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了,可以松開了。”花谷純平拍拍小寺知夏的頭,提醒道。
他雖然不拒絕小寺知夏靠著自己,但是現在還是夏天,兩個人靠在一起實在是有點熱。
可即使右胳膊都出汗了,小寺知夏都沒松開,自己也不好再說什麽。
小寺知夏也知道分開的時間到了,不舍地松開手。
看小寺知夏有點不高興,花谷純平解釋一句:“久山應該快到了,我還要回去準備準備。”
“我已經到了,你想給我準備什麽?”
此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從背後朝花谷純平刺來,伴隨著泰山壓頂般的壓力,花谷純平突然打了個冷顫。
花谷純平的直覺告訴他有頭山虎在背後盯著他。
壓製住心裡的感覺,花谷純平順著小寺知夏的目光看去。
一名少女身著淺綠色長裙,展示出玲瓏的身材,頭上帶著太陽帽,帽子下的臉龐還帶著稚氣沒有褪去,帶著一點點潮紅。
旁邊還擺著兩箱行李。
腦海中的記憶閃過:“花衣?”
“純平,好久不見。”久山花衣抬手打招呼,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聲音十分溫柔。
“剛才是我的錯覺?”花谷純平聽到的聲音和剛才完全不同,以為是自己的感覺出了問題。
久山花衣和花谷純平打完招呼之後又看向小寺知夏:“你好,我叫久山花衣,從今天開始和純平同居,感謝之前你照顧純平。”
小寺知夏也連忙鞠躬答道:“你好,我叫小寺知夏,其實之前是純平照顧我更多,之後作為鄰居請多多關照。”
“確實照顧的很好。”久山花衣心裡想到之前看著兩人親密的樣子,又看到小寺知夏這麽坦誠的樣子,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
“總之,別在外面打招呼了,既然到了就趕快收拾好自己的房間。”花谷純平打斷兩人的談話,不容置疑地說道。
“好。”
“好。”
嗯?
花谷純平看向小寺知夏,眼神裡的意思是你湊什麽熱鬧?
“久山看起來很累的樣子,我想我可以去幫忙。”小寺知夏說。
久山花衣臉紅的樣子看起來確實是累了。
“行吧。”花谷純平答應了。
只有久山花衣站在那,心裡咆哮:“該死,我臉紅是氣的,別來打擾我和花谷的第一次相遇啊。”
眼前的小寺知夏還是一臉認真的樣子。
“該死,她段位不會比我還高吧。”
見久山花衣沒意見,花谷純平帶著她們到了準備好的房間。
“怎麽樣?這房間很久沒人住了,我已經把床單都給你洗了一遍。”
見隔壁就是花谷純平的房間,久山花衣將頭髮捋到耳後,有點不滿意,可憐楚楚的回答說:“你房間裡還有空床嗎,我有點怕黑。”
“怕黑就開著燈睡覺。”花谷純平也不管,直接幫她把箱子搬進去。
“接下來就是你自己的事了,我幫你把洗澡水放好,之後你先洗。”
花谷純平下樓進了洗手間,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有點疑惑:“這麽感覺和記憶裡的人不一樣,難道我記憶出問題了?”
不可能!
花谷純平搖搖頭,自從自己的學習能力提升到lv3後,記憶力也得到了顯著的提升。
自己的記憶根本沒問題。
那她這麽變成現在這樣。
“和我沒什麽關系。”花谷純平歎口氣,
想不明白自己只是想要平靜的生活,但是總有各種各樣的麻煩事來找上自己。 一定不是自己的問題,都是系統的錯。
“對,就是這樣。”
把熱水放進浴缸後,花谷純平將香皂和洗發露擺在了顯眼的位置。
什麽?
護發素和沐浴露?
拜托,純爺們在家從來不用這些,皮膚天生的好就是這麽自信。
“不知道花衣和知夏相處的怎麽樣。”
花谷純平搖搖頭,自己應該是自己想多了。
小寺知夏的性子就是不爭不搶,久山花衣看起來現在也變得溫柔起來了。
這麽兩個人怎麽可能出現問題?
房間裡,兩人默默地收拾房間,都沒有先說話的意思。
小寺知夏平時話不多,看起來像沒有察覺到什麽不對勁。
小寺知夏淡定的樣子映入久山花衣的眼底:“想不到剛回到純平身邊就遇到這種事。”
“明明是我先來的!”
久山花衣將想法壓在心裡,轉而一想:“萬一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呢?”
花谷純平從小就不懂這種事,小時候自己去找他玩,結果變成了兄弟。
所以現在才改變形象回來。
當初當兄弟的時候還一起洗澡了的,現在我已經這麽大了,不知道純平的...
“呸呸呸,我在想什麽。”久山花衣把剛剛的想法拋之腦後,起身主動出擊問出真相。
“小寺, 你和純平在一起很久了嗎?”
“啊?”小寺知夏明顯慌張起來:“我和純平還沒有在一起,只是經常一起回家而已。”
“還沒有,就是快有了。”久山花衣松了口氣,語氣也沒那麽生硬:“我知道你是在我離開之後就陪著純平了,謝謝你這段時間照顧他。”
“其實都是純平在照顧我。”小寺知夏搖頭說道。
久山花衣說:“我了解他,他這種人怎麽可能照顧得好別人,平時肯定都是你在遷就他。”
小寺知夏歪了歪頭。
是這樣嗎?
可是純平在我累的時候會給我肩膀靠,在我餓的時候會給我做飯吃。
應該不是久山說的那種人吧。
“總之,我以後可以叫你知夏嗎?”久山花衣接著說,“我想之後純平這個麻煩就交給我好了,知夏你。”
小寺知夏想拒絕,但說不出拒絕的話來,緊張地小心搓手手。
“說我麻煩,你才是個大麻煩。”花谷純平走到門口,正好聽到久山花衣的最後一句話,“洗澡水放好了,收拾完了就去。”
久山花衣小時候就喜歡惡作劇自己,現在這樣肯定是看小寺知夏好欺負,想要捉弄她。
“看來自己以後得保護知夏了。”
“說我是大麻煩,我除了大,哪一點粘得上邊?”久山花衣邊走出門,邊嘀咕。
花谷純平聽了,眼睛順著直覺往那看去。
確實比小時候膨脹了很多。
察覺到不對勁得花谷純平連忙移開目光,沒注意到久山花衣嘴角的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