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過的很快,在木子白和聞人靈夢的閑聊之中,說一些這些時日聞人靈夢昏迷時候的事情,木子白也為聞人靈夢講了一些短故事。
很快就天亮了。
聽見外面傳來雞鳴的聲音,木子白和聞人靈夢一同望向外面,全然不知時間飛逝,在一起的時間就是過的這般快。
“這麽快就天亮了?”聞人靈夢看著縫隙之中的陽光,好久沒有看見太陽了,不想時間過的這般快,還有好多話沒有對木子白說呢。
“該起床了,不準備好好打扮一下?讓他們看見你這樣,多不好。”木子白掐了一下聞人靈夢的臉。
晚上的時候,又是說話,又是挑逗,又是打鬧,弄得聞人靈夢又羞又惱,頭髮一片散亂,被子扯了又扯,都快要扯破了。
“還不是都怪你。”聞人靈夢埋怨的說道。
自己現在這麽糟,還不是都因為木子白,誰讓木子白不老實,老是摸過來摸過去的,躲都躲不掉,真粘人。
聞人靈夢又是喜歡又是抗拒,很無奈,誰讓木子白是自己夫君呢。
木子白表示自己也很無奈,要刷分啊,聞人靈夢又比較羞澀,不肯隨時和自己靠在一起,只能......
木子白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昨天談了一晚上,都忘記詢問了。
聞人靈夢陷入沉睡,並不是昏迷,也不是生病了,而是類似於悟道的那種沉睡,為何聞人靈夢會陷入這種狀態?
按道理來說,聞人靈夢沒有修煉過,更沒有接觸過任何修煉法決,也沒有服用過什麽丹藥或則是天材地寶。
所以,她究竟是因為什麽原因沉睡,這始終是一個謎題。
“靈夢,你知道你自己在沉睡之前,究竟發生過什麽嗎?”木子白詢問道。
說起這件事情,聞人靈夢也才想起來,沉浸在蘇醒的喜悅之中,差點就忘記說這件事情了。
急忙說道:“說起這件事情,那一天,我看見了月上好像有一個人,我看見了他,他也看見了我,我好像與他對視了一眼,我就暈過去了。”
“月上有人?”木子白疑惑了,聞人靈夢看見月上有人?第一個反應就是,嫦娥?還是說吳剛?
應該不是吧,這畢竟只不過是神話,這裡也不是封神的世界。
而且,月亮與這裡相距甚遠,聞人靈夢一個毫無修為的人,怎麽可能看得見月亮上的事情。
這就有點奇怪了。
木子白心想,莫不是某位修仙大佬,見聞人靈夢資質不錯,所以相距千裡給聞人靈夢傳承?
“你現在有沒有感覺到自己身體有什麽變化?”木子白詢問道。
聞人靈夢仔細感受了一番,說道:“沒有呀,和之前一模一樣,沒什麽變化。”
“那就奇怪了。”
看來不是這個原因,捏著下巴,繼續詢問道:“你可看清楚了這個人長什麽樣子?”
聞人靈夢仔細回憶,想要想清楚更多的細節,但是想不起來,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想不起來了,很模糊,甚至,我有點分不清楚男女,只知道他頭髮很長,很長。”聞人靈夢想了想,接著又說道:“我模糊之間有點印象,若是再讓我見到他,我應該能夠認出來。”
“算了,想不起來就不想了,反正你現在是好好的。”木子白笑著說道。
“嗯嗯。”
木子白則是陷入了沉思,只怕這件事情沒有那麽簡單,他自然相信聞人靈夢說的這一切。
只是這個人究竟是誰?恐怕實力非常強悍,但為何要讓聞人靈夢陷入沉睡呢?
貌似也沒有聽說聞人府得罪過什麽人,或則是與這樣的強者有過交際。
再說了,人都在月亮上面了,實力嘚恐怖到什麽層次,鳳涅?還是說比鳳涅更加恐怖?
木子白沒有接著想下去,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的衣服呢?”聞人靈夢看向四周,顯然是要換一件衣服。
“我去給你拿。”
木子白拿過來一套衣服,淡藍色的衣裙,遞給聞人靈夢,說道:“這是母親給你縫的,快穿上試試合不合身。”
聞人靈夢看著這套衣裙,在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母親每一個月都會為自己縫一件衣服,為自己穿上,希望自己能夠快一點醒過來。
暖心的抱著衣服,然後看著木子白,兩人對視了一眼。
“你還站在這裡幹嘛,我要換衣服,你快出去。”聞人靈夢言語驅趕木子白快出去,要是木子白站在這裡,讓她怎麽換衣服呀。
坐在床上,遲遲沒有動身。
木子白坐在聞人靈夢身邊,說道:“這有什麽,再說了,反正你不都被我看光了嗎,而且,前面可都是我給你換衣服的。”
聞人靈夢感到羞澀,提起這件事,聞人靈夢就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急慌慌的說道:“什麽呀,才不要呢,都怪小鵝這個野丫頭,不行,才不要呢。”
說罷,對著木子白扔了一個枕頭過去,被木子白接下。
這丫頭,一時膽大,一時羞澀。
“好了,我去給你做飯,做點好的,你昏迷的這段時間,肯定吃了不少苦頭。”木子白溫和說道。
既然聞人靈夢沒有忘記,有感知,那麽說,她是活生生體驗過半年的白粥,那種滋味,肯定不好受。
之後雖說也有改善,但還是吃的粥。
“嗯嗯!讓廚房多做一點,千萬不要準備粥!”聞人靈夢著重強調道,這幾個月,吃粥實在是吃膩了,看見粥就反胃。
這輩子都不想吃粥了。
必須要把這幾個月沒吃到的好好補回來才行,好好的吃上一頓,享受天下的美食。
想到這裡,口水都快要流到床上了。
木子白看出聞人靈夢的想法,肯定是饞壞了,一隻小饞貓。
轉身出門去了。
聞人靈夢看見木子白出門的背影,這就出去了?內心有一點點小失落。
不是說好給自己換衣服的嗎?還想著,他再堅持堅持,自己勉為其難的接受。
明知道自己比較害羞,屬於被動那種,這時候他臉皮又不厚了,失落。
看著那套衣裙,一不知道父母那邊怎麽樣了,知道自己醒過來,又要拉著自己說長說短的。
千裡之外的聞人蘭章,此刻裹著一床厚厚的被子,坐在床上,這幾天就他媽的邪門了!老是感覺棉襖漏風,就和中邪了一樣,看著遠處,也不知道聞人靈夢情況怎麽樣了,本想要跟著一起去,但是事情太多了,走不開,只希望靈夢能快點好起來,想著想著連打數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