師。但是,在編織美好夢想的同時,她們一不小心就會跌入吸毒、酗酒和賣·淫的深淵。

 粗俗的性·欲蕩滌著拉斯維加斯的文化,吳邪和撒旦將車停在一個路邊的停車位,正從車裡面走出來沒有多久,就看到不遠處年輕男女列隊向過往的人們散發各種黃·色的名片和廣告,上面印著一些幾乎裸·體女郎的照片和電話號碼。如果伸手接受廣告和名片,吳邪相信自己的手中很快就會拿到一大把。就算是每天收集這些廣告去賣廢紙,估計也可以維持生計,但是這些生活在拉斯維加斯的人們心中所想的可不僅僅是維持生計這麽簡單,欲·望控制著這一座城市,誰都想要成功,成功的定義就是錢。

 吳邪和撒旦沒有接受這樣的廣告和名片,於是他們兩個人就從撒滿人行道的裸·體女人的廣告和名片上踏走過去。對於吳邪來說,這真的是一次記憶深刻的體驗,當然,也只有在拉斯維加斯才能夠體驗到這些。

 “其實,比起殺人來說,我寧願生活在這樣的環境裡面。看著自己墮落,怎麽樣都比心中痛苦要好。”

 “現在呢?”

 “現在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了,當然不需要這些了。”吳邪笑著說著,伸手牽過了撒旦的手。

 夜晚戴墨鏡通常被人當成是極度裝逼分子, 吳邪和撒旦兩個人現在就是這樣,他們兩個人都戴著墨鏡,路上的很多路人對吳邪和撒旦嗤之以鼻。

 甚至有很多對吳邪沒有好感的人身體直接往吳邪撞過來,也有很多人想要暗地裡欺負戴著墨鏡的人在夜晚看不清楚想要吃撒旦的豆腐。不過他們都是以悲劇收場,不是突然捂住肚子蹲在地上放肆乾嘔,就是手骨折了。

 吳邪和撒旦都將這當成了好玩的遊戲,如果不是因為今天晚上有要事,他們真的還打算繼續玩下去。

 在一個高級的西餐廳裡面吃了一頓吳邪很久沒有吃過的牛排之後,布雷恩的電話打了過來。

 “喂,是田真嗎?”

 “是我沒錯。”

 “你好,我們的老大今天晚上已經來到了我們的賭場,希望你能夠履行和我昨晚的約定,過來賭一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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