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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無敵:我在三國謀天下》第一百零七章,南唐風雲
  一行人至南唐邊境,南唐軍隊縱橫排列,為車隊讓出一條路。

  江望笙駕駛馬車緩緩行駛,謹慎地觀察四周。

  陳邦舟的聲音傳來:“放心,他們都是女帝的親軍,不會對我們下手。”

  江望笙愣了愣,低聲問:“您怎麽知道?”

  “仔細看他們的甲胄,南唐前朝皇帝的親軍銘刻蛟龍,女帝親軍銘刻五瓣花。”陳邦舟娓娓道來。

  江望笙低聲道:“您應該也有感覺吧,這裡面的高手可不少,群起而攻之,必然會對我們造成大麻煩。”

  “那就更不能露怯,恰好由你駕車,能體現我大楚的氣勢。”陳邦舟帶著笑意開口。

  江望笙微微點頭,深吸一口氣,挺直腰板,掃過前方眾將士。

  長劍寒光凜凜,甲胄在日光的折射下閃著烏光,精良的裝備,整齊的隊形,極好的武者與士兵分布。

  江望笙眯著眼睛,暗道:“南唐國力果然驚人。”

  行了十裡有余,路過一涼亭,四周盡是士兵,只是他們的甲胄上銘刻了蛟龍。

  江望笙喝令馬匹停下。

  亭子內一個穿著儒服的中年人起身,緩緩向他們走來。

  “南唐,錢重,拜見丞相大人。”

  陳邦舟掀開車簾。

  錢重眯著眼睛,只能看見陳邦舟的一角面容,眉頭微微皺,開口:“陛下有旨,請陳丞相暫時停留副都潛龍城歇息。”

  陳邦舟沉默良久,開口:“我們是來拜見南唐陛下,還請錢大人行個方便。”

  “恕在下無禮,陛下有旨,西楚使團,暫不得進入帝都天傾城”錢重語氣帶著不善,聲音加重。

  陳邦舟掃視他身後的士兵,笑著問:“你可知,本相為何而來?”

  “在下人微權輕,不得而知,隻知奉行陛下旨意。”錢重不卑不亢道。

  陳邦舟輕吟:“潛龍城......副都...天傾城。”

  江望笙登時明白了前因後果,輕輕驅動馬匹,朝著天傾城的方向準備進發。

  錢重手一揮,四周在山原曠野巡視的士兵聞聲而動,紛至遝來,死死將天傾城的驛道擋住。

  江望笙冷笑:“放肆!我大楚丞相大人親自蒞臨南唐,未有鸞台鳳閣夾道歡迎也就罷了,怎麽還阻攔去路?”

  “陛下旨意。”錢重臉色陰沉如水,示意士兵前壓。

  身後排列整齊的兵團察覺動靜,在一人的帶領下衝過來。

  “錢大人怎麽來了?”一個年輕小將駕馬走上前,和江望笙並排。

  他看了一眼江望笙,拱手道:“在下周洋,奉了陛下的旨意,為西楚使團開道。”

  江望笙頷首行禮。

  周洋道:“錢大人,你聲稱前來交接梅花衛攜帶的重犯,怎麽對陳丞相動手了?莫非這位兄台是梅花衛?”

  說著,他看向江望笙。

  江望笙皮笑肉不笑,凝視著錢重。

  錢重深吸一口氣,悶聲道:“西楚使團,不可進入天傾城......陳丞相,你我雖國別不同,錢某對您欽佩之際。”

  周洋笑道:“你就是這麽一個欽佩之法?”

  秦鍾猶豫再三,無奈道:“請陳丞相回西楚,否則,前路生死難料。”

  江望笙臉上淡淡的笑意蕩然無存,一字一句道:“大楚使團,對此次出行勢在必得。”

  錢重並不理他,直視馬車內的陳邦舟,道:“錢某擅自做主,假傳陛下之令,是因為天傾城中,

有許多人不願您出使南唐。”  錢重看向周洋,“陛下給你的任務是,在我南唐邊境巡視,隨時聽後帝令,因此你不能入境保護使團。”

  周洋抿著嘴,看向了江望笙。

  江望笙頭靠後,聽著陳邦舟的交代,隨即點點頭,道:“錢大人,我們必須去天傾城!”

  錢重面色凝重,搖了搖頭,“那錢某只有得罪了。大人放心,我們不會傷你們一分一毫,只會將你們帶回西楚。”

  陳邦舟道:“你可知我面前之人是誰?”

