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
處理完此等事情。
對於鎮守洛陽。
劉楓亦是給足武將。
“荀侍中,本王已然同伍孚,毌丘毅二將徹談,其與眾卿一般,皆身懷大義之人,願為本王鎮守洛陽也!”
毌丘毅乃是曾經招募蓋世英豪劉備的武將,實力亦是毋庸置疑,而伍孚亦是完美忠義之士,與何顒皆乃蓋世義士也!
比起刺董不敢,縝密而逃的蓋世梟雄曹操不同。
伍孚此等真正義士,乃是不懼生死真的敢懷一匕首,就敢刺董的存在。
雖然其最終身死。
但這份忠義劉楓還是值得信任的。
再加上還有荀彧以及天子太后在,配合真正的守城主將劉玄德,此二人再加上助軍校尉趙融已然足以。
“臣荀彧定誓死為主公捍衛京都,絕不使京都淪陷半分,誓與洛陽共存亡也!”
聽著荀彧的恭敬且激動的話語,高坐王者尊位,執掌洛陽頂級權柄,身為大漢平原王的劉楓,甚為滿意。
當即鄭重對其點頭示意。
同樣。
由此。
劉楓亦是深知。
大局成也。
一切皆可一圖也!
大戰也亦可就此開啟也。
所以。
劉楓神情逐漸變化,越發鄭重,當即穩健示意。
“全軍備戰!”
“一切靜等大戰開啟也!”
“軍師荀攸、兵曹參軍程昱聽令。”
“本王命你二人即刻調兵遣將,征召農夫將糧草運往前線以及旋門關,以為大戰即刻籌備也!”
“同時諸將皆去備戰吧!”
“臣,程昱謹遵主公調令!”
“臣,荀攸謹遵主公調令!”
“臣,關羽謹遵主公調令!”
“臣,張飛謹遵主公調令!”
“臣,張遼謹遵主公調令!”
當然還有一眾能臣武將,皆戰意沸騰至極,穩坐王者尊位至高無上的劉楓亦是激動到極點。
只求完美施展心中不悅,施展心頭不爽,迎戰逆賊也!
劉楓穩穩的俯視石階下眾卿,這群立於王府的蓋世能臣武將,亦皆是狀態達至巔峰,只求浴血一戰也。
當然。
劉楓亦是同樣掃過那大漢一十三州完美沙盤,欲要將這自身漢室全然收回掌控,完美實現心中所想,匡扶自身漢室,中興華夏也。
接著。
劉楓目光深邃望向遠方。
心念有所思索,欲要決一死戰也!
就在劉楓心念活絡,欲要開啟生死博弈不久。
遠在涼州張掖、酒泉、敦煌等地到處流竄逃匿,不斷擴大勢力軍勢的韓遂亦是立在一處破殿前。
正同其義兄馬騰交流當中。
“大哥!”
“與使臣約定的時間到了!”
“我等是否要配合朝廷起事,攻伐武威嘗試奪回姑臧城也!”
韓遂話語一落,其面色驟然逐漸凝重至極,同樣有種詢問,亦或是谘詢的模樣,看向一旁的馬騰。
當然。
與在武威姑臧城前的模樣,略有不同,那時的韓遂還是此方最強勢力。
對於馬騰只不過是名義老大,實際乃是領導的地位。
可隨著武威姑臧城破。
他們的涼州淪陷,被賊董卓逼上荒蕪張掖後。
他們的軍勢亦是逐漸發生變化。
畢竟。
涼州名士那所謂的最強領袖閻忠乃是死在了韓遂軍中,
多多少少韓遂的名聲受到影響。 而馬騰亦是憑借足夠的手段。
逐漸逆轉這個局面,開始嘗試壓製惡名,轉化為極致美名,開始籠絡涼州邊陲幾鎮的足夠名聲。
同時來為自身籌募兵馬也。
如此。
隨著一增一減。
雖然韓遂仍是最高統帥。
但馬騰麾下的兵馬士卒幾乎已然不弱於韓遂也!
所以如今只不過是韓遂有些無法轉變當初的身份,仍然有幾分坐在最高位的詢問。
當然。
馬騰如此存在,還算講上幾分義氣,自是不會跟韓遂計較這些。
畢竟。
二人如今乃是一根藤上的螞蚱。
要死便一起死了!
所以當馬騰聽到韓遂如此鄭重詢問當即面色亦是微變。
隨即有幾分同樣鄭重道。
當然這話中自是有幾分頭腦,但也不多,充滿幾分與韓遂一樣欲要復仇的心意說道。
“乾!”
“二弟,我覺得我們需要乾!”
