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山本來臉皮挺厚的,一向不怕和女人對視。
但眼前這位姐的身份太特別了。
是他童年時期的女神。
被兒時女神這麽看,荊山也說不上是心動還是怎麽回事。
反正就是有點不好意思。
薑雨彤輕輕握上荊山的大手:
“荊總年輕有為,感覺你是九零後吧?”
薑雨彤的手冰冰涼涼的特別軟,肌膚嬌嫩的就像小嬰兒。
和荊山想象中的老女人的手完全不一樣。
荊山也不敢使勁握人家,輕輕握了一下就松開了。
笑著回應:“彤總你看人真準,我確實是九零後。”
呂帥在旁邊開玩笑插了一嘴:“我這兄弟比我小了一輪呢,他是看著你戲長大的。”
“嘿!討打呀你!”
薑雨彤笑嗔著給了呂帥胳膊一巴掌。
樣子既親昵又很有分寸。
“我看你還是煩心事不夠多,你頭髮都白了才好呢!”
又記仇的叮了呂帥這麽一句後。
薑雨彤給兩人請到大堂的主沙發位坐下了。
這別墅的大廳,挑高至少有十米。
屋頂掛著的巨型複古水晶吊燈,在五星級酒店裡都算罕見的。
裝在別墅中堂,異常氣派。
這別墅的內部裝修,在奢華精致中透著幾分人味兒。
不像外立面那麽肅穆莊嚴有壓迫感。
坐在這樣的大廳裡聊天還蠻舒服的。
呂帥把荊山賣給他兩個葫蘆瓶、幫他度過難關的事簡單的給薑雨彤普及了一下。
為了吹抬荊山的身價。
呂帥告訴薑雨彤,那兩個元青花葫蘆瓶,他出價一個小目標才收購過來。
聽聞荊山賣了倆葫蘆瓶便入帳了一個小目標。
薑雨彤扶著金絲邊眼鏡,立刻就對荊山刮目相看了。
主動和荊山互加了微信。
見薑雨彤把荊山當成重點客戶來維護,呂帥便聊起了今晚的正題:“彤姐,我可跟我兄弟誇了你一晚上了,說你手裡的姑娘有多正多正,我兄弟今天第一次來,你可得給他安排好了。”
“放心吧,都安排好了。”
薑雨彤端坐在沙發上,雙腿優雅的並在一起,朝一側歪著,儀態端莊自然。
臉上帶著自信的微笑,講說:“說來也巧,今天咱們這是臨時組的局,我對荊總之前也不了解,就臨時安排了這姑娘。這姑娘也是做餐飲行業的,和荊總你很投緣,待會兒她來了你們肯定有的聊。”
呂帥感興趣的問:“做餐飲的?廚子嗎?你現在連女大廚的資源都有了?”
薑雨彤白了呂帥一眼:“你瞎打聽什麽呀,我對學員資料一向保密。”
跟著又講:“這姑娘也是我新認識的,今晚是她第一次過來打牌,和荊總你一樣。”
呂帥卻道:“她牌技行不行啊?第一次打牌,她別什麽都不會吧?”
薑雨彤曖昧的對荊山講:“這就要荊總你來開發了。”
荊山之前也沒參加過這種牌局,不懂裝懂的講:“我盡力而為。”
薑雨彤微笑著講:“不用盡力而為,順其自然就好。”
呂帥好奇的問:“她到底哪家餐廳的啊?說不定我還認識呢。”
薑雨彤好像吃醋一樣,又白了呂帥一眼,講說:“你又不和人家打牌,就別瞎打聽了。”
呂帥賊兮兮一笑,講說:“我不是瞎打聽,我得替我兄弟把把關啊。
” 薑雨彤自信道:“有我把關還不夠嗎?肯定荊總滿意,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好了。這姑娘是我最近收的女學員裡素質最高的一個了。”
荊山有點沒聽懂:“女學員?”
呂帥替荊山釋疑:“彤姐開了一個高端的形體班,平時教學員舞蹈和形體塑型。”
荊山誇說:“怪不得呢,彤總看著氣質這麽出眾,我剛才一見面,就覺得彤總平時肯定常跳舞。”
薑雨彤自謙道:“也沒常跳舞,但我每天都做形體訓練是肯定的,我大學的時候就很喜歡形體課,這麽多年一直堅持下來,已經養成習慣了。”
荊山投其所好的問:“形體訓練是做瑜伽嗎?”
薑雨彤講:“包括、但不僅限於做瑜伽。”
呂帥告訴荊山:“可惜彤姐不招男學員,要不你真應該和彤姐學學形體,我總感覺你走路怪了吧唧的。”
荊山哭笑不得的反吐槽說:“大哥,你走路和張嘉易一樣,你居然說我走路怪了吧唧的?”
呂帥笑說:“我是因為脊柱有問題。”
荊山苦說:“我腰也有問題啊。”
薑雨彤仔細端詳著荊山講:“我要沒看錯的話,荊總,你腰受過傷吧?還有左腿的膝關節,也不太好。”
荊山身上差點沒炸起雞皮疙瘩來:“你神了啊!彤總,你怎麽看出來的?”
薑雨彤用專業的眼光打量著荊山,講說:“你一走路就能看出來啊,你的形體不是很協調,左右腿的擺動和步幅是不一樣的,左腿膝蓋偏僵硬。還有你坐下來的時候, 腰的彎曲程度也顯示出是受過傷的狀態。”
“厲害!”
荊山忍不住朝薑雨彤挑大拇指。
呂帥笑著誇:“這叫專業,彤姐就是專門研究這個的,給她調教出來的女學員,都是一頂一的讚!”
薑雨彤提前打預防針:“但今天這女學員,我是剛收的,咱們臨時組局,我是臨時給她拉過來的。她主要是身材特別符合荊總你的要求,但她的形體,目前看,還不是最佳狀態。如果你們今天聊的好,荊總要是喜歡和這姑娘打牌,那未來我重點調教一下她。她底子特別好,很快就能調教出來。”
荊山終於明白薑雨彤為什麽能組這種神仙牌局了,她真正厲害的地方是懂調教啊!
呂帥正想借機再誇薑雨彤幾句。
他手機突然響了。
他本來是用胳膊肘撐著沙發扶手,歪著身子垮坐在沙發上。
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
呂帥“騰”的就坐直了身子。
第一時間給荊山和薑雨彤打手勢。
示意兩人先別說話。
“是我們家老頭。”
說著,他端著手機,去大廳另一頭畢恭畢敬的接呂老支書的電話了。
呂帥離遠以後。
薑雨彤款款起身。
帶著一身若有若無的香氣。
繞過茶幾,走到荊山身邊坐下了。
雖然沒緊挨荊山。
但這麽近的距離,還是讓荊山情不自禁的生出了一個邪惡的念頭:
這位童年女神是要背著呂帥偷偷誘惑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