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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第196章 奉丐幫洪7公之命,求見關公
——攤丁入畝!

 這事兒,劉備從看到的第一眼,他就決定做了。

 這與他上半生所踐行的宗旨與理念不謀而合。

 曾幾何時,他就是純粹的,他就是單純的想要靠仁德與民心,在這亂世闖出一番天地。

 他堅信——得人心者得天下。

 可…這樣做的後果,是現實給予他一次又一次的毒打。

 可誰又能想到,在這一刻,他…他又一次看到了自己的初心!

 從關麟的答卷中;

 從關麟的字中;

 從這一封竹簡中,他看到了他“初心”原本的顏色。

 此刻的劉備轉過身,迎著月色鋪滿一地的芳華。

 他的心頭感慨萬千。

 現實的毒打,讓他的心情不再純粹,讓他變得矛盾,變得急功近利。

 他要考慮百姓,考慮氏族,考慮漢室,考慮大業,也考慮他自己!

 許多時候,他不得不拆東牆補西牆。

 他不得不做出一些不得以的“小人”行徑。

 可這一切,都是為了活下去啊!

 如果人都沒了?他的初衷,又向誰去訴說呢?

 劉備這一輩子茫然過,不知所措過,不知道前路在何方過。

 他很慶幸,在徐州時,他遇到了陳登陳元龍,陳登在他不敢想時,教會了他該怎麽想;

 劉備也很慶幸,在三顧茅廬後,他得到了諸葛亮。

 孔明在劉備不知道該如何做時,告訴了他該怎麽做!

 劉備更慶幸,他遇到了龐統。

 龐士元糾正了他做法的偏差,告訴他,在實現終極理想之前,為了大目標,是要放棄小目標的;

 而在見到法正後,法正張開懷抱:

 ——好基友,我終於等到你了。

 ——我知道你一路走的苦澀,現在,這份苦澀交給我。

 ——需要殺的人,讓我來!需要行的惡,讓我來,你一如既往的做伱的仁主!

 很長一段時間,劉備覺得…他是不幸的,因為他起於微末,他沒有像是曹操、袁紹那樣的大族支持。

 可劉備又覺得,他是幸運的,因為他身邊有這麽一群人,總是能在適當的時間,給予他充足的幫助。

 陳登走了,來了孔明;

 龐統走了,來了法正。

 如今,雲旗更像是上天派下來,助他一臂之力的。

 他提出的“攤丁入畝”;

 他提出利用人民的力量;

 他提出依靠工人階級最終走向勝利。

 這無異於讓劉備看到了一條嶄新的賽道,一條他幻想了許久,卻從未真正邁出過的路。

 他不需要像曹操那般倚靠世家大族;

 他也不需要像孫權倚靠土著,向當地土著妥協…

 他要走出一條新的道路,一條依靠人民,取得最終勝利的道路。

 關麟就像是一處燈塔,他不經意的這麽閃爍了一下,卻帶給了劉備巨大的希望與願景。

 …

 觀星台下,早早等候於此的護衛看到劉備,立即迎上前,看見他的手勢,心領神會的去牽馬。

 現在的劉備太渴望縱馬疾馳…

 他想要釋放一下心頭的激動。

 他感覺他終於看到了光。

 就在這時,趙雲當先稟報道:“方才收到的飛鴿急件,沿途眼線發來的消息,已經能確定曹操南下荊州,不過…”

 “不過什麽?”

 趙雲微微凝眉,“不知道為何,漢中城曹營中生起的爐灶多了一倍有余,不像是減兵,而像是增兵!”

 “此事報於諸葛軍師與法正軍師了麽?”劉備問趙雲。

 “諸葛軍師一直在觀星台,與主公在一起尚未稟報,倒是法正軍師那邊…”趙雲微微有些踟躕。

 “說!”

 趙雲如實將法正的話娓娓講述。“法正軍師言,減兵增灶,這是曹操有意為之,故布疑陣,防止我軍北上偷襲。”

 劉備輕輕的點頭,“我與孝直想到一塊兒了,曹操真的已經走了。”

 “傳我軍令,撤去金牛道、荔枝道上關隘的守衛,讓將士們都回家休整,這短時間都辛苦了,權且休整一些時日!”

 “喏——”趙雲領命,卻抬眸望向觀星台,不忘補上一句,“主公,此事還用問諸葛軍師麽?”

 “不用了!”劉備擺手,“孔明有比這個更重要十倍的事要思慮!”

 話音落下,馬兒牽來,劉備翻身上馬。

 伴隨著“得得得”的一聲嘶鳴,劉備駕馬沿著這空落落的街道一騎絕塵而去。

 迎著勁風,他的眼眸犀利異常,宛若…

 他像是找到了“兩個礦對抗九個礦”的方法!

