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書接著說:“自從王建國一家被殺以後,村裡說啥的都有,有的說是王建國的兒子害了王小松,導致了王曉一家家破人亡,他爹才生無可戀殺了他們一家,另外還有一個說法是王建國一家是借住在他家的那個孩子殺死的,而王曉只是一個替罪羊。”
聽聞村支書的說法,倆人皺了皺眉頭,問:“為啥說是那個借住的孩子殺了王建國一家啊,他不是幸存者嗎,怎麽變成了凶手,這個說法是從什麽時候在村裡傳開的?”
村支書抽了口旱煙說:“這個說法有些年頭了,具體從哪裡傳出來的還真不知道,不過村裡的大家夥兒都挺同情王曉一家的,至於那王建國一家,村民對他們的死也是兩種態度,一種是死得其所,罪有應得,另一種就是可惜了他那個兒子,他家就他兒子是個好的。”
倆人越聽越覺得這案子越來越蹊蹺,為什麽村民會對殺人凶手產生同情,為什麽對死者的死亡表示痛快,當年的案宗裡為什麽沒有這一段?是遺漏還是有人抹掉了這一段?
鈴聲響起,石天接起電話電話的那頭於堯說道:“隊長,我們拿到了王曉兒子的卷宗正往回趕,大概半個小時能到隊裡。”“你們先別急著往回走,你們再去問問原先調查這個案子的老民警在哪,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們,找到以後問問他們當時的情況還記不記得,尤其是問問他們當時村民有什麽反應。”石天道。“是隊長,我們這就去。”
另一邊,於堯他們又調頭回了派出所去問當年出警的老民警情況。
這邊,石天與劉正在聽到村支書的話對視一眼後,說:“麻煩您再帶我們去王小松那幾個玩伴家一趟吧?”
村支書說:“還真不巧,當年的那群孩子都出去打工了,家裡就是老人在家,你們還要過去看看嗎?”
石天說:“那就算了,麻煩村支書再帶我們去村東頭的河看看吧。”村支書應道好。
一行三人向村東走頭去,到了河邊他們看到正有一隊人沿著河邊巡視,村支書說道:“這就是我跟你們說的巡邏隊,一來防止有小孩子在這邊玩耍落水,二來還能觀察水情,也算是一舉兩得了。”
兩人點頭應道是。三人沿著河邊走了一會便回去了,路上遇到了不少村民,村民也都跟村支書打招呼,有的還閑聊了幾句。看村支書身邊跟著兩個陌生人還問了一下。
等走到村委兩人向村長道了謝便回到了車上。“這兩個案子應該可以並案了,而且這兩個案子當年絕對有漏掉的一點,先回去,我給師傅打個電話,再問問師傅當年的情況。”石天道。
說完石天給隊裡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是嚴誩也是隊裡的情報專家。“隊長,有什麽事嗎?”“嚴誩,12.8案當年的卷宗,再查一下王曉說的跟他兒子溺亡有關的那幾個人的聯系方式,以及現在在哪裡,要是離著咱們這邊近,就邀請他們來隊裡做個筆錄,遠的話就在電話裡詢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