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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滅!》暴亂(下)
  “放心吧,我說的動手不是拚刀子,而是把這裡搞亂,我們好趁機摸進去。”

  “那就好,那就好。”於德忠遠遠的看著城門緊閉的城主府表情凝重了起來。

  人群中,一個小個子突然被誰搡了一把,他摔在一個剛好正在偷偷吃一塊乾餅的人身上,那人即將塞進嘴裡的餅掉在了地上。

  “我的餅,我的餅。”那人急忙低頭去撿。

  “對不起對不起,什麽餅啊?你說的什麽意思啊?”小個子拉住那人要他說個明白,那人一心在找餅上,完全不肯理會小個子。

  “地上有餅?地上有餅?”小個子突然大聲叫了起來,引起了很多人的關注。聽到地上有餅,周圍的人一窩蜂的圍了過來,人擠人,人踏人,不少人倒在地上便再也站不起來了。可這些人此刻聽到食物都跟瘋了一樣,紅了眼的在地上找那塊兒小小的餅。一開始的那個人早就被人推攘著摔在地上了,他此刻正弓著腰,忍耐著不停有人從他的身上踩過去,亦或者是直接摔在他的身上。紛擾中,他還是找到了那塊兒餅,他急忙把餅塞進了自己的嘴巴裡,捂著頭閉上眼睛咀嚼了起來。

  糧食的味道在他的嘴裡擴散,他此刻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了,就在他準備將餅咽進肚子裡時,不知是誰帶著的一根細小的筷子摔在了他的腦袋上,那人好不容易起身後,發現自己的筷子插在身下那人的太陽穴上。

  那口餅始終沒有咽下肚。

  ……“死人了,死人了!”那人叫著往後退去,像是病毒擴散一般,這群瘋狂的人逐漸被恐懼感染,人群退散,將那個可憐的吃餅人留在地上,他的嘴巴緊緊的閉著,臉上沒有痛苦,只有滿足,血絲從他的嘴角滲出。

  “老林……”於德忠拍了拍林時澤的肩膀。林時澤也並未想過會鬧出人命。

  祁高劍緊閉的大門這會兒打開了一條縫,從裡面出來一位白白胖胖的胖子和幾名士兵,正是白語嵐。人群見有人出來,急忙又朝白語嵐圍過去,士兵見狀紛紛抽出刀劍將人隔絕在離白語嵐一米處。

  “大人,這有人死啦。”人群熙攘。

  “我孩子快餓死了。”

  “你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就想問個明白。”

  “祁高劍不是人,下台,下台。”

  一時間的紛擾讓白語嵐昏了頭,哪個人的話也聽不清,他伸出白白胖胖的手,按下離自己最近的一名士兵手中的刀,示意他們把刀都放下來。

  “大家冷靜,先聽我說。”白語嵐扯著嗓子喊著,但人群太亂,沒有什麽作用。

  “媽的,這人吃的跟豬一樣,完全不管我們的死活,乾他!”不知是誰在後面起哄,並推著前面的人往裡走。士兵見狀又重新舉起刀,揮舞著把人往後趕,可意外還是發生了,前排的一個婦人或許是被誰推了一把,整個人往前摔去,正好那名士兵手中揮舞著的刀劃破了她的脖子。

  鮮豔,烏恆城的人很少見到這麽鮮豔的顏色,他刺激了所有看到它的人的大腦,他們像看到美杜莎的臉一般,短暫的石化了,幾秒種之後,有人尖叫了起來。

  士兵扔掉了手中的刀,不停的擦著自己手上沾上的血,白語嵐則第一時間便撲到在地,用手僅僅的按住那婦人的傷口。那刀恰好割破了動脈,那婦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著,白語嵐知道她已經沒救了,“有大麻煩了!”