“畢竟就算沒有朝廷,我們也不可能一輩子待在這張掖,就算執掌了酒泉、敦煌又有何用。”
“難道我們不在董賊勢力未大成,羽翼未徹底豐滿之前出擊,還要等到董賊勢力大成,隨時可以碾壓我等的時候再出擊嗎?”
“那個時候我等哪裡還有出路啊!”
如今顯然尚未被董賊打服的馬騰,在這裡過分的渲染鼓動其二弟韓遂,欲要讓韓遂同自己一樣。
逐漸完美的滿足心中所想,重回朝廷懷抱,再度被招安也!
當然。
在司隸三輔等地享受慣了的韓遂馬騰,怎麽受的了這西涼的荒蕪,在這鳥都不拉屎的地方長留。
最起碼最起碼,他們也覺得自己配的起姑臧城這種,一州核心繁華的城池,當然就算再不配,其也足夠覺得配的上一個天水城這種城池。
當然。
他們自是不會甘願永遠臣服,停留在這種蠻荒之地的。
所以。
他們要反抗。
要嘗試造反。
不對。
應該說是配合朝廷,剿滅董賊,蕩平賊寇,匡扶宇內也!
所以。
聽到馬騰話語的韓遂。
當即微微變色,鄭重點頭,神情愈發鄭重沉重,凝重的語氣說道!
“沒錯!”
“我們憑什麽一直留在這張掖!”
“而他董賊就能享樂長安左擁右抱,同時禍亂長安皇城的!”
“這絕然不公平,不行打他!”
越想。
韓遂也越發想起當初的氣憤,天水城破,以及姑臧城破的心中憋屈之意。
欲要覺得反擊開始!
再者其更有足夠的獎賞,值得讓他們一搏也!
當然。
這獎賞對於他們亦是值得深思。
當即蠻性略顯,越想越上頭,滿是氣憤的韓遂就當場在這破殿內,反手抓起自身利刃,青筋再度暴起。
明顯不想再受這鳥氣,欲要找尋董賊一搏也!
同時。
面色越發氣憤凝重的韓遂。
亦是問出了心中最終的疑問。
“大哥!”
“你覺得這種不給世襲的太守,武威天水的太守之位,我等為此一搏合適與否!”
聽到這話,原本就想被招安的馬騰,自然是給自身早已洗腦。
覺得這太守很值。
當即。
用他那自己勸服自己的話語,在這裡勸服這韓遂。
所以。
馬騰面色逐漸變化,當即說道。
“值啊!”
“為什麽不值啊!”
接著。
馬騰用他那為數不多的智慧開始說道。
“你想啊!”
“朝廷打敗董賊後,在這種紛亂局面定然需要人安定涼州等地。”
“而在涼州,除了你我誰還能有這個威望能力,你想啊!”
“就算死活不給世襲太守官位的話,憑借你我的威望能力,趁著朝廷紛亂平亂的時間,長久扎根在當地,也不是未嘗不可!”
“再者就算日後平亂完成,哪怕不是這個當朝執權人,憑著你我持久深耕當地的資歷,其他人也不能撼動我們分毫!”
“而且。”
“隨著時間流逝,你我也未必不可成為涼州士族之一!”
“再怎麽樣。”
“我等也可成為一方豪強,如若時間持久,未必不可在十余二十載的時光裡,讓你我二姓,成為涼州大族也!”
“同樣,隨著時間流逝,你我二姓亦是未嘗不可流傳百世,最起碼涼州百年士族將有你我韓、馬二氏也!”
馬騰餅屬實越畫越圓。
不光給自己整的越發堅信歸降朝廷是必須要走的好路外,給韓遂整的也是越發堅信跟隨朝廷簡直不要太好也。
所以。
當下聽完馬騰給自己畫的大餅,幹了馬騰親手喂的雞湯後,韓遂面色亦是逐漸變化。
除了對董賊的無盡仇恨外,更多一縷對未來的向往,同時對於可以成為涼州頂級大士族,可以成為百年士族,可以流傳百世的話語,分外打動。
面露完美激動神情!
覺得未來可期的韓遂。
當即。
鄭重萬分欣喜激動的下達軍令!
“傳我調令!”
“即刻大軍發兵武威先克休屠,再克姑臧,勢必要奪回武威郡,乃至涼州城,以及涼州整州也!”
“即刻出兵!”
當面容激動青筋直冒的韓遂,激動至極的抓起利刃,欲要攻克張掖通往武威的畢竟之縣休屠,再破姑臧的時候。
一旁的馬騰亦是欣喜至極,覺得招安妥了,他朝廷認證的天水太守妥了!