 他找到了能讓巴蜀,能讓荊州人丁興旺的方法。

 三國的戰場,拚的就是人口與生產力啊!

 三國的戰場,又豈不是“人民”的戰場!

 倒是…

 此刻的觀星台上。

 諸葛亮輕輕揮動著羽扇,他尤自輕吟著:“關家逆子,攤丁入畝…攤丁入畝!”

 言及此處,他仰起頭,朝向天空…

 今夜滿天繁星。

 諸葛亮不住的再吟道:“關家父子,明月皓星,可否照亮前路?”

 說話間,他卜出一褂。

 褂中唯獨一個字。

 ——“明月皓星,可否照亮前路?”

 ——“可!”

 大大的“可”!

 堅定的“可”!

 …

 …

 荊州,樊城。

 一間酒肆外,一個矯健的人影踽踽而行,他靠著牆壁向外面走,他的影子被酒肆內亮起的燈光拉的極長。

 就像是“囁嚅”般,極其小心的腳步…

 他的模樣顯得孤獨、從容、又坦蕩!

 仔細去看,這是一個衣著破爛的乞丐,他似乎方才從酒肆的茅房那邊走出…

 正不知道這夜深人靜時,還能去哪裡乞討,或者去哪裡尋一處避風之所。

 終於,他進入了一個巷口,巷口內空無一人,他小心翼翼的推開門,直到步入屋內,那渾身的緊張感方才消散了一分。

 可他的手尤自在發顫,像是聽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兒。

 這乞丐,正是丐幫的八袋長老——魯有腳!

 而就在方才,他在茅房處見到了李藐,李藐留給他一句話——“聽著,張遼在這裡,樊城有埋伏!”

 說起來,丐幫的魯有腳出現在這裡,就是配合李藐的行動…

 而混入樊城的乞丐不多,只有魯有腳一人。

 在這裡,真遇到事兒,沒有一個人能與他商量。

 “呼——”

 “呼——”

 粗重的喘息聲不斷地傳出。

 自打聽到李藐的話,魯有腳的心情就被無限擴大的緊張感給塞滿了。

 ——張遼在這裡,樊城有埋伏!

 如今的局勢下,這意味著什麽,他很清楚。

 按理說,他需要把這條消息迅速的送到“洪七公”他老人家,也就是關麟的手中。

 但…現在,關麟尚在長沙郡,就是用飛的…也來不及了。

 “怎麽辦…怎麽辦?”

 魯有腳不由得左右踱步,巨大的孤獨感席卷全身,他感覺他真不是乾這種“敵後”差事的。

 他心裡藏不住事兒…

 可這麽重要的任務,深入敵後,關麟讓他選人,整個丐幫除了他自己外,他能信得過誰呢?

 洪七公他老人家交代的差事兒,不能掉地上了!

 “冷靜…冷靜!”

 “‘不以物挫志’,洪七公他老人家說過,不能因外物而擾亂自己的心神,我得冷靜下來,冷靜下來!”

 沉吟了片刻…

 魯有腳總算鎮定了許多,他試著分析:“現在,把這信發給洪七公他老人家肯定來不及了,那麽…那麽…”

 念及此處,魯有腳突然想起。

 此前…

 在確定了他以乞丐的身份潛入樊城配合李藐的行動後。

 關麟特地將他喚到了酒窖內,語重心長的對他囑咐了一番。

 說是囑咐…

 其實,主要是教授魯有腳一系列的與李藐配合,傳遞情報的方法。

 今日茅房外口口傳訊是一種方式。

 但不能經常用。

 於是,許多種方法,就應運而生。

 比如“聽甕”…

 就是拿一種口小腹大的罐子。將聽甕埋在地下,在甕口蒙上一層薄薄的皮革,側耳伏在上面,聽周邊的動靜,這叫“罌聽”

 如果李藐有需要傳遞情報的話,他會使用特殊的器物,發出特殊的聲音,讓魯有腳能從甕中聽到。

 除此之外,“紙鳶“的話,誰會想到,這會飛的風箏上,會記錄著特殊的符號。

 可以遠距離就看到傳遞的情報。

 “雕版”、“陰符”、“陰書”…

 都相當於是將傳遞的情報更隱秘化。

 特別是陰書,將一份完整的情報截成三份,分寫在三枚竹簡上,派三個人分別持三枚竹簡,分別出發,到達目的地後,再將三枚竹簡合而為一,便能讀通其意義了!

 這些看似用處大…

 可實際上,在諜戰工作中,起到的是至關重要的作用!

