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了房子,兩人眼前一亮(物理)半夏小姐把夤淵辛辛苦苦布置的黑暗房屋給完全打掃了一遍,之前那種狗看了都嫌棄的感覺已經消失。
半夏此時則是把幾張椅子合在了一起,面上蓋著一塊布在那裡躺著。
夤淵還沒吐槽千面反而看著夤淵先開口了“我去找個人,不會多久,最多一天”
夤淵還是吐槽了出來,“看你嘛…不過你不是眾所周知的沒朋友嗎?什麽時候能遇到能說是朋友的人?”
準備出門的千面回頭淡淡說道“你…難道不是人嗎?”
當然千面是找不到鳶尾的,因為她目前根本就不在定方城,而在定方湖下。
鳶尾那邊,鳶尾雖然確實摧毀了湖下的遺跡,但是鏡子中的沒有,畢竟那不是真的鏡面世界,如果鳶尾不來那麽鏡子世界的定方湖下遺跡會影響千面。
而現在鳶尾正在冰下看著遺跡,遺跡看起來卻比主世界的要完整,起碼能看見廢墟的鋼筋還在那裡,雖然混凝土已經塌完了。
但是那些都是被冰刺包裹著的仍然完整,沒有被包裹的基本都已經倒塌,被包裹著房屋內還能看見一些人的屍體被包裹在內,而僅看這些也能勉強看出之前的戰鬥的慘烈。
鳶尾看向腳下,腳下同樣是冰塊,而下面還有著雷元素暴躁的氣息,鳶尾打了個響指,手心點起火焰。
鳶尾把手按在地上,不消多久下面開始了爆炸,不過對於鳶尾不算什麽,冰面快速崩塌,鳶尾墜落而下。
周圍的空氣都給鳶尾一種發麻的感覺,呼吸都感覺肺痛,所以鳶尾乾脆不呼吸,繼續下落,也就幾十秒,鳶尾在地上站起。
鳶尾打量著四周,依然是四處冰塊,只是很多冰塊都有被打爆的痕跡,而冰晶在下面四處散落。
“等等”鳶尾抬頭“他們到底是在那裡打的?為什麽上面是被凍結而這裡是雷爆?如果是在上面打的為什麽地面是冰面?”
鳶尾開始在腦內模擬當年的事情“哥哥應該沒有讓城市懸浮的能力,那麽就是第十三裁決者想直接把這城市給毀所以懸浮在天空,然後兩人開始戰鬥把這裡打塌了,在第十三裁決者死後城市直接墜落”
“算了,那不重要”鳶尾閉上眼睛,渾身開始轉變,她將會在這裡耗上大約兩天時間。
千面進入鏡子,他走進每一條小巷,都沒有發現鳶尾的身影,“你當然找不到,因為鳶尾去處理這裡的定方湖了”
千面回頭看見了劍極“哎…等她回來和她說一句,這次龍門我會放棄,至於為什麽…等她回來再說”
千面直接離開原地劍極也跟了上來,千面回到了夤淵家門口回頭對著劍極說“在鏡子裡帶她來吧,我估計會常在這裡”。
千面踹開門進入了夤淵給自己安排的房間內,千面離開鏡子,一眼看見夤淵快把眼睛給瞪出來的表情。
“不至於不至於,我還有更讓你驚訝的事情,例如我現在基本不會死亡”。
夤淵表情更加震驚“啊?你到底遇見了了個什麽人啊?”
千面表情嚴肅“以後會認識的,你想長生不死嗎,我認真的”
“長生真的是好事嗎?”夤淵走到了窗邊看著夜晚的定方城“我覺得這不過百年人生就已經夠了,何必長生呢?”
“可是我會長生,你願意陪我嗎?”
