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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無敵:我在三國謀天下》第一十章,暗度陳倉
  黃府。

  黃映君見黃夢覺與江望笙一同前來,喜上眉梢,命人準備茶水點心,送上後,遣散了所有院中仆從。

  江望笙吃著糕點,悠哉悠哉道:“宮裡的娘娘給你的東西,你就不打開看看?”

  “有什麽好看的?惠妃是雲慕川的生母,多半又是送的什麽錦緞絲綢和惡心的信件。”黃夢覺滿不在乎道。

  黃夢覺比對著地圖,指著南境一城,說:“她們兩個青樓女子,縱使會騎馬,速度也不會快,大致是這裡。”

  “我已經通知六處和分散在這附近的大理寺人,一定能攔住她。”

  江望笙遊移不定,提醒:“師明月主仆二人是武者。”

  “你怎麽不早說?”黃夢覺柳眉倒豎,輕喝質問。

  江望笙怔了怔,“你沒問啊。”

  “這麽重要的信息,你不會主動說?”黃夢覺命人拿來筆墨寫信,龍飛鳳舞,潦草不堪,向大理寺飛鴿傳書。

  “她能殺溫承楓,還真能是普通人不成?”江望笙振振有詞

  “屍體找到了嗎?”

  “入土了。”

  江望笙無語,“死因是什麽?”

  “繡花針貫穿頭顱,瞬間致死,身上的穴道全部被封。屍體是在朝天宮三條街外發現的。”

  黃夢覺拿出了天望城地圖,指著屍體發現地,道:“和朝天宮距離很遠,當天夜裡被一個醉漢發現。”

  江望笙道:“師明月,擅長飛針,六品。侍女雨晴,七品,擅使短劍。二人名為主仆,實為同門。”

  黃夢覺驚醒,“天榜九品,北離卓溶月?”

  江望笙繼續問:“師明月她們是什麽時候來天望城的?”

  “八年前。”

  “蟄伏西楚帝都八年,你覺得會不會為了一個尚書之子而暴露?”江望笙替她倒水,將茶杯推到她面前。

  黃夢覺呢喃:“確實有些不可思議。”

  “六品武者,放在天望城中,不足為患,但若在男女歡好之際突襲,哪怕是天榜九品也必死無疑。”

  黃夢覺嘲諷:“哪個天榜九品會去朝天宮尋歡作樂?”

  江望笙啞然。

  “不過,以她們的身份,大型官宴必定會出現,如果想殺某個人,可謂是易如反掌。”黃夢覺擔憂道。

  “你這麽一說,確實不值得,除非她們要殺的......是你!她們是想殺你!”黃夢覺聲音陡然提高。

  “無冤無仇,為何要殺我?應該是想殺哪個大官吧。”江望笙放下下茶杯,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你被陛下親封為玄甲軍大統領。玄甲軍事乾重大,你是兵部侍郎之子,他們當然不希望你掌管玄甲軍。”

  黃夢覺眼前一亮,抓住了問題的關鍵,“對了,是那幾個皇子!”

  黃夢覺繼續分析:“乾坤未定,人人都有可能是太子。希望最大的就是大皇子,二皇子,四皇子。”

  江望笙試問:“為什麽不可能是三皇子?”

  “你說雲慕川?就他?”黃夢覺眼中盡是鄙夷之色,“酒色之徒,心無大志,毫無城府,任是惠妃使足了力氣,也不見他有什麽成色。”

  江望笙問:“你跟他很熟嗎?”

  “幾年前,南唐先天宗師——儒聖遊歷西楚,在天望城中講學半月,皇室小輩,高官子嗣都去聽學,那時我和他是同窗,關系還不錯。”

  黃夢覺吃著點心,“說起來,你大哥當時也在,跟你一樣煩人。

”  “這是什麽話?我怎麽煩人了?”江望笙憤憤不平。

  “和你比起來,江晚秋的確是儒雅隨和。畢竟你的煩人勁。他可是難望項背。”黃夢覺盯著杯中水紋,“所有人都沒想到他去了刑部。”

  江望笙心中嘀咕:“還不是被你逼得。”

  “言歸正傳,能埋下這個棋子的人,應該是二皇子”黃夢覺道。

  “所以說,指使者手眼通天,一旦觸及逆鱗,哪怕黃伯伯也會惹火上身,你要想好了。”江望笙嚴肅道。

  黃夢覺身子一窒,一言不發。

  她之所以能放手查案,是因為所有人都要給她父親——禮部尚書黃映君一個面子。

  她身為劍甲老人關門弟子,即便對手是二皇子,她也毫不畏懼,但整個黃家可不能像她一樣。

  回想起溫承楓一案,從某種情況上來說,師明月也可以說是替天行道。

  大理寺外。

  一個紫衣蟒袍的老太監疾步而行。

  大理寺卿早就收到消息,帶著尚在此地的處長和一些人手出門相迎。

  老太監輕喝:“聖上口諭!”

