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講述了一番自己的身世,說的很平淡,就好像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但只有經歷過,才知道其中的心酸。
而這一段,木子白的自我介紹,讓昏迷中的聞人靈夢了解到了木子白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有著這樣的過往,心中對木子白的警惕也少了許多。
木子白模糊的樣子在聞人靈夢心中有了棱角,還挺好奇木子白究竟長什麽模樣。
“所以,沒什麽難的,咬咬牙就挺過來了,前面的路誰又能說得準呢,我都沒有放棄,更何況你呢,總有一天會好的。”
說罷,木子白這才感覺到聞人靈夢的脈搏似乎緩和了許多,不再像先前那般。
聞人靈夢感受著木子白掌心傳來的溫暖,抗拒的意思少了些許,對恢復的期盼更盛了。
這時,門被推開了。
“快,讓我看看靈兒!”
一看,是一個中年男人,身材高大,正是聞人靈夢的父親聞人蘭章,平日裡身為一家之主的他,自然是十分嚴肅,言語間都有著不可反駁的威嚴。
此刻的他,也慌了神,跑到聞人靈夢的床邊,木子白自然是非常識趣的讓開了。
那叫一個無語,我還刷著分呢,再一次看向自己的積分,已經有一萬一千五百八的積分了。
美滋滋。
仔細算了一番,若是一天不吃不喝刷積分,就有五萬七的積分,一天五萬七,算上有可能不在的那些時間。
約莫一個月便能購買神級洗髓丹,唯一的問題就是,商店會刷新,不知道下一次刷新出神級洗髓丹是什麽時候。
管他的,先把積分存夠再說,說不定能遇見一些比神級洗髓丹更好的東西。
此刻,聞人蘭章正拉著聞人靈夢,不停的呼喊,那叫一個撕心裂肺,就差沒有一把鼻涕把淚了。
萬萬沒想到,平日裡嚴肅高傲的聞人蘭章,背地裡居然是一個女兒控?
一邊的貴婦拉了一下聞人蘭章的,這位並不是聞人靈夢的母親,聞人靈夢的母親是正室,但是早年生病去世了。
這位是二夫人,慕雪。
見到聞人蘭章這般模樣,她也是看不下去了,奈何聞人蘭章看都沒看她一眼。
“老爺,豐大夫來了。”
小鵝領著一位老者入門,這位老者乃是京城有名的名醫,醫術不輸禦醫,豐仲春一臉疲倦的樣子,困意綿綿,顯然是被小鵝從床上拉起來的。
豐仲春家就在聞人府旁邊沒多遠,第一時間就給叫過來了,豐仲春雖說老氣橫秋,有起床氣,但聞人府家大業大,還是皇親國戚,也不敢多言。
“豐大夫,煩請你給小女看看,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國舅放心,且先讓老夫為靈夢小姐把把脈。”
豐仲春臉色有些為難,聞人蘭章一直坐在床邊,拉著聞人靈夢的手,他也不好為聞人靈夢把脈,很是為難。
聞人蘭章尷尬的站在一邊,正好就在木子白的身前,豐仲春這才上前,為聞人靈夢把脈,神情那才叫一個奇怪。
可能,也發覺聞人靈夢的脈象在蹦迪吧。
三十秒了,聞人蘭章站在自己身前三十秒了,時間到了,木子白有些控制不住的伸出自己的手,想要觸碰一下聞人蘭章。
這就是典型的心之鋼後遺症,真擔心晚上做夢的時候,耳邊都是鐺的聲音。
上前,作揖。
【鐺!初次觸碰,積分+15000】
木子白:“!!!”
我擦,
聞人蘭章這麽頂的嗎?第一次就是一萬五千積分,是聞人靈夢的一點五倍,足以可見聞人蘭章的地位之高。 當朝國舅,雖然並無官職在身,但是地位身份擺在那裡。
“嶽父不必擔心,靈夢吉人自有天相,或許是靈夢聽到嶽父的呼喊,內心感動,所以有了複蘇的跡象。”
聞人蘭章看了一眼木子白,雖然知道木子白是變相誇人討好,但這話聽著舒服。
“哦,你是說靈兒能聽見我說話?”聞人蘭章收斂了神態。
木子白只是一笑,沒有再說話,蹭到積分了,心滿意足,沒必要再搭話,說錯話就不好了。
這門婚事雖然讓聞人蘭章不滿意,那也是對於木家的不滿意,木子白只不過是一個犧牲品。
聞人蘭章不會小肚雞腸將此事怪在木子白身上,目前為止,對木子白還算看得過眼。
沒什麽出息,看上去挺儒雅的,是個讀書人,應該是個老實人,留下來照顧靈兒挺合適的。
至於衝喜這一說,聞人蘭章從不相信這些,都是無稽之談。
木家祖先是開國功臣,最重要的是知進退,是為數不多善終的開國功臣,木家後來也是人才濟濟,所以地位斐然,在大幽舉足輕重。
“豐大夫, 小女身體如何?可是有蘇醒的跡象?”
聞人蘭章關心的問道。
豐仲春收回手,摸了摸胡子,神情有些疑惑,問道:“脈象的確有些奇怪,比之前要快上一些,不過現在已經處於平緩了,和之前一樣。”
“那小女的病情如何?”
“我也是頭一次遇見這樣的情況,目前為止,狀態還是和之前一樣,沒有任何蘇醒的跡象。”豐仲春搖了搖頭,隨後問道:“脈象是從何時開始不對勁的?”
眾人相互看了一眼,最後把目光集聚在小鵝身上。
小鵝說道:“我也不清楚,最開始的時候是姑爺為小姐把脈,感覺到脈象不正常。”
聞人蘭章好奇的盯著木子白,詢問道:“你還懂醫術?”
“略懂一點,不是很明白。”
慕雪這時焦急的問道:“豐大夫,那小女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還請豐大夫明說。”
說了半天,就沒有聽見一句準話,還不知道聞人靈夢的情況究竟如何。
看見聞人靈夢躺在床上這個樣子,就心痛,每每想到聞人靈夢躺在床上遭罪,不免落淚。
這麽久了,總算是有些動靜了,可豐仲春稀裡糊塗的說了一大堆,聞人靈夢究竟怎麽樣,也沒有給句準話。
豐仲春思考了一番,眉頭緊皺,這情況,他也沒遇見過,怎麽說?
可不敢瞎說,萬一說錯了,禦醫再一來,搞不好自己的飯碗就不保,仔細想了想,突然看向一邊的木子白,心生一計。
豐仲春摸了摸胡須,笑道:“或許是因為姑爺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