“我沒有龍陽之好”
“我也是”
後面幾天三人都沒怎麽出門,
龍門將近,敢在外面隨便跑的人不多了,除了一些想異想天開的沒有背景勢力的人階。 第二天,三人坐在房頂,看著城中心懸浮著的虛影,即便只是虛影也無法掩蓋龍門的華美程度。
第三天,千面看著龍門下流淌的河水,因為那真的能說是一條不小的河的流量了,但是即便只有城中卻沒有特殊的感覺,仿佛那伴隨著河流落下的水霧也沒有帶來一點濕氣。
“龍門的出現時間能不確定嗎?那我們估計這幾天也不用睡覺了”夤淵坐在附近的茶館,歪頭看著千面。
而千面沒這次有帶面具“龍門沒有確定時間的,就是按照記錄也是這個月出現,沒有具體時間”
在角落的半夏喝著茶,喝了一半又掩面低頭吐了出來“嘔…這麽苦的嘛,什麽爛茶啊”她又轉頭看向千面“您確定要把龍門讓給我嗎?龍門對於我也不一定有效的”
千面仍然看著在天上漸漸凝實的龍門“我大概有無限的時間獲得龍門,而你…”千面轉頭“你的機會太少,時間也太少,就是不行也要試試”說完千面回頭看向龍門。
夤淵反而有點悶悶不樂的了,夤淵站起來“算了,我先出去看看其他勢力的動向吧,畢竟…”夤淵不斷轉頭看著兩人“我最適合了”
包間內尷尬的氣氛開始蔓延,半夏開口試圖打破尷尬“我不明白為什麽你當初拒絕,是我不好看嗎?”
“是沒必要,我太弱了,何必要一個家族為了我陪葬呢”
夤淵只是走著,因為他能感覺到很多人在注視著他,他隻敢前進,那些人就是只有一個出來他也不好對付。
只是城中心的小湖沒有什麽人,其他地方依舊喧鬧,似乎這裡已經沒有人的存在,傳來的聲音都來自遠處,導致氣氛極度壓抑。
夤淵轉身離開,只是似乎沒有人想讓他輕松的離開,從不知道那裡的小巷走出一個身穿黑袍的人,夤淵假裝沒看見,繼續走著,在幾乎離開的時候突然感覺背後一涼。
夤淵就地翻滾,滾進小巷,此時在他原來位置的地方一把長槍劃過,劃破夤淵一片衣角,夤淵呼出一口氣,拔出腰側的長刀。
兩人直接打了起來,因為茶館幾乎能看清那條小巷發生的事情,所以千面兩人注視打起的雙方,夤淵被打的極度被動,幾乎處於一個被單方面碾壓的狀態,但是他就是沒有逃跑。
夤淵一刀劈向那人胸口,那人拿槍尾抵擋,夤淵一腳踢在槍上借力跳開。
夤淵呼出一口氣“果然直接對付地階很吃力呢”又甩了個漂亮的刀花將刀收入鞘“不過”夤淵笑了起來,拿著刀鞘指著那人“我可以走了吧”
因為兩人的戰鬥夤淵表現出的打法就是被壓著打,所以他也在不斷往小巷走進,夤淵轉頭迅速進入小巷,黑暗籠罩了他的身影。
那人似乎不打算放過夤淵,也疾步跟了上去,在進入小巷的一瞬間他突然心頭一涼,馬上後退。
但是此時在他耳邊傳來夤淵的聲音“到了我擅長的地方呢還想跑?”
那人感覺涼風劃過頭,立即將槍往右甩去“錯了哦”在那人左邊一把刀向他砍來,那人用槍尾格擋,直接被力壓製的半跪在地。
“說吧,你的名字,我不殺無名之輩”在那人剛想說些求饒的時候感覺槍尾的力量一輕,他拿槍尾向夤淵刺來。
“錯了哦”聲音從半空中傳來,那人再拿槍抵擋,但是夤淵已經到了那人後方,一刀斜劈到那人背上,瞬間那人背後顯現出一道傷痕跡,也只有一小部分地方流下了血液。
夤淵又消失於原地,只是這次把唯一在天上的亮光也帶走了,那人拿槍橫掃,試圖找到一面牆,但是很明顯失敗了,他只是像是一隻無頭蒼蠅四處亂晃。
“我…我是位…”可惜夤淵就在等這一下的破綻,一刀下了那人的頭顱直接飛起,在空中飛舞,四周的黑暗也恢復成了光明。
夤淵呼出一口氣,看著城中心,已經有人向他的方向跑來了“位?沒聽過”夤淵一笑,直接消失於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