  眾人匆忙下跪。

  “朕聽聞溫愛卿之子溫承楓慘遭殺害,深表遺憾。奈大理寺職權有限,因此,溫承楓一案,朕交由庭禮查辦,率一百禁軍,上窮碧落下黃泉,誓要找到凶手,將其繩之以法。”

  “臣等,謹遵陛下口諭”

  ......

  正在二人沉默之際,黃映君走入院落。

  黃夢覺忙起身,“父親,有什麽事嗎?”

  “黃伯伯”江望笙頷首行禮。

  黃映君頗為欣慰,心想:“只要讓他們多接觸,這門婚約,一定能成。”

  “剛剛我的人傳來消息,陛下口諭,溫承楓之案,大理寺不再負責。”黃映君一字一句道。

  “什麽?為什麽?不讓我們大理寺查案,難不成讓刑部來查?”黃夢覺氣呼呼地發問。

  黃映君面色嚴肅:“此間事宜重大,不是你能插手的,放棄吧。陛下已讓二皇子帶人查辦。”

  黃夢覺冷哼一聲,“賊喊捉賊!”

  “你說什麽?”黃映君眉頭緊蹙。

  江望笙忽的驚疑一聲,指著院牆,道:“好像有人。”

  二人聽後,猛地看向江望笙所指。

  江望笙彈指一點,內息破體,化作氣劍,打在牆上,如水滴落湖,並未穿透,而是化作陣陣波紋,將人逼出。

  來者是一個年輕宦官,臉色蒼白,眉目清秀,而穿著亦是紫衣蟒袍。

  黃映君眼睛一眯,眼光落在了他的衣服上,問:“你是......”

  “陛下密旨。”年輕宦官從袖中拿出一個金色卷軸。

  幾人見狀,忙跪下。

  黃映君並不認識眼前之人。而按照慣例,陛下密旨應由宮中五大監頒發。

  此時,他對陛下的心思產生了好奇。

  黃映君正要上前接過,年輕宦官一個閃身,攔住了他。

  年輕宦官輕笑一聲,“黃大人,您誤會了。這密旨,並不是為你而來,乃是為黃夢覺姑娘所下。”

  黃映君疑惑地看了一眼發愣的黃夢覺。

  “黃夢覺,接旨!”年輕宦官正色道。

  “臣,領旨。”

  年輕宦官交代:“黃大人,陛下為掩人耳目,方奴才悄悄出宮。但門口探子不少,奴才便選擇了翻牆勾當,還請黃大人不要往心裡去。”

  “公公說笑了。”黃映君拱手。

  “大人折煞奴才了”年輕宦官低頭行禮。

  年輕宦官看向江望笙,“江公子方才那一擊,瞧內力掌控,在九品中亦是上上之流,當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江望笙有深意地笑著點了點頭。

  “旨已送到,奴才告退。”年輕宦官一躍離開。

  黃夢覺並未直接看密旨,而是跑到牆邊,用手摸了摸牆,暗道:“居然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黃映君問:“望笙,那人可是九品?”

  江望笙眼底罕見露出了疑惑之色,“應該是吧。方才,是他故意流露氣息讓我發現的。”

  “他在試探你?”黃映君驚道。

  “對。”

  黃映君低聲道:“如果想掩人耳目,憑借那位大監的實力,輕而易舉。但陛下卻派了一個從未見過的小太監,穿的還是蟒袍。”

  江望笙暗誹:“得讓天機閣查查這個人啊。”

  黃映君問:“夢覺,陛下有何吩咐?”

  黃夢覺剛想說,隨即神秘一笑,拉著江望笙,做了一個鬼臉,“爹,我是以大理寺官員的身份接旨,您是禮部的,不能讓你看!”

  “好好好。”黃映君的目光落在了她拉著江望笙衣袖的手,欣慰大笑離去。

  黃夢覺大致看了一下,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陛下讓我繼續追查。”

  “明白了。”

  江望笙翹著二郎腿,盤著自己的春水玉簫,“你有沒有徹底信任的人。”

  “有。”

  “誰?”

  “我父親。”

  江望笙聽了這個回答,手中的玉簫差點掉在地上。

  “先按兵不動,大理寺會撤掉一切警戒。”江望笙起身,“既然密旨讓你繼續追查,就說明陛下知道師明月主仆二人在哪裡。”

  江望笙敲了敲桌子,囑咐:“你這兩天就安生點,別亂跑,等時候到了,我會讓人給你送信。”

  “你什麽意思?”

  江望笙道:“你和那個賀成龍聯系一下,提前備馬,抓人帶上他一塊兒。”

  ......

  淡月懸空,星辰稀疏,大塊雲朵擋住了光輝,整座天望城即將進入至暗時刻。

  城門大關之際,兩條纖瘦的身影匆匆出城而去。

  未幾,黃夢覺帶著十幾個人從四面八方出現,向守城人出示令牌,快馬飛奔出城緝。

  半晌,寂寥中,又有一人從黑暗中竄出,冷冷地譏笑。

  “果真如情報所言,大理寺的人蠢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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