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一大段距離,站著一瘦弱的女性,站立在原地背對著陳小妙,
小聲說著話,四周空蕩蕩的什麽也沒有,唯一只有幾根水泥柱子。
陳小妙先是按了半天電梯門,發現電梯門並沒有什麽反應,
一直合不上,就這麽一直敞開著。
陳小妙不甘心繼續呆在了電梯裡,等了一會,發現還在老樣子。
她雖然作為一個新人,這一個月內,也是看過其他參與者參加的任務,
通過噩夢群裡面大家的討論,知道要想活下去,
往往得主動去挖掘生活線索,坐以待斃往往都是死的最慘的。
由於離開得太遠,陳小妙聽不清楚,前面站著的女人到底說了什麽。
她鼓起勇氣離開了電梯,小心翼翼向那女人靠近,
卻驚訝發現,她往前面走,那個女人也背對著她往前面走。
由於離開了電梯,她終於聽清了,女人到底講了什麽,女人一直在低頭重複講道:
“請幫幫我。”
聽上去聲音很小,又很微弱,但陳小妙還是鼓起勇氣,試圖搭話道:
“請問要怎麽才能幫到你。”
陳小妙又不甘心往前走了幾步,背對著她的女人,同樣往前走了幾步,說道:
“轉身。”
“什麽?”陳小妙好奇問道。
“求你了,轉身。”前面的女人繼續說道。
“好吧。”陳小妙答應道,慢慢轉動身子,前面站立著的人,
也同她一樣,慢慢做著轉動身子的動作。
陳小妙終於把身子徹底轉了個身,到吸一口冷氣發現,背對著她的女人,
再一次站在了她前面,離電梯只有幾步的距離了。
陳小妙終於臉色出現了慌張,她再一次轉過身子,發現女人又一次站立在她前面。
這一下讓陳小妙徹底慌了神,她再也沒有忍住恐懼,轉身往電梯跑去,
卻發現那個女人,已經先她一步跑進了電梯,隨著女人一聲
“對不起了。”
電梯已然關閉,開始往下運行去。
“不!”陳小妙伸出手試圖阻止道,可惜並沒有什麽用。
看著周圍已經漆黑一片的環境,
她陷入了絕望,癱坐在地上抱頭痛哭,她被永遠困在了7.5層。(ps:相對靜止,生路別轉身,只需要後退回電梯就行。)
……
周順洪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在一保安室桌子上趴著。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製服與環境,他很快就明白過來,自己是一名保安。
揉了揉發酸的胳膊,周順洪坐直起了身子,開始打量起周圍環境。
從小老實長大的他,對於眼前的這一切是那麽熟悉,
因家境貧窮,他早早放棄自己學業,隨父親打工補貼家用。
這保安,就是他經常做的工作,
一般寫字樓的保安負責,監控、大門、巡邏。
看著周圍密密麻麻的顯示器,還好只是監控,危險性不大。
周順洪還沒來得及高興,腦中機械冰涼的女聲傳來,
“請整理好自己著裝,與午夜12點前,分別到達,7樓、12樓、20樓,巡邏表上打卡登記,完成登記既可回歸。”
抬頭看了下掛在牆上的數字時間,此時已經來到了23:23。
周順洪胡亂翻找了下抽屜,發現一盒火柴,兩根蠟燭,有一根蠟燭上面,
有燃燒過使用的痕跡, 一把保安防身LED巡邏手電,還有一根橡膠棍。
“什麽時代了,還用蠟燭?難道這裡經常停電,蠟燭是應急用的?”
周順洪想道。
“不管了,有手電就夠了,就算任務裡的鬼怕光,
我一個手電筒照過去就夠了,再說了蠟燭太脆弱了,風一吹就熄滅了。”
伸出手抓起保安防身LED巡邏手電,腰上別好橡膠棍,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製服,周順洪出門巡邏去了。
深夜的寒風,吹在周順洪身子上,讓他精神近乎崩潰,自從上次爛尾樓回來,
他就經常睡不好,做噩夢,夢見自己好朋友慘死在惡鬼的情景。
所以但凡身邊有一點發冷的異常,都讓他如驚弓之鳥一般,生怕憑空出現一個鬼把他給抱住。
就這樣左顧右盼,疑神疑鬼一樣,周順洪來到了需要巡邏打卡的寫字樓。
掏出剛才從桌子上搜索來的門禁卡,放在寫字樓的玻璃大門旁邊的牆上,
刷好門禁,周順洪走了進去。
此時大門裡一片漆黑,看來深夜裡寫字樓的燈是不通電的,打開了保安防身LED巡邏手電,
隨著強光的傳出,周順洪的心也安定了下來,開始他的巡邏工作。
象征性在一樓逛了下,周順洪就開始踩著樓梯往上走,之所以不坐電梯,
完全是他害怕,尤其是這這麽個恐怖任務裡,坐電梯根本就是一個作大死的行為,
他雖然是老實人,但也沒有那麽傻,電梯他是不會去坐的。
踩著樓梯來到二樓,用手電筒晃了晃,一切正常,站原地停頓了下,周順洪接著往樓上走去。
他現在隻想,趕緊在,7樓、12樓、20樓,巡邏表上打好卡,
然後趕緊完成任務離開,至於其他位置的巡邏,他根本沒有心思去管。
一路順利的來到7樓,周順洪在走廊上很容易的找到一張登記表,正準備登記,
旁邊黑暗處出現一個人,借著手電筒的光,製服看上去也是一個保安。
他沒有走過來,而是離手電筒光很遠方,招呼道,
“小夥子,你也是來巡邏的嗎,我發現一個可疑的人,
你把手電筒先關了,咱們一起悄悄過去製服他。”
周順洪拿出登記表,迅速登好記,手電筒一直沒有關,望著那個人呵呵冷笑了幾聲,
沒去多管閑事的心思,轉身開始準備往樓上走去。
在他沒有注意到的身後,那個穿保安製服的可疑人,偷偷尾隨著他。
突然一陣耀眼的白光照來,原來是周順洪迅速轉身,打了回馬槍。
白光照在可疑人身上,發出滋滋聲,可疑人身上的保安製服,
也開始迅速消褪,露出了青灰色皮膚,從一個直立形的人,變化成了一個身型鞠陋的鬼物。
鬼物因承受不住強光的照耀,發出一陣陣痛苦的慘叫,變為黑色的光影消失在了強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