 而關麟不僅教給了魯有腳,更是一連三天,一個個在他面前均試了許多遍,確保他能看懂李藐的信物,能夠配合李藐的行動。

 而在這些“傳遞情報”的方法一一教授過之後,關麟特地囑咐他。

 “——在敵後,保護好自己的同時,也需要對消息有一定的分析能力,事急從權,如果…無法第一時間把消息傳給我,那就把消息傳給我三姐,或者五弟,甚至我爹都行,誰距離的更近,情報對誰有用,就交給誰。”

 “——飛鴿對應的是城外的一處驛館,需要傳給誰,要在雕版上用暗語特殊標記,切記事急從權,切莫拘泥於隻傳給我!大量的時候,間不容發,你要相信自己的判斷!”

 回想到這裡時…

 魯有腳定了定神兒。

 ——『自己的判斷麽?』

 “咕咚”一聲他咽了一口口水。

 他迅速的拿出紙筆,將“張遼在這裡,樊城有埋伏”十個字寫在紙上,因為是第一次,魯有腳甚至忘記使用關家軍內通用的雕版。

 最後落筆時…他不忘關麟特別囑咐的。

 ——“若是寄於我爹,那千萬記住,落筆處一定要加上三個字!”

 那時候的魯有腳還天真的問:“哪三個字?”

 關麟卻是言之鑿鑿。

 ——“洪七公!”

 沒錯。

 不是關麟,不是黃老邪,而是洪七公!

 關麟太了解老爹關羽了。

 幾乎身份就寫在臉上的“黃老邪”與關麟自己,一定不會讓老爹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而神秘的洪七公,卻是再好不過!

 老爹這種人,得靠“唬”的!

 終於…

 魯有腳重重的在落筆處寫上“洪七公”三個字。

 做完這一切,他長長的籲出口氣…迅速的將紙張謄抄了一遍,分別綁在了一隻銀灰色鴿子的左右腿上。

 這鴿子…是關麟大價錢買的。

 這個時代的商賈中,不乏人有人做信鴿、訓練信鴿生意的。

 而這種“銀灰色”的鴿子本來就貴,再利用‘歸巢性’去訓練一番,無疑更貴,都能比得上東市一個妙齡少女的價錢了。

 好處嘛,亦是顯而易見,就是方便鴿子在夜間時的隱秘。

 隨著將飛鴿放飛。

 灰色的鴿子迅速的翱翔於天際,不過片刻就與如磐的黑夜融為一體…

 做完這一切,魯有腳總算是長長的籲出口氣。

 而灰色的鴿子,它迅速的飛過樊城,飛過荊江,飛過襄陽,不過半個時辰就在襄陽城南二十裡處的驛館中落下。

 驛館的掌事是一名精壯的男子,其實也是丐幫的成員…

 此前因為在緝捕江陵魏諜的過程中,立下過不小的功勳,晉級成為了三袋弟子,連帶著家兒老小也能搬入沔水山莊,過上了有活做,有飯吃的好日子。

 此刻的他接過飛鴿,看到上面的文字,當即不敢怠慢。

 一封繼續…傳飛鴿往南送,這是傳給洪七公他老人家的。

 另一封則派快馬即刻送往關家軍的營寨…

 十萬火急。

 好在…

 這裡距離關家軍的營寨並不遠。

 …

 …

 許都城通往汝南的官道上,已經到了汝南城。

 兩匹快馬一前一後迅速的行駛在官道上,前面就是汝南城郊,於禁駐扎兵馬之所。

 馬上之人分別是五子良將之首的於禁與王佐之才的劉曄。

 他們方才從許都城回來。

 如今的局勢,襄樊、江夏岌岌可危,夏侯惇不得以啟動了大哥曹操的第二套計劃。

 ——樊城外設伏。

 ——十面埋伏擒關羽!

 須知,在曹操的這份計劃中,著重強調的不是十面埋伏,也不是設伏,而是擒關羽!

 是一個“擒”字!

 在整個計劃中,關羽可以敗,但卻不能被殺,一來是曹操欣賞關羽,二來是如今這種局勢下,殺了關羽,那劉備的仇恨會悉數湧到他曹操的身上。

 ——孫劉聯合…

 就是他曹操奪下了荊州也守不住。

 最理想的手段,是盡誅關家軍,卻放走關羽,然後放出消息給東吳,讓東吳趁勢偷襲荊州…

 依著關羽的性格,就是單人匹馬也絕不會退讓!

 如此,關羽死在東吳手上,就皆大歡喜了。

 此刻。

 魏將高覽與黃須兒曹彰分別帶許都駐軍,去馳援樊城,

 值得一提的是,曹丕竟守在高覽的駐軍之所,等待高覽將軍的回來,他無比真切的請求高覽將軍出兵。

 隨後他們一並往襄樊進發。

 劉曄的任務是坐鎮江夏。

 而於禁的任務則是盡調汝南的兵馳援江夏。

 恰恰…

 問題就出在汝南城郊,於禁的駐軍處。

 這一刻,來到這裡的於禁,整個人是懵逼的。

 ——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可回來時,發現…兵都不見了!