  此刻,起先那批為祁高劍要削減人口而來的人這回先發了怒,

“早就說了,祁高劍真的要把我們這些窮人給清除了,大家都是人,為什麽要死的是我們?我們跟他們拚了!”  這番話成功的激起了群憤,人們朝著大門一湧而去,將白語嵐和剩下的幾名士兵擠在大門上。

  “是不是太過火了?怎麽搞成這個樣子?”林時澤站在遠處看著暴亂的人群。

  人越圍越多,可有幾個人正往林時澤他們這邊跑來。

  “少爺!”走的近了,林時澤才看清那正是自己家派出去擾亂氛圍的人。

  “回來了?”林時澤的表情有些不太好看,可他們既然已經選擇反了,這點心理準備還是要有的,這會兒子自然也不好說些什麽。

  “少爺,什麽情況,這不是我們的計劃!”領頭的那人看起來有些急躁,手舞足蹈的,“我們的人還沒動手。”

  “什麽?”林時澤大吃一驚,他往人群看去,目前已經演化成一場暴亂了,這在烏恆城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還有其他人,不知道是誰,不過看起來是幫我們的忙了。”

  “行了,你們可以走了,拿上林家的錢,以後你們與林家無關了,放心大膽的在烏恆城生活吧,林家不會牽連你們。”;林澤時在逐一望過這幾個人的臉,這些都是他的長輩們,都是看著他長大的,這些年他們也早就是林家的一部分了。

  “少爺,該說的話都說過了,祝你和老爺子一切平安,如果有需要,”有一人掏出一支穿雲箭,遞給了林時澤,“一支穿雲箭。”

  他沒再說下去,抱拳作了個揖,便轉身朝城主府的反方向走了,林時澤看向他們的背影,用手將穿雲箭一折兩半,隨手扔在了路邊,“乾活吧,老於。”

  “好嘞。“蹲在路邊的於德忠朝地上吐了口痰,揣著一把短刀大步往城主府走去。

  大門已經這會兒已經開了,從裡面魚躍而出十幾名士兵,手持長槍,護著把白語嵐拉了進來,白語嵐已經被擠了個半死,他口中叫嚷著,“不要傷人,不要傷人,他們都是無辜的。”

  他的聲音被淹沒在爭吵與慘叫之中,當士兵殺掉第一個人之後,這群人已經對祁高劍徹底失去了信心,橫豎都是一死,不如拚一把。再加上每當人群有平靜下來的趨勢時,便會有人在人堆裡拱火。

  “兄弟們,我們才是一家的,我們都是窮人,但我們也不能任人宰割!”

  事態越來越惡化,一些士兵不小心又傷到人之後,人群像猛獸一般將十幾名士兵吞沒了。

  “退後,退後!保護白大人!”士兵嘶吼著,揮舞著手中的長槍捅進了一個衝在最前面的青年的肚子裡,皮包骨頭的青年眼中的生機逐漸褪去,那名士兵雙手顫抖了起來。

  ‘我不是一個合格的士兵。’想法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他整個人軟了一下,隨後有人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他猛然驚醒,咆哮了起來,他用手中的槍橫著抵擋著人群,“白大人,你們快走!”

  整個暴亂的過程中, 祁高劍始終沒有露面。從內廷又跑出來幾十名士兵,要安定這場暴亂並不容易,光靠士兵是不可能的。

  “老於,別讓人認出來。”林時澤和於德忠小心的繞過人群,鑽進了一間小屋子。

  “祁高劍應該在地下室,左信達很賊,在他不在的時候,他一定會讓祁高劍躲起來。”

  “你知道地下室在哪兒嗎?”

  “開什麽玩笑,我第一次來這裡時,正是用聰最熱的時候,那時候我就已經感受過這件屋子的很多結構了。”於德忠得意的說道,“不過位置可能不太準確,畢竟時間太長了。”

  “你那時候用聰真的是完全沒有什麽副作用嗎?”

  “老實說吧,我覺得這玩意兒跟我自己的心有關,小時候心無雜念,用起來什麽感覺都沒有,長大了之後有一些追求,心不夠純。”於德忠用一個刀劍在地上大致的畫了一下城主府的結構,地下室的入口位置被他標注在屋子的最東北邊的房間。

  “老於,我一直以為你憨厚老實。”林時澤記住位置之後,用腳使勁的踩掉了地上的圖案。

  “人總會長大嘛!”

  “那你現在最想要什麽?”林時澤認真的看著於德忠。

  “我想要……”

  “噓~”林時澤突然示意於德忠不要說話。

  屋外,十幾名士兵從東北方向往暴亂的地方跑去。

  “走……”林時澤打開門,往地下室的入口處摸去,他的懷裡揣著一把匕首,從頭到尾,林時澤都沒能把這塊鐵疙瘩捂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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