  錢重這才將目光落在江望笙身上。

  半晌,江望笙抽出了腰間的玉簫,有意無意地看著錢重。

  錢重瞳孔一縮,無奈點頭,“是錢某唐突了,請陳丞相恕罪。”

  說罷,徑直跪下。

  幾人登時臉色一變。

  陳邦舟忙道:“錢大人,不必多禮。”

  錢重起身,驅散了擋路的士兵,令他們重回崗位巡視。

  錢重徐徐道:“丞相大人,錢某有幾句話要告知於您。”

  “但言無妨。”

  錢重道:“南唐朝政,想必丞相大人一清二楚,既然陛下有和西楚聯盟之意,同樣也有人不願意和西楚聯盟,甚至樂於看西楚滅亡。”

  “因此,丞相大人的安危便至關重要。”

  錢重頓了頓,起身,對馬車行禮,“今日,錢某唐突,不知玉簫劍仙大駕光臨,還請贖罪。既然有先生你陪同,那前路便可坦然無阻。”

  江望笙對其拱了拱手。

  陳邦舟低頭行禮,“多謝錢大人。”

  “請。”錢重袖袍一甩,將去往天傾城的方向讓出來。

  江望笙看向馬車畔的周洋,道:“多謝。”

  “無妨,預祝你我兩國,聯盟順利,共克強敵。”

  “同祝”江望笙簡短回答。

  一行人走後許久,周洋如夢初醒,感慨:“他娘的,居然是先天宗師,玉簫劍仙呐,居然比我還年輕,真厲害!”

  江望笙漫不經心道:“這一路上,至少有幾十個暗探傳來動靜,凡是藏匿兵刃者,都被左手劍處理掉了。”

  “我知道。”

  許久過後,江望笙開口:“女帝一脈的勢力微弱至此嗎?”

  “不錯,對於我大楚來說,聯盟南唐是對抗北離的唯一通途,同樣,和我們聯盟,也是女帝扳回局面的唯一手段。”

  陳邦舟道:“方才那位錢重是孔門一派,他們向來克己複禮,而他,倒是個機靈的人。”

  “您是怕我遇到迂腐老儒生時起了衝突?”江望笙試問。

  陳邦舟答道:“不,我的意思是,若是遇到迂腐的老儒生,直接以武力威懾,大不了一劍砍了他的腦袋。”

  江望笙身子一頓,險些來了個急刹。

  隨後,江望笙笑道:“看來女帝和另一脈已經勢如水火了。”

  陳邦舟開口:“女帝一脈,朝政有鸞台鳳閣,文有書院一脈,武嘛,則只有她的梅花衛。”

  “鶴鳴山呢?”

  陳邦舟道:“鶴鳴山同女帝一脈關系十分微妙,涉及到了國運。”

  “您的意思是,鶴鳴山只有在國家存亡之際才會出手參與朝政?”江望笙詢問。

  “是的。”

  江望笙徐徐開口:“可如果真到了女帝一脈勢微,鶴鳴山豈不是會背刺女帝,迎合新帝?”

  “是的。”

  江望笙一陣無語。

  陳邦舟低聲道:“當年,女帝上位,手段果決狠辣,南唐老皇帝積攢了十幾年的手段未來得及亮出,就被女帝殺死。因此,鶴鳴山倒戈,替女帝看管南唐天下。”

  江望笙驚呼:“潛龍城?”

  “前朝老臣全體請求,立潛龍城為副都,為此,十幾個老人被誅九族。”陳邦舟道。

  陳邦舟繼續道:“女帝上位後,刻意焚書坑儒,所有對她不利的東西盡數被毀,這些事情,典籍未曾記錄在冊,只有我們這些老人憑借久遠的記憶知曉。”

  陳邦舟又補充一句:“天機閣的也被毀了。”

  江望笙訕訕一笑,“女帝怎麽這麽厲害啊。”

  陳邦舟道:“女帝的家族你知道嗎?”

  “雪?”江望笙說著,下意識看了一眼最末尾的馬車。

  陳邦舟道:“雪族基本被滅,動手的人正是女帝自己。”

  江望笙砸了咂舌。

  陳邦舟解釋:“雪族早就有篡位的想法,女帝當初作為一個宮女進宮,是為了奪取后宮大權,方便他們篡位。”

  “未曾想,女帝機敏如斯,憑借背後的家族,迅速奪得后宮大權。野心勃勃的她,最終將目標放在了皇位上。”

  陳邦舟頓了頓,道:“女帝將雪族的幾位掌權人設計除掉,拿到了雪族的核心力量,不斷積累,最終上位。”

  江望笙喃喃:“好強悍的手段。那為什麽現在......”

  “她再怎麽厲害,終究是一個人,一代人,怎能抵得上南唐正統上百年的積累?”陳邦舟回答。

  眾人還未抵達天傾城,大批軍士趕來,手持利刃,對著使團車隊。

  遠處,弓手搭劍拉弦,對著陳邦舟的馬車。

  幾十個七品以上的高手來到了軍士前方,兩位九品相繼趕來。

  雙方對峙,一觸即發。

  “殺!”一位九品武者厲喝,抬起手中大劍,衝向陳邦舟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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