 有留守的士卒告知,於禁才知道,原來是曹植與楊修,不僅殺了他的副將,還假傳曹丞相軍令調走了他的兵!

 究是於禁一貫持重,此刻他也有些繃不住了。

 “我去把子健追回來——”

 於禁大喝一聲就調轉馬頭,想要去追。

 劉曄則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文則將軍稍安勿躁。”

 “人死了,兵沒了?我如何稍安?如何勿躁?”於禁渾身上下寫滿了憤怒,得虧他是於禁,自身修養不俗,若是換作其他粗鄙武將,保不齊直接就要罵娘了。

 “算算時間,你這支兵怕是已經被植公子擄到樊城了?等你現在追上了,就到明日,保不齊那關羽已經中了十面埋伏,子健公子埋伏有功,還要受到曹丞相的獎賞,你那時…就是趕過去還能如何?”

 “能如何?我告他曹子建!”於禁在說著氣話。

 “你告子健公子?呵呵,你告的贏麽?”

 劉曄展現出了他“大戰略家”才有的明哲、洞悉的一面。

 他與於禁關系不錯,故而就想多勸幾句。“別忘了,子健公子是曹丞相最疼愛的兒子,他還擒了關羽…如此戰績擺在那兒,你怎麽告?”

 “那…那就這麽算了?”於禁憤憤然:“按照曹丞相留下來的部署,文遠將軍抵達樊城,我是要去守江夏,萬一江東來犯,我還要去馳援合肥,若然江夏與合肥有個閃失,我…我…”

 “放心…”劉曄勸慰道:“方才收到的消息,關羽已經下令明日一早就急行軍強攻樊城,到時候他就會中了曹丞相的十面埋伏之計,勢必被俘虜。”

 “子健公子用你的兵,你也少不得一份戰功,至於江夏…呵呵,咱們過去也就是安穩下人心,實際上…關羽何等傲然?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時,他一定會舍魚而取熊掌也,因為熊掌更有價值!”

 “故而…他是不可能攻江夏的!有沒有你那兗州兵卒,於江夏不重要!至於合肥…那孫權何曾在枯水期主動進攻過?以前沒有,現在…他江東兵早就被打破了膽,就更不會有!”

 這…

 聽到這兒,於禁一愣。

 他明明很想反駁,卻發現根本反駁不了。

 劉曄的這番話,說的有道理啊!

 而作為曹丞相手下的重要謀士,劉曄這些年的戰功,做出的戰略,達成的效果,也是拿的出手,頗有說服力的。

 且不說,官渡之戰,作為“大發明家”的他製造霹靂車一舉破了袁紹的箭樓;

 後續的征戰中,劉曄對天下形勢的發展往往一語中的,料事如神,籌謀畫策,又慧眼識人。

 遠的不說,就去年曹操征漢中時,與張魯的弟弟張衛對壘。

 曹軍糧盡援絕…幾乎要撤退,也是劉曄勸曹操不要後退。

 果然…先扛不住的是張魯那邊!

 可以說,張魯投降,最大的功臣就是這位“大發明家”!

 而劉曄的戰略眼光,在整個曹魏,也是享譽盛名。

 不誇張的說,自荀彧荀令君逝去後,劉曄已經是曹魏首屈一指的大戰略家了。

 “也罷,也罷…”

 於禁無奈的撓頭…他“唉”的一聲長歎,“那現在怎麽辦?沒有兵,我總不能單人匹馬跟著你往江夏吧?”

 “反正是躺賺的功勞?有何不可?”劉曄倒是爽然。

 “我可丟不起那人!”於禁一攤手…

 露出了一副為難狀。

 “哈哈哈…”劉曄笑了。“也好,那你就留在汝南,等著擒住那關雲長,也等著子健公子送你的這份大功!這江夏的功勞,你不要,我就統統笑納了。”

 因為關系太好了,劉曄也適時開起了玩笑。

 說話間,他勒轉馬頭,就打算走。

 可突然,他想到了什麽,不忘又意味深長的補上一句,“文則呀,你莫要忘了,丞相今年六十歲了?可咱們得魏世子之位尚未塵埃落定啊…子健公子他…呵呵,也罷,也罷!”

 就這麽一句…

 劉曄點到即止,當即駕馬…往江夏去了。

 卻是留下於禁那恍然大悟一般的目光。

 這邊廂,在劉曄看來,這一趟江夏之行,不過是隨便轉一轉。

 關羽既不會打江夏。

 這功勞,他就算是躺著賺下了。

 那邊廂…一匹來自襄陽城外驛站的快馬,已經駛入了關家軍的軍寨。

 面對軍寨前的拒馬。

 馬上的男人高呼:“——急件!急件!”

 ——“奉丐幫洪七公他老人家之命,求見關公!”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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