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文清修煉好《神識經》感受到真氣在體內自行匯聚後便洗漱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便跑去找老伯爺聊了昨天發生的事。要不是感覺到這小孫子體內確實有一股以前從未見過的力量在流動,還以為他還在夢中呢。不過雖然故事很離譜,但結果總是好的,要是真的習武有成,以後說不定就能在他這一輩建功立業,光大門楣。便也松了口,如果他在十六歲之前能突破到二流境,便允他外出遊歷。
葉文清得到許諾後便開心的回去了,按照他的推算,就以現在的修煉速度,突破到二流境還是不成問題的。等到回屋以後,他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修煉這種事,體內真氣會自行運轉,沒他什麽事,那他這十年要乾些啥,繼續每日混吃等死?這不和之前一樣了嗎?
然後他便開始思考起來,自己練氣所能使用的招式總共就只有兩個,飛針和輕功。輕功可以隨著境界實力的提升而逐漸提升,那就只能從飛針上下功夫了。
於是葉文清便開始了學醫,因為飛針這個東西如果不能命中要害的話其實殺傷力並不大。想要提升威力無外乎兩種方法,打要害或者下毒。為了配合這門唯一可以使用的飛針招式,葉文清便決定學醫以研究清楚人體的穴位和要害分布,以為有神識經可以輕松感應到對方體內的相應穴位,在配合鶴喙針的快和精準,到時候就可以說是同境界之內難有敵手了。
不得不說,葉文清還是蠻有學醫的天賦的。在多年學醫過程中還自行研究出了一個妙方。當時找來了一個斷了腿的兔子,在其傷口上輕輕摸了一點。雖說沒有枯骨生肉,倒也是做到了見血封喉。抹上還沒有一個呼吸,那兔子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就斷了氣了。當時也是嚇了周圍人一大跳。雖然沒有達到預期目標,但也是做到了彎道超車,開拓新的紅海領域,深化了差異化競爭。他將此方命名為雪花散,用以紀念為了人類醫學研究而不幸犧牲的那隻名為雪花的可憐的兔子。
從此葉文清用飛針射人也就不用瞄什麽穴位了,提前在針上塗好雪花散就行,隨便射,能射到人就行。哪怕射的是腳後跟也得死。雖說不是沒有解藥,但是其見效實在是太快,若是沒有毒抗,人這個體型的動物三個呼吸必死無疑,若是傷口裡心臟近的話還能再快一點。基本上除非誤傷自己人,就江湖上那幫三流人物,中了此針那就是沒什麽好活的了。
在認真學醫過程中,十年時間轉瞬即逝。成功突破至二流境的葉文清也被老伯爺放出來了。
葉文清就仿佛劉皇叔當年一般,就好似龍歸滄海虎入深山。要說這葉文清是一不戀權二不貪財的,那他究竟有什麽愛好呢?男人嘛,那當然是湊熱鬧了。出門以後,每天各種飛簷走壁的扒牆根。什麽老張家丟了隻雞,老李家娶了媳婦,老武家有個漂亮媳婦,西門家的天天往過跑什麽的。要是把他丟到那幫大媽堆裡,能和她們聊八卦三天三夜不帶重樣的。每天倒是過的不亦樂乎。
其實真要說的話就這麽點事倒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他一不偷二不搶的,每天也就是聽聽八卦扒扒牆根也沒礙著誰什麽事,能出什麽問題。誰也沒想到,就這麽一個人竟然還真被一個大人物給盯上了。
就說他哥當年那檔子事也算是轟動一時了,整個京城有頭有臉的誰不知道有這麽個奇人。其中就包括大名鼎鼎的鐵膽神侯朱無視。他當時到也是閑的慌,就這點破事竟然還調查的清清楚楚,情報好了不起呀。就這樣也知道了有個一學就會一練就廢的葉家二少爺。本來這也沒什麽,知道就知道了,他也不會沒事去招惹葉家,沒什麽好圖的呀。畢竟他葉家雖說在益州是赫赫有名的,但是和京城這邊八竿子打不著,平時也沒什麽業務往來,神侯也就當聽個樂,過了也就忘了這茬了。
但是在不久前,他又收到消息。說是成都伯家那個練武廢人竟然被成都伯放出來了,整天是上蹦下跳不亦樂乎這就有意思了。也不知道神侯是不是真的錢多的沒地方花,竟然能找人大老遠的在益州這邊盯一個沒什麽權勢,連在京城置個房都沒資格的小世家。
他聽到關於葉文清的消息時,也是想起來以前那事,覺得這麽一個人竟然能一躍達到二流境肯定是有什麽機緣,這當中多半有利可圖。於是便決定派出手下的玄字第一號大內密探上官海棠,讓她以天下第一莊莊主的身份去接觸一下葉文清。最好能把他帶回京城,到時候好好查下他到底有什麽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