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尾看著昏迷的人對旁邊看著的李極開口“給他搞間房間吧”。
李極聲音仿佛一個提線木偶“好的”
看著李極叫侍衛把那人抬出去,鳶尾看向李極。
“李極怎麽樣了”鳶尾坐下,帶著絲漫不經心的開口。
“他的能力超過想象,按照想象他應該只是多重人格,但是現在他能把鏡世界的他轉移到現實”
鳶尾揚眉“那確實離譜,他醒來你就說我會回來,讓他等著”鳶尾站起,離開府邸。
那個人等在門口,也沒有在意旁邊不多的人“看起來你並不感覺此事令人厭惡”。
鳶尾看向周圍,發現沒有什麽人也才開口“這都是小事,不值得滅一國,金錢反而能讓我做事”
那人表情變得尷尬,“額…不如去醉仙閣等等大人再談”
鳶尾聳肩“那就請您帶路了”。
那人在前面引路,鳶尾則是在後面跟著安靜跟著。
而兩人到了醉仙閣外時,停下了腳步。
“老地方”太監回頭看了一眼鳶尾,然後又離開了。
鳶尾也沒說什麽,進了醉仙閣後上樓,到了今天中午來的包間門口。
而鳶尾打開門發現沒有一個人直接坐下“還是要等啊”
不久之後來福推開門,面色帶著運動後的紅暈“抱歉,有點來晚了”。
在來福坐下後,“你能加入我們?”
“畢竟我又不是這個國家的人,只要有足夠的金錢,我就無所謂”鳶尾臉上帶著笑意。
“那文王…”來福話音未落。
“他對於我也無所謂,對於我只是個路過的人而已”鳶尾打斷來福“不過你得看看你能付出多少金錢才能讓我出手”
“我能拿的錢確實夠多,但是錢得在結束之後才能給你”
“據我所知,一個太監應該不會有那麽多金錢吧”鳶尾靠在椅背。
“北方戰事吃緊,皇帝又全權把這事交給了我,我本來就不希望這個國家存在,所以,呵”
鳶尾掏出了那片鏡子,對準了來福,來福陷入恍惚,鳶尾則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一個少年正從私塾回家,路上的人皆行色匆匆,不過有人看著他的目光帶著嘲笑。
少年不明所以,只能頂嘲笑的目光繼續向家的方向走去,當他回到家時,大門開著,少年疾步走進屋子。
一個中年女子站在桌子前,她看著少年進屋緩緩說道:“不如森兒去遊歷一番吧”中年女子臉上有點強顏歡笑。
“母親?怎麽了”少年皺眉,似乎有點不理解。
中年女子走到少年面前,摸著他的臉“沒什麽,只是一些小事”。
中年女子又出去,一炷香後拿著一個包袱和另一個小包“這些銀子是我這些年不多的銀兩了,”中年女子眼中帶著一絲悲傷和不舍。
“母親…”少年似乎想說什麽,但是話音未落,女子又出去了。
少年隻好拿起兩個包袱回到自己的房間,在第二天離開了家。
在他剛離開小鎮的時候感覺不對,又原路返回,他在家中一直呼喊著母親,但是都沒有回應,他推開了母親的房門,卻看見了讓他終身難忘的一幕。
他的母親臉上已經帶著死人的白,在房梁上吊著,他急忙在房間內找椅子,在之後把他的母親抱了下來。
“呼…”鳶尾放下手的鏡子,站了起來“森兒?”,來福瞬間回神抬頭看向她。
“沒事,
至於文王你隨意,與我無關”鳶尾離開了包間,只有來福在座位上沉思。 在天黑後鳶尾也回到了文王府,李極正在堂屋等著她,“他醒了?”鳶尾看著李極淡淡說道。
李極點點頭,“他似乎找你有事”,鳶尾點頭“在哪裡?”,李極叫了一個侍衛“帶林小姐找那位怪人吧”。
鳶尾跟著侍衛走出了堂屋,在府邸內部歪歪扭扭的走,直到走到一間房間門口。
在侍衛即將離開時,鳶尾拍了拍侍衛的肩膀“讓所有人離開這裡”。
“好的,”侍衛低下頭離開,鳶尾看著他離開的步伐,回頭打開門。
鳶尾猛然伸起手,眼睛冒起紅光,房間裡響起一陣金屬爆鳴,“你在幹什麽!”鳶尾感到手上的力被卸下。
“說一些吧,我有很多事情都不是很了解”,鳶尾點起蠟燭,驅散了黑暗的房間,她找了個椅子坐下。
“我不知道怎麽說,不如您問?”他關上門開口。
“呼…你叫什麽名字?”
“我們沒有名字”,鳶尾把打量房間的目光放回那人身上。
“名字的話…嘖…沐歌吧,從過去來的人有幾個”鳶尾揉著眉毛,似乎想吐槽什麽“嘖,那家夥都不願意取個名字嗎”鳶尾心裡吐槽著。
“沐歌?好啊,從來遺忘來的人估計就兩人,其余人大概死了”沐歌說著突然發現不對勁“不對我的舌頭恢復了!”
鳶尾眼中帶著絲嫌棄“看來你是不知道大部分的事情了,計劃也不清楚”。
“我們是抵抗裁決…”沐歌話音未落“我知道,我也是啊等等…我們?”
沐歌看著鳶尾認真的說“我們一族有上千同類,在千年前醒來,每一個同族都沒有臉,而每百年就有一位同族出山,而臉是一樣的”。
“也就是說…另類長生?還真是,詭異啊…對了,我們明天離開,你要去哪裡就去,我去調查一些事情”鳶尾擺手,站起來離開房間。
在沐歌準備做其他事的時候鳶尾又開口了“為什麽我能聽懂現在人們說話”
沐歌臉上反而產生了疑惑“按照計劃就是要讓新人類盡快發展,所以我們開始教人類文字與文明啊”
鳶尾點頭“倒也不意外啊”
第二天兩人一起離開京城,沐歌向北邊走,而鳶尾則是向東北而去“東雲鎮嗎,那應該是這個方向吧”鳶尾看著在東方的太陽,確認方向走去。
而李極這邊,他看著五個和自己一樣只是衣服不一樣的自己陷入沉思,“這到底什麽玩意啊”
其中一個放下竹簡,“你能大概分清那什麽……卡西爾的話嗎”
李極本體搖頭“我基本不懂她在說什麽,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哪裡”說完打量著在西邊升起的太陽。
“嗎…我其實也不是很了解,不過我們都感覺在這裡存在很久了,而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你曾經想要做的人,所以…”那個李極打量著另一個明顯喝醉了的李極,眼裡帶著嫌棄。
“那麽大概就是…只要我想那麽就能在這裡出現另一個和我一樣的我,但是特長不一樣的人嗎?”李極拿走竹簡,打量著上面完全相反的字體皺起眉毛。
“大概就是這樣吧,不過你放心,到你在的地方的話我們身體會有明顯副作用,也能說我們就是你”他又看向拿著長槍刺府邸牆面的另一個李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