此戰全然可以放手一搏也!
畢竟。
他們此戰輸了就輸了。
大不了重回張掖,再大不了灰頭土臉的逃到酒泉就是,如今的他們完全輸得起。
反正這一仗早晚都要打。
如今有朝廷獎賞在前,為何不現在直接打,所以馬騰覺得招安很好,再度歸順朝廷很好。
打他賊董卓亦是很好也!
同樣他也覺得可以重新舒展心頭不悅也!
所以。
同樣懷著氣憤和對招安無盡渴望的馬騰,亦是同樣急速揣起利刃,欲要再度兵臨姑臧,打他賊董卓一個措手不及也!
當然。
他們此舉。
確實打了賊董卓一個措手不及!
讓如今主力深陷漢中,有些迂回難攻的漢中,正讓賊董卓頭疼,同時欲要下達最終攻城戰令的賊董卓。
亦是在這一刻得到了。
韓遂馬騰覺得張掖、酒泉不舒服,再度犯境攻他休屠,欲要攻克他姑臧的消息。
所以。
這一刻。
董賊是那麽的無比氣憤。
屬實覺得。
這倆貨有些過分。
當初沒有追著剿滅他們,更是屬實的錯誤之舉。
甚至懷著,嬌俏可人,分外討好,令人憐惜,覺得柔情十足,衣著簡單略有表露的佳人,都屬實不香也!
畢竟。
即便這一刻。
這討好的存在,在韓遂馬騰攻來的時刻,喂來的甜汁再多。
再度有些香味,也屬實讓其難以接受。
“停!”
“下去吧!”
“可恨的韓遂馬騰!”
“還有這可恨的蘇固,來人給本將軍調動河東守軍,讓其支援姑臧,勢必要給本將軍痛擊韓遂馬騰等輩!”
隨著氣憤不已的董賊,推開身前佳人,那原本需要用力,才能吃到的美味消失,氣憤至極的董卓看向外面。
隨著董卓話語響起。
很快得到董卓軍令消息的李儒,再度急忙趕來。
“將軍此舉多少有些不妥啊!”
“不如你我暫時放棄漢中,重回涼州鎮壓韓遂馬騰,再蕩平境內叛亂,鎮壓掉那可以有的凶險,再等幾個月,再重新攻伐漢中吧!”
李儒面容複雜,心中對於大局的部署更是幾近全面,急忙為自身主公分析。
同樣。
聽到這話的董卓。
自是未曾想到李儒的大局著想,隻覺得李儒可能有些不到位的董卓,當即有些不悅的氣憤說道。
“李儒!”
“你說什麽那!”
“當初要打漢中的是你,現在馬上攻下來了,要撤軍的還是你,你是覺得我方大軍調動很簡單,消耗很少的嗎?”
“眼看我軍探查就要完成,那賊子蘇固就要抗衡不了,漢中整個郡亦是盡在咫尺之時,你要我撤軍,去對付韓遂馬騰這倆貨!”
“李儒,你在想什麽!”
當然。
董卓如此氣憤。
這般話語。
亦是由於一貫上級思維導致的。
畢竟。
在董卓看來,你不能兼顧一切,就是你的錯!
當然。
這一刻無比上頭,美味甜汁都救不回的董卓,哪裡還管你那麽多。
當即就要兼顧!
既要漢中。
又要涼州也!
其更是覺得姑臧絕不能破也!
當然。
聽到這種氣憤略帶質疑的話語,李儒亦是微微歎氣,不經意間搖頭,雖然覺得甜汁來源甚為美觀,可眼下的李儒已然沒有心情欣賞。
其。
只能試著順合。
亦或是嘗試更完美的破局也。
當然。
那更完美的破局簡直沒有。
其能做的唯有足夠順合,亦或是繼續堅定當前想法也。
所以。
有幾分無奈,清楚知曉董卓脾氣秉性的李儒,面容複雜說道。
“那。”
“當下也只能依將軍之法來行!”
“我等務必盡可蕩平漢中,斬殺漢中太守蘇固,拿下整個漢中才可!”
“要不然。”
這要不然幾個字,李儒說的明顯有些力不從心,因為他心中有個猜測,隱約可見那極致的隱藏凶險。
其本想。
暫時勸阻退軍,退守長安,利用長安涼州守軍鎮壓韓遂馬騰的叛亂。
穩住河東留下的精銳,以應對最為艱難的局面,盡可能的保留後手。
如此大局絕然萬分穩定。
可。
賊董卓執意如此,其也只能暫時順合,畢竟其也覺得那只是個猜想。
李儒心中默默念叨。
“希望那大漢平原王沒有此等謀劃,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